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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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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谢正卿才终于放开了她。而她的唇边已是被他厮磨的吮嘬的火辣辣、麻飕飕一片。
苏妁委屈的看着谢正卿。她之前想过为了家族献身也无妨,却从不知献身的真正意义。她以为的献身,是自此和那个男人同衾共枕,为他浣衣煮饭,无事不可擅自回娘家。
而同衾共枕时具体要做些什么,她却是懵懂的。莫说是那些,就连亲吻,她也是这次才真正明白。
虽说已并非头一回,但上回毕竟是服了药,浑浑噩噩的,事后那些事她虽都记得,却又好似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会了吗?”谢正卿指背蜷起在她脸蛋儿上轻蹭了一下,极尽挑逗。
苏妁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垂下头沉默了许久后,点了点。
“示范一遍。”他语气轻佻,却又强势。
这话如一道闷雷在苏妁的头顶炸响。她紧咬着麻飕飕的下唇,拼命摇了摇头,声如蚊呐:“民女不会。”
“不会?那我再教一遍。”说着,谢正卿一只手揽过苏妁的后颈拽往自己跟前儿,就在差一点儿又贴上时,却被一只手给挡住了。
苏妁以手背捂着自己的嘴,委屈巴巴的请求道:“大人民女困极了,眼下您教什么都记不住”说完,她自己也明白这借口是多么稚嫩。可她刚承受了一回,真的怕他又咬住她半柱香不肯松口。
意外的是谢正卿倒也不似恼,他只玩味的盯着她的眼,顿了顿,说道:“好,那就明日再说。”
说罢,他起身出了帐子。
没多会儿,苏妁听到小门开起复又关上的声音,这才终是放下心来。她将被子重新盖好,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嘴唇。
那温度,那触碰的感觉都还在
这厢,谢正卿躺回到龙榻上,他转了个身,面朝小寝殿那边。
这丫头是真被爹娘入狱之事吓到了,虽然他不知她的梦里是什么场景,他都不想那些可怕记忆折磨她一个晚上。
如今一番折腾,她该想点儿别的了。
第六二章()
这日一早;带着苏府下人一同洒扫庭院的杨氏就听到大门外传来一阵儿喧闹。
如今苏家尚在软禁中;外面的风吹草动他们听不到;但越是听不到就越担心;故而守门衙役们之间的谈话便成了他们获知外界的唯一渠道。
杨氏自不敢怠慢;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前;耳朵贴在大门儿上仔细听!
那噪杂的对话中有一个声音她是越听越熟悉;最后愣了下,猛得将门打开。
“云娘!”杨氏唤道。
正在百般求衙役放她进府的小妇人一听这声,立马眼就湿润了;望着杨氏叫道:“娘!”
杨氏赶忙拉住云娘的手,好声好气儿的跟衙役解释道:“官大爷,这是我家儿媳;还劳烦您给行个方便;放她进来。”
云娘也急着附和:“是啊这位大哥,民妇也是苏家人;既然关;一家人就应当关在一处。”
四名衙役相互看了看;脸上有些犯难。大人只说守着这里;不准里面的人出来;倒也没说准不准人进。主要之前只觉得这苏府就是个豪华的牢狱;谁会上赶着往里进?可眼下还真碰上了主动要求被关的,而且还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小娘子。
云娘见有机可乘,立马又说道:“几位大哥;您看苏府里头关的四位皆是苏家长者;连个能伺候的小辈都没有!民妇听了消息大老远从郎溪县赶来,还求您通融通融,这再怎么着也只是多关一个,又不是放。”
“关你进去行!但是进去了你也就跟他们一样不能再出来了!”四衙役间的一个小头头伸手指着云娘郑重警告道。
云娘立马一扫眉间忧愁,换了个感激的笑脸儿:“大哥放心,奴家就是就是来照料下家中长辈,定会守规矩,不会给您几位添乱!”
