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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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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他注意到了她提的那个小包袱!

    猛地一下,杜晗昱将苏妁按进怀里!呼吸急促,声音颤抖:“苏妹妹你这是寒心要走了吗?你别怪我,我方才答应娶福成公主完全是因着不敢抗拒首辅的旨意!可我心里只有你”

    “你!”眼见佯装镇定也改变不了什么,苏妁便奋起挣扎!可她手上的力气哪敌男人,更何况是个喝醉酒的男人!

    拼尽全力挣扎了几下也未能挣脱开,这时她突然想起霜梅曾教过她的一招儿防身术,虽然不懂原理,但死马当活马医了!苏妁抬脚冲着杜晗昱的两腿之间就踢了上去!

    “啊——”伴着一声哀嚎,杜晗昱双手无力的松了开来,既而痛苦的捂住裆前。

    苏妁也不知自己不甚有力的一脚为何却令他这般痛苦,但既然逮到机会了,她便赶紧往屏风处跑去!

    可刚跑起没两步,就眼见身后的木施越过自己头顶,砸向了屏风!那八扇屏风随即倒地,断了链扣儿横七竖八的歪在眼前。而她跑的心慌且疾,脚下没来得及刹住,被绊了下踉跄几步摔到了地上!

    不待苏妁撑着爬起,就听到身后那个声音比先前又可怕了许多:“小丫头,懂得不少啊!”边低喝着,杜晗昱压了过来!

    他用蛮力扳过苏妁的身子,使她不得不仰面躺地!嘴里又说着些荤话挑衅:“这么喜欢碰那个地方,今晚我就用它好好伺候伺候你!”

    杜晗昱嘴往下凑去,苏妁就拼命的扭着身子左闪右躲!虽逃不开他的魔掌,却也一时未让他得逞。

    酒劲儿上头,不只带了些冲动与蛮力,也带了些晕眩。杜晗昱见几下都未得逞,便心烦气躁的放开苏妁的手,而是腾出手来捏住她下巴。

    “别动!”他厉声威吓道。

    这会儿苏妁也确实动不了了。一只手被他钳着,另一只手被他膝盖跪压着,下巴还被他死死的捏着

    见身下的人儿终是乖巧了,杜晗昱的语气才略和缓了下来,竟带着几分怜惜:“苏妹妹你别担心,驸马虽不可纳妾,但听说本朝驸马有私养外室的。待我成了驸马,定能护你、护你们苏家一世周全!”

    “听说你爹为官清廉,让你和你娘跟着受了不少的苦,以后我定会好吃好喝好玩儿的供着你,让你享尽人间荣华”说着说着,杜晗昱倒好似被自己感动了般,眸中波光闪烁,愈发的动情。

    “呸!”苏妁用力往他脸上啐了一口!“你以为谁都愿像你娘那样生个儿子进不了族谱,自己死了牌位摆不进宗祠!”

    “贱人!”杜晗昱松开她的下巴,手挥起就欲打她耳光!

    可苏妁也早估算好了这个时机!趁他身子直起时压她胳膊的手脚泄了力气,她便立马手肘往他胯下狠狠一捣!

    “啊——”又是一声哀嚎!杜晗昱骑在苏妁身上的身子向一旁歪了过去。单是听这动静就知比先前那下要疼的多,毕竟她也有了经验。

    一瞬也不敢耽搁,苏妁爬起就往门外冲!包袱什么的自然不敢再去捡,连绣鞋掉了也顾不得,只没命的往芷荷亭方向跑去

    清风朗月,银光挥洒在湖间,粼粼碧波微漾。

    锦衣卫早就在小湖的四周潜伏起来,依首辅大人的令,监察好四方,但就是不可回头看芷荷亭。

    谢正卿立在水榭最靠近湖面的一侧,望着眼前的碧叶荷田甚是愉悦。当真是‘秋花冒绿水,密叶罗青烟’,这种景致比在堂前看那些扭捏作态的歌舞,不知要美妙上多少。

    听到背后一阵急急脚步声响过,他知道是人到了。

    “你到底是谁?”那个纵显急切,却仍是娇娇软软的声音悠悠送至他的耳畔。

    他转过身子望向亭子里的姑娘。

    她身上穿的还是方才盛宴时的那套流彩银霓藕丝月裙,只是其上几处脏污明显,甚至及腰的青丝也有几处纠结凌乱。

    谢正卿那张原本云淡风清的面容,顿时冷至极点:“发生何事?”必不会是在来的路上遇到匪人,因为他早派了锦衣卫暗中护送。

    眼下比跟个外人解释不幸遭遇更让苏妁急切的,是鹊华辞。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约她来此之人,竟是礼部尚书张茂!

