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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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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堂点头表示认可此言,将杯子往前敬了圈儿,眉间终是释了那抹凝重:“来,今日的确是个好日子,咱们同饮此杯!”
此杯入腹后,桐氏放下杯子,面容上显露出几分惆怅:“也不知妁儿和博清如今在哪儿。”
“哎,博清倒是好说,主要是妁儿!可咱们眼下又出不去,也不知她何时才能收到苏府业已解封的消息”杨氏皱了皱眉。
苏博清虽是她的亲儿,但好歹是个男子,又是被一片痴心的汪家小姐救出去的,故而苏明山与杨氏倒真不怎么担忧他的安危,唯一的心结便是对不住老家的儿媳。
可苏妁就不同了,正值如花妙龄,偏又生的那般容貌,走时还又带了伤,故而纵有霜梅陪着,一家人还是难以放心。
苏明堂放下本就未动几下的竹筷,怅然的往大门处看去
第五八章()
进了皇极殿后;苏妁先被宫婢带着去了芙蓉池沐浴。
虽然谢正卿未再像上回那样与她同浴;但她还是战战兢兢的;加之有多处伤口;在池水里泡的生疼;故而她匆匆洗完换上了宫婢送来的新衣。
一件宽松的月白丝袍。
她知道之前的舞衣与披风皆已不能再穿;披风被那场石子雨砸的多处破洞;舞衣更是已成褴褛。
苏妁跟着先前伺候她更衣的宫婢出了芙蓉池,一路往甬道尽头走去。上回迷迷糊糊的她大约记得,那边是谢正卿的寝殿。
宫婢在殿门前停下;朝着门下跪禀道:“大人,苏姑娘已带到。”
“进。”里面只悠悠飘出来这一个字。
宫婢起身谨慎的将殿门打开,然后颔首恭立在一旁;毕恭毕敬道:“苏姑娘请。”
苏妁迟疑了片刻;抬脚迈进门。当身后传来殿门阖上的声音时,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寝殿内几盏大烛塔上蜡烛拨得极亮;将她脸上身上的每一丝胆怯都映的明明白白。她的颤抖;她的瑟缩;悉数收入了谢正卿的眼底。
他倚靠在龙榻上看着她;她就呆呆的站在进门的地方一动不动。他不禁有丝寒心;看来无论他如何温柔以待;她都是怕定了他。在她眼里,他真就这般暴戾?
“别站在那儿了。”
谢正卿的这话让苏妁陷入了两难,她心下反复揣摩;他的意思到底是让她换个地儿站;还是坐下?
边思忖着,苏妁往四周扫视了圈儿,看到一张美人靠。离龙榻的位置不远不近,既让她觉得安全,又不会显得太过疏离。
苏妁伸手指了指那张美人靠,怯生生的问道:“那民女可以坐那儿吗?”坐着总好过这样明晃晃的站着,被他上上下下的扫视,弄得她全身不舒服。
“嗯。”
得到准许后,苏妁小心的挪到美人靠前,端庄的坐了下来。既而眼神落在青玉地面上,扫来扫去的似是无处安放。
谢正卿面色无波的凝着她,沉声道:“苏姑娘,你可知错?”
原本就心下彷徨的苏妁,听了这话立马从美人靠上弹起,往地上“噗通”一跪!急急道:“民女知错!民女不敢了!”
“噢?那说说你错在哪儿了。”他眼神越发玩味。
苏妁咽了咽,满是悔悟:“首辅大人在此,民女不应坐着。”
“那你就过来我身边躺着。”他唇边荡漾起一抹笑,似是享受极了在言语上欺着这个小丫头。
而苏妁早已紧张的辨不清哪句是认真,哪句只是逗弄。他这话是在要求她今日留下来侍寝么?她确实也是为此事而来,只是只是她要如何才能保证自己的付出会有回报。
之前邀宠的那个舞姬已经被他杖毙了,那若是自己也提出要求,他会否觉得颜面挂不住,也杖毙了她?
