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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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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紫禁城中不论是普通嫔妃,还是六宫之主,就算是有朝一日熬成太后,也都得谨守坤仪,确保举止庄肃。皇后的言行更是关系到皇上的脸面,皇上居然如此宽容,只要皇后在这宫中过的逸乐。
“怎么,难道你觉得这名字起的不好?”见宋公公未像平时那样及时恭维,谢正卿便冷着一张脸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宋公公立马吓的打了个激灵!赶忙解释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皇上取的名字自然是极好的!奴才只是感叹帝后感情深厚,如鼓琴瑟!”
这个解释倒还算是令谢正卿满意,他正过脸去凝视前面,满目期许。
太上皇死在了远赴那伽国的路上,这令那伽国愧疚不已,萨纳尔国王暂撇国王之尊,接连往大齐送信来表达惶恐之情,请求皇上宽宥,已不敢再追究那伽国公主之死。
而庆怀王李成周也因着此事有功,谢正卿又觉得这人后续仍有用处,便暂且饶过他一命。
如今该处置的皆已处置完毕,苏妁进宫后看到的,将会是一个干净、祥和的紫禁城。
谢正卿只待时日过得快些、快些、再快些。
***
转眼几日又过,这晚已是苏妁留在苏府的最后一夜。
晚饭时,桐氏及大娘杨氏业已在饭桌上对苏妁百般叮嘱,大多是进宫后要如何注意皇后的体面。晚饭后二娘柳氏也带着苏婵过来,对苏妁亦是一番苦口婆心。只是柳氏给出的意见皆是教苏妁如何威严的震慑六宫,早些把中宫之威立住!
知道长辈们皆是一片好意,苏妁便也佯作都听进去。
稍晚些待柳氏苏婵走了,杨氏也随苏明山回了房,桐氏便揣着个小匣子来到苏妁的闺房。
开门见又是娘,苏妁不由得纳闷儿,明明已念叨了整整一晚,还有何可叮嘱的?
却见桐氏进了屋后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语重心长又带着几分为难的对女儿说道:“妁儿,不论你是嫁与何人,总归从明日起便要成为人妻。有许多事情娘和你大娘二娘皆已教过你了,可还有一些事情,娘也不好教你,你便今晚自悟一下吧。”
说罢,桐氏便从左手袖子里掏出那个小匣子,往苏妁眼前一撂。接着便称累,先回房了。
苏妁不解,送走娘后回来将匣子打开,看到一本小册子。这本册子她倒是并不陌生,不就是她曾经半夜偷偷跑去鬼市买的避火图!
这东西,她早看过了呀。至今那些过于露骨的画面还震撼着她纯洁的心灵
不过想想娘说的也对,这种事的确需要好好悟一下,上回看时只顾着害羞和震惊了,根本不敢细细体会。可明晚她就要与谢正卿洞房了,这些技巧自然是学得精些才好,毕竟谢正卿今时不同往日。
被帝王临幸,哪儿能跟块木头似的?
念及此,苏妁两腮已然染上了一抹红云,欲拒还迎的将手伸过去,拾起床上的那本上册子,又一页一页的仔细翻阅起来,并细细研究其中技艺。
几十页下来,已是花靥羞红,心撞如鹿
这一夜,苏妁又做了梦,梦里依旧有谢正卿。只是梦里的他不再像往日那般矜默高贵,而是宛若恶兽。
第 195 章()
卯时破晓;苏妁被娘亲唤醒沐浴。浸了一夜文旦与鲜花瓣的澡桶甫一靠近;便有一股子馥郁雅香袭来!
苏妁整个人泡进澡桶里面;阖眼静享着今日最后的静谧时光。
依郎溪县的习俗;破晓之时浸泡花浴;是为了帮新娘子洗掉身上的晦气;迎来全新且美好的婚后生活。
浸完浴丫鬟们帮苏妁绞干长发;带她回到闺房,开始梳头打扮。为苏妁梳头的是宫里指派来的嬷嬷,与寻常宫女们的手艺自是不同;嬷嬷所梳的发式要华贵繁复上许多。
嬷嬷经验丰富,手也灵巧,一缕缕青丝在她的手下飞快且精准的穿梭着;很快便将那一头乌如墨染的秀发成一个精致至极的双凤飞天髻。随后又将叠丝金凤点翠后冠稳稳的嵌入到发髻上;再由朝阳五凤挂珠钗固定左右,那原本单调的发髻立马变得灿艳炜煜;光彩耀目!
