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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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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臭男人的嘴里,仿佛个个都亲手扒过她的衣裳般,哪里有颗痣,哪里有块淤青,他们一个个可清楚了!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受害被掳,却成了戊京最有名的放浪货
想到这些,汪语蝶突然意识到了另一种可能!她抬起一双泪眸看着苏博清:“清哥哥,你你可是听到了些什么?”
那些日子为防苏博清听到京城里的流言,他的每场应试她要么跟着,要么让人小心守着,以确保他进出贡院时不与旁人接触。可他心变的如此快,难怪真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她宁可相信是这样,也不愿去相信他是真的起初就在利用她!
可是苏博清脸上的错讹与不解,让她明白他并不知道那些。这么说,他是当真已变了心,爱上了那个略有庸色的村妇。
喘着粗气,汪语蝶胸前剧烈的起伏了几下,转头怒目瞪向云娘,低喝道:“既然老的打不得,就把这个‘丫鬟’吊起来吧!”
第六七章()
正值各家晚饭之际;一辆楠木马车徐徐驶过长街;辘辘的车轮声柔和而稳健。夕阳下;马车如同披了层单薄的金装;越发显得繁贵富丽。
车里坐的是谢首辅与苏妁。首辅大人坐在面辕门的主位;而苏妁则贴着他左手边儿一尺的位置端坐着;面带两分拘谨;又并着三分喜悦。
方才在东暖阁她被谢正卿逼进墙角,以为他是真的因金钗之事动怒了,而他却只说让她换身厚些的衣裳;待她换好出来,他竟亲自送她回苏府见爹娘!
苏妁心里明白,鹊华辞的案子一日不能洗脱爹爹的嫌疑;她便要留在紫禁城为质;如今也不过是谢正卿额外开恩许她回来报个平安。而这已是莫大的恩典,否则苏家人此刻皆应在通政司的大牢中。
掀开车帘看了眼窗外;苏妁知道再有半柱香便能到了。
“大人;”她怯生生的抬头看着谢正卿。他闭目冥思好一会儿了;也不知是在思量朝中之事;还是仍为她转赠金钗的事儿生气;才刻意不理她。
“何事?”谢正卿缓缓睁开;冷冷的瞥了苏妁一眼。
明知他现在有气,可苏妁还是不得不开口请求道:“首辅大人威仪凛然,让见识短浅的小老百姓望而生畏民女的大伯大娘还有府上的丫鬟皆未见过什么世面;民女怕他们失仪冲撞”
“我会命马车停远些等你。”不待苏妁吞吞吐吐的说完;谢正卿便言道。
他自然是懂她所想。苏家本就因诟谇他而获罪,眼下见他自然是怕的。他若进去了,苏家老小免不得要再三叩头求饶,那苏妁便不是来报平安的,而是来吓他们的了。
见他痛快答应,苏妁暗暗舒了一口气。
约莫又过了一刻,马车在苏府的前一个巷口停了下来。苏妁朝谢正卿颔了颔首,接着便跳下车朝着苏府小跑而去。
谢正卿撩开帘子,一直目送着她那娇娇小小的身影进了苏家大门
他那双幽黑的眸子微眯了下,守门的衙役呢?
这厢苏妁也纳闷,她径自打开大门迈进了院子,可院子里的场景却让她怔住了。
苏博清被两个壮汉按在地上!口中塞着一大块布,除了凄凄哀哀的呜咽声一个完整的字儿也说不出!拼命的挣扎,也只是令身上压着的那四只大手更加卖力。那两人像俘获了一只吃人的猛兽般,咬牙切齿的按死了他!