“大大人,龙榻威严,民女不敢践踏。”说完,她又想着探一探他的喜恶,便又补了句:“况且民女时刻记挂着爹娘的安危,躺下也睡不着。”
“你爹娘都在通政司的大牢里,风吹不着雨也打不着,有什么安危可记挂的。”谢正卿言辞放浪,不免将苏妁的心刺痛了下。
她蹙眉急着辩解:“大人,民女的爹是冤枉的,他是被人陷害的!”
“噢?”谢正卿佯作疑惑,可这个字中却满是讥谑。但他还是开恩道:“你先起来。”
苏妁知道此时无论如何辩解皆是无用,因为旁人没看过那些书,尚能信她爹清白。可眼前这人亲眼见过那些书,里面写的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可她也不想就此起来。既然解释无用,总可以求他网开一面,孰是孰非先保住命再慢慢论!
“首辅大人!”苏妁跪着往前挪了几下,膝盖磨在冰凉的青玉石上,硌的生疼,可再疼也比不上她这会儿的心。她记得通政司的那些人说过,只待首辅一回朝,第一件事就是将苏家问罪!
而她,或许只有这一晚的机会能如此靠近他。此时不求,怕是以后连求的机会都没了
苏妁的那双桃花眸子被千万层水雾浸着,看不清哪里是龙榻,哪里是谢正卿,她只一味的求:“求您不要杀苏妁的爹娘!若是您不嫌弃苏妁雏稚无趣,苏妁愿尽心服侍大人”
谢正卿面色怔然,随便捉弄她几句怎的就给吓成了这副样子。
“不许哭!想救你爹娘就乖乖听话。”他哄孩子似的厉声喝道。
“嗯——”苏妁抽噎了下,又紧抿起嘴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儿哭声。她心里高兴,他这是同意她的提议了,他真的允许她作此交换。
见她真的听话,谢正卿趋势命道:“站起来!以后不许见人就跪。”
这话苏妁听着委屈,她何时见人就跪了,之前见汪萼见其它大人时她也未跪过,若不是要靠仰人鼻息才能换来条活路,谁又愿跪着?
她站起身拍了拍前襟。其实皇极殿窗明几净,地面亦是纤尘不染,衣襟上并没有半点儿灰尘。
“过来。”他已变的不似先前凌厉,甚至还带了点儿柔软。
可苏妁却觉得双脚似灌了冷铅般,迈不动。
“不想救你爹娘了?”谢正卿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不予置喙的威压,又命了一遍:“过来。”
苏妁知道眼中看着他,便迈不出这一步,她只得将眼阖上,假装前面什么人也没有。如此,她才一步步走到他的龙榻前。然后不及睁眼,便被他拉着坐下。
她睁开眼,却是背对着他而坐。
“脱了。”这两个字就如此轻飘飘的自谢正卿口中吐出,风轻云淡的,仿佛是个再寻常不过的要求。
苏妁的手抖得拽不住丝袍上的系带,刚碰上就又抖掉了
她也恨自己的不争气!明明是自己提出的条件,如今他真的成全她一片孝心了,她怎的又退缩了呢?
