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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喜欢她-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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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只是唇角,就让人酥麻幸福,如果有幸能吻在师父唇上

    师父的唇,吻起来是什么感觉呢?

    白朦舔了舔唇,思念入骨,情。欲绕心,只有师父能解她的相思

    这边小徒弟在意。淫,另一边白惜璟正和白少琴白酒一起去往一道关。

    下山的路上,有三道关卡,离无凤宫最近的是一道关,白惜璟见一道关就在不远处,停下脚步,回头对白少琴说:“师姐,就送到这里吧。”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白少琴不舍地看着白惜璟,叮嘱说:“唉,早去早回啊!”像极了送夫远行的小娘子,舍不得夫君离开,怕夫君在远行的路上喜欢上了别的女子。

    不行,她得在阿璟身上留下点痕迹!

    这么想着,张开双手向白惜璟要抱抱。

    白惜璟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白少琴。

    白少琴见状,露出难过的表情,问道:“宫主,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不给我一个临别拥抱吗?”

    白惜璟心里抗拒,但想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白酒在一边,师姐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犹豫了下,还是上前抱了下她。

    正要退开,白少琴忽然搂紧她,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白惜璟痛得轻吟了一声,推开白少琴问:“你做什么?”

    站在另一侧的小白酒,视线被挡住,看不到自家师父做了什么,茫然紧张地问:“宫主,怎么了?”怎么对师父发火了?

    白惜璟偏头看了看肩膀,阵阵痛意,感觉出血了。

    “临别也没东西送你,只能送你这个了。”白少琴勾唇坏笑,见宫主师妹隐隐又要发怒,赶紧牵起白酒离开。

    心里偷乐,最好留疤,以后让白朦看见了,看你怎么向她解释!

    想想占有欲极强的白朦师侄看到牙印,那画面,啧啧啧,一定有趣极了。

    白酒回头紧张不安地看着白惜璟,见她在揉肩膀,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师父,你咬宫主了?你怎么可以咬宫主!”

    师父,你是小孩子嘛!竟然咬人!

    “咬她是因为喜欢她。”白少琴笑着解释,瞧见白酒若有所悟,赶紧说:“但是你不可以这样,这是为师和宫主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

    白酒沉默,过了片刻,抬头问:“师父,你觉得白酒很好忽悠吗?”

    白少琴闻言,停下脚步看向白酒,见她一副认真模样质问自己,笑得不能自已。

    白惜璟没想到师姐变得如此恶劣,往日最多也就摸个小脸抓个小手吃豆腐,今天竟然对自己下嘴!

    一道关就在不远处,白惜璟揉了揉左肩,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按着左肩去了关口。

    守山弟子见有男子出现在九白山,纷纷拔剑,整齐划一的出鞘声,剑指白惜璟。

    “是我。”白惜璟放下手,走近众弟子。

    守山弟子认出她是宫主,赶紧收剑行礼,其中一人转身小跑进了关楼禀报姜初雨。

    姜初雨闻言,吓得一愣,一个时辰前宫主才找她问过话,怎么现在亲自来一道关了?

    起身正出去,宫主已经到了门口。

    “宫主?”见到宫主,姜初雨愣神,这这是男装的宫主?

    心下回神,真是宫主,男装的宫主,别有一番说不出的韵味,眉间隐隐带着冷意,更添动人风采。

    “宫主,你”

    白惜璟摆了摆手,打断她说:“我去内间,不用跟着。”径直走入内间。

    褪下衣袍,露出左边肩膀,往日光洁的皮肤此刻突兀地印着一个牙印,渗出几丝殷红。

    以后绝不能让师姐靠近自己半步。

    取了金创药,艰难地给自己上药,想到自己第一次受伤竟然是被人咬伤,白惜璟不由叹了口气,可别留下痕迹。

    姜初雨如门神一般守在门口,白惜璟整理好衣袍,打开门对姜初雨说道:“帮我备马,我要下山。”