随后嬷嬷又在芙蓉雕花妆奁中取出三副成对儿的步摇;对等的簪于双凤飞天髻的两侧。一层东珠;一层粉玉;一层玛瑙层层渐深;交相辉映;好生明艳无两!
长而繁琐的流苏一席又一席的垂在苏妁的耳畔,透过铜镜望着这些,苏妁竟头一次对自己移不开眼。
又一番妆饰后;嬷嬷才终于搞妥了发髻;接着便有尚衣局的宫女来伺候苏妁更衣。
拢共六件,皆为正红,其上所绣皆是凤凰牡丹之类的大贵之物。五凤由五色丝线绣成,牡丹则由深浅交叠的数十色丝线绣成,就连没在外衫下最不起眼儿的裙边儿,也绣着祥云及金色并蒂莲。
这些绣功极致的礼服一层又一层的穿上苏妁的身。直到最终,她确定再冷的冬风也难以穿透自己。
待这些全部妆扮好,已至巳时初刻,宫中而来的御辇与凤辇,业已等侯在苏府的大门之外。
依宫中规矩,皇上虽不可亲自出宫迎接皇后,但御辇之上摆以龙袍,伴于凤辇之侧,示意帝后齐步同心,片刻不离。
苏妁头上盖着娘亲亲手绣制的红盖头出了苏府,盖头四边缀有金流苏,每走一步都发出些细细碎碎的金属碰撞声,甚为悦耳。
霜梅与平竹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苏妁,她两手还各握一只娘亲交予的苹果,不大,一手刚刚握下,红彤彤的果子完满至极,
乘上凤撵后,因着高度占优,盖着盖头的苏妁也能从盖头下方看到众人跪地行大礼。她心下疑惑,虽说今日之后她便贵为大齐皇后,但如今大典尚未举行,大家何需这般隆重?
苏妁自然看不到,就在她所乘的凤辇左侧,乘于那御辇之上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件龙袍!
通往紫禁城的这条路上,两排禁卫军屏开一条宽敞顺畅的道路,供御辇与凤辇并行。
坐于御辇之上的谢正卿,一路享受着戊京百姓们的热情祝福,而他的目光,却总粘在右侧的凤辇之上。
她一直那么美,可今日一身缂金五凤吉服加身的她,便是未见脸蛋儿,已觉美得不可方物!
帝后这一路行进的极慢,毕竟这行进也不仅仅是为了行进。
新帝登基的同时,册立了新后,这实乃喜上加喜的普天同庆日!故而文臣们以宫中规矩掣肘谢正卿,不希望他亲自出宫接苏妁时,他便抬出了与民同乐以拉近感情的说辞,最终堵得那些文臣无话可说,只得点头附和皇帝英明。
帝后双辇自神武门入宫,之后便要行嘉礼,即册后大典。
御辇停于前面,谢正卿先行下辇,亲自去将苏妁接下。嬷嬷也赶忙接过苏妁手中的两只苹果,送上装有金银玉髓与五谷米粮的宝瓶,又将一条结着花的红绸分别递至帝后手,请皇上与皇后各持一端,以红绸相牵去往天坛。
没了霜梅与平竹的搀扶,看不见路的苏妁只握着那根虚无缥缈的红绸,随着那力道前行,心下惶惶。因着今日所穿的吉屣跟高五寸,便是提前练过几日,她也委实难以走稳。
果不其然,没走十步,苏妁就脚下一崴,险些摔倒!所幸谢正卿动作灵敏,一下揽住了她的腰,才将她扶稳。
经此一事,谢正卿便再也没有去管那根红绸,直接以手紧紧握着苏妁的手,相携往天坛走去。
祭过天、地和太庙之后,帝后又同去奉先殿行礼。吉时一到,礼部及鸿胪寺官员便将早早备妥的金册、金宝授于皇后。
宫中礼数之多,到最后苏妁已完全记不得流程,只任由着谢正卿一会儿将她带去这儿,一会带去那儿,浑浑噩噩的将所有程序走完,苏妁终于要被送去洞房。
因着坤宁宫的变故,洞房便直接设于皇上登基前的寝殿,皇极殿。其实设置于此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谢正卿不想苏妁过于紧张。毕竟皇极殿于她而言,是这紫禁城内最熟悉的地方。
自登基后谢正卿便移居乾清宫,空置许久的皇极殿早已被宫人们布置成繁华喜庆的洞房。不仅自殿前石阶处起便全部铺上了绛色绒毯,连内墙也一并刷成了喜庆至极的朱红色!
