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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宠溺:宝贝休想逃-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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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眸冰箭般射向墨小白的脸颊,墨小白却只闭眼不理。
一阵静寂过后,白夜悠悠开口:“既然你俩都没事,那就不需要我和苏曼跟着了,待会儿就派直升机来接我们回利雅得吧。”
“那怎么行!”墨小白瞪眼:“他的身体还没好,你们怎么能走?”
墨遥也说:“白夜叔叔,到岛上以后,小白的伤口还需要重新处理一下。”
白夜挑眉:“医生不是铁人,也需要休息,你们要想治病,从现在开始就给我安静点。”
刚刚吵架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闭上了嘴巴,白夜和苏曼终于得了片刻的安宁。
今天的小岛却一点都不安宁。
趁着白柳出门送墨遥等人的工夫,莫妮卡赶紧给玛丽亚松绑,也不知白柳是怎么绑的,玛丽亚身上的绳索,她解了半天也无法解开,那绳索又是钢制的,砍不断,烧不掉,莫妮卡急得团团转。
“这,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一向冷静的莫妮卡此时哭丧着脸:“玛丽亚,我解不开,怎么办?”
玛丽亚的眼神飘向窗外,嘴里问着跟绳索完全无关的事情:“莫妮卡,你刚才给他的那瓶,真的是解药?”
莫妮卡愣了愣,点头:“是解药啊。玛丽亚,这绳子到底怎么弄的?你爹地以前有没有教过你?”
玛丽亚万念俱灰。
“算了,不用解了,人都走了,随便他怎么样吧。”
“小姐!小姐!”
昨晚受了惊吓,此刻刚刚睡醒的珊娜开始满屋子地找她家小姐,玛丽亚正魂不守舍地目送着窗外渐行渐远的背影,莫妮卡听见喊声应了一句,珊娜冲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吓得脸色煞白。
刚把墨遥送走,白柳的心情也不太好,在岛边的浅滩上坐了片刻,转身回来就看到两名女子正在笨手笨脚地试图解开绳索,白柳挑着唇角,轻嘲道:“像你们这种解法,解一辈子也解不开。”
莫妮卡刚才见识过此人的厉害,闷声不响地继续解绳索,珊娜抬头怒斥:“你这个人怎么恩将仇报?”
白柳好笑:“我怎么恩将仇报了?”
“我们家小姐留你在这里免费吃住,你不但不感激,反倒把她给绑起来了,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哦”,白柳说:“那我现在就把她给放了。”
“算你识趣。”珊娜满意地点点头。
被放了的玛丽亚木偶似的盯着墨遥离去的方向,珊娜刚想帮她揉一揉被绑得发红的手腕,就见她撕心裂肺地大吼一声,随即疯跑出去。
今日有风。
风吹浪动,浅滩上,凌乱的脚印已经被拂岸的浪花磨平,偶尔遗落了剩余的一角,谁也分辨不出那究竟是谁留下的印记。
只余一人的海边更显空旷,玛丽亚凝望着那处脚印发呆。
大哥哥,你真的,走了?
又是一阵强风吹来,风力加大,拍岸的浪花也比前次的更加汹涌,玛丽亚蜷缩着跪下,固执地将那脚印环抱,海水却无孔不入,硬是冲进手臂的缝隙里,强而有力地将那最后的印记冲散,空余一片无痕浅滩。
玛丽亚呆呆地看着环绕在两臂中的泥沙,惊惶失措。
“小姐,你在做什么啊?”
珊娜紧随其后,和莫妮卡两人飞快地跑过去,将面色惨白的玛丽亚拉起来。
失魂落魄的玛丽亚似乎被这一声尖锐的“小姐”拉回了两分神智,蠕动着嘴唇问珊娜:“大哥哥真的走了?”
