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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撩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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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一家人生活的,哪里还有银子散喜银。准备的几十个铜板也不够啊。
钱氏看着人越来越多,都眼巴巴地看着她,等着接赏银,这几个人也就算了,这起码一百来号人呢,几十个铜板哪够,但多的也没有了。
钱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准备好的那几十个铜板端了出来。
林行周也知道家里只准备了那些铜板,却是很不好意思,径直进门去了。
外面众人等了半晌才见林家人端了银子出来,全都蓄势待发,等钱氏将簸箕里的铜板往天上一抛,众人立刻一拥而上。
零零散散几十个铜板落在地上,响都没打个就被捡完了,这不是想象中的钱雨啊。
等众人回过头来,哪里还有林家人的影子,林家大门已经紧紧关上了。
众人心里一阵破口大骂,这不是耍人吗?若不是林行周现在是贡生身份又是前途无量的会元,说不得众人会砸开林家们,将人痛打一顿。
有的人报了多年喜,别人家都是没钱借都要借钱散喜银,如此吝啬的人家,当真是不多见!
众人心里痛骂一番,也是无奈,只好悻悻散了。
而梁珩他们这边却是安安静静的,并无报喜之人。没人知道梁亚元的住址啊。
而刘宰相府门前,刘家的小厮一箩筐一箩筐的将铜子抬出来洒了,地上都铺上了一层铜板。报喜之人弯着腰,不停的捡,衣裳口袋却只能装这么多点,只恨自己没带个布袋来装银子。而豁得出去的人,扎上裤脚,解开裤带,一手提着裤子,一手不停地捡起铜板往裤子里扔。众人一看,这个法子好,纷纷效仿起来。等到地上铜子捡完,不少人的裤腿下边都塞满了铜子,鼓鼓囊囊的,一走就有铜板从脚踝处漏出来。
这天酒楼早早就打了烊,做了一桌子好菜,众人围在一起吃了饭,庆祝梁珩高中。
梁珩本来想请易旭过来一起吃,易旭却不在家。
两个月后便是殿试,酒楼太吵了,本来想退的院子也继续租了下来,梁珩闭门家中,专心准备殿试。
黄梵做了酒楼的掌柜,有事都是黄梵在忙,沈蓁蓁便坐在柜台后面专心收账。只是沈蓁蓁不好以女儿身去,便买了两套男子成衣穿着。若是不说话,只像是个清秀的少年般。
齐湑再次来酒楼的时候,发现那个小娘子已经不做跑堂了,而是坐在柜台后结起帐来。
这小娘子还挺有能耐,这么快就混上账房先生了。齐湑心道。
齐湑这次没有要雅间,在大堂找了张桌子,大刀阔斧地坐下了。
陈山连忙上前招呼。
齐湑不是来吃饭的,便只点了一壶酒,两碟小菜。
齐湑正对着沈蓁蓁坐着,自己给倒了杯酒,端起来却不喝,只是往柜台那边瞧着。
沈蓁蓁低头正算着帐,这一桌一桌的都要先算出来,由伙计收了拿过来。
沈蓁蓁穿着一身青布长衫,衣裳有些大,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情。
齐湑看着她前胸微微的突出,抿了抿唇,也是这小娘子运气好,才没被人认出来吧。
沈蓁蓁算完抬头就见对面坐着的一个客人,好像正看着她。沈蓁蓁定眼看了看,上次齐湑给她留下的印象很深,所以她一眼就认出他来。
刚好陈山收了银子过来,沈蓁蓁便忙起来。
沈蓁蓁称了碎银,给了陈山,陈山边将碎银拿去还给客人。
等沈蓁蓁再次抬头时,齐湑还在看她。
齐湑原先还以为这小娘子是男扮女装,混进了客栈。刚刚那伙计称呼她的那声东家,齐湑听得明白,原来这小娘子竟是这酒楼的东家!也难怪了。
齐湑这一壶酒直喝了小半日,桌上的菜,也没吃两口,早就凉透了。
陈山早就注意到这个早饭时分就进来的客人,点了一壶酒,喝到午饭时分。陈山便到了柜台旁边,轻声道:“东家,那人喝了快两个时辰了。”说着朝齐湑那边打了个眼色。
沈蓁蓁抬眼看了看对面那男子。
一身天青色的绸缎朱子深衣,上面绣着暗纹。沈蓁蓁也是精通女工的,不说这衣裳的料子,单这绣工,怕是都不是平常的绣娘能绣出来的。更别说这男子头上戴的那只羊脂玉的发冠。这人虽坐在那一动不动,却浑身带着一股气场,让人不能忽略他。
羊脂玉虽然珍贵,但是有钱就能买到,这种气场,却是非久居上位者不可得。这男子怕是身份不是简单的。沈蓁蓁在暗自忖量了一番。
“客人愿意坐就坐呗,还能将凳子坐穿洞不成?”沈蓁蓁低下头,轻声道。
陈山只好应了一声,忙去了,他倒要看看着客人能坐多久。
齐湑耳力灵敏,他们虽然说得小声,但也听得真切。坐穿洞吗?
