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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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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婵如此谨慎,苏妁便将御医的话转述的再细致些:“是啊,剌红花虽可去瘀止痛,却也有着极强的活血之效。初遇喜时若碰了这些忌讳,胎像便会不稳,你务必要小心些。”
“嗯,知道了,谢谢姐姐的提醒。”苏婵的眼尾眉梢儿皆带着一丝笑意,想是苏妁的这几句话极受用。
姐妹两正说笑走着,迎面杜晗禄过来了。杜晗禄先是冲苏妁欠了欠身子,既而冲苏婵说道:“夫人,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说,你先随我回房。”
说罢,又冲苏妁笑笑,言道:“苏姑娘,初骊苑后院儿的水榭通着外头的小怀河,这几日水极好,引来了不少鱼儿,你不妨去瞧瞧。”
“噢,好。”苏妁自己也多少有些尴尬,应下后便兀自往后院儿去了。毕竟人家新婚燕尔的,她却横插一脚住了进来,杜晗禄觉得她碍事也是情理之中。
苏婵被杜晗禄拽着胳膊回了卧房,见杜晗禄转头将门关死,她不禁想起昨日的事,心下有些忐忑:“相公,你你想做什么?”
“婵儿,你这是何苦?”杜晗禄眉头深蹙,很是愁苦的看着苏婵:“我不就是昨日回来后一时冲动,但也没有打你啊!你何苦把事情闹这么大?”
自从昨日苏婵突然把苏妁带回,杜晗禄还没机会与她单独说过一句话。今日不只是苏妁,连谢首辅都惊动了,他也是彷徨不已。
可这正是苏婵想要的!她听到了杜晗禄背后是如此给灵儿那个贱人保证的,她若不将事情闹大,把苏妁这个护身符带到身边来,只怕她现在身上又要添许多新伤了。
见苏婵只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杜晗禄知道再逼她也无用,倒不如先哄好:“夫人放心,我已给灵儿说好了,让她这几日不得出房门半步,定不会令夫人在亲人面前失了颜面。”
“呵呵。”苏婵终是忍不住冷笑两声。藏着灵儿的事不敢让苏妁知道,到底是为了保她的颜面,还是为了保他的小命?
这厢,苏妁既已来了后院儿,也无它处好去,便按杜晗禄说的,去水榭那边观赏鱼儿。
远远的,苏妁便看到了那边的池子。池子不大,北引西出,乃是截了小怀河的一段支脉挖掘修葺而成。雨量丰沛时有天然河水流经,枯竭时则由人工灌注。因着前几日下了两场大雨,故而这会儿正是河水满涨,鱼儿活跃。
走近了,苏妁才发现水榭处竟有人贴着池水边儿坐着。因是背对,又披着件大氅,既看不见面目也看不出身型。但只看装束便知绝非是杜家的下人,可是杜家也没听说还有其它主子在别苑住啊。
出于好奇,本已调转回头打算离开的苏妁,又接着往水榭那处走近了些,想看看到底是谁。
越近,她看的便越清,那人竟手持一支钓竿,在池边垂钓!而那人身后不远处放着一只小木桶,想是装鱼用的。
耐不住好奇,苏妁凑上前看了看那木桶,见里面只盛着半桶清水,并无一条小鱼,顿觉有些扫兴的直起腰。看着池面许久未动的鹅毛,她随口问道:“这里真的有鱼吗?”
“嗯。”那人只轻轻应了声,并未回头。
但也只需这随便的一声,苏妁便意识到了什么。她圆瞪着眼又往前挪了两步,等看到那人的小半边儿侧脸后,她便彻底讶异了!
“你怎么会在杜家?!”苏妁用一种近乎是看到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缓缓侧过头,谢正卿抬眸看向苏妁,表情镇定而冰冷:“你又怎么会在杜家?”
