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嫁了个权臣-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桃姐只觉膝下一阵阵割肉刺骨的痛楚袭来!身子每牵动一下,那伤口都割得更深,血也流的更多
长街的歌舞坊中,两府的舞姬们也不明白为何明明晚宴结束了,桃姐还要将她们带回排舞的这处。
只是今晚王府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她们尚沉浸在恐惧中,眼下能离开王府便是好的。
未几,桃姐带着两个丫鬟来了,两人手里各端着一个精雕的方银托,其上铺着驼色毡垫,垫子上摆置着三排白瓷酒盅。
桃姐往榻椅里一坐,扫了一圈儿眼前恭敬站着的舞姬们,柔声道:“今日大家表现都不错,虽说被两个心性野的东西破坏了晚宴,但诸位姐妹的付出,桃姐我是看在眼里的。王爷也给了大家赏,每人银票一张,玉露一杯。”
说着,桃姐从怀里掏出一沓纸,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又给身后的两个丫鬟递了个眼色,她俩便端着托盘上前逐个赠酒。
桃姐则继续勉励道:“你们一个个都是花季妙龄,又皆生的娇容艳丽,日后必是前途无限。”
姑娘们的脸上一扫先前的阴郁,一个个笑着主动上前拿起酒盅,爽快饮下。
一杯佳酿算不上什么,让她们欢喜的是锦绣前程和那一张银票!虽不知数额大小,总归是银票而非碎银。
待最后一位姑娘从银盘上端起酒盅时,忽然听到一声痛吟。她抬头去看,是一个姑娘腹痛难忍,这会儿正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而身旁几个姑娘则上前问候安慰。
方才因着被那声痛吟惊吓,姑娘端着酒盅的手抖了抖,正巧几滴玉露滴在了托盘的边沿儿上。待她这会儿低头欲饮时,见那银盘边沿儿业已发黑,心头不由得一紧!
第六十章()
接着又有几声痛吟传来;最前排饮酒的那几位姑娘皆已疼的倒地!姑娘明白了怎么回事;一下便将酒盅扔回盘子里;自己则转头就往外跑!
可刚跑出没几步;便觉后脑承受了一记重击;紧跟着眼前一黑;人便没知觉了。
而这时屋子里除了桃姐与两个丫鬟外;已无人再站着,一个个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桃姐亲手端起先前被那姑娘放回盘里的酒盅,走到她身前;转过她的脸,将酒硬灌了下去。
不出一刻,原本被花瓶砸昏的那位姑娘疼的苏醒过来;接着便口吐白沫;与先前那些姑娘死状相同。
桃姐掏出丝帕擦了擦碰她的那只手,缓步往回走;并将之前掏出的那一沓纸撒在她们身上。
哪里是什么银票;不过是冥钱罢了。
“你们的确是一个个的都比我有姿色;有本钱奈何;命短。”
红烛帐下;谢正卿为苏妁抹完他能够得着的最后一处伤痕。
因着渐渐适应了这清凉刺痛的感觉;苏妁能勉强撑住药膏的刺激,到了后面时已不怎么痛叫了。她只死死抱着罩在前胸上的丝袍,露出后背。
见谢正卿的手终于抽离;苏妁便抻起丝袍想要穿好;可刚将袍子往上一撩,就被什么东西给拦住了。
苏妁偷偷回头,见是谢正卿的手,嘴里喃喃道:“大人,不是上完药了么?”
“我只给你将背后的十几处伤口抹了药,但是前面的还未”
“不可,大人!”苏妁紧紧捂着胸前的衣裳,仿佛生怕谁会强行掰开她的手般。
背后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医者无忌的道理你不懂?”
大齐在治病救人这方面的确甚为开明,注重实效,而非虚礼。便是太医给后宫的妃嫔们瞧病时,只要病情需要,亦可以手切脉,而无需垫着丝帕避免肌肤相亲。
是以,首辅大人的话的确令苏妁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她恪守着自己心中的底线。心忖着若是大人以苏家为条件,自是无论让她做何都不能抗拒,但眼下大人却无要挟之意,那么她便可以为自己坚守点儿底线。
“大人,”苏妁怯生生的问道:“医者无忌是在别无他法的状况下,可是民女身前就只几处小伤而已,自己便能够着,可否求大人让民女自己来?”
