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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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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也猜了个十之八九;毕竟除了二房家的;其它人都知道真相。身为大嫂;杨氏一边去拉柳氏坐回来,一边附和着三弟妹:“是啊,摘了面纱反倒让婵儿不自在;且先这样吧。”
大家坐回椅子里,苏妁坐在杜晗禄的身边,眼帘低垂着。
如今苏家人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苏婵还活着便是众人最期待的;只要走完这顿饭的过场;便可带着苏婵回家。
正在苏妁欲开口问点儿什么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恭恭敬敬的请安声:“首辅大人。”
桌上众人闻声立时起身;朝着门的方向躬身颔首。虽说谢正卿要求苏家人不必在私下场合行大礼;但起码的恭敬之心还是要表的。
进门时;谢正卿先是寻着苏妁冲她笑笑;既而又寻着苏明堂;客气一句:“苏大人辛苦了。”
苏明堂连忙拱手谢恩:“下官不辛苦;为朝廷、为百姓办事,都是下官的本分!”
谢正卿温和的点点头,伸手做出个请的动作:“坐;都坐吧。”
直到谢正卿入了坐;众人才跟着落坐。这时谢正卿才瞥了一眼苏婵,一见她的面纱装扮便心中有数了,看来没少吃苦。
不过谢正卿也委实对这个女人同情不起来,论私她总爱跟苏妁攀比,单凭这点便让他是不悦。论公她也算背上了人命,害了那个叫灵儿的母子。说起来,她受点儿教训倒是好事,不死便成。
“起菜吧。”谢正卿朝着随侍在身后的宋公公吩咐道。接着便见宋公公退下去传话。
苏家人的这一顿饭吃的不冷不热,大家都知接风是个晃子,也都急着快些走完形式,好快些回家。毕竟苏婵究竟发生了何事他们还未了解清楚,也不宜立马就跟杜家撕破脸。
饭毕,柳氏急不可待的提道:“婵儿,你既然这阵儿身子不好,那就跟着娘回家住几日,好好调调。”
就见苏婵眼中放光,立马想要应下,刚一开口却被另一个声音压了过去。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尽管放心,婵儿已无大碍了,小婿也定会让下人好生照料她。”言下之意,杜晗禄自然是不让苏婵回娘家小住。
“杜公子,我二伯和二娘想自己女儿了,既然都已开口了,那苏婵回娘家小住几日又有何不可?”苏妁逼视着杜晗禄,眼神凌厉,似已没耐心再客客气气的演戏了。原本她也没想奉陪杜晗禄多久,苏婵露面儿了,她的目的达到了。
见苏妁开口,杜晗禄立马怂了下去,不敢再明着说自己不同意。只侧头看向苏婵:“那不如让婵儿自己做决定吧?”
苏婵刚想开口,就觉得大腿被杜晗禄轻轻扭了一下。下力不是太重,她没有叫出声,她知道杜晗禄只是在提醒她。
经此提醒,苏婵闭了口一时答不上来。她既不敢说跟爹娘回去,也不敢说跟杜晗禄回去。
这时苏妁笑了笑,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寒意看着苏婵:“怎么,苏婵你如今嫁了人连爹娘的话都敢不听了?”
苏婵眼中含泪,她由心的感激苏妁。她不敢为自己的自由争取,可只要苏妁强势了,她便有望脱离杜晗禄的魔爪。
见苏婵这般懦弱,显然是被杜晗禄吓破了胆儿,苏妁只有唱起白脸儿来,威逼道:“苏婵,你若是嫁个人就连你爹娘的话都不听了,那你日后也别再叫我姐姐了,我的大婚你也不必来了!”
“姐姐,我”苏婵为难的看看杜晗禄,佯作一副自己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见各方僵持不下,谢正卿以命令的语气说道:“苏婵,你今日先回爹娘身边小住。”
杜晗禄的意见谢正卿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如今没处置他的唯一原因便是不想枉做好人。毕竟当初苏妁已提点过苏婵,可她明知杜晗禄在青楼做的那些事,还是愿意嫁给他。
见首辅都如此说,杜晗禄自是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老实闭嘴。
散席后,苏婵跟着爹娘上了马车,往家驶去。
马车停下后,苏明远和柳氏原想跟女儿好好谈谈,可苏婵借口不适,回了自己房间。看着屋内一切都没有变样,苏婵流了泪。多么好的出嫁前时光,可惜她亲手将自己送进了火坑!