“我”苏妁一下哽住了,一时不知该从何处解释起。倒似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不敢再直视着谢正卿,将眼神落在水榭的青石地面上,紧抿了抿唇。
说起来,她来杜家小住却未事先知会谢正卿,是有些不太好。
见她突然这般的拘谨,谢正卿嘴角淡出一丝笑意,弯出暖暖的弧度,右手指了指自己坐的绸靠:“坐过来。”
苏妁顺着他所指的看去,那个绸靠坐垫虽宽,若想并排坐下两人,也是得屁股紧紧贴在一起了。而这般亲密的动作,她主动不起来。
这时谢正卿朝她伸出右手,苏妁盯在那只手上,久久移不开视线。修长莹白,骨节分明,既好看,又有力量。接着不待她反应,谢正卿便往她处倾了倾身子,那只大手瞬时握住了她的左手,扯着她往他身边去。
苏妁毫无选择,一屁股坐在了谢正卿的身边。隔着各自的衣袍,似是还能感受到那炙热的体温。
“用晚饭了吗?”谢正卿侧过脸凝着苏妁,这距离,几乎稍稍一前倾便能碰在一起。
苏妁本能的将上半身往后斜了斜,接着摇摇头。
旋即谢正卿便露出抹略显得意的笑,声音醇厚缱绻:“看来是我派去的御厨将你的胃口养刁了,吃不惯杜家的粗茶粝食?”
“不是~”苏妁娥眉微蹙,急急否定。心忖着若杜家吃的算粗茶粝食,那她长这么大吃的又算什么?只是这二字说出口时,竟莫名带着小孩子撒娇似的嗲气。
不知是笑她还是笑什么,谢正卿的笑颜中很是复杂,让人摸不清头绪,直盯的苏妁脸颊浮上了抹羞赧之色。她急于将话题引至正途,便指指池水,问道:“你钓了多久了,都一条没有钓上来。”
望着水面儿上那支随波轻浮的鹅毛,没有一点儿鱼儿要上钩的迹象。谢正卿语带几分懒怠:“兴许是我身上的杀气重,鱼儿不敢靠近吃食儿。”
说到这儿,他蓦地将竹竿儿塞到苏妁手上:“你来。”
“我”苏妁茫然的握着那杆儿,不知所措。
就在她正想还回去之时,又听到谢正卿说:“今晚你钓到什么,咱们便吃什么。什么都钓不到,便什么也不吃。”
听了这话,苏妁脸上微微一怔。她虽喜欢美食,却也不是像谢正卿那般挑口之人。她没用晚饭自然不是因着不喜欢杜家的饭菜,只是甫一回来苏婵便被杜晗禄叫走,并没人招呼她用饭。
可是陪着苏婵逛了那么久的街,让她不吃晚饭,未免有些残忍了。苏妁认真的盯着水面儿上的那支鹅毛浮漂,心中暗暗发誓,今晚必得钓一条大鱼上来!
接下来的时间,苏妁便一直盯住了水面儿。而身旁的谢正卿,则盯住了她。
苏妁盯那鹅毛盯的都快产生幻觉了,也正是她犯迷糊之际,那鹅毛动了动。她一时分辨不清是真动了还是她的臆想,伸手揉了揉眼,再定睛看去,真的动了!
“啊!有鱼!”激动的她大喊起来,可她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嘘~”谢正卿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生怕她将鱼儿吓跑了。接着他便将胳膊绕过苏妁的肩膀,将她揽在双臂之间,握着她的手将鱼杆儿缓缓高抬。
那蚕丝鱼线渐渐脱出水面,直到拖出老高,才终于露出那个小竹夹子。再往上抬,便露出被竹夹夹住的鱼儿!
是一条鲈鱼
将鱼提上岸后,谢正卿掰开那两匹竹片儿,将鱼取下丢进身后的木桶里。
看着那鱼儿在小木桶里游来游去,苏妁眉头蹙的愈发深了些:“这小池子里,居然会有鲈鱼?”
“鲈鱼味美,兴许是知道你爱吃,便自个儿游了过来。”谢正卿边在言语上逗弄苏妁,边将身子往她跟前倾了倾,手在她后背抵住,让她退无可退。
“既然钓上了鱼,理应该赏。”说着,谢正卿缓缓倾下了身子,他的唇终于落到了她的唇瓣上。
第163章()
苏妁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缩紧;她不挣扎;眸中却带着几分难为情的抗拒。二人的体温透过唇舌的交缠慢慢融合;谢正卿的炙热一寸寸侵入苏妁的唇瓣儿、舌尖儿直入她的心房。
这一瞬;苏妁恍然想起他们是在杜家!莫说是被苏婵或是杜晗禄看到;即便是被来来往往的下人们看到;她也没脸在此继续呆下去了。
想及此;她开始反抗,不仅身子拼力往后撤去,双手也抵在谢正卿的胸前;用力捶打他!