珊娜抿了抿唇,玛丽亚又将目光转向莫妮卡。
沉默了片刻,莫妮卡终究抵不过她的固执,犹豫着点了点头:“玛丽亚,你还能见到他,他在罗马,你知道他的住处,你救了他一命,只要你想,他不会不见你。”
玛丽亚似乎受到了安慰。
“对,我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偷偷地跟踪他,然后救他,再把他给带回来,给他治病,照顾他……珊娜,快去准备游轮!”
“啊?”
“快去!”
“哦,好的,小姐。”
珊娜领命跑回去收拾东西,白柳慢悠悠地走近,本想嗤笑一声,可看着玛丽亚的模样,突然笑不出来,沉默了一瞬,叹道:“玛丽亚,何必呢?你自己知道,就算给你机会重来几遍,你最后也得不到他。”
“你闭嘴!”
想到白柳坏了她的好事,玛丽亚的怒气汹涌而上,“要不是你,大哥哥今天绝对离不开这里!你没本事的得到的,并不代表我也得不到!”
白柳淡淡地看着她,不再说话。
似乎有什么真相被他那目光刺破,玛丽亚心头一慌,指着白柳怒喊:“我救过他的命,我照顾过他!”
白柳仍旧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玛丽亚似是想证明什么,嗓子里发出的喊声越来越尖锐:“他对我有好感,只要没有墨小白,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海风将尖锐的喊声吹到天际,无痕浅滩上,唯一的声音被吹散,空余一片静寂。
第329章()
海风将尖锐的喊声吹到天际,无痕浅滩上,唯一的声音被吹散,空余一片静寂。
这静寂持续了没多久,便被一道叹息声打破。
白柳叹息着道:“玛丽亚,曾救他照顾他的,不只你一人。”
玛丽亚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相信。
片刻后,嘲道:“那就是你手段太差,为人太失败,身上没有一点可取之处,所以大哥哥根本就看不上你!像你这种暗地里专坏人好事的小人,别说大哥哥了,就连我也不想多看你一眼。”
今日的海风里飘满了苦涩。
白柳第一次受人如此毫无余地的奚落,淡淡地看着玛丽亚,目光穿过她愤愤的脸孔,飘向不甚久远的过去。
过去,自己是否也如她这般?想方设法,不折手段,费尽心机,不惜放弃自己,也要拼命向那人靠近。飞蛾扑火般地将所有的努力全部尽遍,终究却只落得个两手空空。
不,他不能说自己已将努力尽遍,因为他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如同今天的玛丽亚,玛丽亚在下药的紧要关头被他阻止,所以她也无法将努力尽到最后。
“玛丽亚,就算没有我,就算我没有发现你下的药,你今天也留不住墨遥。”
“你闭嘴!”
杀完人还说那人本就该死,白柳的论调激怒了玛丽亚,更何况,这些打击信心的废话她也不想听,玛丽亚捂住耳朵,遥望珊娜回去的方向,想看看她的侍女有没有收整好,结果却发现窜进耳朵里的声音更加清晰。
“玛丽亚,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留不住他?”
大概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即便是对着不讨人喜欢的玛丽亚,白柳今天的话也特别多:“你说他对你有好感,我也觉得他对我有好感。”
“他那人,一向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对谁都冷冰冰的,笑起来的时候却特别好看。”
“哎,他若是听见我用好看这个词来形容他,大概会不高兴”,白柳淡笑着回忆:“不过确实是好看。他不喜欢在人前欢笑,总爱板着脸,可偶尔扯动一下嘴角,就仿佛是冰山上忽然绽放出的雪莲花一样,总是让人心驰神往。”
玛丽亚的双手已经不知不觉地从耳朵上移开。
白柳继续道:“雪莲也不恰当,太过洁白,他的世界却充斥着黑暗的血腥杀戮。所以你看,玛丽亚,我对他念念不忘,却连一个恰当的形容词都找不出来。辞海里的词语那么多,我竟不知道该将哪个放在他身上才好。”
玛丽亚双肩耷拉着,明知道自己是在听这个人的废话,神情却也专注着,像是在倾听一个海外的故事,这故事虽遥远,却熟悉如亲历。
白柳苦涩一叹:“我这算是在自欺欺人了。”
玛丽亚斜瞟他一眼,白柳说:“我不是墨小白,所以,我用哪个词于他又有什么关系?”