而院子里的一棵龙爪槐上亦是哀鸣声不断,苏妁抬头看去,竟是云娘被绑着双手吊在上面!树下是一个手持粗长皮鞭的汉子,他金刚怒目的瞪着云娘,将手中的鞭子在地上狠抽了下威吓。
那声音骇人,特别是刚刚已挨了两鞭子的云娘,单是听到这声音就觉得身上又绽裂出几道伤口。
“你们是什么人!”苏妁紧攥着拳头。面对这些人,她的心中已被愤怒填满,容不下半分畏惧。
押着苏博清的那俩莽汉离她最近,之前觊觎云娘的那个汉子手上不由得松了松,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妁,显露出几分痴念。
他目光逐渐下滑,贪婪的落在苏妁胸前,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又咽了口。心道这丫头带劲!脸儿长的嫩生,两颗水蜜桃却熟透了似的,颤颤巍巍让人眼馋
他又转头看了看云娘,暗暗权衡了下。一个是小家碧玉,一个是娇艳无匹,他果断的朝着屋子大喊道:“汪大小姐!小的不要刚才那个小娘子了,要新来的这个成不?”
这一声,苏妁明白了。
果然,盈盈自屋里走出来的是汪语蝶。她笑着,笑的张狂。大声回道:“成!打完四十鞭子两个都留给你,让你享享齐人之福!”
“汪语蝶你疯了么?你凭什么来我们苏家耀武扬威!”苏妁气极,跃过那些人径直来到汪语蝶跟前,“啪”一巴掌甩在她的右脸上!
捂着火辣辣的脸,汪语蝶怒瞪着眼抬起头,眸中狠厉隐隐透着杀意,喝道:“把她也给我吊上去!”
应声,先前绑云娘的那个汉子凑过来,伸手就要抓苏妁的胳膊!可他明明朝着苏妁的身上抓去,手却莫名的使不上力。
低头再看时,胳膊已不见了
“啊——”那人还未反应过来,倒是苏妁吓的尖叫一声往后趔趄了好几步,摔倒在地上。她看着不远处掉落的那个血淋淋的手臂,一阵儿反胃!
接着便见十几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从墙头上跳下来,团团围着她,将她护在中间。几乎是同时,一双温热有力的手搀在她的腰上,将她从冰凉的地上抱起。
看着眼前这一幕,汪语蝶愣住!他虽未近身儿见过谢首辅,但凭着几次远远见驾也大约知道是个什么型的,她笃信此时站在一堆锦衣卫中间的男人,正是谢正卿!
只是她想不通,苏家不是将首辅彻底开罪了么,怎么他会对苏妁这般温柔?
苏妁回头,见从背后抱着自己的是谢正卿。
“大大人?”她只一错讹,接着想起大哥大嫂,立马急道:“快!求大人救救民女的哥哥嫂嫂”
无需谢正卿下令,他只往苏博清和云娘那儿看了一眼,周边的锦衣卫们便纷纷从腰间抽出了绣春刀,那刀身在晚霞的最后一抹烧灼下,泛着萧萧寒光。
谢正卿一甩身上的大氅,将苏妁的头揉在胸前,大氅将她的视野笼入一片黑暗中。
“换个地儿,不要在苏家溅血。”他沉声命道。
苏妁大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也不挣扎,乖乖的缩在他的大氅里。那些场景自然也是她不愿看的,但因着心中害怕,她还是紧张的瑟瑟发抖,手不自觉的搂上谢正卿的腰。
她这点儿小动作,却让谢正卿今晚的所有不愉快皆烟消云散。他喜欢她偶尔的主动,比如那晚做噩梦时像只猫儿似的钻进他怀里哭,比如这会儿将小脸儿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像抱一棵大树般紧紧抱着他。
他低头在她发间吻了下,有大氅的遮挡,旁人未有留意,可刚刚被放开的苏博清却看的清清楚楚!