    “张大人怎么是你?”他都妻妾成群了,还大半夜的约她来这种地方。

    “书,真在你那儿?”苏妁怯生生询道。

    谢正卿却仿若没听见般始终沉浸在阴郁里,自亭外水榭往亭中走来,眸中寒气能将一路的暮霭凝结成霜。

    走至跟前,那高大的阴影一下将她笼住,低沉有力的声音带着迫人的威压:“我问你发生何事。”

第三四章() 
湖面与天际交织成一片墨色;只有淡风扫过时掀起粼粼水波;才分得清哪是天;哪是水。

    夹着丝丝湿气的夜风拂过苏妁的脸庞;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只觉面前与她一尺不到的高大男人;脸色愈发的寒厉孤清。

    “我”迟疑了斯须;她还是没有将真相说出口。

    先前的惊吓她确实想要寻人倾诉;哪怕有个可靠的肩膀借她趴一趴,哭一哭也好!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他是礼部尚书;是同杜祭酒一样效忠着谢首辅的人!

    苏妁缓缓垂下眼帘:“来的路上太黑了,又没有提灯笼,是以才摔”不待她将话讲完;便隐隐见一个阴影笼过来。抬眸间;那东西已触上了她的额头!

    是棉帕,还残留着淡淡檀香;和他的体温。

    顿时一抹羞赧之色;自苏妁的脸颊蔓延至耳根儿。想来是方才一顿折腾;脸上也沾了灰。莫名的;她竟在此人面前羞愧于自己的狼狈。

    将棉帕收起;谢正卿望着她粉腻酥融的脸蛋儿勾起丝浅笑。上回在自己房里沐个浴摔了;今日出门不到一里路又摔了,这丫头也及笄了,还学不会好好走个路么?

    “那书在我这儿。”这回不待苏妁再问;他便先提了。只是紧接着话峰一转:“但你若要拿回;必须告诉我个理由。”

    苏妁与他刚对上一眼,便被那冷厉震慑了回来,连忙将头埋下。心道,今晚的寿宴他必然也在,自己那一通闹腾怕是没有哪位大人记不住她了。

    身份,自然也拆穿了。

    与其过会儿被他逼问,倒不如先坦白,博得先机赢回几分信任,后面也好半真半假的将书糊弄回来。

    “其实我是”

    “你是新上任的通政司左参议苏明堂的女儿,为何要扮小丫鬟去我府上偷你爹的书?”

    苏妁略一怔,怯生生的抬头看他,原来他已知道她潜入尚书府是去偷书的,那为何还要放她一马?

    “你知道多少?”那书他可曾翻过?那诗他可有看到?这事儿他还和什么人讲过?

    谢正卿的嘴角显露出一丝嘲谑:“多又怎样,少又怎样,你还能灭口不成?”

    苏妁只觉自己的心如坠深渊!费了那么大力气,挨了那么多打,好不容易要将十册样书偷全了,如今竟又捅了大娄子么?

    她将身子错开,借着往湖边去而与谢正卿隔远了几步,边走边软声声的解释道:“大人说笑了,民女怎敢。”

    “只是爹爹的那册鹊华辞出的太急,诸多诗句尚未斟酌到位,故而怕被世人讥笑想要讨回,若亲自上门又恐被笑吝啬,爹爹苦恼许久,民女顽劣,便想出这么个下下策的法子来帮他,还请大人成全。”

    谢正卿也随她往湖边踱了几步:“今日既然要你来,自然是打算成全。”

    闻言苏妁如获意外之喜,满怀希冀的侧过头:“大人此言当真?”