“行了,把包袱留下,人先进去吧。待会儿检查完再给你送进去。”那衙役头头见云娘说话受听,便也言语上客气几分。
云娘脱下跨着的包袱,递给他,“有劳几位大哥。”说完便随着杨氏进了府,将大门关上。
云娘是苏妁大哥苏博清的妻,当初苏博清进京赶考时她也想跟着一并来照料,可苏博清顾虑到进京后要借住在叔父府上,爹娘也借住于此,若是再带上媳妇觉得更说不过去了,最后便没让她跟来。
郎溪那边收到苏家被下狱的信儿时,已是被关的第五日了。得亏苏明堂曾是郎溪的县令,才有人将消息带了回去,不然怕是要等到放完榜苏博清还不归家,老家里的人才会意识到出了事儿。
收到消息的当日,云娘便卖了家中所有金银细软往戊京来,想着这种事儿上需要打点,手紧不得。
同日,二房一家老老小小跟着柳氏回了娘家,生怕被牵连。
而云娘进了京后,几次去通政司大牢求让她进去探望,却因着是重犯而不允。她拿出银两来打点也没人敢收,便只好先寻了个最便宜的客栈落下脚,打算见机行事。
结果没料到再去时,却被告之苏家人已被送回苏府了。
起初云娘还不敢信,如今跟着婆婆来了大堂,见公爹与三房的二老正在此用早饭,她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不过
“爹,娘,博清没在家?”
闻言苏家四位长辈都面露出两分窘色,他们都知道苏博清当初是怎么从牢里出去的,如今媳妇来了,他却还与汪家小姐在一起,他们是既觉得对不起儿媳,又觉得对不起儿子。
若不是受了家中牵连,苏博清又何需去向那汪家小姐示好乞怜。
可是如此残酷的事他们暂时还不能说,毕竟苏博清这几日倒底是如何过的,他们也不清楚,兴许他能在不做对不住云娘事的情况下稳住汪小姐。
杨氏只能先打哈哈搪塞过去:“噢,博清命好,府里被封那日他正巧不在,逃了一劫!之后得知我们没事儿了,又托人捎来了口信儿,说是最后一场考完就回来了。”
“最后一场?”云娘稍一算,喜道:“最后一场不就是今日么娘!这么说博清一会儿也该回来了!”
杨氏脸上讪了讪,她倒是一紧张忘记今日是第三场试了,不过眼下还是先将儿媳稳住,“云娘,话是这么说,但也不一定就今日回。毕竟进来了可就不知啥时候才能再出去了,博清若是能在外逍遥几日倒也好,何必都上赶着来关禁闭”
“也是,”云娘脸上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总之没因这事担务了相公了前程便好。
“那娘,我先去厨房做两道小菜,您看这桌上的也太敷衍了。”自由没了,吃总要吃好些。
说完,云娘笑笑去了厨房。
苏家四老面面相觑,说不上的尴尬。眼下就是大鱼大肉摆上来,他们怕是也吃不出味道了。
今日是秋闱最后一场试,苏博清早早写完出了贡院,汪家的马车一如前两次一样在外面候着。他上了马车,没多会儿便回到小院儿。
汪语蝶今日命人做了一大桌子的精美菜肴,想到这些日子苏博清总是闷头温书,而她也不敢耽误了他的前程,每日独守空房的,就盼着这一日的到来!