    姜初雨领命而去,为白惜璟挑了一匹上好的枣色骏马。

    从一道关到二道关,再到三道关,白惜璟骑马行了近半个时辰,终于离开九白山。

    勒马停歇,不经意一瞥,看到一白鸽从秦州城方向飞来。

    眼看鸽子飞过自己,白惜璟曲指吹了声口哨,那鸽子听到哨声,调头盘旋了两圈,最后飞落在了白惜璟肩膀上。

    鸽子有灵,认出白惜璟,咕咕咕兴奋地叫了两声,告诉她,它带了白朦的消息回来。

    白惜璟伸手抓住鸽子,从她脚上取下竹筒,扬手放鸽子离开。

    字条上写着:少宫主在长悦酒楼。

    心跳加速,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陡然生出,白惜璟将字条放入怀中,一夹马腹,快速赶往秦州城。

    只要保持这个速度不停歇,天黑关城门前就能赶到秦州城。

    哒哒哒,骏马疾驰而过,扬起一阵尘土,白惜璟一心赶往秦州城,不料路上却遇到了变故。

    天下太平已久,九白山方圆几十里,除了无凤宫一个不正不邪的门派,再没有其他门派,更没有山匪强盗。

    可偏偏今日,就被白惜璟遇上了。

    一伙黑衣蒙面人,围杀两个身穿华贵锦服一看就是富家出来的公子小姐,白惜璟用力拉住缰绳,骏马扬蹄长嘶,蹄子还未落下,白惜璟飞身越了过去。

    铿,青铜重剑出鞘,一股剑气陡然而生,带着凌冽的寒意,白惜璟挥剑逼退蒙面人,侧头看向浑身挂彩的男人和被他护在身后的女人。

    那男人见有人出手相救,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

    他身后的女人抱住他撕心裂肺地喊道:“二哥——”

    几个黑衣蒙面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纷纷撤退。

    白惜璟见他们走了,收起剑,也准备离开,身后那女子却对她喊道:“公子,公子,你救救我二哥!”

    白惜璟回头,见那男人已经昏死了过去,遗憾地告诉她:“我不懂医,救不了他。”抬手指了指某个方向,“往那个方向走几里,有一个小镇,那里有大夫。”

    那女人听了,在眼眶里转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落下,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发了响箭,迟迟不见姐姐带人过来救他们,如今唯一能救他们的人又说救不了二哥

    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白惜璟心生柔软,蹲下。身查看她怀里男子的情况,探了探鼻息,还有气,从怀里取出一瓶药倒了一粒棕色药丸出来,说:“这个给他服下,能护着他的心脉。”

    忽然,身后响起箭羽破空而来的声音,白惜璟迅速起身,转身一掌将箭挥开,一个如水清澈的声音传来:“何方宵小,胆敢伤我二弟六妹!”

    来人手持弓箭,带着一群护卫跨马而来,白惜璟皱了皱眉,解释说:“不是我伤了他们。”

    “姐,是他救了我们,你快救救二哥,二哥受伤昏迷了。”姐姐终于来了!

    上官清闻言,不再管白惜璟,赶紧吩咐懂医的护卫去查看她弟弟上官卓的伤势。

    白惜璟打量着上官清,浑然天成的贵气,睥睨天下苍生的眉眼,像极了曾经遇到过的一个人,想到在这里耽误了好一会,怕误了入城的时间,转身运起轻功飞回马上,拉住缰绳,快马赶往秦州城。

    重要的只有她的小徒弟白朦,白朦现在就在长悦酒楼,早一刻见到她,才能早一刻安心。

    上官清看着白惜璟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遇到的清冷少年,救了自己之后,也是这样不留半句话就离开。

    那人也是背负着一把剑和一把弓

    是他!

