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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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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路灼瓮声瓮气的吭了一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赤晴有些不放心,“灼儿,师傅进来了!”
房门从里面被锁上,赤晴也不管了,运了些许的内力震开了门鞘,路灼还躺在床上,面上发红,算算时间,又并非是需要回云水冰窖的时候,所以,小家伙这是发烧了?
听见师傅进来的声音,路灼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昨夜的伤痕微微结了幼嫩的疤,露出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师傅,想及梦里师傅和那讨厌的舟礼泉在一起,路灼就觉得难受,朝着师傅瘪瘪嘴,“师傅难受”
已经多久没有见着路灼这般孩子气的在自己面前撒娇,一时间赤晴的心软的不成样子,在路灼床边坐下,抵着她的额头,“灼儿乖,师傅让绾儿过来给你看看。”
路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亲昵的蹭着师傅的额头,生怕师傅下一刻就和那讨厌的家伙在一起了。
巧在红绾今日也没有比赛,不然赤晴也不可能中午了还在别院里,立马遣人将红绾唤来。
红绾火急火燎的从擂台那边回来,她正看着段一安比赛呢,就听说阿灼发烧了“好好的怎么发烧了?”
赤晴仔细想了想,大抵也是昨夜出了那么多的汗又被冷风一吹
倒不是什么严重的病,两副药,再好好睡上一觉便没事了,只是不知会不会耽搁了明日的比赛。
路灼喝了药之后望着师傅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只是临睡前还紧张的抓着师傅的手,生怕师傅就离开了。
赤晴替路灼抑好被子,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照顾路灼。
又想起小家伙初入云水时那身子骨差的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还不是她这个做师傅的好生照料着!
赤晴好笑的搭上路灼软趴趴的头发,低语道,“还真是欠了你这小家伙的!”
第二日,路灼便已经恢复了精神,身体还有些许的发热,不过人倒是没什么问题了。
至今为止,已经有七八十人失去了比赛的资格,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路灼和红绾江湖百强的排名,今日没有负迹的全被安排在了玄元,赤晴倒是担心两人会提前被分在一起,不过看来她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了。
“玄元甲场,云水路灼对南洛舟礼泉!”
“玄元乙场,云水红绾对南洛蒋鸣鸿!”
“”
这巧的让赤晴不自觉的眉头聚拢。
路灼这家伙本就不喜舟礼泉,要放在平日里她倒不会有什么担心,路灼敌不过舟礼泉却也不会让别人伤了自己,可是路灼前夜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赤晴担忧的看着路灼,可是不要出什么差错才是。
舟礼泉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路灼那不同寻常的注意力却是颇让赤晴担忧。
虽然这几日路灼对自己表现的一直不太友好,但舟礼泉心里还是有着想要和路灼拉近距离的意思,毕竟是赤晴唯一的徒弟,想讨好喜欢的人,这点觉悟舟礼泉还是有的。
只是路灼心里就不这样想了,她讨厌舟礼泉,从当年这人想求娶自己师傅开始就讨厌的很,而今这人已经有了妻室却还是不肯死心,痴心妄想的觊觎自己的师傅。
路灼瞳孔微缩,目光如炬的盯着舟礼泉,心中集聚的不满浓烈的发酵,虹奡已经退出刀鞘,反手僵直在身侧,耳朵滚烫发红。
红绾在隔壁的擂台,临得开始前还煞是担心的看了路灼这边一眼,阿灼没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你们六又老了一岁,从你们的小可爱变成了你们的老可爱,老可爱老可爱了!