齐湑没多久就结了账走了。沈蓁蓁不由松了口气,这人进来起就一直时不时的盯着她,让她有些汗毛倒竖。
只是她没想到齐湑第二天又来了,还是坐了半晌才离去。接下来的几天,齐湑每天准点出现在酒楼里,甚至自带了茶点,要了开水,自行泡起茶来。
这天齐湑又准时出现在酒楼,还是只要了壶酒,两碟小菜。
沈蓁蓁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忙自己的了。这人天天早饭点后来,午饭点前走,她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正这会子,大堂里有两个人吃了饭就欲走,陈山上前拦住他们,赔笑道:“客官,您二位忘了给饭钱呢。”
两人皆是二十七八上下的模样,一听这话,瞪大眼睛,凶喝道:“要饭钱?!这一条街都是我们兄弟罩着的,还没找你们要银子,竟敢找我们收饭钱?”
陈山在这里也做了几年跑堂伙计了,从没听说过这条街有人收保护银子,便明白这两人想吃白食呢。
陈山还是陪笑道:“没听说过这条街有人收银子呢。”
“现在听说了,正好哥俩也在这,免得再跑一趟了,今儿就将银子交了吧。”一人道。
陈山正欲说话,就被人拉住了。
沈蓁蓁看着两人邋里邋遢的模样,想着应该是两个泼皮了。
“两位还是将饭钱给了,没的麻烦再去官爷来。”对付这种泼皮态度绝不能软了,否则以后只怕是再无宁日。
一人冷笑道:“今儿我还真就不给了,你这小娘皮,能将爷怎么着?”
说着两人就要往外走,陈山上前拦住两人。
没成想其中一人突然出手扇了陈山一耳光,“敢拦你家爷爷,活腻歪了?”
齐湑站起身来,也不说话,抡起一张板凳,朝二人砸去。
其中一人被砸中胳膊,痛得不禁哎哟一声。
两泼皮转过头,就见齐湑正负手冷眼看着他们。
两人骂了两句,就朝齐湑扑了过来。
齐湑自小就练了拳脚,打这两个泼皮自然不在话下。两人被揍得直喊“好汉饶命”。
沈蓁蓁见齐湑将两人打趴,忙叫陈山去报官。
两泼皮见陈山跑出门报官去了,趁着齐湑不注意,拉过身边两张凳子朝齐湑扔了过去,爬起来就往门外冲出去。
齐湑躲避过凳子,就见两泼皮快跑出门了,既是除暴安民,如何能让人跑了,齐湑拔脚便追了过去,没成想其中一个泼皮拉过门口处的沈蓁蓁,整个举起来朝齐湑砸过去。
齐湑听着那小娘子的惊叫声,下意识就上前双手接住了她。
沈蓁蓁在半空抛了一圈,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只怕是要摔得惨了,就感觉到有人接住了自己。
齐湑低头看向怀中的女扮男装的小娘子,她身体轻盈,一抱就知道是个女人。齐湑暗自笑了笑,见她吓得有些愣神,也不主动放下她,就这么抱着。
第五十七章()
沈蓁蓁怔了怔;回过神来;就见自己正在别人怀里;忙道:“公子请放我下去吧。”说着就挣扎起来。
齐湑闻着她身上幽幽的清香;不觉心下甚痒;但还是放她下去了。他自诩风流公子;唐突佳人的事可从来不会做。
沈蓁蓁理了理衣裳;下意识福了福身欲道谢,又想起来自己现在扮作了男子,又直起身来;道谢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齐湑看着她生涩的拱手动作,心底暗自笑了笑,忽又想起那两个泼皮来;等追出去时;哪里还有两人的影子?