可情正值浓时,谢正卿如何舍得放开她?所有理智与冷静,早在将她唇瓣吮入的那一刻起;就被摒弃于五感之外了。
他轻易便将苏妁乱锤乱拍的手握住;既而拽着整个人往自己胸前一贴!顺势将她两只胳膊甩在自己肩上,一双大手也死死箍住她的腰肩;让她紧紧贴覆在自己身上;没有半毫的空隙!
“嗯~哼~”苏妁的手已无处使力;嘴也被谢正卿侵占着;只能不时发出些抗议的轻吟。而那些声音娇娇嗲嗲;嘤嘤靡靡;此时在谢正卿听来,这些樱媚呻吟,当真是声声酥骨!
许久;待谢正卿终于将苏妁松开之时;她已是一副目饧颜晕,腮晕潮红的娇媠样子。谢正卿以一副享用完毕餍足无比的眼神,看着怀里的人儿,“为何想躲?”
经过先前那番折腾,苏妁剧烈的喘息声尚压不住,她用力咽了几下,一双剪水煙眸中盈满怨尤:“若是刚刚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谢正卿笑了笑,以一副蔑视众生的口吻回道:“那便只能怪他命苦。”
苏妁脸上怔了怔,言下之意是为这点儿事便要杀人灭口?罢了,她还是别与他争辩了,反正在他眼里他的话便是圣旨,也辩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将眼帘垂下,声音恹恹的道:“既然已经钓上鱼来了,便让厨房去做了吧。”说着,便想起身。
“一条怎么够?”谢正卿一把将苏妁拽了回来,“继续!”
看看那竹竿儿,苏妁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心里忖着若再继续钓下去,会不会每钓上一条来,都有“奖赏”?想到这儿,她将竹竿儿塞回谢正卿的手里。
怯生生的说道:“还是你来吧。”
谢正卿握着那竹竿儿,似笑非笑的凝着苏妁,就在那复杂目光将苏妁凝的心里发毛时,他转回头去看着水面,轻吐了个字:“好。”
未几,便接连又有两条鲫鱼上钩儿。谢正卿看着木桶说道:“正好可以做个汤。”
说罢,再度甩下食儿,同时他将竹竿儿递给苏妁:“到你了。”
握着竹竿儿,苏妁心下忐忑,这个还带轮番儿的?竹竿儿才刚到她手里没多会儿,那鹅毛浮漂便又动了!
知道苏妁不会提竿儿,谢正卿便如上回那样想将帮她去提,可他的手刚握上那竹竿儿,苏妁趁机甩手跑开了!
并站在七八步之外,自我圆场道:“这条上来就够我们吃的了。”
谢正卿自然知晓她是怕什么,只笑笑,将这条大鲤鱼收入了木桶,也跟着起身。只是在离开前,他往池面儿瞥了一眼,意味不明的朝池水使了个眼色。
待二人的身影转出后院儿,那池子里忽地冒出两个黑东西!
待再冒出些时,原来是两个着夜行衣的小太监。就见他二人将头浮出水面,狠狠的换了口气儿!
“还好大人只‘钓’四条便满意了,若是再钓下去,怕是我俩就要憋死了!”
“哎,你知足吧就!咱们在宫里当一年差才能赚多点儿银子?宋公公这是给咱们找了个美差呢!”
“也是,送四条鱼儿上钩就能赚够好几年吃喝,当真是美差!待会儿咱们可得打上两壶好酒孝敬孝敬宋公公!再有这种好事儿啊,还是得让他记着咱们哥俩点儿!”
“那是那是!只是我就一点儿想不明白,你说大人明明不会钓鱼,为何还偏要显露钓鱼的本事?”
“哎,大人钓的自然不是这种小鱼小虾,大人钓的可是美人鱼!”
