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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撩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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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胤见那沈忞一动不动,也有些着急,忙叫了一声。
“沈忞,沈忞!”
沈忞听到有人叫他,抬起头来,定眼看了一会儿,就见几个人站在门外。
前面两个都是身穿绯色官服的,其中一个正是州牧梁胤。另外一个。。。沈忞已经四年没有见过梁珩了,一下没有认出来。
“梁大人即刻就准备堂审吧,时间不多,本侍御史希望在走之前,本案能有个结果。本侍御史也好与皇上交差。”
梁珩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说出他和沈家人的关系,因为这样可能会影响这件案子调查的公正性。
正当梁珩他们说话的时候,沈忞却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沈忞作为凉州第一富户,如何会跟官府没有交情。这件事明显沈家就是被陷害了,可是梁胤却装聋作哑,将他关起来,也不提审,也不动刑。沈忞就知道,梁胤这是一定要沈家死了。
“梁胤,你想要沈家死,我知道。你把老夫关进来,一不动刑,二不提审,你就是想拖死我们沈家,再也做不成生意。你吞下我沈家多少好处了?现在胃口大了,想将我沈家整个吞下,别噎死你。我告诉你,我女婿在京城里做御史,你最好不要让我女婿查到你了。。。”
梁胤怕沈忞再说出别的来,连忙打断沈忞,“梁大人,这里阴冷,我们上去说吧。”
这沈忞会有做御史的女婿?他就那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儿,几年前悄悄地嫁人了,也不知道嫁给什么人去了,几年没有听说过消息。笑话,他沈忞要是有做御史的女婿,沈家会在一开始不说?
梁珩却没有理会梁胤,上下打量了一番老丈人。只见老丈人似乎有些形销骨立,说话都已经中气不足,不复当年他娶沈蓁蓁的时候,那么精壮魁梧,精神抖擞了。
“贤。。贤婿?”沈忞看着梁珩,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梁胤震惊地看着一脸不敢置信又带着丝喜色的沈忞,这姓沈的老家伙莫不是被关出毛病来了?竟然冲梁侍御史叫贤婿?
“沈忞,你乱叫什么?谁是你女婿?!”梁胤厉喝一声。
若说刚刚沈忞还有些不确定,这会儿相隔不过两步,沈忞看得更清楚,更加确定这就是他女婿了。
“贤婿。。。你、你怎么来了?”
就在梁胤见沈忞还在胡言乱语,正想喝止之时,他惊恐地听到身边的梁侍御史叫了一声“爹”!
梁胤僵硬地转过头,就听梁珩说道:“爹,您受苦了。您放心,此案我一定查得真相大白!您身体还好吗?”
沈忞简直喜极而泣,他虽说知道女婿在京里做了御史,但是毕竟远在天边,强龙不压地头蛇啊,远水解不了近火,且梁珩初初到京,也没有什么根底。这梁胤他们不过是要财罢了,这身外之物自然不及家人平安、女婿的前程重要。沈忞就没有想过要告知梁珩这件事,哪成想,女婿今天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好好!贤婿,我沈家素来多行善事,怎会做下在米中混砒霜的恶行来!贤婿,你要证我沈家清白啊!”
“爹,您放心,若是沈家是清白的,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陷害沈家!”
沈忞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点头。这一个月来所受的陷害、无处伸冤的绝望、对沈家命运的担忧,让经历了无数风雨的沈忞,深受折磨。这一刻看到女婿,沈忞禁不住老泪直流。
梁珩从木栏之间伸入手去,紧紧握了握沈忞的手,“您,您别太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沈忞抹去两滴浊泪,用力点了点头。
梁珩看了两眼两颊已深深凹陷的沈忞,“爹,您保重,我这就上去了。”
沈忞点点头,在微弱的油灯之下,双眸总算有了些光亮。
梁珩上前走了好几步,同样惊呆的衙役比梁胤先回过神来,连忙推了推还在神游之中的梁胤。
梁珩并没有理会落在后面的梁胤,径直出了牢房。
梁胤满心复杂地跟了上来,看着前面的梁珩,梁胤感觉这像是一场噩梦。沈忞的女婿是本年巡查的廉察使?还是侍御史!沈家人这是捂金蛋子吗,怎么从来没有在外面说过一句?要是他们说了,别说是侍御史了,哪怕是御史台一个小小的吏员,他也万万不敢动沈家啊!御史是什么?天子近臣!