柳氏只当是女儿在爹面前不便说话,便随后跟来她的房间外,叩了两下门。
“谁?”苏婵警觉的问道。
“婵儿,娘想跟你说几句话。”
“娘,婵儿累了,想小憩一会儿,有什么事待晚些再说吧。”边说着,苏婵缓缓解下面纱,拿干帕子擦了擦腮边的泪。这一哭,脸上便痛的厉害。
透过铜镜,苏婵看着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哭的更厉害了。如此模样,叫她如何去见爹娘!
过了没多会儿,又响起了叩门声。这次苏婵有些不耐烦道:“娘!让我静一静!”
“苏婵,是我。”
一听这声音是苏妁,苏婵先是怔了怔,既而赶忙将脸擦干净,将面纱仔细戴了回去。这才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着苏妁道:“姐姐,快进来。”
苏妁有些纳闷,她来时还听二娘说苏婵谁也不愿意见,可看起来苏婵却是很愿意见她。
苏婵将门锁好,转身朝着苏妁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苏婵,你这是做什么?”苏妁忙伸出双手去扶,可苏婵这次不是虚礼而已,跪在那儿就是不肯起来。
“姐姐,婵儿要向您忏悔!”
“忏悔什么?”苏妁万般不解的望着苏婵。
苏婵垂了垂头,哽咽道:“姐姐,婵儿打小嫉妒您凡事都强过婵儿,所以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做些奇奇怪怪的事,以此宣泄心中的不满。”
“您的步摇,是婵儿纯心偷的!您与首辅大人成双成对的鱼儿,是我故意用沾有红花油的手去摸的”说到这儿,苏婵说不下去了,抽抽噎噎的。
苏妁看得出她是诚心悔过,自也不愿再拿这些过往的事去难为她。只是说道:“那灵儿也是你故意害的吧?”
“是!”苏婵痛快应道。“原本只是不想让杜晗禄抬妾,故而才想将灵儿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可是不成想杜晗禄竟连个大夫不给她找,一失两命”
见苏婵真的毫不隐瞒,苏妁便继续问道:“那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苏婵紧咬了咬唇,抬眼看着苏妁。苏妁这次再拉她,她没有拒绝,而是顺着那力道起身,与苏妁一起坐在了月牙凳上。
“去了一个很可怕的地方。”苏婵将脸埋了埋,有意先做铺垫让苏妁有所准备,接着再细细道来。
“灵儿死后,杜晗禄对我含恨在心,只是碍于姐姐跟首辅大人的关系,他隐忍不发。后来姐姐与首辅大人关系疏淡了,杜晗禄对婵儿的恨意便渐渐显露出来,只是那时他尚不敢太过放肆。直到首辅大人给三叔下了那道圣旨,将三叔调派去了冀洲,杜晗禄听他爹说了许多,终是认定自己压错了注,白白将我这个无用之人取进了门儿!”
“那晚他照死里折磨我他说要为灵儿和他那未出世的孩儿报仇。他甚至命人打了个铁笼子,像关畜生一样将我关在里头,百般!”苏婵愈说愈愤恨。
这些话通过苏婵亲口讲出,苏妁听的毛骨悚然。不过这些她至少听小婉说过了,故而也不太意外,便问道:“之后呢?”
苏婵哽了几下,继续说道:“后来杜晗禄出够了气便想要摆脱掉我,”说到这儿,苏婵自嘲的苦笑一声,“呵呵,可偏偏我是首辅大人亲赐予他的,他不敢休我!故而他便想到能摆脱我的唯一法子,就是让我死于非命!”