堂堂当朝首辅,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物,竟对妁儿这般爱惜!苏博清错讹了一瞬,接着便着急去看云娘。
锦衣卫们得了令便押着那些护卫出了苏府,也不知去往何处,只是结果显而易见。
云娘业已被锦衣卫们放下,只是绳子还未来得及解,苏博清边慌忙解着,边低头扫视那两鞭子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一鞭子抽在了腰上,一鞭子抽在了胸上两指的地方。
万幸的是,未有伤及要害之处。不然那么粗的鞭子抽上,一个女人饲育儿女的幸福就要彻底毁了。
院子里清理的干净,连先前溅的血和污物也一并清理过了。谢正卿这才将苏妁放开,用只她一人可听见的声量说道:“我在之前你下车的地方等。”
苏妁点点头,这时苏博清却过来了,他朝着谢首辅下跪,行了个大礼,既而拱手道:“首辅大人,草民想求个恩典。”
因着是苏妁的大哥,谢正卿也未难为,沉声道:“说吧。”
“大人,刚刚被锦衣卫带走的那些人中,其中有一人,草民想求大人赏由草民处置。”
谢正卿应允。岑彦带着苏博清去追上那些人,由着他挑。苏博清挑中的,便是之前两番对云娘动手的那个男人。
借了把绣春刀,苏博清亲手废了那人的双臂,这才觉得泄了愤,将人又交由锦衣卫们统一处置,自己则回了苏府。
他回来时,见爹娘与叔父一家及下人们皆被放出,谢首辅已不在。云娘被丫鬟扶着坐在石凳上上药,而苏妁手持着先前那些人用的那条皮鞭,与汪语蝶针锋相对。
“苏妁,你们苏家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们汪家之事,你如今还想杀我不成?”汪语蝶红着一双眼,胆子已被先前的锦衣卫吓破了,如今说起话来也是愈发的没底气。
苏妁指指一旁坐都坐不住的云娘,冲着汪语蝶诘斥道:“我不会杀人,也不敢杀人!但也不能任由着你大摇大摆的从这个门进来,搅得苏家哀嚎遍地后,再大摇大摆的从这个门出去!”
说罢,她挥起鞭子往汪语蝶的身上抽去!
不多不少,正好还了云娘的那两鞭子。之后她便将鞭子往地上一扔,怒喝一声:“滚!”
汪语蝶也知如今苏家人多势众,外面还有锦衣卫守着,她再呆下去也讨不得半分便宜,只得带着满腔愤怒和两道伤痕哭着跑出了苏家。
苏家四老看着这些也无意拦,云娘今日的确受了委曲,苏妁这两鞭子打下去虽说劲儿和那些男人没得比,但总算是帮云娘讨了个公道。
丫鬟给云娘简单上完药后,便与杨氏桐氏一起扶着云娘回了屋。苏博清虽也想陪云娘,但知道苏妁一会儿便要随谢首辅离去,只得先将心思放在她这边。
“妁儿,你来下,我有话要问你。”苏博清拽着苏妁去了偏堂。
一盏茶的功夫后,苏妁离开苏府,回到了马车里。
第六八章()
通政司接了锦衣卫的暗报;很快便派了新的衙役过来接班;看守苏府的秩序恢复正常。
方才苏妁离开前已将全部实情告诉给了大哥苏博清;却只对爹娘说苏家必须要留下个人在外面接应;以防再有类似今日的事情发生。若是她也回苏府来;有意外状况时便无法如今日这般;及时去告知官府了。
一个姑娘家的独自留在外面;苏明堂与桐氏固然是不放心,但想到今日的状况,也是心有余悸。的确是该有个人在外探听消息;眼下也只有苏妁有这份自由了。
最终,苏明堂也只得点点头,再三嘱咐苏妁诸事小心。
送走苏妁后;苏博清回房遣退了丫鬟。云娘平躺在床上;满脸皆是泪。
见是苏博清进来,云娘立马往里侧了侧身子想要回避;奈何身上的伤划过整个前身;稍往一侧转动都能引起一阵儿蚀骨的痛!