梁胤小跑几步,跟上梁珩,小心翼翼地问道:“梁大人,你真的是沈忞,不,沈老爷的女婿吗?”
梁珩没有回头,“梁大人,这不是你该关心的,本侍御史认为你现在该做的,是尽快提审沈家人,查明案情,尽快结案。你认为呢?”
梁胤连忙点头,“是是。”
梁珩转头看了梁胤一眼,梁胤满脸似乎都是悔不当初,额头上铺满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梁珩知道,这案子,梁胤肯定会圆满结案。不外乎沈家是被冤枉的,死者另有死因,沈家粮铺里有毒的粮食也是被人陷害的,这个人,官府已经抓到了。
这些可能就是本来的事实,若不是因为他来,这事实一定就会尘封了。
果然如梁珩所料,一天不到,沈家米行的案子就大白于凉州城,结局和梁珩意料的没有差多少。
这案子,明显就是有人陷害沈家,但是梁珩没法查。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就算是皇使,也没办法调动当地的衙役为他办事查案。何况这件事里,一定少不了梁胤。
第一百二十七章()
沈忞无罪释放了。
沈蓁蓁看着大哥二哥搀扶着发冠散乱的父亲走下马车;父亲脚下颤颤巍巍;几乎要站立不住。她爹两颊深陷;腰也佝偻了起来;像是大病中的老人;再也没有记忆中强健魁梧的模样了。
沈蓁蓁强行压住了翻滚的泪意;迎上前去;扶住沈忞。
“爹。。。”
沈忞看向女儿,安抚性地笑了笑。
许氏看着风雨相伴一生的,经历这无端地折磨变得苍老虚弱的丈夫;眼泪直流。
沈忞看着身旁泪流不止的老妻,伸手抓住了许氏的手。
“别哭了,我没事;在孩子面前像什么样子?”
沈忞这辈子没跟许氏这么软乎的说话;许氏听着却觉酸涩更甚。
大夫已经请来了,等沈忞沐浴完;大夫就给沈忞把了脉。只说寒气侵体;身体耗得厉害;要好生将养着了。沈忞年纪也大了;开了几幅温和的药。
沈忞躺在床上;一家人围坐在他身边。
沈忞喝了药,倦意上来;没说几句话便闭上了眼睛。
沈蓁蓁她们见他爹困倦,都轻手轻脚地出了房;只许氏留下了。
“这次若不是有妹婿;我沈家,只怕危险了。”沈嘉辉有些后怕地道。
沈宴沉着脸不做声。
“肯定是那梁胤,不知吃了我沈家多少好处,这事肯定就是他和旁人合伙陷害我们沈家。。。”
沈嘉辉还没说完,就被沈宴打断了。
“二弟,有话我们回书房说。”
沈嘉辉反应过来女眷们都还在身边,外面的事不管好坏,自有男人顶着,不能让家中女眷平白担心了。遂住口不言。
沈蓁蓁明白二哥是什么意思,没权没势却有钱的沈家,就像是一堆无主的金子,当官的想捡就捡一点。
就在当天下午,州牧府送来一堆补品,说是沈家老爷因为他们的疏忽,受苦了,这是梁州牧的一点补偿。
沈忞受了一个月的牢狱之灾,沈家多年的善行积累下来的口碑,毁于一旦。就只是一句疏忽了,就打发了。就算沈家这案子是被诬陷的,已经在凉州百姓心中留下了阴影,以后再想在凉州城做粮食生意是不可能的了。这可能也正是对方想要的效果。
一间酒楼的雅厅内。
“你之前怎么不查一查沈忞的女婿在京里做御史?你想害死本官吗?!”
