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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撩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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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找了自己的一身干净衣裳,交给了沈蓁蓁。

    沈蓁蓁拿着衣裳到了房内,听着里面的水声,敲了敲门。

    “梁郎,是我。”

    “蓁儿,进来吧。”

    沈蓁蓁推门走了进去,昏暗的烛光下,坐在浴桶之中的梁珩上身精。赤,潮湿的黑发正贴在他肤色雪白的肩头。

    “蓁儿,把衣裳放在那椅子上就行了。”梁珩指了指一旁的一张椅子。

    沈蓁蓁将衣裳放了上去。

    梁珩正往身上擦着皂角,听身后半晌没有动静,还以为沈蓁蓁出去了。这当这会,就感觉到一双手,从后面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梁珩感觉到沈蓁蓁的脸贴在了自己脖颈上。

    “蓁儿,我还没洗干净呢。”

    “我不嫌弃。”沈蓁蓁闭上眼,轻声说道。

    梁珩感觉沈蓁蓁这话像是凑到他耳边吹着气说的一样,心都痒痒的。

    梁珩伸手握住了沈蓁蓁圈在他脖颈上的手。

    “蓁儿,你受苦了。”梁珩转过头,余光看着沈蓁蓁道。

    沈蓁蓁摇摇头,复又笑起来,“我是受苦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

    梁珩转过上半身,引得水一阵哗啦啦的响。

    两人四目相对,梁珩将额头抵在沈蓁蓁额头上,像是满足像是庆幸。

    “蓁儿。。。”

    沈蓁蓁亲了亲梁珩干裂的嘴唇。

    “快洗吧,刘大哥怕是有事对你说。”

    梁珩点点头,沈蓁蓁帮他擦背。

    匆匆洗完,梁珩站起身来,沈蓁蓁拿起旁边一张干帕,梁珩正要接过来,沈蓁蓁却不给他,亲自给他擦起身子来。

    两人虽已是夫妻,这样在灯下坦诚相见却是不曾有过的。

    梁珩的腰快赶上沈蓁蓁的细了,沈蓁蓁轻轻擦过梁珩纤细的腰腹,不由心疼得直颤。

    “等这事了了,得好好补补了。”

    梁珩听而不言,希望的种子最后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梁珩不知道,他不敢说。

    沈蓁蓁帮梁珩穿上衣裳,两人到了船舱。刘致靖和沈宴都在那里等着两人。

    刘致靖大致将今夜发生的事说了。只是隐去了沈蓁蓁昏迷,他救起的那一段。

    梁珩将沈蓁蓁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她竟然经历了这么凶险的一夜,而他却不在她身边,甚至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一时间,梁珩既心疼又自责。

    沈蓁蓁将另一只手轻轻覆在梁珩的手背上。

    刘致靖将接下来的打算都说了。

    何庭坚好歹是五品大员,这事只能朝廷派人下来处理。就算刘家再显赫,这件事刘致靖不能亲自出手,不然就是给别人送去一个正好的把柄。

    刘致靖将局势给梁珩分析了一遍,刘致靖估摸着皇上应该会派来一个靠谱的,这样的话,梁珩应该就没事,就算那人不靠谱,刘致靖已经写了家书回去,让他老子为梁珩说两句话,这事认真追究下来,梁珩说不定能功过相抵。

    商量了一阵,如今的情势就是只能等,等朝廷派官员下来。

    汴城州牧府。

    何庭坚很快收到了行动失败的消息。祸不单行,天刚微微亮,一夜未眠的何庭坚就收到了皇上收到状纸震怒,派了御史中丞徐恪下江淮来彻查的消息。

    何庭坚一下就瘫了。

    这徐恪是何许人也?他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就是先皇时期,京城的四大家族之一的徐家。