“哈哈哈——”
二人水中逗乐一番,既而做个了‘走’的手势。之后便游着水往西侧的入河口去了。
暖阁内,杜府的几个普通火盆,已然被替换成了罩着鎏金熏笼的铜炭盆。谢正卿与苏妁对桌而坐,等待厨房将鱼做好送来。
眼前的这张桌子并不大,一臂见方,苏妁将两只胳膊拄在上面撑着脸蛋儿,谢正卿伸手便能轻易够到她的鼻尖儿。
他勾着食指在她的鼻尖儿上轻轻刮了下,像逗弄一只小猫儿。之后语气和柔的问道:“今日出去大半日,都做了什么?”
苏妁将上眼睑垂下,长而纤密的睫羽搭笼下来,瞬时在下眼睑处遮出一小片阴影,声音也是恹恹的不带什么情绪:“苏婵做了几套衣裳,试后有不合适的地方又让人改了改,我们只好就近随便逛逛等着。”
经这话一提醒,谢正卿竟鬼使神差的往苏妁身上看去。
他这才发现苏妁的衣裳虽好看,料子却是有些旧了,之前的几套亦是如此。只怪他眼睛总盯在她的脸蛋儿上,反倒忽略了这些身外物。
“你喜欢何种颜色?待明日回宫我便命尚衣监为你量身绣制几套。”
苏妁缓缓抬起眼帘,煙眸如水的凝视着谢正卿。她这才发现,与她这般亲密的一个人,其实相互的了解并不多。
她喜欢何种颜色他不知,他喜欢何种口味她亦不知。
似是从苏妁的眸中看到了失落之感,谢正卿突然笑了笑,声音温和厚沉:“藕荷跟月白。”
苏妁脸上怔了怔,他竟看出她喜欢藕荷跟月白?这两样的确是她自小的最爱!只是旁的他能看透那是因着睿智,可她的喜好他又是如何看透的?毕竟她连这两种色的衣裙甚至没有穿过。
藕荷与月白皆是人间富贵色,若不是上好的锦缎与丝罗,便不能将这两色的飘然与脱俗展现出来。而苏妁此前的衣裙多为质地普通的绢纱与棉布,像藕荷月白这等好色,她顶多得一小块拿来做些帕子之类的傍身小物。
“你是如何知道的?”苏妁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谢正卿唇边很快噙起个怪异的弧度,没有如实回答,而是只道:“猜的。”
他自然不能告诉苏妁,是那几晚见她肚兜皆为这二色。他相信姑娘家最爱的东西,一定会贴身藏着。
苏妁虽是一脸的不信,但这时刚好管家带人端着朱漆托盘,将厨房里做好的几道鱼菜送来。身为这别苑里的管家,他也是头一回接待这等大人物,怕归怕,还是忍不住人前露露脸儿。
“大人与苏姑娘慢用,若是不合胃口您再唤小的,小的立马让厨房另去做。”
“退下吧。”谢正卿说道。
待管家等人退下,并将门带过去后,苏妁已满脸期待的拿起筷子夹鱼来吃。
偏院儿的一处厢房,门正关的严实。
灵儿坐在桌前,看着满桌的菜色,却有些没胃口。
“灵儿,好歹吃两口吧,毕竟你如今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啊。”站在一旁的丫鬟劝道。
虽她与灵儿同为这府里的丫鬟,但灵儿做了杜晗禄的通房,如今又怀了杜家的孩子,自然是身价百倍,宛如半个主子。
被她这样劝,灵儿极不情愿的拿起筷子夹起两片青菜送入口中,然后满脸愁色的动了动嘴,如同嚼蜡。
其实灵儿吃不下饭,也不仅仅因着初有身孕,更多的还是因着被少爷严令不许出屋,憋屈的。可为了腹中的骨肉,她不可不吃,故而纵是难以下咽,灵儿还是荤素搭配着,每个碟子里的菜肴都动了动。
好容易吃完,她起身扶着腰走了几步,很快便觉得腿脚有些不稳,便唤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道:“过来扶我走几圈儿,大夫说每日走走有好处。”
“好。”那丫鬟过来搀扶着灵儿的胳膊,带着她一圈儿一圈儿走下去。
就在二人走至第八圈儿时,灵儿突然驻下脚步,眉头紧蹙,双手捂住小腹,极痛苦的样子!
“快,快扶我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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