女人不总是要迈出这一步的么?有的人为了爱,有的人为了财,而她为了孝,多么的值!可为何她还是做不到
内心纠结着,已有两行冰凉的泪滑落脸颊。
“你若是不愿意”
背后传来的这句话还未落下,苏妁就狠咬一下嘴唇,趁着疼的那会儿手不怎么抖,一下就将丝袍的系带扯开了。
月白的丝袍软软滑滑的自她身上徐徐滑落,先是露出一截儿白腻的细颈,接着是一对儿纤薄略颤抖着的秀肩,再接着便是背脊白花花一片
白中还带着几处血淋淋的伤痕,似隆冬堆雪下的几支红梅,明明那么渺小,却冶艳的壮阔。
谢正卿只冷冷的看了一眼,便伸手摸向枕下,取出一个错金雕龙纹的小圆盒。他指尖轻轻一扣,那圆盒便轻易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种青白的药膏。
他将中指按在上面沾了沾,接着将指端的药膏抹到苏妁后背的伤口上。
“唔——”那药膏中含有梅花冰片,一触上伤口便会带去一阵儿刺激的清凉,直欺得苏妁受不住叫出了声。
“大大人?”她额间已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但她似是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别动!想要救苏家就给我乖乖的忍受着!”她先前的那一动,已经令他原本小心再小心的手指在她伤口上无意划了下。
“苏妁知道了,有劳大人”堪堪勇敢的说完这话,接着又是几声抑制不住的痛吟发出。
“啊——”苏妁双手抓着被角,将一大坨棉花攥成结结实实的一小块儿在手心里。
她耐不住疼痛终是哭出了声,但她心里却是暖丝丝的。原来他不是趁人之危,不是想要欺负她,他只是记得她背上被砸了许多伤。
苏妁紧抿着唇,明知不应这般娇气,可就是抽抽搭搭的止不住。
“再哭,就换个太医来给你上药。”苏妁的耳根儿袭来一团热雾,顿时将她半侧的脸蛋儿染红。她能感受到谢正卿的嘴唇就虚飘飘的贴在她的脖颈上,只是那个声音又带着几分薄凉。
她委屈的咬咬下唇,将头微微垂下,娇娇的道:“不要。”
一丝若有若无的得逞之笑浮上谢正卿的唇边,他继续沾取着药膏帮她小心涂抹。
她,这是默认了只愿他对她做这些么。
第五九章()
一场原本热闹的歌舞晚宴;就这般不愉快的结束。
庆怀王府的下人们此刻正谨慎清理着勾阑上下的血迹;而被首辅大人处死的两个舞姬早已被抬去了乱葬岗。
书房内;李成周背门而立;双手负于身后。虽不见其面容;亦可从周身森沉的气氛中感受到王爷的震怒。
“王爷是罪奴办事不利;求王爷饶恕罪奴这一回;定不会再有下次”桃姐朝着李成周的后背跪着,整个身子都伏在地上,一样看不见面容;但从那剧烈抖动的肩膀可知已是吓破了胆。
李成周的确已是怒气填胸!
今晚设此宴为谢正卿接风洗尘,他原是有两重目的。
一是强权之下他服个软儿,让百官认为他与谢首辅表面还是说得去的。不然就凭上回千秋寿诞之事;他手下之人已是显得越发的落落寡合;行事诸多受阻。
二是让苏家姑娘自己把自己送到谢正卿身边儿去。谢正卿若是杀了她,以民间如今对苏明堂的爱戴;谢正卿便坐实了暴虐无道的名声;谢正卿若是要了她;那就是趁人之危;强占清官家眷。
可惜今晚就因着卑贱舞姬之间的愚蠢嫉妒;将他的如意算盘打翻了!谢正卿当场处刑;害得他在百官面前颜面尽失!
事已至此;这些郁愤他也犯不着去跟一个教歌舞的贱奴解释。只是这口气,他如何都得出了。更何况她们还亲眼目睹了主子难堪的一幕。
“把这个拿下去给她们喝了。”李成周自多宝格的角落取出一个兰花瓷瓶,放到身旁的书案上用力一振。
桃姐惶恐的盯着那瓷瓶;不用王爷说;她也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她转头凄凄的问道:“王爷,那罪奴”
让她去处置了那几十名舞姬倒也没什么,若是王爷能就此消气自然是好的,如今她也只想保全自己一命。
李成周转身睨了她一眼。
这女人,是他早年间流连歌舞妓妨时赎回来的,因着出身卑贱,故而在身边儿伺候了十几年也未得来一个哪怕最低的名分。如今也是徐娘半老,隐隐有迟暮之意,只是打小在风尘之地练就出来的那一身‘本事’,倒是府里各房妾室所不及的。
李成周倒真有几分不忍就此处置了她。不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他拿起书案上的瓷瓶塞进她微微颤抖着的手里,带了几分好颜色:“去把事儿办漂亮点儿,然后去后院儿领十板子,再来本王房里伺候。”
至少命是保住了!桃姐听着这话音儿温柔,又带着怜爱之意,便怯生生的抬起头想求些转圜,一双满噙着水的媚眼巴巴的盯着李成周。
“王爷,若是先领了板子再来伺候,奴怕心有余力不足了不如先伺候好王爷,明日再去领板子?”那她定要拼命伺候好,让王爷明日舍不得罚她。
李成周的脸蓦然冷了下来,方才好容易掀起的那点儿好颜色全被她这话给抹煞了。他猛得钳住桃姐的下颌,指间毫不留情,直捏得她脸变了型,嘴也合不拢,言语间更是怒不可遏:“本王看你是捡了条命非但不知感恩还在这儿卖乖!板子打的是你身上,嘴还好好给你留着呢,这就不会伺候了?”
