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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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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后,谢正卿没舍得立马撒开苏妁,而是玩味的看着她:“这下可满意了?”
苏妁耐不住嘴角的那抹笑,斜眼儿挑看着谢正卿,鬼灵精的调侃道:“其实那伽国国王想要联姻的人,是你吧?”
谢正卿倒也不否认,只道:“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可。”
“两情相悦?”苏妁脸上讪了讪,心下不禁腹诽,当初他各种强抢她时怎么没觉得两情相悦才可呢?饶是这话苏妁没敢说出口,脸上却也多少表现出了些意思。
看着那一脸的嫌弃,谢正卿便看透了苏妁的心中所想,神色肃穆的扶着她的双肩正了正:“你有多早便对我动了情,你不知,我却知。”
言下之意,那些‘强抢’并非他一厢情愿,而是看透了她的心。
“那请问我是何时对你动的情呢?”苏妁故意细敲。
“第一次”许久,谢正卿还是没有把话说下去。
苏妁不禁来了兴许,奇道:“第一次什么时?”
谢正卿不答,只将扶在苏妁肩膀上的手滑至腰间,搂了搂她,无赖道:“你猜。”
明明不想看他那么得瑟,苏妁却还是忍不住的笑了,立马一抹羞赧浮上脸颊,又粉又嫩。既而也不再顾及什么矜持,她双手在谢正卿的脖子上一勾,主动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不猜!但我知道,你最好了~”
谢正卿自然知道苏妁所指,是他先前处理那伽国公主之事。他虽爱极了她的撒娇,却还是不甚满意她的这个称谓,便得寸进尺道:“把‘你’字换掉。”
苏妁明白谢正卿想要的是另外两个字,但也不愿这么快就满足他,便缩在他怀里摇摇头,嗲道:“再等等嘛~”
等到大婚后?还有半个多月,等便等。
谢正卿没再多计较这些细碎之处,只将抱着苏妁的双手环得更紧了些。心中也不禁开阔了许多。
或许一些时候,他也无需那般杀伐狠决,苏妁给了他另外一种可能,一种做明君仁君的可能。
回宫的路上,苏妁将苏婵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谢正卿,谢正卿说自会派人去查,让她先瞒着二伯一家。
将苏妁送去皇极殿后,谢正卿一面命人将拉茉儿公主的死讯送去乾清宫,一面命人快马加鞭送去那伽国。
之后,谢正卿便亲赴诏狱。
牢房的墙壁由大块儿天然岩石垒在一起,像被火烧过一样暗黢黢的,阴森可怖。再加上那墙角风洞灌进来的寒风,发出些呼啸的动静,便愈加显得气氛骇人。
穿过两大排铁棂子与山石围就的牢笼,谢正卿来到尽头的一间提讯室。好在这间屋子有门有窗,外头的阳光还能映射进来,不会如先前那些屋子一样昏暗。
李成周就坐在窗户下的椅子里,头发凌乱,沧桑狼狈。不过并没有手铐脚镣,也没有五花大绑,他得到了一位亲王该有的尊严。
走到李成周的跟前,谢正卿对他投以一丝怜悯的眼神。
跟自己作对了这么多年,原本谢正卿只是想让他吃些苦头,然后等那伽国那边施压后,便名正言顺的处置了他。可是现在,谢正卿想从他身上要得到的,不只是这些了。
“王爷为何这么多年,死心塌地的跟着皇上?”
李成周轻蔑的笑笑,心道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便大义凛然道:“自然是为了正本溯源,拨乱反正!”
闻之,谢正卿笑笑,似乎觉得这些大义之词很是可笑。接着问道:“没有其它?”
李成周抬眼看他一眼,带着浓烈的不屑,既而又将头扭向一旁,一副不愿继续答理的样子。
“先帝在世时,曾不许你再从朱姓,人人都以为先帝是怕你这个当皇叔的,跟自己亲侄子抢皇位。”谢正卿声音沉缓,带着试探之意。
“哼!”李成周轻蔑的嗤笑一声,正眼都不愿再给谢正卿一个,依旧维持着那份倨傲:“有道是成王败寇!本王既已落入你的手中,你便想杀就杀!再婆婆妈妈的提那些陈年旧事做甚?!”