    她那双秋水明眸满淬着星辰,就这样巴巴的凝着他,如春雨新洗,如夏花初绽,纯美的让人不忍辜负。可是

    “我成全你对你爹的一片孝心,既然想偷,就凭本事来我府上偷吧。”言罢,谢正卿便转身欲离去。

    苏妁怔在原地,先前还熠熠灼灼的那双桃花眸子,这会儿却如霜打了般,有些懵。

    “等等!”她终是反映过来朝着他的背影大喊一声。

    果然谢正卿驻下脚步,淡然的转头:“还有何事?”

    “你大人的成全就是让民女再去您府里偷?”可是府上的管家、婆子,还有许多丫鬟都见过她,上回借着短工的身份混了进去,又不告而别,如今怎好再轻易混入!

    谢正卿垂眸摸了摸拇指所戴的扳指,若有所思。既而抬头纳闷的睨着她:“那你可还有其它手段?”

    “有!大人您开个价,民女买。”苏妁言辞恳切。

    “一百两。”

    一百两虽不是个小数目,但苏妁大致一估算这些银子苏家还能凑得出,只要换回书免了苏家劫难,她总有法子哄爹娘。

    就在她朱唇轻启打算应下来时,那人口中又悠悠吐出了两个字:“黄金。”

    苏妁双眸满噙忿火,深喘了两息,既而强压下心头怒意,镇定守礼道:“民女偷。不过还请大人明示,可有哪些禁忌?”免得半夜爬墙而进,被府卫当成是刺客乱箭射死。

    谢正卿笑意诡谲,转身往水榭外走去。

    子夜的风丝丝润润刮过,轻飘飘的送到苏妁耳边四个字:“跟我回府。”

    苏妁杵在原地迟疑了一瞬,张尚书的意思是可以跳过潜入府的那段儿了?那不就如同探囊取物么。她很快便跟了上去。

    爹爹要她在杜家住至杜小姐回门之时,还有三日。眼下若是冒然回家自然要将原由说清,可她不想说。而杜府更是不能回。

    尚书府,倒也算是个去处。

    见苏妁先上了马车,谢正卿才转头向一路护卫她的锦衣卫询道:“她来时路上可有摔跤?”

    “回大人,苏姑娘一路急跑而来,但并没有摔跤。”

    谢正卿眸色一冷:“去查。”命完,便转身上了马车。

    夜幕深笼,万籁俱寂。戊京的街道上早已没了什么人,只有马车驶过时辘辘的声响,

    岑寂而单调。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进了原属礼部侍朗赵景胜的褚玉苑。

    褚玉苑内仅一溜通往中院儿的石灯笼还亮着,马车沿着那条青石板路徐徐而行。在路过一小片竹林时,谢正卿蓦地伸手撩开窗帘。

    指着夜幕下隐隐葱郁之处,斜睨苏妁一眼:“这处景致可还好?”

    苏妁顺着他往外看,看到那些竹子时恍然记起了些什么。难怪他语气带着戏谑,竟是知道这是她那时的藏身之处么?原来赵侍朗的这处院子竟也早已是他的了。

    她不言,只别过头去等着马车停下。

    驻下后,二人先后踩着步梯下了车。见谢正卿不说什么只径直往屋里走去,苏妁不再跟了,而是立在原地怯生生的问道:“张大人,我直接去书房可以吗?”

    可这还算偷么?苏妁心中透着隐隐的不安。

    不出所料,谢正卿缓缓转过身,像看个痴儿般的凝着她:“你该不会以为你爹的书还放在书房?”

    “那在哪儿?”苏妁急切道。

    暮色下,他那双瞳越发的深沉:“告诉你在哪儿,还叫偷么?去他人府上时,又有谁给你承诺过你爹的书必定在书房?”

    苏妁娥眉微蹙,一时竟哽住了,无话应对。只带着两分怨念对着谢正卿的双眸。

    他便又道:“往日你得手一册书,约莫也要用一日时间,那我给你两日。府内无人阻你,无人拦你,各屋各院儿不设禁地,任你搜寻。两日内若能找到那两册书,便放你离去。”

    话毕,谢正卿不再迟疑的抬脚进了卧房。独留苏妁一人在暮色浓重的院子里。

    两册?太常寺卿庄大人府上的那最后一册难道也在这儿?