“这沈家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啊,谁知道他女婿竟然是御史?这事您可不能怪我,就连您都不知道这官场上的消息,我上哪知道去啊!”
“你!本官被你害惨了!”
“。。。。。。”
一刻之后,两人前后从酒楼里出来,走在前面的,正是州牧梁胤,而后面出来的,正是凉州第二大富商,曹吉。
本来沈家好好的做玉石生意也就算了,前几年又开始插足粮食市场了。这就让曹吉不是很舒服了,这块烧饼本来就不大,沈家再插足进来分走一大块,谁都不会高兴。
本来曹吉不高兴也做不了什么,就凭他也刚不动沈家。
直到曹吉将自己的女儿送给梁胤做了小妾,两人算是搭上了亲戚关系。但是就是有这层关系在,梁胤也未必会帮着曹吉整沈家了。谁知道沈家又做起了淮绣生意,还赚了个盆满钵满。本来曹家可能差沈家一点点,但是这样一来,沈家已经是完全碾压曹家了。不止在凉州,就是在附近几个州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这就让曹吉更不舒服了。
瞅着机会,曹吉就跟梁胤吹风了,说沈家如今已是家大业大,再也不将梁胤放在眼中了。在这里得罪了他也不怕,大不了沈家举家搬往别处。对于这么一块大肥肉,别的州只怕求都求不来,还不如将之收入囊中云云。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次数多了,梁胤也有些动心了,他的任期也快到了,到时候调往了别的州,上哪找这么个金仓库啊。
于是,瞅着机会,梁胤他们就动手了。
只是没想到运气这么不好,这一下就撞到了枪尖上。
梁胤真是悔不当初啊!他本来就不干净,经不起查,这一下,只怕这梁珩不会放过他了。
送去沈家的赔礼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沈家人已经闭门谢客,他想亲自上门赔罪,送去的帖子沈家也没有收下。梁珩更是除了在州府能看到以外,其余时间一概不见客,宴请也全都推了。
梁胤那边怎么着急上火,梁珩不知道。次日傍晚,梁珩来了沈家。
沈忞精神恢复了很多,和家人一起吃了晚饭。
男女不分席,一家人坐在一张饭桌上。
梁珩和沈蓁蓁坐在父母旁边,和畅坐在两人中间。
这次团聚实为不易。除了除了沈忞和小辈,众人面前都斟了一杯酒。
沈忞席上十分激动,这次沈家能转危为安,多亏了他的好女婿啊!
饭后,沈忞拉着梁珩说了良久的话。
沈家经历过这一遭,也明白了树大招风,所以沈忞决定,粮食生意也不做了,沈家家业到了今天这份上,也够了。再大守不住,还给奸人平白做了嫁衣。虽然有梁珩在,但是沈家毕竟不能再给梁珩添麻烦了。这次虽说沈家是冤枉了,但是到了有心人眼中,未必不会将此事作为梁珩的把柄,说他假公济私。
梁珩因为还要去其他两州,便商量好沈蓁蓁先在沈家住一段时间,到时候由沈宴送娘俩回京。
经历了这一回,沈忞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老了,心态也因此真正闲散下来了。又因为宝贝外孙也来了,有了小外孙,沈忞感觉自己腿脚都利索多了,每天陪着和畅在院子里闲逛一会儿。
很快十天过去,沈蓁蓁也启程回京了。沈忞十分舍不得外孙,很想跟着他们一起进京去,沈家在京里有宅子,也算颐养天年了。
只是沈忞现在身体还不大好,经不起长途劳累。
沈宴便说等老爷子身体好了,再搬到京城去。
几乎是前后脚,沈蓁蓁抵京没多久,梁珩一行也回了京城。
这一次出使,三州州牧以及其他官吏都或轻或重有问题,最严重的,就是凉州州牧梁胤了。
税目混乱不清,讼狱混乱等等。
下面的章程自有吏部接过去了,梁珩沐休三天。
半个月的奔波劳累,就算梁珩年轻,也有些吃不大消了,也清瘦了不少。
梁珩在家陪着妻儿,踏踏实实地休息了三天。
第四天早朝,午门外排起了整齐的两行,几个御史拿着簿册,肃着脸站立一旁。
梁珩没有感觉到异常,归了班。
时间很快过去,两列官员在宫门开启之后,肃穆进了宫城,在几个御史搜身之后,进了太极殿。
梁珩依然如往常一样,首先搜寻着那道笔直挺立的身影。
没有。
所有人位置都是固定的,徐恪往常所在的位置,如今是空的。
梁珩不由担心起来,徐大夫不会无故缺朝,难道是病了?