他终于不必再抱着那些圣贤书视她如无物了。
苏博清进门便见着一身碧霞联珠云缎裙的汪语蝶,不仅穿的比往日艳丽娇俏,妆容发髻亦可见精巧心思。
汪语蝶不顾下人的眼光,一下偎进他的怀里,撒娇道:“清哥哥,这些日子你尽是埋头苦读,连带的我也一夜夜的睡不踏实。”
说着,她眉眼一挑,翘了翘脚凑到苏博清耳畔,呢喃轻语:“我不管,过会吃完了晌午饭,你得陪我去房里好好补一觉”
苏博清苦笑,这一幕在他眼中就像一场笑话,而他自己却是当初给她讲笑话的人,让她在这场笑话里弥足深陷。
许是见他许久不回应什么,汪语蝶以为他是刚考完试心情太紧张了,才没能明白她的意思,便又正面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蹭。
柔软的身子有意无意的蹭在他下身,他如何能不懂她的暗示。
眼前这个女人新婚丧夫委实是有可怜之处。初尝男女之事正值渴求盛时,偏偏守了空闺,她身子里那股按耐不下的骚动他看得明白,那一晚她的索求无度更让他重新认识了她。
她参与了汪萼与庆怀王联手构陷叔父之事,这是那夜神志恍惚之际她亲口所认。她以为苏家三房之间的嫌隙已久,早无同根情谊,故而并未对他隐瞒。
他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她不说,他便不给。那晚浑浑噩噩的,他给了她想要的,她也给了他想要的。
汪语蝶这三个字,再也不是萦绕他心头的那抹白月光。
他一把推开她,面色冷俊,言语疏离:“汪小姐,你该回你的汪府了,而我也该回苏家了。”
汪语蝶怔了下,痴痴的望着苏博清:“清哥哥你,这是何意?”
苏博清将对视的眼神移开,径自往里院儿走去。汪语蝶愣了下,接着紧紧跟上,还以为他是要去膳堂用饭。
却不料苏博清回了卧房,他将那日从牢里出来时所穿的旧长袍找出,然后将此时所穿的汪家新衣脱下。
愣在门口的汪语蝶终于看明白了,他这是真的要与她一别两宽!可是为什么?
汪语蝶哭着扑在苏博清的背上,死死抱着他,不许他去穿那件旧衣。“清哥哥,到底发生何事了?你至少要给语蝶个说法啊!”
苏博清想要掰开她抓在他胸膛上的手,可是她真的是拼了力,他掰了几下掰不开,又不想用力过猛弄伤了她。
他猛得闭上眼睛,脑中闪过三年前他跪在汪府大堂求娶时,她和她爹对他说的话。
她说他一无所有,所居甚至不如汪府一个下人的屋子大。还说他爹娘都是上不得台面儿的东西,盼着儿子娶个官家千金回去老小跟着吃嫁妆!甚至说他这种癞蛤蟆,就应该找个母癞蛤蟆相配,而不应有不切实际的肖想。
如今,他虽知那些是她哄骗父亲的权宜之计,可那些话若非心中想过,又如何说得出?
第六三章()
过往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闪现在眼前;苏博清忽的睁开双眼;一把蛮力将汪语蝶的手从胸前掰开!
“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真相;那我就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他转身冲着汪语蝶大喝道。
汪语蝶显然未料到一直温文尔雅的苏博清;会突然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这不免让她面上显露出几分惊骇。加之先前苏博清掰开她手时用力太狠;近乎要将她的手腕儿掰断;不免令她一连后退了两三步。
她凝眉骇怪的望着苏博清,声音甚至带了些颤抖:“清哥哥,你”开了口;她突然又不知该如何质问。顿了顿,才稍缓和了下情绪,眼珠子动了动;不再像先前那般发痴。
“你说吧。”汪语蝶镇定道。
苏博清将忿然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转而看向窗外。“三年前我去登门求娶时,的确被你的那些话刺痛了。我也确实因着一时愤懑;出了汪府大门就赌气去找了媒婆;并说只要身世清白;年纪相仿;无需相亲便可下聘!”
“没几日那媒婆便寻好了个家徒四壁;三餐不继的穷苦人家姑娘;她叫云娘。”
说到这儿,苏博清垂了垂头,脸上带着几分沮丧:“我向叔父借来三十两银子;想要还上你此前的接济;从此两清。怎料汪府丫鬟接过那包银子,却交到了你爹手里。你爹误以为我对你纠缠不休,让曹管家追出来丢了句话,说定会让我身败名裂。”
汪语蝶脸上已是泪湿一片。她曾气他不听后话就急急娶了妻,却不知他当时经历了怎样的波折。“那后来呢?”