    上官清赶紧对身边的商末说道:“跟着他,若是被他发现,告诉他我会去找他,若是跟丢了,唯你是问。”

    她感觉到白朦将发簪缓缓插进了她的发髻中,手似轻似重温柔地抚摸了她的发,然后抽出她原来的那根发簪。

    “师父,你的这根发簪,就当是回礼罢。”白朦拿着白惜璟的发簪,退开身笑盈盈地看着她。

    师父的发簪,是用紫竹林的竹子削制而成,通体墨紫,顶端镂空,尖端刻着雷云。

    最重要的是,师父所用的发簪,全是师父自己亲手做的。

    师父真是心灵手巧啊!

    白朦一直觊觎她师父的发簪,如今不仅得到了师父亲手所做的发簪,还是师父用过的。

    幸福开心得冒泡泡了。

    白惜璟抬手摸了摸发簪,敏锐的触觉一摸就摸出了簪子顶端的云纹,这云纹出自她之手,放下手无语地看着白朦:“你这发簪,是我亲手做的,你拿来送给我?”

    无凤宫弟子所用的发簪,都是山下首饰行里订做的,但白朦所用的发簪并不是。

    虽然看起来和别的弟子相同,但却是白惜璟亲手所做,就连那看起来相似的木料,也是她精心挑选过的上品。

    幸福的小泡泡瞬间全被戳破了。

    白朦瞧了瞧此刻插在师父发髻中的簪子,不可置信地问:“师父,你说,那发簪是你亲手做的?”

    明明看着和别的弟子相同,怎么会是师父亲手做的!

    白惜璟点了点头,“你用的发簪,样式和别的弟子相似,但她们的发簪是首饰行做的,而你的发簪,却是我亲手所做。”瞥了眼被白朦拿走的紫竹簪子,淡然地说:“既然你喜欢这紫竹簪,那便拿去吧。”

第二百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侧身坐在案几上的白少琴手里玩弄着黑梓木镇纸,闻言挑眉笑了笑,反问道:“你没发现她已经两天没来找你了?”

    白惜璟皱眉;回想起来,自己最后一次见她,是前天早上;算起来,的确两天了。

    往常白朦多是去大殿向白惜璟请安;而前天;却是去了她的卧房。

    旭日升起;白惜璟梳洗好;打开门正要去膳房那边吃早饭;一袭青色长袍的白朦端着浅色榉木托盘出现在了她眼前;施施然的步子;不紧不慢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笑着说:“师父,早。”

    白惜璟看了一眼托盘,正中央放着一碗红豆粥,回道:“早。”侧身让她进了屋。

    白朦把托盘放到圆桌上,边端粥边说:“师父;今早我熬了点粥;给你送了一碗过来。”她知道师父不爱甜;那碗红豆粥里;只加了一点点糖。

    红豆粥盛在青花瓷碗里,扑鼻的香味令白惜璟下意识地咽了咽,温度正好,入口不烫,带着一丝丝甜,口味适宜。

    白惜璟吃了一口后,抬头语气淡淡地对白朦说:“很好吃。”心里早已感动哭。

    小徒弟好孝顺呀!

    这是白朦第一次做粥给她喝,竟然做的这么好。

    白朦笑得很开心,“师父喜欢就好。”目光往白惜璟的唇上看了一眼,说:“师父,你的唇角上沾了点粥。”拿出手帕弯腰凑近白惜璟。

    白惜璟以为贴心的小徒弟要为她擦拭,很配合地侧了侧脸,猝不及防地,被亲了一口。

    空气瞬间凝固,暧昧的气息在周围盘旋,须臾后,白惜璟淡定地继续喝粥,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惜小徒弟没如她的意。

    白朦盈盈笑意的眸中带着一丝得逞的坏,站直身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惜璟,说:“师父,我刚刚亲你了。”

    师父这掩耳盗铃的样子真可爱。

    白惜璟心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拿着瓷勺的手停滞,侧头冷脸提醒她说:“白朦,我是你师父。”