她声音柔婉,小心了再小心,生怕一个字儿的语气重了便生出不敬之意。
接着,便有一个精致的小圆盒丢到苏妁身前。谢正卿撩了下帐子便起身下了榻,往远处踱去,始终背对着龙榻。
他自然无意真去欺负她,毕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胆子本来就小,如今又受了一身的伤,看着便觉可怜。
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喜欢在言语上欺着她,逗弄她,看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渴求着他
苏妁这厢虽亲眼见着谢正卿背对着自己,往寝殿的另一方向缓慢踱步,但她自然还是不敢掀开衣裳动手上药的。
她抬头看了看幔帐,若是能将之放下便会踏实许多,可是这里是皇极殿,是历任太上皇所居的地方。她如今衣衫不整的坐在龙榻上已是大不敬,如何还敢肆意去动那幔帐。
许是谢正卿见身后一直没有动静,便慢慢回过头,见她果真还是捂着一堆衣裳在身前。
“不是吵着要自己上药。不会?”边说着,他大步往回走去。
“民女会!”带着三两分倔强,苏妁死死捂着衣裳。“但是能不能将幔帐放下来?”
谢正卿瞟一眼幔帐,伸手扯了两下便将两边的帐子在银钩中扯下,将苏妁严严实实的遮在了龙榻里面。
因为三层帐子如今只放了一层,故而光线也不至全被遮死,苏妁见到点灯橱上有烛台,可她还是没去点。
暗些,更让人安心不是?
谢正卿拾起桌上的一册书,边缓慢踱步边看,其实内容已看不进心里了,莫名的满脑子皆是暖帐内的风景。
他回味着先前为苏妁上药时的画面。
她背对着他而坐,然她身子娇小,坐着也仅能打到他肩头,他可以看到的不只是那片细腻的脊背,还有跃过一对儿香肩后的些许景致。
她傻傻的拽着那些衣裳捂着胸前,可越是捂的用力,那沟壑便被挤得越深,白花花、鼓囊囊一片
他不想趁人之危么?
自然是想的。
一个这般风娇水媚的女子,衣衫不整的坐在他眼前,那般荏弱,那般娇媠,轻轻一用力便可将她按在床上。得到她,甚至无需耗费他绕着木兰围场骑圈儿马的力气。
他也从不介意为取所需抛开君子德礼,不然当初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夺了朱家的传国玺!
可是,她偏偏只是生了副惑人的皮相,心思却单纯的紧。若是他今日强要了她,怕是她这辈子都难逃脱这个噩梦。
罢了,既然喜欢就先留在身边儿。至于其它的,慢慢来吧。
“你想救苏家?”谢正卿踱回龙榻跟前儿时,问了这么一句,明知故问的一句。
帐子内窸窸窣窣的动静戛然而止,顿了顿,似是经过三思后,才传出苏妁慎而又慎的回答:“大人,苏家当真是受了奸人构陷,民女自然是想要救苏家。”
“那有多想救?”他好似又在逗她。
多想救?那自然是豁出一切去也想救喽!但苏妁迟疑了下,暗暗思忖这话怎么答妥当。毕竟跟这人的每句对话都关乎着苏家三十六颗脑袋的去留。
片刻后,她答道:“大人,但凡是民女做得到的,不伤天害理的事,只要能求苏家民女都愿意去做!”
帐外有灯,而帐内无灯,苏妁可以在锦缎的帐子上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近那个影子愈发高大,将她整个笼住。
“鹊华辞的案子我已派人去查,我可以答应你在水落石出前不会杀他们。”
谢正卿的这句话让苏妁安心下来,爹娘大伯大娘的命暂时是保住了!
接着他又道:“只是真相浮出水面或许要几日,也或许要几个月,更或许要几年你可做好了让你爹娘在狱中慢慢等待的准备?”