在那只再有力不过的大手扶握下,苏妁顺利的迈过火盆,迈过金鞍。金鞍之下还藏着她从娘家带来的那两只苹果,寓意红红火火,平平安安。
踩着石阶进到皇极殿。要说过去的皇极殿,她闭眼也能走个大差不离,可如今重新修葺过的皇极殿,她却走的迷迷糊糊。直到进到谢正卿以往所居的大寝殿后,她才感觉到一丝熟悉。
因为整间屋子里充斥着谢正卿最喜欢的淡淡檀香味道。
原本此时搀扶苏妁的应为平竹与霜梅,可是皇上在前,两人只能唯唯诺诺的跟在后面,毫无搭手之机。
进了洞房,平竹总算是派上了一点儿用场,她上前接过苏妁手中的金银五谷宝瓶,小心翼翼的放置到龙凤大喜床上,与那些枣子、花生、桂圆、莲子摆在一起。
这时宋公公等候在洒金屏风外,欲引皇上去东房换下冕服。而霜梅也趁皇上离开的功夫,赶紧上前接过苏妁的手,将苏妁扶到龙凤大喜床上坐下。
喜床四周挂着百子帐,其上绣了一百个金童玉女。洞房内墙壁饰以朱漆,穹顶上悬挂着八盏火红双喜的六角宫灯,亮的让人不敢抬头去直视。
不消片刻,谢正卿便换了常服回寝殿,同时道一句:“都退下吧。今日人人有赏。”说罢,便给屏风外的宋公公递了一个眼神儿,宋公公立即从袖子里了出几锭金元宝,给屋子里所有的下人一人两锭,分了喜礼。
下人们拿了重金,兴高采烈的叩头谢恩,然后退下。
之前因着屋子里人多杂乱,苏妁甚至不敢吭一声,如今知道人都走了,便轻声唤了句:“皇上?”
“我在。”谢正卿答话的同时,大步凑近苏妁。
这简短的两个字,却让苏妁安心无比。谢正卿说的是“我”,而不是“朕”。
接着谢正卿便道:“妁儿,我先为你掀开盖头可好?”他想着她这半日都闷在这张盖头下,该是憋坏了。
苏妁没答,只是点点头。
谢正卿拿起喜床旁二斗小柜上的金秤杆,缓缓探进了那面红布下。
看到那闯入的金秤杆,苏妁的心颤了一下!他们很快便要以夫妻的关系见面了
她以为她早做好了准备,然而此刻又觉得心跳加速,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儿!
若是一下便挑开,苏妁也不会经历如此长久的忐忑,可谢正卿偏偏有意逗弄似的,动作慢的要命,一点儿一点儿将那红盖头撩开。
苏妁紧咬着下唇,在眼前突然闯入一片光明之际,她紧张的双眼紧紧阖上!
“朕的皇后害羞了?”谢正卿言语轻佻道。
他若不这样她兴许会紧张的久一些,但他没了正经,苏妁便气鼓鼓的睁开眼,瞪着他,不服气道:“往后既然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说皇后是不害羞?那今晚还请皇后多主动着些”谢正卿继续戏弄苏妁。
苏妁一咬嘴唇,颇带负气之意:“皇上这会儿说大话,可别过会儿消受不起!”
反正那些书她都已看了数遍,个中技巧也琢磨了个差不多,既然是夫妻间应尽的礼数,被动也是做,主动也是做,谁又怕谁?
这挑衅的言辞却让谢正卿眉头微微蹙起,半月不见,上房揭瓦?