    虽然徐家如今已经有些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家一门还是有不少公卿。

    这徐恪就是徐家这一辈中最赫赫有名的人。

    这徐恪虽说出身官宦之家,但是半点官宦子弟之气也无,为人十分刚正不阿,自己考了科举,中了二甲传胪,最开始进了翰林院做了编撰,没多久就因他觉得翰林院的翰林们空有一股清高,实则十分虚伪,怒而欲辞官,被家里好歹拦下了,调去做了一个小小的纳言。这纳言虽然品级不高,实则是跟在皇上身边,弥补皇上言语中的过失。

    徐恪那时候当着先皇的面,就十分敢直言不讳,丝毫不会顾忌,先皇言语有失,徐恪必将力谏。

    这么不识时务的小官,却深得先皇赏识,一步步从纳言做到如今的御史中丞。

    御史中丞品级依然不高,却是徐恪自己的选择。

    朝中上下官员都知道,一旦栽在徐恪手里,那真就是栽了。

    而如今,徐恪竟被派来的江淮,首先要查的,就是他何庭坚。

第九十三章() 
何庭坚连夜将家眷送走。

    这些年收刮的金银财宝;大半夜都没搬完;剩下的何庭坚让人扔进了后院一处池沼中。

    而何庭坚名下的宅子足有十余处;这些他说不清来历的。何庭坚连夜让人到档案房中将他的名字改成了一个远房外甥的名字。若是这次大难不死;以后再改回来就是了。

    徐恪等人来得很快;次日清早就快到达汴城了。

    何庭坚好歹为官多年;早年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徐恪到达的消息;何庭坚很快就收到了。

    就算这次逃不过去,其他的事都已安排妥当了,何庭坚这么一想;心绪好歹稳了下来。

    徐恪刚到江淮一带,就直冲汴城而来,不;应该说;就冲他而来。

    何庭坚换好了官服,戴上了那顶带了多年的乌纱帽。坐在书房的那张紫檀椅上;睁着眼;眸中却无任何神采。

    突然外面传来吵闹声。何庭坚不悦地皱起眉;这也许是他最后的宁静了;竟然还有人敢打扰他。

    “我要见老爷!”

    何庭坚听出来声音的主人是谁;正是他宠了几月的娇妾。

    何庭坚闭上了眼,没有理会外面的动静。

    “吴姨娘;老爷累了,正在休息;您回去吧。”

    吴姨娘一把推开门口的老管家;正想伸手推门,又迟疑了一下,想起往日何庭坚的威严来。忽又想起二管家的话来,不再犹豫,一下将门推开,就见何庭坚正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没有看她。

    吴姨娘到底心虚,轻声哭诉道:“老爷,您连夜将夫人他们送走了,为何独留下妾身?”

    何庭坚没有睁眼,“我素日最宠爱你,你就留下陪陪我,不愿意吗?”

    何庭坚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淡淡的疲意,吴姨娘还是从里面听出了漠视,她只是妾,虽年轻貌美柔情解意,终究只是他的妾,会疼会宠,就是不会把她当成人。

    “妾,知道了。”

    吴姨娘愣了愣,轻轻说了句,退了出去。

    何庭坚还是没有睁眼看她一眼,任吴姨娘走了。

    很快徐恪一行人下了船,消息传到了州牧府来。

    何庭坚听了消息,没有反应。

    良久,何庭坚站起身来,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呢。

    何庭坚本来欲去码头出迎接徐恪,却刚出府门迎面就遇上了徐恪一行几十人,除了徐恪和几个御史,其余的全是禁卫左军。

    徐恪等人全都身着官服,后面几十左军也是身着胄甲,步行整齐。

    徐恪见这阵势,心里不由直打鼓,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下官何庭坚见过中丞大人。”

    徐恪年过不惑,五官方正,目光凌厉,周身都透着一股刚正之气。面上肤色白净,如今人到中年,面上没多大变化,只在下巴处留了一小撮胡子,显现出岁月的变迁来。身穿赤色官服,腰间挂着金制鱼符,端的是人高马大。

    徐恪看了何庭坚一眼,道:“本官为何而来,想必何州牧清楚,还麻烦和州牧配合我们彻查。”

    何庭坚连连点头,“是,是是。”