    “苏姑娘。”

    听闻身后突然有人唤,苏妁转头,见是个丫鬟。

    “苏姑娘,大人交待过了,您这两日可以在府里随意吃,随意睡,想去哪屋去哪屋,想睡哪里睡哪里。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我们就可以。”

    苏妁当然有需要,既然眼前这丫鬟看起来和善健谈,她便干脆将人往一旁拉了拉,从袖袋里取出两块碎银子强塞到人家手里,嘴甜的询道:“姐姐,你可知你们大人将那两册书藏哪儿了?”

    丫鬟巧笑着收下那银子,带着苏妁四下里指点道:“可能在中院儿的正堂,也可能在前院儿的某处厢房,还可能在后罩房亦或是院子里的某处。”

    最后那丫鬟神色诡秘道:“当然,也可能在我们大人的卧房”

    苏妁脸色怔然,说不出话来。这丫头满府里指点了半天不全是在逗弄她玩儿么!

    “你下去吧!”苏妁没好气儿的道。看来身上仅有的那两块儿碎银子也打了水漂。褚玉苑这么大,她若是一间一间找下去,两天不吃不睡都未必找得完。

    那丫鬟恭敬的朝她屈屈膝,走前又不忘关怀句:“苏姑娘,如今已子时了,您不妨先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再找。”

    黑灯瞎火的,这时去找东西的确是事倍功半。苏妁在中院儿环顾了一圈儿,不禁犯起了愁,真要随便找个屋进去睡么

第三五章() 
晨光熹微;汪语蝶一早来了爹的书房外。门内的烛台还燃亮着;门外曹管家正一脸愁容。

    “曹管家;听说爹昨晚在书房呆了一夜?”

    曹管家见小姐来了;总算盼到点儿曙光似的急忙回道:“小姐您可来了;快想法子劝劝老爷吧!老爷一夜未睡;蜡烛都燃没了三支;这把年纪可经不起这般熬啊!”

    汪语蝶心忧的往窗牖处瞅了眼,烛光微茫,她不禁想起昨晚那幕。爹心高气傲;当众受此大辱焉能不气?昏倒是佯装,可这心病是实打实的落下了。

    轻轻一推门,她迈进屋去;之后将门重又掩上。

    早上夫人和曹管家来时;汪萼已发了一通脾气,不许任何人再搅扰他。这回听见又有进来;抬头;满布红丝的一双老眼愤愤瞪向门处。见是平素里最宝贝的女儿;眼中那愠色才稍稍消散。

    “语蝶啊;你出去吧;为父今日还有诸多公务要忙。”他只温言打发女儿。

    汪语蝶却无退出的意思;径直往爹的书案前走去,“爹,女儿之前去苏府时;还有一桩怪事未向您禀述。”

    汪萼这整整生了一夜的闷气都是因为苏家人;这会儿听女儿如此说,不由得精神起来,原本愈显浑浊的老眼竟有精光闪现:“噢?他们苏家有何怪事?”

    不疾不徐的在爹爹案前的月牙凳上坐下,汪语蝶踌躇了下,但抬眸对上父亲的一脸期冀,便将心一横。

    “爹,女儿发现苏妁的床下有苏伯伯”话到此突然顿住,苏家人那么待她爹,她凭何还这般客气!便立马改口道:“有苏明堂的书!”

    见父亲仍是未能领会到这其中的诡异,汪语蝶又补言道:“苏明堂明年才正式出书,今年的十本样册物稀为贵,听闻他所赠皆是朝中大臣。女儿竟在苏妁的床下发现了八册鹊华辞!爹爹不觉得这其中大有文章?”

    汪萼眸色飘忽,若有所思。

    当初苏明堂所印十册连他这位恩师都未赠,所赠皆是掌管礼部亦或是其它有助新书文宣之流。可见此书他的确极其看重。

    未几,汪萼询道:“语蝶,你可有翻阅那书的内容?”

    汪语蝶神色自得的冷笑一声,从凳子上起身:“爹,女儿不仅翻阅了,还发现每册书的同一页都被苏妁撕掉了。”

    “撕掉?”汪萼眉头深蹙,满脸阴鸷狐疑之色。

    须臾,那眉心渐渐舒展,似是捊清了思绪。他起身绕过书案,信手从多宝格上取下一只山水纹鬼眼撇口花瓶,将瓶身横置,眯起一只眼,另只眼自那瓶口往里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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