闻言,谢正卿倒也不恼,只是“哈哈”笑了几声,直笑的李成周有些发毛的抬起头看向他,他这才收了声,言道:“说到‘婆婆妈妈’,当属能诗擅画的庆怀王您呐!”
“你你此话是何意?”李成周虽一时没反应过来谢正卿所指,却知他不会平白诈他,不禁有些心虚起来,连看着谢正卿的眼神都不似先前那般凌厉。
此时谢正卿脸色业已恢复了平日的冰冷,略显薄凉的看着这位亲王,命道:“拿过来。”
当即便有一名锦衣卫拿着一只楠木盒子与一卷画纸过来,放在首辅大人身边的椅子上。之后见大人指尖儿向后挥了下,锦衣卫便退了下去。
李成周盯着那椅子上的东西,并不熟悉,觉得谢正卿是在故弄玄虚,便又复了几分盛气:“姓谢的,你少在这儿装神弄鬼的唬本王!”
谢正卿不动声色的拿起那卷画纸,让画面朝着李成周,轻轻将其展开。
就见李成周的双眼,由起先的愤怒与轻蔑,转为骇然与忐忑!他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水雾,略显服软儿的望向谢正卿,担忧道:“你把太后怎样了?”
“呵呵,她是我大齐的太后,本首辅能将她怎样?”谢正卿语气很是鄙薄,接着言道:“不过就是配合审理此案,向她借一幅画来罢了。”
听闻此言,李成周原本焦灼的脸上稍稍舒缓了些,又问道:“你拿这幅画来想做什么?”
谢正卿指了指那画左下角的一行小字,“王爷好好看看这一行字,可是你亲笔所书?”
李成周迟疑了下,矢口否认:“不是本王所书!”
此画是他当作寿礼赠于太后不假,只是此事并无人知晓。按说只是份寿礼,题辞也不过就是贺寿之意,他认了倒也无妨。
但是那字,李成周却不想让人知道是他所书。日常奏折等文书他皆是用小楷,画上的字却是他专为她所练的花体,只有她看到那字便知是他,他并不想让旁人知道。
谢正卿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转头又去打开那只盒子,随意抽出两封打开,摆了李成周的眼前。
若说先前看到画时李成周是惊讶,此时便是震悚!
那幅画毕竟是挂在慈宁宫的明处,谢正卿能取来也不出奇。可这些信他是如何得到的?太后如此在意名誉之人,怎会自愿将这些东西交给他?
“谢正卿,你到底交太后怎么了?”
谢正卿笑笑,戏谑道:“王爷如今身陷大牢,丝毫不为自己前路担忧,却总将心思放在太后身上这是大孝啊!”
明知谢正卿此言带着奚落之意,可李成周也不知如何去接,只心虚的低下了头。脑中则不住的思索应该如何应对,谢正卿既然拿得出这些,显然是有备而来,定是查明了些什么!
只是谢正卿也不打算给他这个细思的机会,将那两封信不客气的往李成周脸上一扔!冷冷问道:“王爷,现在是否要承认这些花字为你所书?”
“本王说了不是!”李成周笃定道。
“嗯,”谢正卿背着手往一旁踱了几步,边欣赏似的碰碰看看那些审讯犯人用的利器,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原本想着若王爷痛快认了是自己所书,那此事只问王爷便可。既然王爷不肯认,看来本首辅只有去审太后了。”
“谢正卿,你敢!”李成周发狂似的吼了句。
谢正卿则挂着淡笑回头看他:“暗通款曲,情书往来,寝宫内还挂着那男人给她的画像即便是贵为太后,她若做了对不住先帝之事,本首辅也只能秉公办理,手软不得。”说着,谢正卿遗憾的摇摇头。
李成周这时才想明白过来。若他不认那些文字乃他所书,可太后房里挂着情郎送的画像为实,情书也为实,谢正卿便可咬定了太后与人有染即便此人永远揪不出来,太后也再无宁日。
若是他认了,倒可说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暗暗恋慕,将秽乱后宫之罪一肩独揽。毕竟谢正卿手里也只有太后那边收到的信,而无他府中私藏着的太后回信。
念及此,李成周一咬牙!
