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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宠溺:宝贝休想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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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遥疾步前行,没理他,风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老大,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誓死保护好三公子!”
墨遥瞥了他一眼,吩咐道:“去准备另一架飞机!”
风赶紧抹了一把脸,匆忙领命去了,雷走过来,犹豫了一会儿问:“老大,这次风失职,该怎么罚?”
墨遥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漆黑的夜幕,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怅然若失:“怪不得风,是那个小混蛋,他不想让我帮忙。”
疲惫的声音里溢满了叹息,无奈,却掩盖不住浓浓的宠溺,醉人心脾。
雷被这样的老大所感染了,在弟兄们的心里,老大一向是强大的天神,冷硬霸气,唯独在三公子面前,只有遇到跟三公子有关的事情,才会露出这样一副无奈而又认命的表情。
墨小白是他的劫,是被下了咒的桃花劫,恐怕,他这辈子也逃不过了。
雷若有所思,定定地看着墨遥:“老大,我和风一定拼死把三公子救出来。”
墨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到了那以后,见机行事,他若是不需要帮忙,我们就不动。”
雷颇为讶异地看着老大,还想问点什么,风就跑了过来:“老大,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导弹和屏蔽设备也都已经准备充足了!”
墨遥点点头,负手走进机舱。
雕花木房里,一排赤身裸体的青少年脸颊微微泛着红晕,俏生生地站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光洁细腻的肌肤,在冰凉漆黑的大理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墨小白站在最末一个位置,悄悄打量着身旁与他年纪相仿的四人,见四人脸上除了羞赧以外,并无其他异色,他好奇地轻声问旁边的少年:“你……不害怕吗?”
少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害怕什么?”
墨小白看着他稚嫩的脸庞,转了转眼珠:“等会儿我们进去,要发生什么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少年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墨小白见状,赶紧伸手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少年不屑收回目光,反问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怎么会不知道?”
几人相隔不远,另外三个裸~体的少年听见他们两人的对话,也凑了过来,一个个歪着俏生生的小脑袋,好奇地问他:“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们才来的呀!新来的,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墨小白蹙眉,见几人脸色未变,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他不解地眨巴着眼睛:“可是,你们难道都不害怕吗?”
四人噗呲一声,齐齐笑了起来。
墨小白更疑惑了,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听人说起,今晚进了这里就很难再有命出来了,酒保提醒过他,雇佣兵警告过他,刚才帮他拿衣服的那两个缅甸人也暗示过他。
可是,这四人怎么还是一脸轻松的模样?难道他们就不怕死吗?
四人见墨小白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把他围了起来,低声问:“新来的,你是不是自愿来的?该不会是被人抓来的吧?”
墨小白眉梢轻挑,眼神闪了闪,坚定地反驳道:“当然不是了!没人抓我,是我自愿来的!”
“那不就得了!”
围着他的四个少年各自散开了,走回自己的位置,大义凛然地安慰了他几句:“有什么好害怕的?能侍奉沙公一次,死而无憾了!”
墨小白无语,咽了口唾沫,他是真没想到,那个臭名昭着的变态,在这些人的心里,竟然有那么崇高的地位?
他还没来得及小小感慨几句,就听一声压抑的怒吼从隔壁房间传了过来。
第60章 药汤()
他还没来得及小小感慨几句,就听一声压抑的怒吼从隔壁房间传了过来。
怒吼声夹杂着木质桌椅被震破的碎裂声,清晰而响亮地传了过来,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刺耳,墨小白竖起耳朵,凝神仔细打探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良久,静寂无声。
门外伺候的缅甸侍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声音,继续调弄着手上的药汁,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狭长的桃花眼一一扫过身边的四个少年,墨小白见四人脸上轻微的讶异转瞬即逝,之后便又恢复了如湖水一般的清澈平静。
他不禁疑惑了挑了挑眉梢,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不过是一墙之隔,房间里的人愤怒的惊呼与怒吼响在耳畔,房间外的人不闻不问,麻木不仁,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当真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么?
墨小白嘲讽地轻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忠诚与追随?
不辨是非,唯命是从,这些到底是忠诚的部下?还是只会摇尾乞怜的走狗?
不愧是臭名昭着的大变态,就连部下也竟是一些麻木不仁的刍狗。
他不免又想起了自家老大,这些变态,跟他家老大根本连一点点可比性都没有!连他家老大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病恹恹地叹了口气,才出来几天,他怎么就有点想家了呢?
“请各位公子服下。”
墨小白正在恍神中,就听一道恭敬有礼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扭头一看,两个缅甸侍者一前一后,手上端了两个药碗,躬身向他走过来。
其余四个少年听话地端起药碗就喝,一碗接着一碗,一饮而尽,墨小白看着手上黑乎乎的药汁,挑眉问了一声:“这是什么东西?”