第50章 红尘初涉何似冬(7)()
南洛的武学造诣向来以拳脚功夫而闻名;所以南洛弟子的身体一向壮实,身上鼓鼓的肌肉更是其他门派的弟子所比不上的,就算翩翩如韩临济,其实也是实打实的壮汉,只是那健硕的身体藏在宽厚的衣服里;再加上他那张文弱的脸;让人看上有几分书生意味的错觉罢了。看到网
至于舟礼泉更是极端的很;直接舍了内功心法;专心只练拳脚功夫,到了如今而立之年,已然是南洛弟子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同辈中人也只韩临济能和他平分秋色。
战鼓擂;比试起。
南洛弟子的呐喊声一阵压过一阵;路灼冷眼扫过那群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舟礼泉岿然不动,反倒是一片片的推开了手中的折扇,微微轻摇;傲然的看着路灼,“我让你两招如何?”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赤晴一眼,讨好之意实在是太明显了。
赤晴面无表情的看着舟礼泉;瞧不起人也要有个度。
如今路灼的步法已经稳扎稳打的练到了二层高阶,算是这些年来云水第一人,轻功了得,脚上的速度更是堪称一流。
舟礼泉显然太没有将路灼放在心上;脸上挂着笑意,等着路灼动作。
路灼禀了气息,脚下运功飞快,不过眼敛一闭一合之间,人就已经消失在舟礼泉面前,舟礼泉恍然,刹那间只觉背后有人袭来,连忙闪身躲过,堪堪躲开了路灼手中尖锐的虹奡。
路灼停住脚下的步伐,收回虹奡,冷眸看着舟礼泉,“你不是要让我两招吗?”
一语出,塞得舟礼泉脸上无光,向来注重面子的舟大公子着实觉得恼火的很,居然被一个小家伙给嘲讽了。
赤晴的目光里是难掩的赞许,倒是刚才才到的舟慕冷哼了一声,这兔崽子又搞什么鬼?要是输了这场,他南洛宗主门派的脸往何处搁!
这般,舟礼泉也不敢轻敌了,警惕的盯着路灼的动作,真要输给了赤晴的徒弟,这他还丢不起这脸。
路灼善于进攻,实在不愿同舟礼泉这般对峙不下,禀了气息,脚下轻踏,几个踩步后便加快了动作,让人难以捕捉到她的踪迹。
下一个瞬间,路灼的脸便漠然的出现在舟礼泉面前,有了防备的舟礼泉倒也是反应迅速,合了手上的扇子,啪的一声打在路灼的手腕上。
别看只是木扇,力道可是不轻,疼的路灼急急收回了手,只一下,却是感觉骨子里都疼的厉害,路灼警惕的退开在安全范围之外,拧眉看着舟礼泉手中其貌不扬的扇子,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两人你来我往又是一番打斗,却是迟迟分不出个胜负来,只是路灼被舟礼泉的扇子打了好几次,钻进骨子里的疼着实令人费解的很。
路灼有些心急了,明明师傅告诉过她莫要急躁,却终究因为太过年轻,心性不够成熟,还是犯了急躁的毛病,被舟礼泉追着空子,右手臂上又挨了一下,差些连虹奡都拿不住。
路灼心下一急,习惯性的在人群中寻找着师傅的人影,无论如何的人山人海,她的师傅总有一股疏离于人群的气息,很是好找。
赤晴安静的站在人群中,温柔的看着路灼,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注入路灼心里却是安抚心神最好的一剂良药。
师傅告诉过她的,舟礼泉的拳脚向来不错,想要胜了舟礼泉,绝计不可以近身而战。
路灼为难的看了眼手中的虹奡,可是,她如何才能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来呢?还有,舟礼泉那扇子里藏着什么奥秘?