“是本王所书!本王觊觎太后已久,多番书信表达情谊,可太后从无任何回复!”
第180章()
见李成周这么快便招了;谢正卿的唇角也释出丝笑意。
既而缓步走回李成周所坐的官椅前;略显轻佻的揶揄道:“看不出;王爷竟还是个痴情种子~只是王爷对太后几番示爱遭拒;以王爷的傲兀心性;怎会继续一门心思为她的皇帝儿子效忠?”
“本王乐意!本王乐意扶持明君!公是公;私是私;两者岂能混为一谈?!”边说着,李成周倨傲的抬了抬下巴。
“明君?”谢正卿脸上带出几分不屑,微微垂眸;指着那只雕花楠木匣子说道:“这些信,便是自你眼中的那位明君之处,得来的。”
说这话时谢正卿的语气不轻不重;可李成周听闻后却有如遭受一记重击!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谢正卿;一双眼中除了惊骇还有愤怒!
心中想的则是,谢正卿这话是在诈他吧?那些信明明是这些年来他偷偷托人送去慈宁宫的;怎么可能在皇上之处得来?太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这么私密的信笺给任何人看的!
这样想着;李成周眼中突然变得没底气起来。太后不会给皇上看这些东西;那为何会交给谢正卿?李成周万般不解的低头看看那只楠木匣子;眉头蹙得越来越深
最后他猛地抬起头来;对上谢正卿的眼睛;“姓谢的,本王虽素来与你不对眼儿,但一直也敬你是个人物!你既然有心将此事告之本王;那就干脆一次性把话说个清楚!别在这儿钝刀子挫磨;挠得人心痒痒!”
听了这话,谢正卿脸上的笑意更甚,他知道李成周是真的心急了。便直起身子将手往身后一负,大声唤道:“将人带上来!”
很快,便有两名锦衣卫一左一右夹着一个小太监往这边走来。
那小太监将头垂的很低,加之提讯室内光线也不够足,李成周凝着眉使劲儿看也看不分明!直到那小太监被押到跟前了,李成周才从椅子上弹起,上前一把扳起小太监的下巴!
“唔——”那小太监被这粗暴的动作弄的痛叫出声,被迫仰起脸来。
这下李成周便看的确切了!这不正是他收买的那个小太监么。这小太监信誓旦旦的效忠于他,这些年来他零碎给这小太监的封口银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了!难不成竟是这小太监出卖了他?
李成周猛地松开那小太监,松的时候还用力甩了一下,之后那小太监就担惊受怕的双手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谢正卿,这些信不过就是本王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罢了!你让这贱奴偷来意图借此挑拨本王与皇上的关系,你省省吧!本王是断断不会上当的!”说罢,李成周重又坐回椅子里,这回背对着谢正卿而坐。
先前那小太监一听这罪名大了,便急着解释:“王爷,这些信可不是奴才偷的呀!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儿奴才也不敢呐!其实早在皇上登基之时,您与太后的事儿皇上便知道了”
听闻这话,李成周突然转过身来,怒瞪着那个小太监:“你说什么?!”
“奴才是说,皇上早便知道了您与太后暗箱交好之事,故而才将奴才几人调去慈宁宫伺候太后。虽说这些年奴才都将王爷的信转到了皇上手中,但奴才这也是奉旨呐~”说着,小太监又委屈的哭了起来,想想自己这角色委实难做。
李成周方才还怒蹙的额头,这会儿莫名舒展开了,像是傻了,又像是心如死灰,话语带着绝望感:“你是说本王这些年写的东西都到了皇上那儿?”