苏妁怔住了。此前她只想着保命,可若只是保住命,人却要在大牢里一直呆着,又能好到哪里去?既然要彻查,自然会两头进行,对内也对外,爹娘少不了要被严刑拷问,可他们如何受得住!
可谢正卿为何要这样问她?她准备不准备得好,又能左右什么?
苏妁将丝袍穿上,打好前襟上的系带,撩开帐子出来,径自跪下:“求大人明示,民女还能做些什么才能让爹娘少受些罪。”
谢正卿先前还很是平和的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悦,这一晚是要跪几回?
他伸手扯着苏妁的胳膊一把将人拉起,然后捏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迫使她不得不仰着脸对着他,她眼神里皆是畏怯。
她越瑟缩,他便越气!是他对她还不够客气,还是他这张脸如关二爷那般骇人?
越想越郁结难疏,谢正卿指间不自觉的加了一分力道:“既然你这般怕我,那就留在我身边为质。这样就可以让苏明堂夫妇先行回苏府,软禁于家中,无需再受牢狱之苦。”
原本眼眸中的胆怯瞬时化为两团水雾,苏妁艰难的点点头:“民女听大人的”
第六一章()
几缕灰色云彩缠绕在钩月前;使得本就漆黑的三更夜愈发的寻不得一点儿光明。
此时的苏妁躺在一张黑花梨拔步床上;雕花柱架上层层罗帐幔纱垂下;将她严严实实的遮护在里面。
只是被衾已被她踢的有些乱;她睡的并不安稳;眉心紧紧蹙着;额头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急汗;似正在被梦魇折磨。
梦中,红日当头,而她的爹娘和大伯大娘等三十余口人正并成两排跪在高台上;背后皆插着罪由牌!他们身后站着一个举着大刀的粗状汉子,凶神恶煞的,那刀锋在阳光下泛着萧萧寒光;就跟那时她亲眼目睹杨靖大人被斩时一模一样的场景!
苏妁看到爹娘脸上的悲苦之色溢于言表;可她不知道自个儿在哪,她只是莫名的能看清楚这一切;好似正面着他们;又好似就在他们之中
她还看到谢正卿着一身玄色朝服高坐在御辇车上;神情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她问他为何就是不肯放过苏家;上辈子如此;这辈子还是如此!
他说苏家犯了大不敬之罪;而他给了她机会,是她没有抓住。
她想再求,可已然来不及了。日晷上指;正当午时;随着那罪由牌一个个被抽出,她听到悲嚎声和恸哭声!
“啊——”伴着一声撕破夜空的尖叫,苏妁带着一脸泪水自床上惊坐而起!
她眉头仍然深蹙着,双眼也紧闭着,似醒来,又似并未醒来。
这皇极殿原是历任太上皇所居,与乾清宫布局原理相同,大寝殿旁连着一个小寝殿,仅一墙之隔,有道小门,是专门给侍完寝的嫔妃们夜间移居之用。主要是怕嫔妃睡在龙榻上搅扰了圣上的安寝,再者也是防着心思野的妃嫔夜里索求无度,掏空了龙体。
而答应在宫中为质的苏妁,便是被安置在这处小寝殿内。
她这突然的一声尖叫,最先吵醒的便是一墙之隔的谢正卿。还不待她睁开眼,已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那声音如此粗暴,听得出踹门之人很是迫切。
接着苏妁就见一盏微茫映入她的帐子里,这点光明将她从梦魇中彻底唤醒,她缓缓睁开双眼
“可是做噩梦了?”谢正卿的声音低沉浑厚。
可这是她如今最怕见的一张脸!她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想离他远着些。可随着他将那盏灯放在点灯橱上,账子里越发的亮了,她的理智似乎也回来了一些。
怕有什么用,越怕越躲那岂不是更救不了苏家?此时她脑中反复回响的是他那句薄凉的“现在迟了。我已给过你机会,而你没有抓住。”
苏妁往前爬了爬,紧抿着嘴唇往谢正卿的怀里钻了钻,颤颤的话音儿里带着几分急于表衷心的乖巧:“大人的话苏妁都听,求大人救救苏家”
谢正卿的脸上怔了怔,显然她这是又梦到家里出事了。他揽着怀里娇小的人儿,轻拍两下她的背脊:“你爹娘没事,我已命通政司将他们送回苏府了。每日都有专人去帮他们采买所需,如今除了不能出府外,与平日里的生活倒也无异。”
他垂眸看她,见她那纤长睫羽上挂着细碎的晶莹泪珠,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哭的泛红,眨巴眨巴的又可爱又可怜。
这还是她第一回投怀送抱,她这是开始依赖他了么?谢正卿嘴角淡出抹满足的笑,是这张睥睨众生的脸上难得一见的。
他何时懂得过‘满足’?