好好一个忧伤的故事却被墨小白这个名字污染了,玛丽亚愤怒地打了个激灵。
“我知道你讨厌墨小白”,白柳说:“可是这个人已经存在了,你能怎么办?杀了他?你没那个本事。把墨遥的心掏出来,再把里面的墨小白摘除干净?玛丽亚,现实点儿吧。”
玛丽亚冷然转身:“如果你口中的现实意味着放弃和妥协,那我宁愿活在梦里。”
白柳冷笑。
玛丽亚转身之后又顿住,回头,板着脸较真地问:“你刚才的问题还没说完。”
说了一堆废话,最重要的问题却没说,玛丽亚清脆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满。
“什么问题?”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留不住他,你知道原因?”玛丽亚盯着他问:“你该不会又要说是因为有个墨小白吧?”
白柳嗤笑:“除了墨小白,还会有什么原因?”
玛丽亚烦闷地摆摆手:“就当我没问!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跟你这个失败者讨论些没用的废话。”
“我确实要走”,白柳说:“虽然认识你是一件令人十分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毕竟从此以后我与你后会无期,此生无缘再见,这么一想,我的心情又愉悦了两分,剩下那八分的不愉快自然也要还给你才行。”
“你的废话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说完?”
“别急”,白柳扯动嘴角:“我现在说些缓冲的话是在延缓你的寿命,你该庆幸我此刻的好心。”
第一万次想走的玛丽亚硬生生顿住脚跟,闷声等待,白柳问:“玛丽亚,你以为你喜欢的墨遥是个什么样的人?”
“……”
“大哥哥是好人。”玛丽亚涩涩地说。
白柳不屑,看着玛丽亚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缓缓说道:“墨遥统治着一个黑暗帝国,手上鲜血无数,怎能算得上一个好人?玛丽亚,你从没见过他杀人?”
玛丽亚低头,挪威水晶宫殿里,叔叔死时的惨状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不禁从心里打了个哆嗦。
哆嗦之余却又不甘心被白柳逼到死角,玛丽亚挺直身体,硬声问:“那你觉得,大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柳挑眉:“我刚才不是说了?他统治着一个黑暗帝国,你说他是什么人?”
“暗夜帝王。”
玛丽亚抬头:“这跟我能不能留住他有什么关系?”
白柳扬唇,微微凑近,略带神秘地问:“玛丽亚,你可知帝王的权利是什么?”
玛丽亚想了想,摇头道:“既然是帝王,那他当然就有很多权利。你想说什么直说。”
“选择。”
白柳说:“王是选择者。他选中的道路在旁人眼里再艰难荒谬,也必定会一条道走到黑。至于旁边的勾勾叉叉,风景是好是坏,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是那时的年幼无知也好,是一时被迷了心性也好,墨遥心里早已选定了墨小白,所以其余任何人,比如你我,都只不过是那路旁微不足道的分支,他偶尔或许会扫一眼,却永远不会偏离了主路而在分支上驻足。”
“这道理我在墨遥拒绝我时才明白,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让我一次比一次领悟得更加深刻。玛丽亚,今天我把它说给你听,是让你死心了?还是让你更明白了?”
第330章()
“这道理我在墨遥拒绝我时才明白,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让我一次比一次领悟得更加深刻。玛丽亚,今天我把它说给你听,是让你死心了?还是让你更明白了?”
玛丽亚的嘴唇苍白地蠕动了几下。
“都与我无关。”
还未等玛丽亚发声,白柳便挥手转身,登上他那艘小破船。
“小姐,都准备好了。”
“小姐?”
“莫妮卡医生,小姐她怎么了?”