“我原本以为那警告不过是一句气话,”苏博清觉得心生苦涩,用力咽了咽,继续言道:“却不料当夜,云娘的爹娘于家中上吊自尽!并留下遗书,斥责我聘后悔婚,害得他二老无颜再见人!”
汪语蝶怔了怔,她没想到当年还有如此插曲。而且苏博清的话里透着此事的蹊跷,难不成
她不敢往深处想去,只用力绞着帕子,眉头深蹙的垂下。
就见苏博清倒吸了口冷气,拾起床上的旧衣搭在肩上,边往门外走去边磨牙凿齿的丢出最后一句:“可是云娘说,她的爹娘根本不通文墨,连大字都不识一个!”
话音儿落地,人已出了卧房的门,只余汪语蝶一人楞在那儿。待外间的门“哐当”一声摔过来后,汪语蝶整个人便瘫坐到了地上。
那么多话,她却只听懂了一个意思:苏博清恨汪家!
是以,这些天的恩爱,皆是他装出来的?而他的真正目的只是为了报复?
她情不自禁的又想起那一夜。难怪从他脸上看不到半点儿疼惜,却只见发泄和淫辱的快感!原来从那时,他就想好了今日要狠狠的刺痛她
小巷子里,苏博清将自己的旧衣穿戴整理妥当,雇了辆小马车,往苏府去。
其实他上次偷偷去牢中探望时,便已得知爹娘和叔父一家出了狱,如今正禁足于苏府之中。当时他也想回去一家团圆,只是当初苏妁想尽法子让他先出来,便是为了安抚家中对他即将错失秋闱的愧疚。若是他当时回去了,便再也出不来,参与不了接下来的两场试。
如今三试皆毕,只需静待桂花飘香之时的放榜。是以,他可以安心回苏家了。
约莫两刻后,马车便在苏府门前驻下了。
苏博清自舆厢出来,看到苏府门外站着四名衙役,还有一个小贩模样的人正从微开的门缝往里递送新鲜的蔬果。
他心中多少有些释然。此前他以为苏家门前会有重重把守,如今非但并不森严,还颇受体恤。
苏博清上前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意图,读书人本就擅长口舌,一番客套话说下来倒也令衙役动容,衙役头头半笑不笑的调侃了句:“别人家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们苏家倒好,一个个上赶着往这儿扑,行了行了进去吧,反正头前儿已经放进去两个了。”
说罢,那衙役将门上的锁链打开,先前的一点儿门缝变成了大敞,苏博清再三道谢过后进去,门又重新被锁上。
“云云娘?”他没想到刚一进大门,就看到了正和完面一脸白面粉的妻子。
云娘看到相公是又喜又羞,喜自不必说,羞的是这么久不见,却让相公第一眼就见到她蓬头垢面,一身淆乱的景象。
见云娘脸上只一瞬的惊喜闪过后,就显露出几分退缩。苏博清自然心里懂,不顾她身上的面和灶灰,就上前几大步将娇妻揽进怀里,在她蓬乱的发髻上亲了两下。
嘴里却又带着几分怪罪:“为何不好好在老家呆着!”却来这儿承受被监禁,不知何时就被砍头的风险。
“爹娘和相公都在这儿,若日后真遭遇了什么,奴家便是苟活也是孤苦一人,又有何意义?”云娘倔强的抬眸看着苏博清。
苏博清的嘴张了张,却只颤了几下没说出旁的来,只是复又将云娘往怀里揉了揉,嘴边挂着无尽宠溺的笑。
许是听到动静,正在前院厢房里收拾着的杨氏与桐氏也赶了出来,见到此景,相视笑了笑,却是带着几分苦。
女人的心思总是细的,她们虽不敢断言博清这些日子是如何过的,但看他紧拥着云娘时眼角滑落的泪,那里面可不只是想念。
杨氏知道,儿子是没能过了坐怀不乱的那一关。
“快,屋里饭都摆好了,博清回来的正是时候,咱们一家人今日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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