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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撩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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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儿,快叫叔叔。”沈蓁蓁对儿子道。
和畅抬眼看了黄梵一眼;黄梵没来过沈家几次;和畅还不大认识黄梵,小声叫了一声叔叔。
和畅头发还没有多长;还像个女孩一样;扎在头顶。脸很圆润;小身板很壮实;脖子间;依然还带着那个金项圈。
等和畅换了一身干净衣裳,黄梵将和畅抱在了腿上。
和畅极不情愿;却还是忍着没有闹着要下地。
沈蓁蓁又让碧儿上茶。
黄梵低头逗了和畅几句。
和畅奶声奶气地让黄叔叔带他出去玩。在江宁时,梁珩散卯后;总会带着沈蓁蓁和儿子出去走走;而进了京后,和畅只跟娘出去过一次。
沈蓁蓁见儿子想要出去玩了,笑道:“以前只有你珩哥在的时候,我们才敢带他出去。和畅这孩子脚力快,一下看不住,就跑不见了。京城不像江宁那个小县城,要是丢了不知上哪找去。所以进京后,我就不敢带他出去。”
和畅听娘这么说,连忙奶声奶气对黄梵道:“我不乱跑的!”
和畅一双大眼睛极像沈蓁蓁,眼眉和脸型却跟梁珩极为神似。
黄梵应下和畅,说下次有空就带他出去玩,和畅高兴地在抱着黄梵脖子吧唧了一口。
黄梵感觉到脸上水润润的地方,看着和畅鬼灵精怪的小模样,突然也很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沈蓁蓁知道黄梵生意忙,这会儿上门定是有事,让碧儿带着和畅出去玩了,这才问黄梵。
“梵弟这是有事吗?”
黄梵看向沈蓁蓁,已为人母的沈蓁蓁,和三年前相比,面容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那个当年在他娘过世后,尽力照顾他们兄妹如母一般的姐姐。
黄梵没有踌躇没有隐瞒,“姐姐,如意。。。姐说她要回来了。”
沈蓁蓁有些吃惊,“回来做什么?”
“她说离开姐姐太久了,要回来照顾姐姐。”
沈蓁蓁皱皱眉,看样子,如意是真对黄梵只有姐弟之情了。上次如意都还说要再留两年照顾菱儿不想嫁人,这次却要回来了。
“感情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事,我也不好掺和,我去问问如意是什么意思吧,如果如意真的。。。我也只能尊重如意的意思。”
沈蓁蓁没有说完,黄梵却明白她后面的话。缄默不语,心底却不由深深一叹。
黄梵要去酒楼,就先走了。
等黄梵走了,沈蓁蓁出了房找儿子。
沈蓁蓁他们住的,是一栋三进宅子。
沈蓁蓁走出垂花门,转过拱月门,就见儿子正蹲在假山下,小肩膀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沈蓁蓁轻轻走过去,就见儿子正在玩泥巴。小手里揉着一团泥巴,旁边地上还躺着两团。
沈蓁蓁紧紧地看着儿子努力地揉着泥巴,他很专注,没有注意到娘已经走到了近前。
和畅一身新换的衣裳已经弄脏了,脸上又沾上了泥巴。
和畅每天只能在家里乱跑,没有人跟他一起玩。沈蓁蓁不由心疼,想再生一个的念头更强烈了。
和畅终于看到娘已经站在他面前了,正看着他干坏事。
和畅连忙站起来,想去拉沈蓁蓁,就看到自己手上沾满了泥,低头一看,身上也沾上了泥。小手慌忙在小水塘里洗了洗。和畅低着头,不敢说话。
沈蓁蓁走进儿子,拉起他还沾着泥巴的手,看着地上的泥团问道:“畅儿,你捏的是什么啊?”