舟礼泉是下了狠手,这个小丫头在人前让他如此丢脸,不教训一番自然是心里过不去,但是这丫头好歹是赤晴的徒弟,他也不敢往死里的弄,只是发泄七八分就足以了。
舟礼泉推扇而进,将路灼逼堵到擂台的一个角落,死死的将路灼压在身下,左手呈手刀砍下,瞄准了路灼的颈项,这一砍下去不晕也得疼个半死,路灼勾住擂台边上的栏杆,倏地从一旁滑开,躲过了舟礼泉的这招,气息也散的七七八八了。
少年从不输志气,这并不关乎性别,这些江湖儿女更是快意恩仇。
路灼收了虹奡,沉稳的深吸一口气,身子略微低沉,卯了浑身十分的力气,快速的闪现到舟礼泉面前。
经过这番的较量,舟礼泉也将路灼的套路摸了个通透,路灼出招的确快,但是却毫无威力可言,错漏她几招也是不在话下。
所以舟礼泉现下平静的很,折扇扬起,只待路灼露脸便是,不待他折扇挥下,路灼却又已然消失了踪影,背后横腿扫来,舟礼泉急忙闪开,拧眉盯着脸蛋略微发红的路灼,不得不赞叹一句,果真是赤晴的徒弟。
路灼终于平静下了心思,脸上已然看不出喜怒,警惕的盯着舟礼泉手上的折扇,瞳孔微缩,那东西果真棘手的很!
路灼将手扣到腰际,猛然抽出虹奡掷向舟礼泉,舟礼泉下意识的用折扇格挡,叮的一声,回声阵阵,果不其然,路灼捞过虹奡,里面许是掺了钢精铁粉,不然怎的会疼的入骨。
木靖已然结束了今日的比赛,换了身衣服过到这边的擂台来,里里外外更是围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连久居幕后的龙未都露了脸,可见这场比试吸引了多少人的关注。
木靖站到赤晴身旁,双眸直视前方,“我看路灼左右是胜不过舟礼泉的。”
木靖并非是多瞧得起舟礼泉,只是就事论事,以舟礼泉多年的武功功底和舟慕的悉心教导,路灼能战到如今已然是出人意料的了,但是要胜了舟礼泉,以现在的路灼,着实看不出任何的胜算,只能是将比赛的时间越拖越长。
这点,赤晴又何尝不知,路灼的武功如何,她这个当师傅的最是清楚不过,就算胜不了,可也不会输得多惨。
她只是站在这里,见证路灼成长的一点一滴,就算今日胜不了,以路灼的天赋,不多时,莫说舟礼泉,就连舟慕,她也能有一战之力。
徒弟已经慢慢长大了,她这个做师傅的不能为她解决一切的事情,可是起码能在她失落的时候,给她些许的安慰。
红绾一剑架在了蒋鸣鸿的脖子上,取得了第五胜,都没闲心听人宣布结果就匆匆跳下擂台去了旁边的甲场。
路灼这边的比赛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时辰,日头渐上,晒得人有些脱力,红绾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担忧的看着擂台上的路灼,前日的风寒还未好透,再这样下去,非得又发烧不可。
路灼和舟礼泉还是打的火热,你来我往,但舟礼泉凭借着多年的武功功底始终是占了上风,路灼疲于应付舟礼泉的折扇,累的直喘气,长时间的脚上步法不停,就算云水步法耗费的内力少,可这样两个时辰下来,她也累的不轻。
围观比赛的人额头上都开始滚滚的冒着汗水,莫说台下激战的两人如何了。
已经过了不少的时间,舟礼泉渐渐没了耐心,手下的动作也是愈重,路灼被逼的直直后退,脚上的动作也不复刚才的灵敏。
一个趔趄,舟礼泉将路灼死死的压在地上,折扇里闪出明晃晃的刀片,胜负已然明了。
路灼的脸上愈发红润,身体的体温也在不断升高,像极了每年要去冰窖之前发病的征兆。
脖子上的玉佩因为舟礼泉剧烈的动作而滑了出来,在路灼的眼前晃来晃去的,琥珀色的玉佩深深印在路灼墨色的瞳孔里,一点点的收缩凝聚,路灼脸色突变,“为何我师傅的贴身玉佩会在你这里?”
路灼还记得,早些年她经常看见师傅贴身佩戴,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就不见了踪影,她还道是师傅换了玉佩,可是为何会在舟礼泉这里?
舟礼泉逗弄着路灼,不要脸的低声道,“当然是你师傅给我的!”