正在梁珩猜测间,齐策来了。
梁珩随众官员跪下,因为正好站在中间过道的一侧,梁珩能看到那双赤舄,从自己面前走过。今天皇上这步子,似乎格外沉。
齐策走上丹犀,没有像往常那样口呼平身。他居高临下,审视着他的臣子们。
皇帝不说平身,众臣也不敢起来,全都五体伏地,跪在地上,天子的心情不敢揣摩半分。
梁珩也察觉到了,今天齐策似乎有点反常。
齐策立在丹犀上,半晌没有说话。大殿内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不可闻。
良久,一道脚步声在殿内响起,齐策走下了丹犀。
齐策走在众臣之间,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踩在众臣心上。谁也不敢抬头望向这位年轻的君主。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
齐策突然出声喝问。没人敢回应。
梁珩将头伏在自己的手背上。皇上这话中怒气滔天,想来是在他沐休的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让齐策这个懂得隐忍的天子,如此大怒。
齐策怒喝了一句后,没人回答,当然齐策也不需要人回答。
齐策环视着周围地上跪着的臣子,满腔怒火骤然消散,走上丹犀,跌坐在龙椅上。
齐策摩挲着龙椅上镶的宝石,这把龙椅曾让多少人争破了头,可他坐了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深深的倦意,尤其今天更甚。
齐策坐在龙椅上良久没说话,底下百官们却有点坚持不住了。就这么跪在汉白玉质的地板上,一跪就是半个时辰,让素日养尊处优的大臣们很是吃不消,个个都已是满头大汗,双腿打颤,强行撑着。
就在一干大臣感觉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上首的皇帝总算发话了。
“退朝吧。”
说完齐策也不管下面大臣何如,扔下众臣径直走了。
武将还好,文官简直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怕这一跪,老膝盖要遭罪许多天了。
梁珩也是有点吃不消了,勉强站起身来。
等前面大臣们一瘸一拐地走了,梁珩才跟在后面出了太极殿,回到了御史台。
梁珩走得比较快,到了台院的时候,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过了没多会儿,其他御史才陆续回来。
梁珩笑着一一打过招呼,却发现今天好像气氛不大对,大家好像都阴沉着脸。
梁珩悄悄问身边的黎丙仁发生什么事了。
黎丙仁惊讶地睁大眼睛,“梁大人不知道吗?徐大夫已经致仕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后来梁珩才知道徐恪是以什么理由致的仕。
徐恪上表曰;年轻的时候;虽在父母跟前却没有好好尽孝;如今父母已是日薄西山;夙婴疾病;已是朝不虑夕。故请辞官;好能在父母终老之前;能在床前侍奉,尽人子之责。
大齐以孝治天下,这理由;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拒绝。
当然齐策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只是徐恪在御书房前长跪不起,齐策最后将之叫了进去;两人谈了良久;出来之时,齐策已经准了徐恪的奏请。具体两人谈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
梁珩不大明白为何徐大夫会在正值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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