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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娇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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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还在栖霞殿吗?”转眼,她蹙着眉问道。
“嗯。”寅时撅着嘴点了点头,将粥放在一边,闷闷不乐地道:“小姐,寅时还是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快点说的,你这些日子为王爷担心得夜不能寐,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日子比他在天牢过得都苦,他好端端地冲你发什么脾气,昨晚上你不是身子不舒服么,晏公子在医馆照顾里你一夜,虽说孤男寡女在一起是不大好,但我相信晏公子的人品,他是正人君子,是个好大夫,他一定不会有什么不轨的行为的,小姐你去请他来作证不就好了,你不知道啊,刚才我们去厨房听到下人说你进宫去图谋不轨,还当众勾引皇上,我们听了都快气哭了,小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救王爷,她们怎么可以乱说?”
看着寅时那认真的表情,沈元熙真是哭笑不得,她摇了摇头,“你还是不懂,我们了解晏公子,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人,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但外人就不一定那么想了,请他来作证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他误会我和皇上有什么,去皇宫查一下出入宫记录就可以知道,但是他没有,说明他从开始就不信任我,而我只想向他坦白一切,信与不信,便是他的事了。”想着,她心下又是一阵黯然。
……
月上中天,宇文骜从栖霞殿出来,独自进了书房,打开暗格,旋动里面的机关,一扇狭窄的门显现了出来,他屈身走了进去,通过狭长的楼梯便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石床,在地下室的正西方,墙上挂着两幅画像,画像上的人是一男一女,皆是栩栩如生,画像下便是牌位,没错,这里供着的是九王爷和九王妃,宇文骜的亲生爹娘,因为九王犯错在前,宇文歧宣不准九王和九王妃入皇陵,不准在谦王府立牌位,所以宇文骜偷偷建了这个地下室,将两个牌位供在这里,而那张石床是他每次想爹娘或是毒发的时候躺的地方。
被沈元熙撞见那次是因为他确实受不了那个疼痛,才会跑到他娘生前住过的屋子去找寻他娘曾带给他的温暖,而这地下室的另一个出口便是通向被查封的玉清苑。
整个谦王府便是一座囚牢,宇文歧宣以为将他困在眼皮子底下,让人给他下毒就可以高枕无忧么?呵呵,怎么可能,他故意制造出玉清苑闹鬼的假象,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这里,就是为了方便他想念爹娘的时候来这里看看,还有不让别人发现他这里的密道,免得让皇帝知道他偷偷祭祀父母,那便是公然地抗旨不遵,到时候狗皇帝更有理由置他于死地了。
不过他现在不怕了,他的羽翼正在丰满,过不了多久,他就要狗皇帝死在他的手上!去景德山庄,那里远离盛京,他的行动就会更加自由,狗皇帝永远也想不到,他这是放虎归山,正遂了他的愿。
宇文骜满身戾气,他点了一炷香,郑重地插在牌位前的香炉里,目光坚决地看着画像上的人,沉声道:“爹、娘,孩儿很快就会为你们报仇了!”
从密道里出来,宇文骜一眼便看到了等候在外的弑天,他脸上的戾气不减反增,默默坐到了椅子上,他冷漠地道:“都查到了吗?”
弑天的脸色也很是难看,脸上刚升起一抹犹豫,就听宇文骜厉声喝道:“说实话!”
“回主子,属下派人去敬事房查看过皇宫出入记录,只看到沈侧妃的进宫记录,出宫记录却被人刻意抹去了。”
“那皇宫中我们的人可有联系到?”
“没有,狗皇帝疑心很重,在皇宫布下层层防卫,加上那晚皇帝带走沈侧妃之后没人跟随,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个人现在寸步不离地跟着皇帝,暂时联系不到,恐怕要等到明日才能了解到那晚真实的情况。”
“明日?还能等到明日吗?”突然,他想起沈元熙说过的话,她说她今晚来找他解释,他倒是很期待,她要怎么向他解释?彻夜不归,她能去哪儿,还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想想他就气。
“回房!”他一甩袖子,沉着脸出了门,脚步却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急切。
……
凝霜殿内,沈元熙正蹙着眉思索着,适才她在等着天黑,却没想到等来了阿贵送药来,她突然忆起昨夜答应要为晏祈的扇面题字,现在闲来无事,加上心绪不宁,不如想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这一想却真的入了迷。
该怎么形容呢,她一直觉得宇文骜是个如兰一般的人,但那只是他的外表,而晏祈给她的感觉却像是玉兰,虽然用玉兰来形容男子不太妥当,但他真的太过纯净,玉兰绽放在枝头那高洁而惹人爱怜的模样很像他,他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男子。
一想到玉兰,她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主意,将手里的毛笔蘸饱了墨汁,她认真地在扇面上题写一首诗“袅袅岩栊碧树圆,纷纷涧户香花满。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赠君。”这首诗正写出了玉兰经年不变的高洁品性,就不知他看了会不会喜欢?
