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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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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又有两个黑衣人推着两个平板车过来,车上放的是些铁桶。
几人聚头简单商议了下,很快便有两人跃上墙头,从里面将王府的大门打开。推车的两人将平板车从大门推了进去,然后几人各自搬了一桶,往几处屋子走去。
他们手脚利落的将那桶里的液体泼在屋子的各处,汇合之后掏出火折子吹出明火来,往那些泼了东西的地方一扔,瞬时便引发了大火!
原来那些桶里全是油。
几个黑衣人互相对了一眼,跳上墙头,沿来时的路散了去。只余那乌漆漆的夜空,与弥天大火!
王府中很快便传出哭喊声、求救声、破门声声声刺耳。
门早被那些黑衣人用铁锁加固,任凭里面的人如何拼力也难以逃出。
火势蔓延的极快,一切都在这场大火中消融归化。那火苗耀红了天际,殆丧皆空中惟其盛烈,惟其蓬勃
翌日,镇国将军李达来诏狱中探视庆怀王。而诏狱的人也没有为难他,痛快放行。
如愿见到王爷时,李达将军面色沉重。李成周只当李将军是为他痛惜,便笑了笑,反过来宽慰道:“李达啊,不需如此!本王在此好的很!”
这话非但未令李将军的脸色有半点儿和缓,反倒那些悲恸情绪愈加遮掩不住似的,李将军竟扭过头去落下了两滴泪。
这下李成周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儿,眉头一蹙,突然伸手抓上了李达的肩膀:“可是外头出何事了?”
他迫切的看着李将军,不等人回答又自己追加了句猜测:“太后那边儿”
李将军用力摇摇头,李成周知道太后没事,是自己猜错了方向。顿了顿,才问道:“是谢正卿对本王的家人下手了?!”
“你倒是说话啊!”李成周一脸急躁的催促道。
见王爷自己猜出了些眉目,李达这边儿总归是好开口些,神色凝重的禀道:“王爷,是不是谢正卿下的手我不知道,但王府昨夜的确莫名走水,烧了个精光”
第181章()
“烧了个精光?”李成周神情木讷的重复了一遍;好似吓傻了般。接着又心存一丝侥幸的问道:“那人呢?”只要人还在;家产没了便没了。
却见李将军悲恸的摇了摇头;李成周顿时便明白了。人也没了。
“刘侧妃”李成周忍不住问起;昨日他起事之时刘侧妃正在生孩子;只是大事当前;他没有时间等那孩儿出世;没有时间看那孩儿一眼,或是抱上一下。
李达将军缓了缓情绪,淡然的回道:“是位小世子。”
闻之;李成周落了两行泪。他一生钟情于太后,没立正妃,刘侧妃所生的长子便是世子无疑。
李成周轻轻闭上眼;心想着这么多年来自己始终走不出太后的影响;痴抱着一个执念而活,为她朝思暮想;为她的儿子鞠躬尽瘁
倘若那日小世子早一刻降生;他看他一眼;他会不会放下那丝执念;也放下屠刀?
可惜世事没有倘若。
李成周明白;若是谢正卿下手;定不会一把火将他的家人全烧死。谢正卿只会将他的家人全抓起来,然后威胁于他。
这时能做出此事的,显然是会因此得到益处的。
一把火;既封了全府的口;也绝了他被人要挟的后患,更是将那些伪造的回信皆烧没了。
能这样做的只有一人。
朱誉晏。
想及此,李成周忍不住抽噎了两声明明是个大男人!
他可以忍受朱誉晏的欺骗,可以原谅朱誉晏的利用,可是他承受不来朱誉晏对他家人的斩尽杀绝!
“李达,你出去时告诉谢首辅一声,本王要见他。”李成周沉沉的声音中透着笃定。
他终于想通了,如今的局面已非他一人之死便可以平息。已有太多无辜之人遭受了牵连,他不能再一心求死,他得给庆怀王府的百十颗人头讨个公道!