“他当真想要杀了你?”苏妁蹙眉问道。
苏婵摇摇头,“亲自动手他怕落下把柄,便故意让人去灵儿的娘家放下消息,将我如何给灵儿下药害死她的事告诉灵儿的娘家人。只是他撇清了自己不请大夫的责任,将所有罪责全推在了我一人身上。”
“灵儿的大哥是个市井上有名的泼皮,趁夜带了几个无赖找上门来,直接将我绑走!而杜晗禄明明暗中设计了这一切,却佯作不知,为日后寻好开脱的理由。”
听到这儿,苏妁大约猜到了接下来的可能性。灵儿的家人必会比杜晗禄还残忍的去毒打苏婵,甚至舍不得一刀捅死她给个痛快。
事实也的确如苏妁所料,苏婵接下去便详细讲述了那些非人的日子。只是末了的话,却有些出乎苏妁的预料。
“灵儿的大哥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有一次欠了人家赌债,便将我卖去了窑子!所幸的是当时我脸上身上全是伤,那鸨儿不敢让我去接客,便让我先在院子里做些洒扫伺候人的活儿。”
苏妁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她没想到苏婵这阵子的遭遇竟比她想到的还要可怕,还要曲折!
缓了缓情绪,苏婵越发变得平静。她面无表情的继续讲述道:“那老鸨原想着等我的伤好个差不多,就安排我像其它姑娘一样接客,可是想不到这时杜晗禄却花高价将我赎出来了!”
“杜晗禄不只将你赎出来,一定还威胁了你,让你不要将这些告诉家人吧?”这些,自然苏妁也想到了。
苏婵点点头。
第187章()
苏妁看着苏婵沉默了一阵儿;最后问道:“那你想如何?”
“婵儿想求姐姐和首辅大人求求情;准我们和离!”苏婵将这个心中盘旋已久的念头说出口。
她明白杜晗禄是不敢休她的;可这样下去受折磨的是她。虽然这次杜晗禄为哄她又说了许多甜言蜜语;可她早已死心。
“那杜晗禄和灵儿的大哥;你打算”
“权当那些是婵儿赎的罪吧!”不待苏妁问完;苏婵便抢言道。
事到如今;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去追究什么了。
杜晗禄虽然不是人,可当初明知他品性还一心嫁进杜家的是她自己。怪只怪自己心思不纯,削尖了脑壳儿嫁入高门!恶心招恶祸;如今又怪得了谁?况且她也的确害死了杜晗禄的孩儿。
灵儿的大哥更是苦主,他对苏婵的那些谩骂、羞辱、和毒打,如今苏婵只当是自己为灵儿赎罪;应有的报应。
自此;她也只想过新的生活,再也不去贪恋那些荣华富贵。
苏妁有些不敢相信这话竟是出自苏婵的口中;苏婵竟学会了宽宥。
“好;我会写封信让人送进宫去;请首辅准你们和离;自此苏家与杜家各不相欠。”说罢;苏妁转身欲离开;走到门口,忽地又转回身来:“对了,你脸上的伤;我也会想法子的。”
满心感激的送苏妁离开;苏婵重又将房门关上,徐徐转身,扫视着房间内的每一件物什。
心道,相信这里也很快不属于她了。既然这是杜家给的宅子,和离之后,理应归还。虽有许多不舍,可只要能跟爹娘,家人们在一起,去哪儿都好,回郎溪的祖屋也好。
翌日,准予和离的旨便送去了杜府。
杜晗禄接过那道圣旨,心下慌乱不已。定是苏婵什么都跟家人说了,惹得首辅动怒了不过若是首辅动怒了,为何只准和离,而不是给他定个什么罪名?
又或者首辅大人不欲借此事作文章,打算寻机再扣个别的罪名给他?
越想越觉得心慌,杜晗禄抱着圣旨的手微微颤抖。
岑彦手中持着一封密信,急急前往皇极殿禀报。碰巧针工局的管事儿太监带着几位绣娘从里头出来。
顿了一下,岑彦问宋吉:“宋公公,这是?”