和畅见娘没有生气,顿时笑开了。
“我捏的爹和娘,”说着又指着地上被和畅慌忙扔下的小泥团,“这是畅儿。”
和畅笑眯了眼,露出两颗小虎牙。
沈蓁蓁拉着儿子回房,给儿子收拾干净后,拉着儿子出门了。
沈蓁蓁本来想坐马车过去,想着儿子一直想出门,就拉着儿子走路过去了。
和畅脚力很好,走了很远也不觉累,反而一路兴致勃勃。
只是出门前和畅和沈蓁蓁做了保证,要一直牵着娘的手。和畅一路都紧紧牵着沈蓁蓁的手,没有乱跑。
母子俩走了快两刻,才走到了黄梵他们家。
如意她们住的就是普通的一进院子,如意听到敲门声,过来打开门,见是小姐拉着和畅站在门外,十分惊喜。
“小姐,您来了?快进来!”
沈蓁蓁笑了笑,低头让儿子叫人。
和畅还记得如意,叫了姨姨。
如意伸手牵和畅,和畅乖乖地让如意牵住了小手。
沈蓁蓁进了院子,见院子只是一进的,有些惊讶,“你们这院子很小啊。”
如意笑了笑,“就我们三个人,也没有下人,住不了那么大的院子,梵弟就没买大院子。”
说到黄梵,如意明显有些不自然。
这小院子,和当时在泉州那个很像,只是这个精致太多。
如意将两人带进堂屋,请沈蓁蓁坐下,又张罗着给她倒茶上点心。
沈蓁蓁拿了一块点心给和畅。
“菱儿呢?”
“还在午睡呢。”
沈蓁蓁点点头。
如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小姐,我想着梵弟兄妹已经大了,我也该回来了。”
沈蓁蓁道:“你现在是自由身了,回来做什么?”
“我的命是小姐救的,就是没有那一纸契约,我还是小姐的丫鬟。”
沈蓁蓁认真道:“就算你欠我,也早就已经还清了。现在,你就是你了,你的人生也是你自己的,你就是为自己而活,余生你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们是姐妹,不是主仆了。”
如意沉默了,似乎有些迷茫。
沈蓁蓁继续道:“所以你不用再回来,就算你决定回来,也不应该是回来照顾我,而是回来和我们一起生活。”
如意真的不欠她什么了,应该说,是她还欠着如意,如果没有如意,前世她会更凄惨,这世也可能不会这么幸运。如意是她和梁珩的红娘。
沈蓁蓁以前和如意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没有这么直白地说过。虽然这与如意一直以来的观念相违背,但如意明白沈蓁蓁是什么意思。
沈蓁蓁见如意眼泛泪光,不觉也想起以前来,不禁感慨不已。
如意沉默半晌,轻轻说道:“可小姐,我迟早要嫁人的,也照顾不了菱儿多久了。”
“你真的不考虑梵儿吗?”
如意沉默不语,她本该一口肯定的,这会儿,却有了一丝犹豫。
“为什么不考虑梵儿?”沈蓁蓁又问道。
如意想了一会儿,轻声道:“一直以来,我都只把他当弟弟。”
“可梵儿毕竟不是亲弟弟啊,我能看得出来,梵儿是真心喜欢你。”
如意微微红了脸,黄梵到底是怎么会喜欢她的,如意至今都不明白。
“那些男人,你也未必会喜欢,也未必会真心好好待你,梵儿不一样,梵儿重情重义,就算没有感情,凭着恩情,这辈子梵儿都不会亏待你的。”
如意低着头,没有接话。
沈蓁蓁叹了口气,多好的姻缘,只看如意想不想得通了。
沈蓁蓁又劝了几句,就不再说了,如果如意真的不愿意嫁给黄梵,她不想逼她。
等沈蓁蓁牵着儿子回去后,如意背靠着院门,怔怔间,忽地想起那天黄梵将她抱入怀中那一瞬间来,那几滴热泪似乎钻进了她的心,时不时隐隐发烫。
黄梵依然在晚饭十分回来,帮着将菜端上桌。
吃饭时,黄梵就坐在如意对面。
如意不自觉抬眼看向黄梵,如今黄梵身材极为高大,下巴处有隐隐的青胡茬,剑眉入鬓,四方眼有些细长。
十五岁时的黄梵都已经隐隐有了阳刚之气,如今快到及冠之年的黄梵,阳刚之气更甚。