寝殿内,苏妁正拿着一只木勺从圆瓷盒里舀出些白色的药膏来。她举着木勺抬头时,见谢正卿的衣裳还好好的合着,便纳闷道:“怎么还不脱?”
“等你帮我脱。”谢正卿带着几分无赖的腔调逗弄她。
苏妁无奈的笑笑,想到昨日谢正卿才为了她放过那伽国公主还有那个小铁匠,苏妁心道便由着他得瑟好了,谁要他确实帮了她呢。
她伸手为谢正卿解开系带,又将他右肩的衣衫轻轻推下去,目光自谢正卿的脸上滑落至肩膀时,苏妁怔住了。
“怎么会这样”昨日还只是青紫的齿痕,今日非但消淤,反倒更加深刻了。
谢正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不作解释,只笑笑说道:“帮我涂上。”
苏妁猛地抬起眼帘看着他,眸中难掩担忧:“可是这好像比昨日上药前还重了!先别涂了吧,还是请个御医来看看。”
“这药便是御医开的,有些药的确如此,不会起效那般快。”边说着,谢正卿伸手捏了捏苏妁的脸蛋儿,嘴角掩不下的欣慰。
这丫头的眼睛从来不会骗人,她是真的在心疼他。
苏妁也没主意,见谢正卿坚持,便信了他的话,小心翼翼的又将药膏涂上了一层。晾了晾,然后拿白纱垫上,又将衣衫帮他穿好。
“那现在还疼吗?”她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有些晶莹的细碎泪珠儿溢出,沾在睫羽上,显得又可怜,又可爱。
谢正卿摇摇头,嘴角始终噙着笑:“有妁儿亲自为我敷药,自然不疼了。”
这话苏妁一听就知只是逗她而已,娇嗔的白了谢正卿一眼,抱怨道:“就会说好听的!”
“说好听的还不满足?我看是你这小丫头越来越难伺候了!”说着,谢正卿强势的将苏妁拽进了怀里,紧紧箍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嘴上继续不饶人的问道:“还是你更喜欢这样?”
苏妁挣了挣见挣脱不开,也便死心了。谢正卿言下之意就是她怎么着都注定是他的人,他说些温言软语时她就应该耐心听着,虚心受着,不然他就算霸王硬上弓她不也没招儿吗?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行吧?”苏妁乖巧的认怂,然后主动往谢正卿怀里钻了钻,一双大眼睛讨好的望着他。
谢正卿最喜欢她这样,便得寸进尺的逼迫道:“那你把在题在那幅画上的那句词念一遍。”
“唐寅的一剪梅?”苏妁明知故问。
“恩。”谢正卿垂眸看着她,点点头。随后又温暖的笑着补了句:“我想听你亲口念出来。”
苏妁无奈的叹了声,知道这种小要求若是不答应他,他大概会抱着她一直不撒手。便低了低头,暗自羞怯的念道:“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那究竟所思为何?是思君之言行,还是思君之怀抱?”谢正卿语气轻佻,明显是在逗她。
可苏妁也敛起怯意,抬头看着他:“都思!”这下他总该满意了吧?
她早看明白了,她越是怯懦害羞的躲躲闪闪,谢正卿便越是步步欺逼。那她干脆大方给他看。
这出乎意料的话让谢正卿怔了下,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搂着苏妁摇晃,笑的前仰后合!
好听,这丫头越来越会说好听的了。
“大人。”正在此时,寝殿外响起叩门声和通报声。
谢正卿敛了笑声,脸上也瞬间冷漠起来,这委实是扫兴。便没好气儿的问道:“何事!”
一听这语气,门外的宋公公便知惹到首辅大人不悦了。可是他能怎么办?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要盯紧了诏狱那边儿,一但有动静立即来报。
宋公公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禀报,只是声量控的比先前更加柔和:“大人,是诏狱那位见过李将军后,想要求见您。”
“知道了,下去吧。”谢正卿语气平平,显然这结果他是早便料到了。
李成周能有多少算计,他怎会不知?以李成周的倔强性子,他若是只将庆怀王府的人抓起来逼迫,怕是李成周宁肯来个鱼死网破也不一定就犯。
可谢正卿用了这招儿,李成周的心底防线便算攻破了!