齐湑只好转身进了酒楼去,自己英雄救了美;说不得小娘子会以身相许呢。
沈蓁蓁还立在原地;见他进来;又连忙招呼他坐。
大堂里弄得一团糟;几张凳子腿都断了;只能等陈山回来再收拾了。沈蓁蓁又去后厨端茶。
进去就见几个大师傅和兰姨正站在帘子后边,手里紧握着大勺子。
见她进来;齐声问道:“东家,你没事吧?”
沈蓁蓁看着他们脸上的担忧之色;心底暖了暖;摇摇头,笑道:“没事呢,你们放心,快忙去吧。”说着自己去烧水的地方冲了壶茶,又取了杯子,用茶托端着,撩开帘子出去了。
“今儿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了,公子请喝茶。”沈蓁蓁说着给齐湑倒了杯茶。
齐湑接了过去,正喝着,两个衙役就从在陈山的带领下,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何人胆敢闹事?”一名衙役大喝道。
另一名眼尖的衙役,一进来就看到大刀阔斧坐在一旁的齐湑,连忙拉了拉同伴,向前略走两步,朝齐湑躬身拱手见礼道:“小的见过三公子。”另一个衙役这会子也反应过来了,连忙上前来见礼。齐湑在家中排行老三,外人皆称他三公子。
齐湑斜睨着眼,道:“无赖泼皮都欺负到老百姓头上来了,你们京兆尹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衙役连忙赔笑,“三公子,真是对不住,最近杏榜初放,衙门那边抽不出人手来巡逻。”
齐湑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俩衙役心底暗自擦了把冷汗,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三公子头上来了,害得他们受了连累。
两个衙役询问了一番情况,并跟沈蓁蓁保证一定抓到那两个泼皮。衙役悄悄看了一旁没吭声的三公子,见他面上无不满,微微松了口气,告辞离去了。
紧跟着,齐湑也走了,沈蓁蓁送他至门口,又道了番谢。
见两个衙役对他如此客气,沈蓁蓁猜想这人应该是个权贵没错了。肯出手帮她,想来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恶意,至于是不是因为看上她了,沈蓁蓁想了一下就否决了,先不说她是扮着男装的,就算这人认出她的身份来了,像这种贵公子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她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如何会对她起意?
接下来的几天,齐湑都没有再来,沈蓁蓁不由松了口气,不管这人是好意还是恶意,这种权贵不是他们现在能惹得起的。
酒楼的事,沈蓁蓁并没有和梁珩说,这个关键时候,不想让他分心。
只是黄梵谈了生意回来,听说了那件事,担心若是再来泼皮,沈姐姐一个姑娘家,容易出什么意外,便跟沈蓁蓁商量,酒楼的事都交给他。
沈蓁蓁本来也是因为酒楼新开张,还未步上正轨,才在酒楼帮忙,如今酒楼渐渐有了起色,黄梵也快速成长起来了,也知道自己若是再在酒楼,只怕梁珩也会担心起来了,便同意了下来。
梁珩见沈蓁蓁不再去酒楼,心里也是极高兴的,沈小姐一个女子,就怕在外边会遇到什么事情。
齐湑又去了酒楼几次,没有看到沈蓁蓁,颇感到有些无趣,其他的事也多了起来,就逐渐就忘了那名字奇怪的酒楼和那个奇怪的女人。
这天,沈蓁蓁正坐在梁珩房里看着书。书是梁珩的,梁珩的书大都是些六艺诸子略,还有一些诗赋略。
沈蓁蓁爱看些杂史,梁珩却是没有,是好退而求其次,捡了本诗赋翻看着。
“野有蔓草,零露潯猓忻酪蝗耍逖锿褓狻!!!
