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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无双-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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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你就不必再兜圈子了。其实这事到底如何,你们自个儿处理吧,我也没兴趣搭理。过往的事,我也没什么兴趣追究。”
“今日我回公主府是另有事情通知你们。我已经禀了皇祖母,大约你们稍后回伯府,就应该收到皇祖母的懿旨,令你我和离了,从今往后,你们向家的事,也不必再和我说。这公主府里表哥的东西,还麻烦表哥这几日就好生清理一番全部搬走,三日后,我便会让嬷嬷核对册子,重新清点公主府的物件了。”
向明轩目瞪口呆的看着长荣,看她仿佛在说着今日后花园什么花开了,午膳要用些什么般的神情语气说着和离一事,他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就是瘫坐在椅子上的曾氏也一下子又站了起来,看着面不改色的长荣慢条斯理的说着这些话,只觉被雷劈了一般。
长荣扫了他们一眼,也不知是不是他们的神情取悦了她,竟然有心情微微的笑了一下,道:“你们不必这么惊讶,其实和不和离的,对你们有什么影响,你们不就是等着我死吗?哦,最多就是没人给你们想跟我皇祖母或皇兄要好处时,就推我上前给你们说话罢了。”
曾氏心念急转,也不记得自己的愤怒了,忙挤了比哭还难看的慈爱的笑容道:“长荣,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宫中的事我们也是不清楚,这其中必是有什么误会。长荣,你是舅母看着长大的”
长荣又是冲她摆了摆手,然后回头看了身后的大侍女一眼,不一会儿便有侍女领了一脸惊慌娇柔惹人怜的曾吟雪入得花厅来。
长荣看曾氏和向明轩又是骤变的脸色,笑道:“你们不必惊慌,我可没有怎么着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好好的,我还特意请了太医给她好好安胎呢。”
向明轩脸色青红交加,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换了一副苦涩又温柔的神情对长荣道:“长荣,那,那只是一个意外,长荣,你当知道在我的眼里”
长荣摇头,看着向明轩又对自己露出那种深情的表情,心中厌恶之余又觉得好笑,她道:“意外不意外的,有什么关系,你们当知道我身体不好,这些事情,我是不会多思多虑的,自有皇祖母和皇兄为我作主,你们跟我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若是真有话说,就跟薛嬷嬷说吧,她会把你们的意思转达给皇祖母的。”
又转头就对薛嬷嬷道,“我累了,你领了他们下去吧,太医说我昨日被人下的那些药余力尚在,本不该多说话,更不该离了宫坐什么马车到公主府,若是皇祖母知道,怕又要说我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了。”
向明轩和曾氏已经满头都是汗,他们唤着“长荣”,长荣却是不理会他们,不等他们下去,自己先就起了身,扶了侍女的手慢慢离开了。
向明轩还欲上前去拉她,却是被薛嬷嬷拦住了。
薛嬷嬷冷冷道:“世子和夫人还是不要再缠着公主为好,若是被太皇太后知道世子和夫人打扰公主歇息,怕更是震怒,你们且还是好自为之吧。”
曾氏和向明轩看向满脸惊慌失措的曾吟雪,此时哪怕是肠子都悔青了也无济于事了。
曾氏低喃道:“太妃娘娘,对,还有太妃娘娘明轩,快,我们快些回去,和你父亲商量,进宫去求太妃娘娘。”
公主身子不好,那就是个豆腐做的人,他们在公主府还当真不敢太过纠缠,更何况长荣离去,薛嬷嬷身后突然出现的那一排侍卫,让他们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两人火急火燎的回了安西伯府,只是等待他们的也不过是太皇太后的一纸和离懿旨而已。
及至安西伯向政看到他们身后那小腹已微微隆起,怯生生的曾吟雪时,真是气得脸都扭曲了,他一脚踢向了自己夫人曾氏,就大骂“蠢妇,蠢妇!”
向明轩泪流满面,跪着拦在了母亲面前只道“是儿子的错,都是儿子的错”,更激得向政怒火中烧,连踢了他几脚之后跌坐到椅子上,忍不住老泪纵横道“向家完矣!”