看着谢正卿的脸色变得阴险可怖,苏妁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还是不适应他的这一面。
似是看穿了她的小动作,谢正卿突然化了脸上那层薄凉之气,明媚的看着苏妁笑了笑。他又何尝不想保护她的单纯与善良?有些事情确实不宜让她知道,有些面具即便是在最爱的人面前,也得藏起。
果然苏妁提起:“我听说昨夜庆怀王府无端走了水,家中女眷子嗣与下人皆丧命于此”她小心的看着谢正卿,似是想从他的神情中分辨出些端倪,想知道此事是否与他有关。
“妁儿,如果我告诉你,这些是皇上做的,你信吗?”谢正卿言辞温和的问道。
苏妁迟疑了下,点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谢正卿。她虽不太愿意相信当今皇上是这么狠毒之人,但不管是谁,都好过是他。
谢正卿笑笑,看着苏妁认真的小模样,忍不住伸手勾了勾她尖尖的下巴,问道:“那妁儿还希望这样残暴又昏庸的废物,继续做大齐的皇帝么?”
谢正卿这是要正式谋权篡位了?苏妁眸中一亮,紧跟着心下便彷徨不已!权他是早就谋了,现在是要对皇位下手了么?那他是想做皇帝?
“你你想做什么?”苏妁突然眼中蒙上一层水汽,双手握上谢正卿勾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带着几分哀求的样子:“告诉我。”
知道自己的话吓到了她,谢正卿用另只手捊了捊苏妁的头发,哄道:“妁儿乖,不问政事。”
苏妁缓缓放下自己的一双手,眸中带着失落的点点头,她内心也有些挣扎。
苏妁并非是觉得谢正卿不该企望皇位,而是在为他担忧。她知道朱誉晏不是个好皇帝,可上辈子直到一年半后她死时,朱誉晏还一直是大齐的皇帝。
听说重生只可改运,不可改命。若是朱誉晏会一直将这皇位做到一年半之后,那谢正卿的此轮政变又会如何收场?
哎,只怪她上辈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死前竟只知朱誉晏还是皇帝,谢正卿还是首辅,却不知那一年多发生了些什么大事!
罢了,至少到那时谢正卿还一直活得好好的,依旧风光无限。苏妁想着这至少证明此次政变并未累及谢正卿的权势。
便冲谢正卿挤出个笑脸儿来,好让他安心:“你去见他吧。我也累了,想睡会儿。”
第182章()
外头是暖阳高悬;隔了一道石墙的诏狱内却是阴冷逼人和幽暗无边。
谢正卿负手立在庆怀王李成周的身前;怜悯的睨着他。昨日见时李成周虽身上狼狈;可骨头还是硬的;气节还是傲慢的。只一日的时间;他便软趴趴的缩在椅子里;整个人憔悴不堪。
李成周睁开眼;抬起头看看谢正卿,话语间有几分摇尾乞怜的意思:“若是首辅大人觉得我还有用处,我这条命自此便是你的了。只求你能为我们朱家”说到这儿;李成周自嘲的笑了笑,接着改口道:“为我们李家八十六口人的枉死讨回个公道!”
今日的李成周,竟在谢正卿面前卑微的自称‘我’而不是‘本王’。
“可怜”谢正卿摇摇头;“听说府上添的是位小世子?”
就见李成周双眼中的一点儿精光顿时溃散了去;他垂下头,闷声应道:“嗯。”
谢正卿是真的可怜他;若是他早一日想通这些;又何需走到这步?只是如今说什么都迟了;火他已命人放了;王府的人也都死绝了
为了大业;这些不算什么;哪个朝代的更迭不是踩着白骨皑皑?重要的是大齐江山正式落入他的手中后,他定要做位千古明君!