“噢,是大人想亲眼看看苏姑娘的礼服绣制的如何了,针工局便让绣娘带着礼服过来给大人过目,同时也听听大人有何意见好及时改制。”宋吉一脸喜庆的说道。
“噢”岑彦随便应了声。
宋公公便又一脸笑容的举着浮尘请了请:“岑指挥使,大人这会儿正在书房呢,您快去吧。”
“好。”说罢,岑彦便往书房走去。
两下叩门声后,岑彦隔门说道:“大人,属下有事求见。”
没多会儿,里面便悠悠传出一句:“进来吧。”
岑彦推门进入,见大人正伏于案前作画。不由得心中纳闷,大人许久不曾有如此雅兴了。
上前行过礼后,岑彦偷偷往那宣纸上瞄去,那画中有富贵至极的大朵牡丹,有金笔描绘的凤舞图案可各个图案之间不相关联,好似东一幅,西一幅,只色调辉映。
“大人这画的是?”岑彦终是忍不住问了句。
谢正卿嘴角淡出一抹暖笑,是岑彦极少见的。只是这个笑,让岑彦不禁猜测这画与苏姑娘有所联系。因为这种笑,大人只有在面对苏姑娘时才有。
果真不出他所料,谢正卿添好最后一笔,带着满意的神情将那画笔搁好,又仔细将那画幅打量了一番。这才缓缓答道:“我嫌绣娘们绣制的牡丹不够大气,便画好让她们比着去绣。”
闻听此言,岑彦脸上怔了怔,不由得感叹仅仅是苏姑娘的一件礼服,大人都如此上心!
“有何急事要禀?”谢正卿绕过书案走下玉石基台来,他知道这个时辰岑彦该是呆在北镇抚司的,若无急事不会来皇极殿。
岑彦双手将信函呈上,“大人,这是那伽国刚刚快马加鞭送来的急书。没走正式的递交,而直接送去了北镇抚司,指明请属下转呈大人。”
“嗯。”谢正卿不甚意外的应了声,取过信来展开看了看,内容基本不出他所料。
经过那伽国公主的惨死,加之皇上对庆怀王的包庇,再加上国王亲使的莫名被杀,这连环的离间计,果然已令萨纳尔国王对朱誉晏彻底失望。他如今选择通过岑彦转呈此信,也是不想被皇上知道。
信中,萨纳尔国王再次提及拉茉儿公主是因极度仰慕首辅大人,才来大齐想一结良缘。其中不乏遗憾与痛惜之辞。之后萨纳尔国王更是百般示好,明里暗里都表明决心,认为有首辅掌国,则更能令大齐蓬勃发展。
如此谢正卿终是彻底放下心来,边负手往书房门口走去,边言道:“但凡政权交替之际,最应防的便是邻国借机生事。如今各国皆已安抚好,连与朱家最为亲好的那伽国也已摆明了支持态度,那便无任何后顾之忧了!也该是时候让皇上宣读那道圣旨了。”
岑彦紧跟着大人出了书房,知道最重要的时刻即将到来。难怪大人先前为苏姑娘所绘制的绣样中有牡丹,有金凤。
果真那龙椅只一步之遥了。
翌日早朝,朱誉晏面色沉重的端坐于龙椅之上,然后侧头看了眼宋公公,示意可以宣读圣旨了。
就见宋吉手持圣旨上前,恭敬展开,以尖细的嗓音大声颂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古有虞氏诞膺灵运,受终于陶唐,亦以命于有夏。朕深知天命不于常,归禅与能,至道深微,惟人是弘,惟德是兴。尤朕龙体抱恙,朝不虑夕。幸有首辅谢氏荣镜区宇,义征不譓,威震幽遐,人神属望。朕欲踵唐虞旧典,禅位于卿。望卿能钦承前绪,光于乃德,升圆丘而敬苍昊,御皇极而抚黔黎。宜依前典,趋上尊号,若释重负,感泰兼怀。钦此。”
这道圣旨宣完,大殿上的百官皆错讹不已!竟一时没人能反应得过来。
虽说此前许多人心中都或多或少的想过今日场景,但如今当真发生了,且来的这般突然,众人不禁惊骇。前些日子庆怀王叛乱之事他们还以为就以庆怀王的落狱为结束,想不到沉寂了一阵,事态竟会发展至此。
这时宋吉将圣旨合上,扫了眼基台之下,带着提点意味的问了句:“诸位大人,可都听明白了?”
经宋公公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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