已将一切物品准备就绪的侍女珊娜喊了几声小姐都没人答话,抱着怀里的婴儿,转头问向立于身后的莫妮卡。
莫妮卡想了想,说:“她或许是在烦分支的事情。”
“分支?”
“嗯,总之她今天应该不会走了,你把孩子抱回去吧。”
“不走了?”
珊娜在一声声愣怔的重复中回房准备餐点。
玛丽亚单薄的脊背微驼,双脚深陷于沙石中,久久不动。
当原以为会永久消失的游轮再一次出现在眼中,玛丽亚以为自己看到的是遥远的海市蜃楼。
幻象清晰,犹如真实存在。玛丽亚定在原地,不敢挪动分毫,恐怕将这上苍垂怜的幻象惊动。
直到游轮停靠在岸边,好多彪悍的男人规规矩矩地垂手立在船边。
直到白夜和苏曼两人下船,略带防备地打量了她几眼。
直到墨遥抱着墨小白,用手臂小心翼翼地擎着他的大腿。
清冷的海岸热闹起来,人影浮动的浅滩上,玛丽亚仍旧保持站立的姿势,定定的盯着走到近前的脸孔。
“玛丽亚,小白受了伤,要再借用一下你岛上的医疗设备。”
无人应答。
墨遥的脚步已经移到了玛丽亚的旁边,顿了一下,本想再说一句,墨小白却不干了。
从下船开始,墨小白一扭头就瞥见这女人直勾勾地盯着墨遥看,火辣辣的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的兴奋。
虽然墨遥的眼睛一直在小心留意他腿上的伤口,并没有注意到那女人的视线,可这种自己的所属品被明目张胆地觊觎的感觉太讨厌,惹得墨小白浑身不痛快。
“喂,姓玛的,你到底借不借?”
墨遥的嘴角抽了抽,墨小白扭头瞪他:“看,你的老情人不愿意借,我们走吧。”
“还不走?”
见墨遥不动,墨小白呲牙,要不是感觉到自己就快没力撑下去了,他肯定又会嗷呜一下朝墨遥的脖颈咬上一大口。
虽然不能狠狠地咬上一口,但扯耳朵的力气还是有的。
墨小白伸手,指尖搭上墨遥的耳垂,苍白的嘴唇撅得高高的,愤愤道:“哼,一看见老情人你就走不动道了?早上才分开,这才多大一会儿啊,你就这么舍不得?”
“都快撑不住了还满嘴胡话!”
墨遥宠溺道:“什么老情人?不是早就跟你解释过了吗,怎么还胡说八道。”
墨小白哼了一声,指尖向下,没什么力道地点了点贴在脸颊上的胸膛,嘴里嘟囔着模模糊糊的酸话,墨遥此刻有些心急,耐着性子安慰了他两句,随即抬眸:“玛丽亚,借你的小岛一用。”
说完不待玛丽亚回应,立即迈开步子往前走。
玛丽亚直了眼,莫妮卡却还正常着,突然看见两位师父归来的莫妮卡一脸兴奋,一扭身,小跑着按照白夜的吩咐去做事了。
墨遥的步子迈得很大,此刻离房间只余几步路,窝在他怀里的墨小白却还在不停地嘟囔:“就说你霸道,人家不愿意借,你还非得硬来。”
墨遥一边抱着他往前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搭话:“你什么时候借东西还要征求对方同意了?”
“你那是明抢”,墨小白翻白眼,“抢情敌的东西给我用,墨遥,你专会给人捅刀子,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墨遥抽空低头看了看,见他的眸子低垂在自己的胸前,浓密的睫毛将其中的眸光掩盖,墨遥只能从他依稀柔和的侧脸线条上辨出还算平和的情绪。
默了一秒,墨遥说:“小白,除了你,我再没接受过别人,我没有老情人,你也没有情敌,别再胡说。”
墨小白理所当然地回了他一声冷哼。
别胡说。
不许再胡说八道。
这样的字眼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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