赠以贴身玉佩是什么含义,路灼还不至于这些都不知道。
心下猛然加快的心跳,扯得人身体发疼,路灼下意识的偏头去人群中寻找师傅的踪影,师傅
韩临济站在赤晴身边,温文有礼的说着些什么,师傅却是平静的看着她,一袭白衣,出尘脱俗。
路灼像是多年来的不解突然顿悟了一般,难受的揪紧了眉头,心里苦涩的滋味蔓延进身体四肢百骸,一寸寸的侵蚀着她的意识。
原来她并非不喜欢舟礼泉,而是不喜欢有人站在师傅身边,重要的不是站在师傅身边的人是谁,而是在师傅身边。
路灼突变的表情并没有逃过赤晴出奇的眼力,不知道路灼为何会突然这般,只是赤晴隐隐觉得不舒服,尤其是看到舟礼泉脖子上挂着属于自己的玉佩时。
很明显的,那日在自己院落里,舟礼泉随手偷下了自己的玉佩,虽然这并不是赤晴亲手给的,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徒弟认为,她喜欢舟礼泉这种人。
舟礼泉已经准备起身,来人也准备宣布舟礼泉获胜,舟礼泉手里摩挲着属于赤晴的玉佩,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你师傅迟早得是我南洛的人。”
无心的一句,只是因为多年爱慕赤晴的不甘,在她徒弟面前,好歹想要找回一两分颜面。
路灼眸光敛起,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杀气毕露,抬脚猛地一踢舟礼泉,直接将人踢到了擂台另一边的边缘。
顿时,喧哗声一片,已经熙熙攘攘开始散开的众人因为路灼这出人意料的一脚而变得哄闹,没有宣布结果,那比赛自当没有结束,乐的还有热闹看。
舟礼泉被路灼这突袭弄得措手不及,撞在栏杆上狠狠的呕了一大口血出来,必然又是一计严重的内伤。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痛苦的捂住嘴,却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路灼,你暗算我。”
路灼站起身来,浑身上下都泛着淡淡的微红,像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一般,整个人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台上有人变了脸色,台下有人心急如焚。
路灼这一脚的力道可不是先前能比的,舟礼泉重伤难动,对上路灼古怪的状况竟然莫名的有些恐惧。
在人群还在喧闹之际,路灼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下一刻就见舟礼泉又从擂台的这边被人整个踢起,骤然安静的场上甚至能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舟礼泉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是呕出一大摊的血来,连束好的头发都散开,瘫在地上,难掩的狼狈,四肢疼的厉害,肺腑更是受伤不轻,一双眼睛恼怒的望着路灼,眼里写满了恨意,能让他舟礼泉狼狈至此的,路灼算是第一个!
战局在顷刻之间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怎么回事?!”舟慕在台上大怒,发难于赤晴,厉声的呵斥,“莫不是你徒弟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招式?!”
爱子心切,赤晴倒是能理解的,而且,路灼这模样确实怪异的很,但是比赛的结果尚未宣布,谁都上不得擂台。
木靖脸色微变,却也是明显的站在赤晴这边,冷笑一声隔在两人之间,轻蔑的看着恼怒的舟慕,“下三滥,你怎么就知道了?身为宗主门派无凭无据的冤枉附属门派,原来这就是舟掌门的行事作风么?”
舟慕被木靖噎得说不出话来,却又实在不愿与这女人撕破脸皮,只能转过头大声的训斥宣告的弟子,“还愣着干什么?!”
宣告的弟子连忙站到台上,“玄元甲场,云水路灼胜!”
胜负已分,路灼断然没有动手的理由了,可是
虹奡已然抽出刀鞘,路灼步步逼近舟礼泉,积了十分的杀意浓烈到了极点。
“灼儿,住手!”赤晴见状,冷斥一声,急急的往路灼身边来,这太反常了!
路灼听见师傅这句不甚响亮的话语,紧接着连眼眸都一寸寸的被染成了红色,左脚猛蹬,转瞬就已经将虹奡压到了舟礼泉的脖子上,手上用力就要一抹。
作者有话要说:加群的小宝贝们记得备注陆萧,不然通不过的。
这章肥肥的,路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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