“王爷在此受苦了。”猫哭耗子的悲悯着,谢正卿上前一步;搀着李成周的胳膊将他扶起;“既然王爷已然想通,那便陪我唱一出好戏吧!”
说罢,谢正卿望着李成周邪佞一笑,眸中满布阴诡皎光。
乾清宫大殿,朱誉晏兀自坐在龙椅上,神情憔悴,他脑中回想着这半年间的变故。
肖皇后被软禁了。
汪萼家破人亡,最终自己也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京郊。
禁卫军统领周祺叛变了。他的心腹之臣,竟然临阵倒戈!非但未帮庆怀王拿下谢正卿,还反过来帮谢正卿灭了庆怀王的私军!
庆怀王府惨遭灭门,王爷本人亦是求生无望。
朱誉晏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的那雕刻真龙的金漆扶手,时至今日,也只有这张龙椅与他相伴。
“呵呵呵呵,”朱誉晏的笑中满是沧桑,既而自讽一句:“朕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却不料他这声音才堪堪落下,立马便有个由远及近的声音接住了他的话:“皇上说笑了!这有父有母有妻有子的,如何称得上孤家寡人?”
朱誉晏闻声脸上骇然了下,顺着那声音寻去,果然是谢正卿。他这时来他这儿做何?而且方才那句话真是大逆不道!
“谢首辅,先帝仙游已久,你说这话”朱誉晏没将后半句说下去,但那怒容已可充分表达出内心的不满。
谢正卿听了也不恼,面色依旧如沐春风般,好似遇到了极大的喜事儿!甚至久违的向朱誉晏拱了拱手:“皇上,臣是来恭喜皇上的!”
“喜从何来?”朱誉晏细眯着一双眼看向谢正卿,总觉得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果不其然,谢正卿嗤笑出声,举止竟有些失态:“皇上若是突然发现自己竟父母双全,会不会觉得这是一件大喜事?”
闻之,朱誉晏脸色一冷,谢正卿今日这是疯了么?过去虽也会给他难堪,但绝不会开这样没水准的玩笑。“首辅可是醉了?”
谢正卿摇摇头,笃定道:“臣滴酒未沾,自然没醉。不愿意醒来的是皇上您。”
“首辅大人到底想说什么?!”话已至此,朱誉晏相信谢正卿定是又布了什么局给他,不免心下生出些彷徨。
而谢正卿也不欲再卖关子,微微向后转过头去,唤道:“王爷,本首辅已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这个感人场面了。”
话音刚落,就见庆怀王李成周缓步自风廊处走了出来。谢正卿已特地命人为他沐浴更衣,梳了发髻,如今干干净净的来了。
“皇叔?”朱誉晏纳闷的看着李成周,心道这可是头一回见人进诏狱走了一圈儿,还能这般体面的站在这里。朱誉晏原以为谢正卿会将他好一通折磨。
谢正卿伸出食指来略显不满的晃了晃,脑袋也跟着往前探:“皇上,该改口了~”
朱誉晏眉头紧蹙,如何也想不明白谢正卿想要走哪步棋。这时,李成周撩起前襟欲向皇上行礼,却被谢正卿伸出胳膊阻了下来。
“父跪子,可是会折寿的!”谢正卿边神色肃穆的说着,边将李成周已半蹲下的身子扶起。
闻言,朱誉晏怔住!既而怒目嗔谢正卿一眼,愤而吼道:“首辅说的这是何话!”
“皇上息怒!”虽是敬语,可谢正卿吼的声量却远远盖过了朱誉晏先前那句,显然是有意震慑。
“皇上,谢首辅方才说的是实话!”李成周终是开口。先前的行礼仅是出于君臣间的礼仪,可他直起身子后,他与朱誉晏便是仇家。
朱誉晏又是一怔,他无比惊奇的看向李成周,如今竟连皇叔也要背叛他了么?朱誉晏嘴唇微抖,温言慰问道:“皇叔这两日可是受了不少苦?母后始终挂念着。”
这句提点,显然是朱誉晏想牵起李成周心中的一丝旧情,让他再开口时三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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