他每个日夜刻骨的思念,一笔一画写出来的太后最爱的花体可太后竟一个字儿也没看见?
正这般绝望的想着,突然李成周眼底又聚了丝光,“不对啊!”
“不对什么?王爷是又想到了太后给你的那几封回信?”谢正卿蔑视着他,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李成周抬眼看着谢正卿,是啊,他心中想的正是这些。太后回他的信中也是花体字,他认得太后的字!
“王爷,”那小太监一脸惭仄的看着庆怀王,可他又不得不如实招来:“其实那些回信都是皇上让奴才模仿太后的字迹写给您的。”
“你胡说!”李成周仍是不愿相信,随即朝那奴才甩出一巴掌!
“哎哟~”那奴才被抽得趔趄了几步歪倒在地上,疼的捂着脸,可还是很快爬起来跪在地上着急的解释道:“奴才不敢欺瞒王爷!王爷若是还不信,让人上了纸笔,奴才当场就给您写几个字儿,保准与太后那字迹是一模一样的!”
这小太监业已吃够了锦衣卫的苦头,故而现下也学乖了。知道一定要招的及时,招的主动,招的彻底!哪怕再怎么激怒庆怀王也不要紧,只要首辅大人觉得他表现好,能饶他一条狗命便够了。
“王爷,可要上文房四宝?”谢正卿半笑不笑的看着李成周,言语中皆是奚落。
“不必了!”事到如今,李成周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再自欺欺人下去也毫无意义。他只是还有最后一点想不通,终于肯拉下面子来,语气平和的问谢正卿:“皇上若是不想本王与太后往来,直接不理会那些信便是了,为何还要三不五时的回上一封?”
“呵呵,”谢正卿不正面回答此问题,只是笑过后,说了句:“是你我都小看咱们的皇帝了。”
不知为何,李成周突然有些发抖,他颤颤巍巍的看着谢正卿
从来他只觉得谢正卿才是这世上最可恶、最可怕的人!可如今,他竟觉得谢正卿还不够坏。这世上真正坏,真正可怕的,是连心向自己的人都能狠心出卖的。
李成周明白了,皇上这么做是要利用太后与他的关系,将他牢牢套在自己的阵营之中!回的太勤了,怕露馅儿。回的太少了,又怕他死心。
原来看似可怜弱小的皇上,竟一直拿他当个傻子来糊弄
“谢首辅,”李成周虽未抬头看谢正卿,却是语气出奇的恭敬。他垂着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你杀了本王。”
“呵呵,”谢正卿轻蔑的笑笑,既而转过身去,边往外走,边丢下一句:“你低估了皇上,本首辅却高估了你。”
待谢正卿带着一众锦衣卫与先前那个小太监出了屋,铁门被从外头锁死。李成周这才抬起头来看看那道门,想着谢正卿方才留下的那句话。
他明白谢正卿指的是,他遭遇了这种背叛与耍弄,竟只一心求死,而不是想要复仇。
可是他当初因着恋慕上长嫂,而被先皇逐出朱姓。同为朱家的子嗣,他已对不住长兄一回,如今又如何能再去害长兄的儿子?!
不论朱誉晏对他做了多么过份之事,都是他罪有应得,怨不得他人。
李成周缓缓阖上双眼,两行浊泪混着脸庞的血污滑落
这厢谢正卿出了诏狱,看一眼守在门外的岑彦,冷言道:“看来,得再给他加上一把火了。”
“是!”岑彦拱手领命,心中自是明白,这把‘火’既要烧在庆怀王府,也要烧在庆怀王的心头。
黄昏时分,暮色氤氲。因着入冬以来天气日渐清寒,人们睡的也愈发的早了,此时大街上已是一片岑寂阒然。
便是在此时,几道黑影轻跃着掠过夜空,没多会儿便来到了庆怀王府的大门外。
几乎是同时,又有两个黑衣人推着两个平板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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