黄梵一直注意着如意,见她正愣愣地看着自己,也抬起眼来,就见如意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似乎在走神,连他望向她都没察觉,也没像前面那样,两人只要有眼神交汇,就会避开。
菱儿看着如意姐和哥哥两人互相对望,低下头不做声。今天她听到了沈姐姐和如意姐姐的谈话,菱儿很震惊,也十分高兴。要是如意姐姐做了她嫂子,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如意姐姐会走了。
良久,如意反应过来,见黄梵也正望着自己,连忙低下头,胡乱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
黄梵暗暗叹气。
饭后,黄梵依旧收拾了碗筷,正在厨房里洗着,就见如意走了进来。
黄梵忙停下来,如意这几天一直都是避着他,这会儿主动走进来,肯定是有事对他说了。
如意走至灶台旁,距黄梵不过三步。
如意低头看着黄梵的鞋。黄梵不开腔,等着如意说话。
也许如意这就做了要不要走的决定了吧。黄梵猜测。
“黄梵。。。”
黄梵一震,如意从来没有叫过他全名。
如意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抬眼看向黄梵。
黄梵腰间围着一块青布,双手袖子挽在肘间,正紧张地等着她说出下文。
如意咬咬唇,轻声说道:“我要是嫁给你,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正文)第一百一十八章()
梁珩当即叫醒了所有已经睡下的御史。
几个御史刚刚入睡就被叫醒;不由都有些怨气;但梁珩官阶比他们高不说;本次出巡还是梁珩负责。不敢真的埋怨;御史们都赶紧穿上衣裳;来到了梁珩的房间。
梁珩立在桌旁;等着所有御史来齐。
先到的几个御史见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箱子;心里都猜测,这不会是。。。
御史们自上任起,不知接触了多少这样的事。也曾有人将这样的东西;送至他们的桌头。一联想到今天的重大发现,几个御史心里都门清了。
等六个御史来齐,梁珩打开了桌上的小箱子;果然见里面装着一叠叠的银票。数额不等;粗略估计,应该有几千上万两。
“这是刚才一个人送来的。”梁珩道。
御史们都不做声;这送银的人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他并未留下名讳;不知是谁用来的;也还不回去。”
御史们听梁珩这装糊涂的一说;不由暗自思忖,这梁侍御史莫不是想把笔银子黑下吧?又把他们所有人都叫过来;莫不是想拉他们下水?
当即就有御史表明了态度,“梁大人;这银子肯定是秦。。。”
不待他说完;梁珩打断道:“他并未留下名讳,这银子是谁送的,不能冒断。”
那御史还想说话,梁珩摆手打断他。
其余御史见梁珩这模样,不由心想,原先听说这梁御史极为清廉,如今看来,传言不可尽信。
正当那些御史思忖自己该怎么做时,梁珩转向负责记录的杨赟、段续两御史,“两位大人清点一下银票数目,登记在册吧。我们是来查粮仓的,这银票,等回京后,请皇上定夺!”梁珩说着朝天拱拱手。
御史们没想到梁珩打的这个主意,一时面面相觑。不过梁珩这样做,似乎更合适。
次日,梁珩等人依旧去粮仓验粮。
秦褚昨晚上差人送了银后,一直紧张地等着消息。
他早就听说了梁珩廉洁的名声,这银子,梁珩很大可能不会收。
可左等右等,秦褚都没听到驿站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
梁珩这是将银子收下了?秦褚左思右想,既高兴,又有点不可置信。
要知道,江淮这一带,没人不知道梁珩在任三年,没拿过百姓一钱一厘的名声啊!