沈元熙还算满意自己留在扇面上的小楷,盯着它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还细心地吹了吹,等着它晾干。
”寅时,这是给晏公子的扇子,如果阿贵再来送药,你便交给他带回去。“收好了折扇,沈元熙便唤寅时,身后有人伸手来接,她头都没转就将扇子递了出去。
第五十四章:误会加深()
沈元熙转了转酸痛的脖子,抬眼看看窗外,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黑了,是时候去找他解释清楚了。
还没起身,就听到身后一声冷哧,她被吓了一跳,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男人正看着扇面上她题的诗笑得阴森诡谲。
“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赠君。好诗,果然是好诗啊!若不是今日本王有幸看到,还不知本王的侧妃竟有如此才情!”
“王爷,请还给我。”她看着被他紧紧握在手里的扇子,听到他阴阳怪气的口气,就知道他心里又不爽了,想起上次葬送在他手下的那包药丸,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然而,有些事情是不该想的,因为女人的第六感确实很准。
她的话音刚落,宇文骜颇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扇面上她的字迹,然后优雅地抬手,不快不慢地将那把折扇撕成一条一条的,这个过程中,他的嘴角甚至一直挂着笑,就像在做一件令他极为愉快的事一般。
沈元熙蹙眉看着,并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那是徒劳的。
等他发泄似的将扇子掷在地上,她才抬眼看他的眼睛,蹙着眉,语气平缓地说道:“现在你发泄完了,可以平心静气地听我解释了吗?”
宇文骜眸光倏地一利,他灼灼地盯着她,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认为我在发泄?我有什么好发泄的?你以为你是谁,做错了事还敢这样同本王讲话?”
她自己今日说要在晚上来找他解释的,可是他在房里左等右等不见人影,以他的骄傲来说,他根本不屑主动来找她的,可是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去,再见不知是何时他就心情黯然,所以他怒气冲冲地来了这凝霜殿,挥退了所有丫鬟,见到的便是她深锁着眉头深思的模样,当他听到她说的那句话时,他肺都要气炸了,原来在他耐着性子等她来向他解释的时候,她居然在想着题什么字送给另一个男人!
沈元熙,你还可以再可恶一点吗?
沈元熙叹了一口气,有些急切地道:“王爷,你明知道我是为了救你,那晚进宫弹琴我只是为了接近皇帝,我……我从皇宫出来,想要去看灯会,我去河边玩耍,碰到了晏公子,所以……”
“所以你们整晚都在一起!”他冷笑着,语气笃定地接过了话头。沈元熙愣了一下,诚实地点了点头,但是她也慌着解释:“那是因为那晚我肚子疼,动了胎……”
“够了!”宇文骜不耐烦地举手打断,从她口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他的心都凉了,哪还有心情听她编造那些话来骗他,和一个男人整晚都呆在一起,就算什么都没发生,已经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了。
他冷笑了几声,指着地上破碎的扇子道:“那这是你送他的定情信物吗?真是抱歉,被本王毁掉了。”
“王爷,你明知道我和晏公子不可能有什么的,你何必说这些话来伤我?”沈元熙满脸的无力,对于他这样的无理取闹,她真的觉得应付的有些吃力。
“不可能?不可能你还屡次接近他?几次看诊本王就不说了,本王知道他医术不错,所以才一再容忍他进出王府,还允许他让人送药进来给你,但是你对他呢?上次出府去和他一起去郊外玩了一天,本王知道,但什么都没说便是在给你机会,可我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廉耻,勾引了皇帝还要去和情郎约会!你给本王戴的绿帽子真是够压断本王的脖子了!”
沈元熙彻底愣住了,沉浸在他的话里久久回不过神来,过了许久,她才满脸不可思议地张大了眼睛,哀伤地道:“你……派人跟踪我?”
宇文骜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他的表现算是默认了,但是他死都不会承认他是为了让人保护她的安全,要知道,要不是他让人保护着她,她都被司马家和刘家的人杀死几回了,就算是高苏二人,以她那迟钝温和的性子也斗不过。
眼里的泪珠没有过程地落了下来,沈元熙看着面前的男人,觉得他是这样的陌生,原来在背地里,他还做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可是没想到他和她的距离有如此之大,她现在才发觉他完全不了解他,或者说以前费尽心思了解了的只不过是他无数假面中的几面而已,她永远都没有信心完全掌握这个男人的心思。
她还真是失败,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以他神通广大的本领,哪还需要她去救他,看来她这次确实是自作多情了,不然他何以这般不领情还有误会她?
“好,王爷说得对,我就是水性杨花,我就是不知廉耻,这个社会生来就对女子不公,为何你可以有三妻四妾,我便连几个朋友都不可以交,王爷如此想便如此想,元熙也管不着,但我想王爷也不屑元熙的解释了,元熙……无话可说!”沈元熙转过身去,泪水不住地滚落模糊了视线,她不想面对着他哭,那样就真的是最后一点尊严都不保了。
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身上落下了一个物件,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轻响,沈元熙低头去看,却是上次晏祈让她带在身上的那枚羊脂白玉佩,她心里咯噔一声响,想起上次他在外面将她和晏祈的对话都听了去,肯定也知道这枚玉佩的,心中一慌,她赶紧抬眼去看宇文骜,就见他铁青着脸拂袖便走,走之前,他声音冷硬地道:“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证据多得自己都会跑出来!”