他可跟身边的四个白痴不一样,也不管是什么,让喝就喝。虽然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可他总得知道是什么吧?
缅甸侍者端着空空的餐盘,恭敬地回他:“公子,您就喝吧,对身体有好处的。”
墨小白狐疑地看了他几眼,指着另外一碗,又问:“那旁边这碗呢?”
缅甸侍者眼神闪了闪,低头应了一句:“公子,都是补品,您快点趁热喝下去吧!”
墨小白啪嗒一声,把手上的碗重重地放在餐盘上,冷冰冰道:“我从小就不爱喝补药!你拿回去吧!”
两名侍者僵硬了片刻,沉默地站立在他的身前不动。
墨小白见两人不肯走,冷声威胁了一句:“再不走,我就把药灌进你俩嘴里!”
两人抖了抖,脸色渐渐变白,僵持了一会儿,两名侍者对视了一眼,恭敬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冷意:“公子,这第一碗,你可以不喝。不过,后面这一碗,你却不能不喝,否则,我们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你们敢!”
墨小白怒瞪着二人,声音里也带着一丝怒气,可身前的两名侍者却岿然不动,一副绝不退让的表情。
身旁紧挨着他的少年小声劝道:“新来的,你就喝了吧,你都已经到这里了,再想反悔也不成了!里里外外的雇佣兵这么多,还有数不清的机关埋伏,你要是不听话,小心被……”
少年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个枪毙的动作。
墨小白翻了个白眼,自从到了这里,他既要跳舞勾引男人,又要赤身裸~体地走来走去的,早就烦了,现在,他最不怕的就是有人拿枪对着他,那样的话,他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架,用不着像现在这样……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顿时郁闷了起来,要是被小哥哥知道了他是这样做任务的,非得笑死他不可!特别是,万一,一不小心被老大知道了……
墨小白抖了抖,看了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咬了咬牙,一口气喝了下去。
立在一旁的缅甸侍者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这位小主看上去长得清清秀秀的,可里外却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傲气,他们还真担心这位小主不配合,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要是少了一个餐品,只怕,沙公立马就会让他们人头落地。
墨小白喝完,抹了一把嘴,把碗一扔,冷冷道:“好了,现在能让我们进去了吧?”
两名缅甸侍者相互对视了一眼,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又仔细听了一会儿隔壁房间的动静,面有难色:“公子,时辰虽到了,可沙公那边还没有动静,恐怕,还得麻烦你们等上一阵子。”
“好,没问题!”
另外四个少年异口同声地答道。
“哼!”
墨小白斜睨着身前的两名缅甸侍者,狠狠地哼了一声:不过是个变态而已,规矩还真多!
‘哐当!’
几人正在这头僵持着,就听哐当一声,琉璃盏撞击木门的声音响起,刺耳的碎裂声打破了刚刚僵持的气氛,几名少年皆是一惊,面面相觑。
“还不进来!”
华丽的语调犹如动人心弦的钢琴曲,透着丝丝阴森的狠厉,穿透薄薄的墙壁,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宛若来自幽冥地狱的催命乐章。
墨小白疑惑地蹙了蹙眉。
这个传说中的沙公,不是已经在东南亚这里经营他的毒品帝国数十年了吗?
他以为这个沙公肯定是个糟老头子,是个变态的老东西,可刚才的声音,明显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发出来的!
不,声线华丽富有磁性,妖娆而蛊惑,若说是个男子,不如说是……雌雄难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小白双臂环胸,暗自思索着。
立在一旁的两名缅甸侍者一听到声音,立马上前,将五个少年排成一排,按先后顺序,墨小白排在最后一个。
排好后,两名侍者又凑近,轻声提醒了一句:“几位公子,你们马上就可以进去了,你们可千万记住,进去以后,一定不要四处张望!你们就安安分分地站好,等着沙公传唤就行了!”
五人点点头,侍者又像是不放心似的,站到墨小白身边,重复了一遍:“公子,你记住了没有?千万不要四处张望!”
墨小白不耐烦地点点头:“知道了,多谢!”
可真够啰嗦的!
以为他是白痴吗?不仔细观察好四周的环境,他还怎么做任务?做完任务之后,又怎么逃出去?