    徐恪不再多说,带着御史往里面走,几个左兵跟在几人后面,其余左兵便分散开来,将州牧府围住了。

    何庭坚本想要设宴为徐恪接风洗尘,想了想,又将话头吞下去了。

    徐恪几人直接提出要去库房对账。

    何庭坚不由心下一抖,账面虽已经粉饰过了,可就怕这些人看出来。何庭坚不敢阻拦,本想亲自带着几人去,却被拒绝了。何庭坚只好派了主簿带着几人过去。

    账本多少年没好好记过了,账目混乱一片,根本就查不了。上面改动的痕迹明显,而大齐的律法明文规定,官府账目一旦记录不得改动。

    何庭坚很快就发现自己出不了州牧府了。

    何庭坚也只将州牧府的脏物处理了,那些别苑的,却是没来得及处理,这会儿便想出去找人去处理,刚到门口就被拦下了。

    何庭坚就知道自己完了。

    账目混乱不清,那些宅子也很快被查了出来,里面的脏物何庭坚解释不了来源。

    大气律法对贪污数量有规定,何庭坚贪的这些,够他死不知多少次。

    何庭坚很快被剥了官服,摘下了乌纱帽,下了狱。

    何庭坚坐在阴暗的监牢里,目光呆滞,头发散乱。这监牢他不知来过多少次。很多人被他抓进来,也很多人被他放出去。

    何庭坚想起自己的前半生来,那时他还是个穷苦书生,立志要高中。吃过千辛万苦,他终于考中了进士。等那个县官的缺,也等得心力交瘁。到了任上,他曾经发誓要造福那一县百姓。后来,他怎么就变了呢。

    何庭坚想不起来了,也许太久远了,也许他选择遗忘了。这个原因,经不起深究。

    何庭坚被押送进京前,老管家来看他。

    被何庭坚送走的家眷到底被通缉了,吴姨娘跟着二管家,卷了东西,私奔了。

    何庭坚悲拗地闭上已经浑浊的眼。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罪臣身。

    徐恪到了江宁。

    彼时,梁珩刚刚回到县衙。

    梁珩并不知道朝廷会如何处置自己,但是梁珩定罪前还是这一县的县令。梁珩想趁着自己还是江宁的县令,将曾经许诺过的粮种尽快发下去了,不然也要耽误了百姓夏耕。

    衙役们很快将领取粮种的消息传到了各镇,各镇的里正通知到村里,让村里派几个人,跟着他们去县城领粮种。

    田早就已经犁好,就等着种子。本来老百姓们见梁县令被抓起来了,对县上发种子的事已经不抱希望了,好多人家都将陈年旧谷泡上了,准备用来做种子。

    百姓又一次涌进了江宁县城。这一次前后只有数百人。

    还没到县衙,百姓们远远的就看到了县衙大门处,堆了小山一般高的麻布口袋,里面装得鼓鼓囊囊的。

    而那个年轻的县令,就坐在一张桌子后,桌子上堆着四五本书册。

    梁珩见有百姓来了,便站起身来招呼。

    “你们是一个村的吗?”

    “是的。”

    “里正可来了吗?”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走上前来,对着梁珩躬身一礼。

    “县官大人,我就是莲花村的里正。我姓曹。”

    梁珩又问清了隶属镇,张安和便拿起桌上一本书册,翻到了莲花村,递给梁珩。

    梁珩看了看,道:“曹里正,你们村一共三十五户人家,田一百五十亩,一亩半斤种子,一共是七十五斤种子。”

    里正自然是清楚自己村的耕田数目的,这记录并没有错,便点头称是。

    后面的几个衙役,拖下一袋麻布,打开了,里面装了满满的稻谷。

    七十五斤称好,衙役拖到了那曹里正身前。

    “快回去,将粮种分下去吧。这些都是今年上半年的新粮。”梁珩道。

    曹里正看着这个年轻的县令,他果然没有食言。曹里正做了十余年的里正了,他深知这样为百姓着想的县官有多难得。

    曹里正不停地道谢,后面的百姓也跟着感谢梁珩。

    梁珩摆摆手,沈蓁蓁已经将百姓来江宁县城救他的事告诉他了。梁珩深受感动,虽然梁珩认为这是自己为官者应当做的,并不图百姓回报他什么,但是一县百姓强压下对当权者的恐惧来救他,这是多大的情分。

    一开始都是最近的百姓赶来,到后面,来的百姓越来越多,将县衙前面的街道都堵上了。梁珩等人忙得团团转。

    县衙对面的楼上。几人站在窗前,像是普通百姓,并不起眼。

    “那就是梁珩?”