沈元熙身子猛地一颤,看着他冷冷离去的背影,忍着没有追出去。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多说多错,他一句也不会信的。罢了,大家都需要冷静一下,这一分别就会是一年,可是他还是如此狠心,要让她揣着这些好的不好的回忆孤孤单单过活。
第五十五章:强硬渐露()
这一夜,沈元熙反反复复地回想着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一切,想要弄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但是无奈,对于感情的事,她了解得还是太少,她总以为全心全意地付出便是对对方好,可是也要看对方是不是愿意接受她的好意。
黎明时分,她才浅浅地睡了一下,头疼欲裂,她总以为她要死在这揪心的分离中。
“夫人,夫人,你怎么还在睡?王爷的车马上就要出发了!”天快亮的时候,霜宁霜清急匆匆地跑进来,就见沈元熙满额的汗水,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是病了,但是如今王爷就要走了,全府的人都去送别,怎么能少了她?
几个丫头急得不得了,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幽幽地睁开眼,虚弱无力地道:“快扶我起来。”她的头好疼,全身都虚软,还冒冷汗,都说病来如山倒,她这次病得毫无征兆。
匆匆穿好了衣服,还来不及仔细打扮,便往大门口赶,不管怎样,她还是想向他道一句心里话,就算他误会她也好,伤她也好,她要告诉他,这一年,她会等他,带着他的孩子一起等他,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
赶到大门口的时候,刘雨晴正在替他系披风的系带,高苏二人眼眶都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沈元熙跌跌撞撞地跑来,站在人群后面默默地看着他,没有上前,本来想好了话要对他说的,可是看着他温柔地抚着刘雨晴的鬓发,交待着他走后王府里的事情,显然就是丈夫对妻子的叮咛嘱咐,场面温馨感人。宇文骜又抱了抱还窝在奶妈怀里睡觉的小郡主,时候便差不多了。
他抬眼扫了一遍站着的人,似乎带着些期待地望向门内,而躲在那里的沈元熙一侧身,身子紧贴着墙,躲开了他的视线,瞬间便红了眼眶。真的到了要分别的时候,她才发觉对于他,她是如此地舍不下,一想到未来的一年都没有他陪伴在身边,她就觉得日子都过得毫无意义。
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想先稳定好情绪再出去见他,可是没等到那一刻,门外马蹄声响起,她从墙后转出去,他已经骑马走远了,他的身后跟着的是皇帝派来护送他的禁军。
“保重!”她轻轻吐出一句话,然后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世界天昏地暗。
……
“沈侧妃这是忧思过度加上许久未进食所以才会晕倒,好好调养便可。沈侧妃已有两月的身孕,老夫去为她开张安胎的方子。”一个苍老陌生的声音在耳边隐隐绰绰。
“那就有劳王御医了,碧水,一会儿你拿着方子去药铺抓药。”温柔的女声响起,不做作却自有一股威严感,不是那刘雨晴是谁。
她在说什么,让碧水去替自己抓药?沈元熙一听到这儿就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眉,碧水那诡计多端的丫鬟可害了她两次,她怎么还会相信她?
逼着自己睁开眼睛,印入眼帘处便是刘雨晴眼里来不及藏起的锋芒,她正目光犀利地盯着她的小腹,像是恨不得将其刺穿一般,等发觉沈元熙突然睁眼,眼神随即一柔,微笑道:“沈妹妹,你醒了,可有感觉不适?”
沈元熙被刚才在她眼睛里看到的杀气吓到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她再唤她一声时,她才勾了勾唇道:“我没事了,劳烦刘侧妃了。”
“呵呵,妹妹说笑了,如今你我姐妹二人共同守住这王府,凡事就该相互照应,你和我客气什么。”刘雨晴笑得韵味无限,与刚才她初睁眼时看到的判若两人。
沈元熙悄悄敛去心中的害怕,准备等她走了之后把所有的药都丢掉,她害怕,也输不起,腹中的孩子如今是她唯一的支撑了。
“对了,我的丫鬟们呢?怎么一个都没看见?”她从睁眼到现在,除了看见刘雨晴外,这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面生的小丫鬟,如果她没记错,这两个丫鬟应该是在外面服侍的三等丫鬟才对。
说到这儿,刘雨晴挑了挑眉,满脸怒气地道:“不是我说妹妹,你呀也是太惯着你的丫鬟们了,你怀孕这么大的事情她们都没察觉,还由着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胡来,居然让你饿到昏倒。要知道你怀的可是王爷的孩子,如今王爷子嗣单薄,我不得不多为他着想,所以我自作主张,将三个大丫鬟都罚去后院干活了,这几个丫鬟就该多磨练磨练,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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