沈蓁蓁看到这,不禁抬眼看了看梁珩,梁珩身着一身天青长衫,正笔直地坐着,执笔专注地写着文章。侧颜更显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正紧抿着,鬓发一丝不乱,束在头顶,用一方青布包着。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
房里只余沈蓁蓁轻轻的翻书声,正此时,一阵敲门声传来,将两人惊醒过来。沈蓁蓁起身出了房,走到院门前开了门。
沈蓁蓁看着门外的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门外正站着一个男子,二十七八上下的模样,穿着一袭交领暗纹品竹色缎锦长袍,腰带上挂着一块羊脂俏色玉莲。虽年近而立,脸上却不见多少风霜,剑眉入鬓,目若朗星。只是这会子脸色却是紧绷着,气势严肃。
“小妹。”
“大哥。。。”沈蓁蓁看着她大哥沈宴眉心的皱褶,不禁一阵气短。
沈宴抬腿就往里面走,沈蓁蓁忙让到一边,沈宴一动,便露出了后面面带急色的如意,如意紧咬着下唇不敢看小姐。今天她上街去买东西,谁知正好撞见大公子。大公子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模样,虽然没见他生过气,但光看那张严肃的脸,就能让人心生怯意了。
大公子一问小姐在哪,如意不敢撒谎,就抖豆子似的说了。大公子又让她带路,她也不敢拒绝,只好带着大公子来了。
沈蓁蓁看着她大哥径直朝屋里走去,心里暗叫了一声糟。
果然沈宴走到门口,就看着里面背对着他的陌生男子愣了愣。
沈蓁蓁咬了咬唇,连忙跟了上去,轻咳一下,叫了一声梁珩。
梁珩放下笔转过身,就见门口正站着一个陌生男子,虽然不认识,还是站起身来见了礼。
“在下有礼了,不知兄台是?”
就听沈小姐在后面轻轻说道:“这是我大哥。”
梁珩看着门口的男子,仔细一看确实和沈小姐有几分相像。
梁珩压下心里惊涛骇浪般的惊讶,又赶忙行礼,“原来是。。。大哥。”这声大哥梁珩叫的也是气短,毕竟和沈小姐还没成亲。
沈宴看着行礼的梁珩,又听他称他大哥,不禁僵硬地转过身,看向背后的小妹,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询问。
沈蓁蓁勉强笑了笑,她大哥来得太突然,谁都没预料到,这惊完全盖过了喜啊。
这会子,几人在梁珩房里坐下,气氛诡异地沉默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沈蓁蓁撑不下去了,小心翼翼看口问道:“大哥,你是进京来谈生意的吗?”
“不是。来找你的。”沈宴生硬道。
沈蓁蓁心里不禁一阵愧疚,她离家这么久,想必家里人急坏了吧。
“母亲身体可好?”沈蓁蓁又问道。
沈宴摇摇头,“不好,年前病了一场,前些日子才好转,接到你的信,急得要亲自上京来寻你,被我们拦下了,母亲便让我来了。我进京多日,直至今日才找到你。”
沈蓁蓁眼泪倏地就落了下来。如此不孝的她,让母亲白挂念了一场。
沈宴本来心里有气,进来就绷着脸,这会子见小妹哭成泪人,终是不忍,但伸手给小妹擦泪的事,他这种硬汉也干不出来,不由看了旁边梁珩一眼。
梁珩见沈蓁蓁哭,早就心疼得不得了,但未来大舅子就坐在对面呢,也不敢有什么动作。这会子见大舅子看他,不知怎的,就心灵福至了,忙掏出手帕来,替沈蓁蓁擦了眼泪。
沈蓁蓁哭得止不住,她母亲如此挂念她,她却拖着不想回去,真是枉为人子。这会听说母亲生病了,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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