难道梁珩穷怕了?秦褚思来想去,似乎这个理由最能让自己信服。虽然当官有俸禄,但是这俸禄只够养活一家老小不饿着。想生活得优越点,不可能的。也许梁珩进京后,被京城纸醉金迷的生活迷花了眼?
不管怎样,次日秦褚大清早就在粮仓处侯着了。一见梁珩他们来,殷勤地上前打招呼。
梁珩态度没多少变化,依然有礼而客气。
秦褚见梁珩没有什么异色,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提着的脑袋,算是落回了脖子上。
后面三十个仓,多半没有了泥。但底下的粮食都已发霉,腐烂得不能再吃了。
不仅秦褚心惊胆战,他后面的粮官,腿软得早已走不了路。
梁珩面色依旧严肃,不置多词,只让后面的御史,如实记下。
秦褚本来还稍稍安了心,见梁珩并没有收手的意思,还让御史如实记下。又有点摸不清这梁御史的意思了。
难道是嫌银子少?借着验粮敲打敲打他?亦或是,手底下御史都看着,不能替他掩护得太明显?
是了,这些御史也是需要银子封口的。
是夜,梁珩又收到了一个箱子。
比前面那个更大,里面也塞满了银票,足有数万两。
梁珩依然叫来了同行御史,登记在册后,就不动声色了。
次日,秦褚满怀希望地送走了梁珩一行人。
临梁珩上船前,秦褚凑到梁珩跟前,轻声问了句,“梁大人,这粮仓的事?”
梁珩冷冷笑了笑,“秦大人好自为之。”说完不再理会秦褚,转身上船去了。
留下秦褚在原地琢磨了良久梁珩话间的意思。
梁珩意思很简单,秦褚你完了。
可是秦褚想了半晌,强行说服了自己,安心回府了。
下一州是邙州,兴邙仓。
一天后,梁珩等人到达了邙州。
邙州州牧李肃,原先是工部侍郎,后因犯了错,才被贬到邙州做了州牧。
李肃被贬至邙州不过一年。
李肃得到消息后,也立马命人检查了粮仓。没想到粮仓真的有问题,窖底垫了几层木头,一窖粮食不过半数。
粮食入仓之前都会晒干,所以一旦入仓,五年一换。李肃当时上任时,也开仓验了粮,他没想到前面的州牧竟然敢在粮仓这种要杀头的事上动手脚。每年都会有御史下江宁来巡查,从没传出过江淮粮仓有异的消息,所以李肃见粮仓是满的,根本就没多想。
而这会儿再发现,似乎已经晚了。临到核查之前才说自己不知道粮仓有问题,谁会相信呢。就算相信,失职这一责,怎么都跑不了。
邙州通判王厢见李肃着急上火,跟他建议道:“李大人,何不将这窟窿补上,这样你我都无虞矣。”
李肃急问道:“这窟窿何止十万石?如何能补?”
王厢凑到李肃跟前,耳语了一番。
李肃瞪大眼睛,看向王厢,王厢冲他点了点头。
梁珩等人在隔日清晨抵达了邙州码头。
通判王厢一早就带了人出城来迎接众人。本来王厢想请李肃跟着他一起来,李肃却说什么也不来。王厢作为邙州的二把手,迎接御史的事李肃不肯做,只好他自己来了。
李肃本来想阻止王厢,奈何王厢虽然名义上是他的下属,在朝中的后台比他硬多了,他管不了。
照以前,李肃肯定不会考虑这些,奈何他已经受过了教训,学乖了一点。
梁珩等人一下船,就见一个身穿绿袍的官员迎了上来,朝众人拱手问道:“请问可是御史大人们?”
梁珩走在前面,没接话,后面一御史道:“正是!”
王厢笑了笑:“众位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李州牧已经在聚仙楼定下了席面,给众位御史大人们接风洗尘。”
梁珩不禁皱了皱眉,道:“我等自水路而来,并未沾上风尘,接风洗尘就不必了。还要麻烦这位大人指个去驿站的道。”
王厢见梁珩虽然面容极为年轻,却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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