与御辇并驾时未曾有过,搬进皇极殿时未曾有过,手握玉玺时也未曾有过。
那是因为他想要得到的更多。
可如今,她像个受惊的小兔般往他怀中一钻,朝他撒娇,求他庇护他觉得此时已经够多了。
苏妁带着一脸的不信,心忖着晚上明明回来的那么晚了,他何时安排的放了她爹娘?他为她上完药,达成她留在宫里为质的约定后,也没见他再召见什么人。他说的只是哄她?
不过如今她又怎敢再质疑,只能一味的取悦讨好,断不能让那噩梦成真,她万万不能再错过任何机会。
苏妁挣脱开谢正卿的怀抱,巴巴的望着他极认真的道:“大人日后若有要使唤苏妁的地方,还请大人明示。能做到的苏妁一定拼命去做”
她那既渴盼又抗拒的眼神,谢正卿只看一眼便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小丫头,明明怕的要死却还在拼命逞强,真当龙须是这般好撩的?
他轻佻的拿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低沉浑厚的声音自带一种莫名威压,如禁咒般包裹着她的全身:“使唤你给我侍寝也愿意?”
苏妁只迟疑片刻,立马下决心般点点头。他给出的每个机会她都不能再有半点儿的犹豫。鹊华辞的案子说是在认真查,但最终查成何样,如何来判,还不是全凭他心情。
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冤魂少么?被他放纵的污吏又少么?对对错错这种事,在真正的强权之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看着她那张无比恳切却挂着泪珠的小脸儿,他不满的摇摇头,然后上手帮她擦擦泪。
苏妁赶忙抢着擦干净眼泪,可她努了努力却还是笑不出来。谢正卿捏了捏她的下巴,带着两分教导的意味:“那种事,女人愉悦了,男人才会愉悦。哭着,又有何趣?”
小丫头心性还太单纯,许多事尚需要他慢慢引导,只是眼下,他想要她先适应一件事
苏妁尚不知作何解释,就见谢正卿往她身边俯了俯身子,他口中轻飘飘的说了句:“先学会迎合我。”说着,便将薄唇覆了过去。
他的唇莫名炙热,似个烙铁般滚烫的烙在她莹润的唇瓣儿上,继而是一阵令苏妁有些招架不住的激烈厮磨!
她不知所措的应对着,他抵在她背脊上的一双大手,隔着丝衣将掌间热度传至她的肌肤里。一不留神儿,他的舌尖儿轻轻一挑,将她原本紧闭着的唇瓣儿挑开,伸了进去。
她无可抗拒,也不敢抗拒,她想强撑起精神用他喜欢的方式迎合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可他的贪婪,他的肆意,他的不断嗍吮都令她承受的无比吃力。
原本在闺中苏妁也是知晓男女两情相悦,便要亲吻的。虽说那时听着这些荤话觉得羞,可她也只以为是双唇碰上一碰,却不想是这般纠缠在一起不分开。
她只觉得身子一点点变软,像是要在男人壮阔的胸膛前慢慢融化掉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谢正卿才终于放开了她。而她的唇边已是被他厮磨的吮嘬的火辣辣、麻飕飕一片。
苏妁委屈的看着谢正卿。她之前想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