    才觉得小徒弟孝顺,立马就做出这种暧昧不清的动作破坏自己心里的好感,小徒弟还得继续调。教。

    白少琴见白惜璟半天不说话,问道:“在想你那小徒弟?”经常离开无凤宫的白少琴,对于白朦离开无凤宫的目的,心中略有猜测。

    离开,是为了让人想念,她离开无凤宫,就是希冀师妹能想她,希冀分别后的再见,师妹能对她温柔以待。

    可惜宫主师妹的温柔,悉数给了白朦。

    如今白朦离开,她的目的,大约是想让不开窍的宫主师妹明白心中的情意。

    心里嘲讽,白朦真是太不了解宫主师妹了,阿璟性子清冷,对感情榆木,离开,不会让她有半分开窍。

    不过,白朦师侄这一走,倒是让自己有机可乘了。

    白惜璟收回思绪,看了白少琴一眼,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满眼算计,皱了皱眉,起身走出前殿,对门口的弟子说:“唤守山弟子来大殿见我。”说完,去了白朦的小院。

    一景一物,没有任何改变,白惜璟踏入白朦的院中,却觉得这院子失去了生机,没有了人气。

    桃花树又开出了簇簇桃花,灼灼妖冶,白惜璟走到房门口,没有叩门,径直推门而入。

    床榻上的被褥枕头整整齐齐地摆在那儿,干净不染灰尘。

    梨花木剑托上的两把剑,如今只剩下一把轻剑。

    窗户边花瓶里插着的桃树枝桠,出人意料地开出了两朵桃花。

    白惜璟转了一圈,这屋子的主人,看似离开,又似未离开。

    在小矮圆桌前站定,空荡荡的桌面上,只有少许尘埃,没有半封书信。

    她不明白,好好的,白朦为什么要离开无凤宫,难道是想出去见识那宽广的世界?

    可无论怎么样,都该告诉她一声,而不是不辞而别。

    心里说不出来的情绪。

    白惜璟垂眸,长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前殿。

    九白山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设三层关卡,每层关卡有两名守山弟子把守,每三个时辰换一次岗,中间不时有巡山弟子往复巡逻督察。

    闻宫主召见,负责九白山守山事宜的姜初雨立刻赶来大殿。

    此刻大殿中只有白少琴一人,斜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扶手,一手执着一个紫砂小杯,悠闲惬意地喝茶。

    对于这个下山的常客,姜初雨很熟悉,上前规矩行礼:“拜见师叔。”

    望了眼空无一人的上座,问道:“师叔,宫主呢?”

    白少琴放下茶杯看了她一眼,见是师姐的徒弟姜初雨,回答道:“一会儿就过来了,等着吧。”端起紫砂茶壶,又倒了杯茶水。

    端茶抿了一口,见姜初雨脸色凝重,眼神担忧,想探口风又不敢,笑着直言:“不用多想,叫你过来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

    话音刚落,白惜璟出现在大殿门口,不怒自威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吓得甚少被召见的姜初雨小心脏七上八下的。

    “拜见宫主。”姜初雨抱拳躬身行礼。

    白惜璟瞥了眼一脸看好戏的白少琴,开门见山问姜初雨:“白朦什么时候下山的?”

    原来是问大师姐的事情。

    等等,宫主不知情?大师姐是擅自离开九白山的?不是说出宫历练嘛!大师姐个骗砸!

    姜初雨回忆了下,回答说:“大师姐前天上午大约辰时四刻到一道关,说是要出宫历练,从我这里要了一匹马,然后去了二道关,算时间,应该是巳时初离开的九白山。”

    白惜璟根据姜初雨说的时间回想了下,心跳陡然停顿。

    白朦竟然是在自己喝完粥后不久离开的!

    别人离开都是喝践行酒,她倒好,送来一碗红豆粥,还以为她变孝顺了,原来是要离开了。

    白惜璟摆手挥退姜初雨,冷脸坐在椅子上沉思。

    白少琴挑眉,安慰说:“徒弟大了,是该出宫历练历练,你别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再说,你当年十三岁就独自一人出宫历练,白朦如今二十岁,没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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