桃姐吓的眼中的泪大颗大颗的滚落,想要求饶说愿意老实去挨板子,可此时嘴却被捏着一点儿也发不出声,只能以一双满是忏悔的媚眼对着王爷,无声的哀求。
“啪!”李成周一把松开桃姐,她身子承不住那推力往后倒去,玉镯子撞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立时碎成了几段儿。
可桃姐顾不上这些琐碎事儿,赶忙重新跪好求道:“王爷息怒,是奴办事不利又不知好歹,白白辜负了王爷的信任和怜惜,奴这就去后院儿领十板子赎罪!”
说罢,桃姐就起身欲去往后院儿领罚。可刚转过身,听到身后传来王爷的一声短叹,知道这是还未训完话,便只得又转回身来。
“王爷可是还有吩咐?”她颤颤巍巍的看着李成周。方才之所以这么急着下去领罚,也是因为看王爷动怒了,怕他一气又改了主意,将十板子变为二十板子
李成周又伸手捏在桃姐的脸上,只是这回不似先前那般粗鲁,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言语也似恢复了些先前的软柔:“桃儿,你伺候本王这么多年,本王自然也不舍得让那些下人一板子一板子打在你身上”
边说着,他另只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怪腔怪调道:“要罚,还是本王亲自来罚。”
桃姐被王爷粗糙有力的大手按着肩膀,跪了下去。只是她跪下的地方,正是先前碎了玉镯之地。
“啊——”桃姐受不住哀鸣了声。那些碎玉碴子硌在膝上,一下便划出了好几道血口子!而那些玉碴子还继续在已破了的皮肉上磨来磨去,简直是种酷刑!
抬头对上李成周那阴鸷的眼神,桃姐便知他是有意而为之。他免了她的板子,却给了她更为残酷的惩罚,早知还不如去乖乖去领了那十板子。
可眼下后悔已无用,桃姐只含情凝睇的望着李成周,喏喏的问道:“王爷要奴在此跪多久?”
李成周那双阴鸷的眸子突现出两分怜悯,特别是见她疼的出了一头汗,便掏出帕子在她额头上仔细擦拭了几下。擦完额头又顺带着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擦完还不放手,而是又温柔的帮她擦了擦嘴。
桃姐的嘴唇圆润饱满,湿湿软软,只是上面除了为今晚盛宴而涂的口脂外,并没旁的什么脏东西。
王爷这是不喜她涂这般艳丽的口脂?桃姐忍受着膝下的巨痛,揣摩着王爷的心意。
一番擦拭完,李成周便将帕子扔到一旁的地上,这才不疾不徐的回道:“跪多久?就跪到本王满意为止吧。”
满意为止?桃姐心下思忖着王爷是指待他气消了吗?可她发现王爷并未有离去的意思,他就一直站在她的面前,一拳不到的位置。
桃姐突然平视前方,心中了然。先前是她一直仰头看着李成周的脸,故而未能通晓他的意思,如今平视,她便明白了。
王爷高大魁梧的立在她面前,她伸手轻缓的为他宽衣。而她跪着所能够到的地方有限,便只宽了一半儿。
李成周满意的抚着她的漆发。没有因一时之气杀了她是对的,她的确是个妙人儿,有过人之处。
而桃姐只觉膝下一阵阵割肉刺骨的痛楚袭来!身子每牵动一下,那伤口都割得更深,血也流的更多
长街的歌舞坊中,两府的舞姬们也不明白为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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