“皇后,不急,且先与朕同饮三杯合卺酒。”说罢,谢正卿握上苏妁的手,一把将她从喜床上拽起。
第196章()
二人携手至桌前;谢正卿端起一杯酒递至苏妁手边;见苏妁接过;他便道:“第一杯;碰。”
说着;便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与苏妁手中的酒杯“啪”碰在了一起。既而微微仰面;将杯中之物送入口中。
怔了怔;苏妁也学谢正卿将整杯酒饮下。
待苏妁的空杯也放回桌子上后,谢正卿提着银壶又将两只杯子斟满,仍是将一杯递给苏妁;然后自己握着酒杯的手轻轻绕过她的手腕儿,送到嘴边儿,同时说道:“第二杯;交。”
此话说罢;便又一微仰,将第二杯酒也送入喉中。
连饮两杯对谢正卿自是不算什么;可对苏妁而言就有些受不住了;她迟疑些许;让喉咙稍作缓和了下;接着也将杯沿儿递入唇瓣之间。
待第二次空杯落于桌上;已有淡淡的昏晕感袭来;苏妁舔了舔嘴唇,定了定身子,看着谢正卿又去斟满第三杯。
谢正卿端起一杯来说道:“第三杯”
“等等!”苏妁终是忍不住打断了他;这一杯接一杯的;她真的承受不来!
可谢正卿也只是看着苏妁清淡的笑笑,没将酒杯递给她,而只是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苏妁心下正纳闷这合卺酒应该是夫妻二人同饮,怎的一个人独饮起来了?她的疑问还未说出口,嘴便被谢正卿猛地一下堵住了!
一股冰凉的玉液被强行灌进口中,满满一大口,苏妁根本来不及拒绝,已本能的将之咽下。接着便迎来谢正卿霸道的深吻!
谢正卿的吻将那琼浆瞬间催发,晕眩感如暴风雨般无情袭来,若无他的一双大手支持,苏妁只觉自己连站也要站不住了。
就在迷迷糊糊间,苏妁感到自己的身子一轻,被谢正卿提进怀里,然后抱着她一路往先前坐着地方走去。
所幸婚床足够大,谢正卿温柔的将苏妁横置在床的里侧,那些摆置的喜庆干果便不会硌到她。接着谢正卿又将悬挂于两侧的帐幔拽开,将床密密实实的屏离成一个私密空间,苏妁的眼前瞬时暗了下来。
之后听到着窸窸窣窣的动静,苏妁又觉眼前一亮!是谢正卿将帐子里点灯橱上的龙凤喜烛点燃了。那光热烈而暧昧,配上朱红色的喜帐,营造出一片火热的氛围。
谢正卿坐上床,身子往前一俯,与苏妁两片唇瓣相碰。方才饮过酒的嘴唇湿润而清凉,触碰带来的愉悦感直抵心脏!
苏妁本能的“唔”了声,有微微欲抵抗的样子,谢正卿的一双手则立时如藤蔓般缠上她的腰肩,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谢正卿在苏妁的唇瓣上覆了良久,嘴唇微微开启,轻轻吮住了苏妁的一片唇瓣,声音似呢喃,低哑细缓:“妁儿,今晚终于无需再忍了。”
一时间苏妁不知回应什么,只呆呆的僵在他怀中。此时她反抗自是不应该,可迎合又有些做不来,完全不似昨夜预演的那般有勇气。
最后苏妁也只紧张的咽了咽,随即轻轻点头,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嗯”。
第 197 章()
一番痴缠过后;越发散乱的鬓发里露着半张小脸儿来;被烛火映得红扑扑的;若隐若现似半只诱人的苹果。
谢正卿低头轻咬了下苏妁的脸蛋儿;烫烫的;比肉眼可见的红还要热烈。
苏妁轻推了他一把;力道太小并未真将谢正卿推开;只嗔他一眼,问道:“听说已有不少大臣在为自家女儿铺就进宫之路了,那你以后也会对别的女人这样吗?”
谢正卿抓过她先前推搡自己的一双手;紧紧握在掌中,又捂在胸口处,冲她笑笑:“怎么;开始担心我了?”
见苏妁只别过脸去不回应;谢正卿便继续逗她道:“岂止是朝中大臣,其实各周边小国也有不少进书献美人儿的。”
苏妁猛地回过头来嗔怒的瞪着谢正卿;心道非但不哄她;反倒加油添醋的来气她;果然是应了那句到手的就不再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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