“别乱动!”见她疼的一头汗;苏博清赶忙大步迈至床前按住她;将她身子重新扳正。
既然转不了身子;云娘便只将头朝里侧着;不与他对视。
苏博清垂下头,不知如何解释。他知道云娘难过的不是身上的伤,和受的那些辱;她难过的是他负了她。
三年前;云娘的爹娘走的突然,且死因蹊跷。两个大字不识的人竟能留下遗书,且还是夜里。
云娘一家住的是穷乡僻壤,自然招惹不来什么仇家,她很清楚这祸事是因苏博清而起。苏博清不要她再查真相,许她终有一日会为二老报仇,并立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可他还是负了她
“云娘,对不起。”他只能说出这一句。
他无法解释“报仇”与“不辜负”二者之间的冲突,更不想为自己的取舍找一堆借口。错了就是错了。
云娘心里愈发的难受!听那个女人说是一回事,听他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她此前都想好了,只要他编个稍微说得过去的理由,她便不会拆穿他!可他却不肯让她活在一个美好的谎言中。
“可这是为什么?”她强撑住哽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苏博清抱住云娘,轻轻的,不让她的伤口受到一丝的牵扯。含泪在她耳畔呢喃:“云娘,不要问但是我三年前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同样是一句不要问。云娘眼中忽地闪过一道精光!难道三年前的事与今日之事竟有联系?
是啊,她先前只当是相公在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让人家姑娘找上门来。可仔细想想那个汪小姐所说的话,显然他们并非刚刚认识。而凭着她对相公的了解,他断不是个会轻易负她的人。
她眸中那一瞬掀起的神彩渐渐黯淡下去。难怪他总不要她问,汪家,当真不是他们小老百姓抗衡得起的。
“相公,”云娘突然挣脱开他,双手捧上他的脸。比起生气来,她更担忧的是他为了报复的承诺而置身险地。
苏博清愕然的望着云娘,云娘则冷静无比的言道:“任何时候你都不许拿自己的命去冒险。仇若是报不起,咱们就认了。”
两行清泪滑下,苏博清在云娘的脸上亲了亲。杀父弑母之仇不共戴天,如何能不报?但他张口说的,却是:“好,我答应你。”
正逢多事之秋,宫外不太平,紫禁城内亦是闹的不可开交。
这会儿,内务府总管张德茂正带着一队太监和两个宫女,气势汹汹的闯进了长春宫。
他往院子中央一站,朝着那一队太监命道:“把长春宫所有的下人全给我叫到这儿来!”
说罢,又转头冲着那两个宫女嘱咐道:“一会儿你俩可瞅仔细喽~谋杀龙裔非同小可,要是遇到拿捏不准的,咱们宁可错杀,也不能漏过!”
那两宫女认真的点点头,其中一个信誓旦旦道:“张总管您放心吧,断然是认不错的,那丫头长的很不一样。”
说话间,长春宫的太监宫女们业已全被召到了院子里,就连长春宫的淑妃娘娘也临时披了件斗篷裹身,在宫婢的搀扶下出来看看。
一见娘娘出来了,张德茂赶忙上前请安,并说道:“奴才扰了淑妃娘娘的清静,还请娘娘勿怪。奴才也是奉了皇上的命,要找遍东西六宫搜寻一名小宫女。”
“噢?一小宫女尽能惊动皇上,不知是犯了何事?”淑妃娘娘蹙眉询道。
“哎哟,娘娘,那个小宫女可是犯了非死不可的重罪了!她竟将怡贵人给推下了花池!”
“什么!”淑妃娘娘为之一震,急的往前迎了几步,脸上显露出担忧之色:“那怡贵人肚里的龙裔”
张德茂赶忙回道:“娘娘放心,太医去给怡贵人看过了,暂无大碍。”
放心?淑妃心中嗤笑,就怡贵人这种目中无人,傲视六宫的德性,孩子没了她放心还差不多。但她面上还是得体的慈和一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这时两个宫女已将长春宫的下人一一脸对脸的看了个遍,回到张总管身边摇摇头,“没有。”
“没有?”张德茂一脸愁容,咂了咂嘴,心道这可是最后一宫了,要是连这里也没有,难道那宫女不是东西六宫之人?
“去辛者库看看!”张德茂冲着身后的人命完,又转回身朝着淑妃娘娘再三致歉后,方行礼告退。
一个时辰后,张德茂带着两个宫女回钟粹宫复命。
一进内殿的门他便跪在地上叩头谢罪:“回皇上,怡贵人,奴才没用,将东西六宫及辛者库全找遍了,就是没能找出那个宫女”
倚坐于床上的怡贵人闻言脸色很是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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