    “是的。”

    徐恪看着那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当时梁珩等三鼎甲在京城里游街,可谓是出尽风头。不过徐恪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当日杏花宴,徐恪也没有出席,只在簪花礼上,远远地看了一眼,也没有在意。

    虽然徐恪知道了梁珩只是个年轻人,这会见到本人,未免还是不由感叹。

    “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用事啊。”

    徐恪感慨了一句。

    “先生,您年轻时,不也是如此吗?”徐恪背后的中年人轻笑道。

    徐恪回望一眼,“我也是这样吗?”

    “您时常立谏得先帝无话可说,您常说头可撞墙溅血立死,话不可知错而不言。”

    徐恪笑了笑,“老了,都老了。”言语间不无落寞。

    背后之人不再言语。徐恪也似乎陷入了沉思。

    梁珩忙了一天,夜幕渐晚,才发完了最后一个村子的粮种。粮种还剩了些没有发完。几个衙役正抬着麻布袋进去,梁珩也收拾了下,准备进门去了,就见几个人往大门来了。

    梁珩以为是后来的百姓,连忙停住脚步,叫停了搬东西的衙役。

    “你们可是前来领粮种的乡亲?是哪个村的?”梁珩问道。

    为首之人摇摇头,“我是来找梁县令的。”

    梁珩闻言不禁奇怪,“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何事?”

    为首之人道:“我名徐恪。”

    梁珩自是听过徐恪的大名的,这会听徐恪自报了姓名,便知道是中丞大人来了。

    梁珩心下一凛,还好今天粮种已经发下去了。

    “下官梁珩,见过中丞大人。”梁珩躬身一礼。

    徐恪轻嗯了声,略看了梁珩一眼,抬步往里面走去,梁珩见状,跟在后面。

    几人进了县衙大门,徐恪却并不往大堂走,而是转身看向梁珩,道:“可否拜访梁县令的后衙?”

第九十四章() 
梁珩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后衙现在算是他的家;这中丞大人要去拜访他家?中丞大人不是来问他的罪的吗?

    徐恪见梁珩愣着没说话;笑了笑;却道:“怎么?梁县令不欢迎本官吗?”

    梁珩回过神来;虽不解;还是往后衙方向一伸手;“下官不敢,大人请。”

    徐恪往前走去,他身后的两人却不走;停在原地。

    梁珩本想等那两人走了,自己再跟上。其中一个身着蓝色长衫的身材清瘦的中年男人对他道:“我等在此等候,梁大人请。”

    梁珩点点头;跟上了走在前面的徐恪。

    徐恪边走边打量县衙。

    “看来江宁县财政很宽松嘛;看这县衙修得处处精致。”

    梁珩不好接话,便沉默着。

    徐恪只说了这一句;便也不再多言。

    两人很快到了后衙前院。

    “大人请稍坐;我去为大人沏茶。”梁珩请徐恪坐下;便道。

    “我听闻梁县令已经成亲了?”

    梁珩点头称是。

    徐恪点点头;“去吧。”

    梁珩便出了大厅去。

    徐恪四下看了看;大厅很是空旷,除了桌椅再无它物。

    梁珩到了后院;沈蓁蓁正在厨房忙活着。

    见梁珩进来,沈蓁蓁只当是衙门的事忙完了;便道:“梁郎;饭要好了,净净手,把菜端出去吧。”

    梁珩见沈蓁蓁正炒着最后一个菜,便蹲在另一个烧水的灶孔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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