墨小白觉得,等会儿进去了以后,必须细细查看一番才行。
两名啰嗦的缅甸侍者见他这副样子,异口同声地叹息了一声。
第61章 安()
红烛帐暖度春宵。
这是墨小白进入沙公房间后所见到的场景。
四面墙壁上挂着用金银丝线刺绣而成的帐幔,帐上的图栩栩如生,活色生香地刺激着室内所有人的欲望。
卧室正中央是一张巨大的鎏金雕花木床,足够五六个成年人人平躺在上面,床头镶嵌着精雕细琢的镶玉象牙,四围挂着浅紫色短幔,暗影轻浮。
床前雕着镂花的象牙脚凳早已支离破碎,碎裂的脚凳旁,色彩斑斓的瓷质香炉里,袅袅香烟升起,烟雾裹卷着纱帘,香气四溢。
纱幔低垂,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在一颗颗红烛的映照下,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朦朦胧胧的暧昧,夹杂着森森的诡异。
墨小白向四周仔细打量了一番,见房内并无任何机关巧簧,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奢华的中央大床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家具。
墨小白凝神,瞪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珠,看向围着纱幔的中央大床。
朦胧的纱幔轻轻浮动,伴随着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修长如玉的手指仿若无力般,轻扶在遮挡住视线的纱幔上。
指节白皙到近乎透明,透明得甚至会令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纱幔中的人已经病入膏肓,冷风一吹,这如玉般透明的指节就会立即被折断。
“安,你说,这次是让他们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呢?”
华丽的声线再次响起,诡异而戏谑的声调降低了整个房间的温度,空气变得凝重起来,森冷而诡异的气息弥漫在四周,令人窒息。
良久,无人应答。
如玉般的手指缓缓收回,透过影影绰绰的纱幔,一身暗紫色长衫的男子微微俯身,蜻蜓点水般轻吻着身下的人,透着说不出的温柔。
墨小白蹙眉,床上……已经有人了?
他扭头数了数身前一排赤~裸着的少年,一二三四,加上自己正好五个,一个都不少。
今晚的餐品已经全部都在这里了,那么,床上的人是谁?上次用过的餐品?因为可口,所以一直用到了现在?
他基本上已经弄清楚了,那个暗紫色长衫,手指透明如玉的人就是传说中的沙公,是他今天要杀的人。
可是,那个传说中的大变态,竟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床上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最爱的男宠?
墨小白眸光微凛,锐利的眼神审视着纱幔里的动静。
隐隐透出几分空洞的叹息,身着暗紫色长衫的沙公扯下四周的短幔,轻柔地盖在犹如死尸般躺在床上的人身上,把他紧紧地包裹起来,动作细腻得近乎小心翼翼,仿若对待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可自始至终,床上的人一声未吱,一言未发,若不是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微弱地飘进墨小白的耳朵里,他还真以为这个变态的沙公在床上养了个死尸。
“安,你乖乖躺好,我每天都要你学,你就学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魅惑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孩童般的乞求,听起来单纯无害,像是一个渴求糖果的孩子,单纯无辜地向床上的人索求甜美的蜜糖。
良久,静寂无声。
床上的人仿佛一只断了线的木偶,被抽走了灵魂,被撤走了发声工具,只剩下麻木的躯壳,任他摆弄。
沙公轻柔地抚了抚他乌黑的发丝,又俯下身,轻轻一吻,随后直直地坐起身来,轻撩开纱幔,脸上的情愫尽褪,精明冷锐的眸光一一审视着立于门口的五个少年。
妖艳的脸上荡漾着魅惑的浅笑,瑰丽妖冶,宛如嗜血的曼珠沙华,令人胆战心惊。
一袭暗紫色长衫凌乱地敞开着,衣襟上绣着精致的流云卷,层层叠叠,张扬着逼人的贵气。
原本已经下定决心英勇献身的少年,一个个哆哆嗦嗦地低下了头,颤颤巍巍地捏紧手心,空气里处处透着高度的紧张。
墨小白见状,也跟随着前方少年的动作,一同低下了头颅,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沙公的动静。
“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又是一声空洞的叹息之后,沙公抬手,轻轻一挥,示意站在最前面的少年过去。
少年抬了抬脚,踩着零碎的步伐,双腿颤抖着,缓慢地往大床的方向移了几步。
长衫主人又躺下,侧着身子,以手枕头,贴近身旁之人的耳根,嗓音低沉黯哑,透着一股柔和的味道:“安,你看,他们在害怕呢!”
声音变得很轻,似是叹息:“来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自愿的,可每个人都会害怕,除了你。”
白皙透明的手指轻抚着身旁的脸颊,温热的吐息盘桓在他冰冷的眼睑。
“安,只有你,从小到大,你什么都不怕。除了那一次,我从来都没见过你害怕的时候。甚至是和我的那一夜,你也连一丝丝畏惧都没有。”
“十年前,你曾问过我,为什么喜欢你,为什么那个人会是你?”
“若是你好好想想,就会明白,这样的你,怎能让我不喜欢?”
声音里的一丝愉悦转瞬即逝,转而,便是毫无缘由的彷徨与恐惧,仿佛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语气哀戚无助,透着浓浓的悲伤。
“可是,安,你为什么不怕呢?”
“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
空洞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几不可闻,宛如压抑在嗓眼里的低声轻喃。
“因为你从不在乎,所以,也从来都不会害怕。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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