成熙二年春,长荣长公主与驸马安西伯世子向明轩和离,长荣长公主生母向太妃被软禁于后六宫。
成熙二年秋,御史告安西伯向政任吏部侍郎期间贪赃枉法,收受贿银,买卖官职,大理寺彻查,确有此事,圣旨夺安西伯爵位,判向氏一族无论男女老少俱流放至西宁关服苦役。
成熙三年春,向太妃病逝于后六宫之福宁宫。
向太妃在长荣长公主与向明轩和离之后曾大骂长荣,道她“忘恩负义,背弃母族,冷血无情”,长荣心寒,及至向家被夺爵位,向氏一族被流放,长荣再探向太妃,又被向太妃恶言赶出福宁宫。
向太妃病逝时,长荣站在福宁宫外良久,却最终转身离去。
第122章番外前世今生一()
静姝一直以为自己第一次见姜琸是在自己三四岁的时候;而且就是所谓的“见”;她也只以为不过是在慈山寺或者蜀王府照个面而已;大抵姜琸应该也是不会记得的。
其实她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交集比她想象的还要早;而她刻在姜琸心上的痕迹也比她知道的要深。
景元七年;姜琸五岁;静姝两岁。
姜琸在蜀中出生;也一直在蜀中生活到五岁,虽然他的母妃更偏爱长他一岁的兄长姜玦,把姜玦放在身边亲自教养;反是把更年幼些的他完全交给师傅放养,但这并不妨碍他长成一副无法无天骄傲霸道的性子,也不妨碍他觉得那是因为姜玦是个没用的傻小子;就是软趴趴可怜兮兮那种;所以他母妃才要格外宠着哄着些。
他两岁刚学会走路的时候,身边就已经有好几位师傅教他习武;教他用药;教他动脑子恶作剧整人;初始时姜玦那傻小子就是常被他作弄的对象;看他傻乎乎笨头笨脑跟自己母妃告状的模样;然后母妃再看着自己那种古怪的表情以及奇奇怪怪的说教让他觉得倍儿有意思。
还有他父王,他母妃花更多时间在傻小子姜玦身上;但他父王待他却是比姜玦用心多了,自他有记忆时就会着了便装带了他坐着马车满蜀地的玩;郊外猎场;荒山异族,闹市酒楼,贸场集市,甚至军区营地
虽然他只有五岁,但似乎蜀地的角角落落都已走了个遍,什么样奇奇怪怪的人也都见了个遍,他父王从来不会因为他年纪小就说这个他不该知道,那个他就该避着。
所以姜琸很喜欢蜀王府,很喜欢蜀中。
他万万想不到五岁时突然就来个晴天霹雳,他那远在京城据说很英明神武的皇伯父要接他去宫中,以后要像他长兄蜀王世子那样在京中生活。
其实他并不排斥去京中逛上一圈,玩上几个月了,但要是以后一直住在京中,他可是不大情愿的。
离开蜀中之前,他随着母妃去拜访了慈山寺的慧源大师,那是他的佛家师傅。
他每年都会去慈山寺小住上一段时间,据他母妃说,那是因为他生下来就戾气颇重,要慧源大师诵经念佛才能祥和上一些,他可不知道什么戾气不戾气的,他觉得他自己很好,他每日里也过得很好,不过他也并不讨厌慧源大师。
慧源大师总是会跟他说上一些他其实听不太懂的话,但那也并不妨碍他装模作样认真的听着,这是他跟着他父王听他和别人说话练出来的基本技能。
那日他在后山从慧源大师的禅房里出来,然后就看到了连路都走不稳,踩着圆滚滚小胖身子仿佛随时都会扑倒的小姑娘然后,然后她就真的在他前面不远处扑倒了。
大约是因为翌日就要离开蜀中,他这日里觉得蜀中的一山一水都是美好的,这扑倒在不远处的小姑娘让他觉得好笑之余也觉得是道不错的风景。
他走上了前去,看她扑腾着小短腿努力想爬起来,肉嘟嘟的样子着实可爱又好笑,看她很努力的想爬起来的样子,每次她快成功的时候,姜琸都有些不厚道的想戳戳她,让她再继续努力。
然后她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就翻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抬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大约是先前跌得疼了,眼里还有隐隐的水光,但到底是没哭出来。
小姑娘长得很好看,粉嫩粉嫩的,圆圆的大眼睛里大大的黑眼珠像水洗过的黑宝石般明亮,又软软的,此时面上还蹭了些泥,不过倒更衬得小姑娘肌肤白嫩莹透。
姜琸瞬间那心也明亮了些,还带了些奇异的柔软,看她好奇的瞪着自己,便一时抽筋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然后小姑娘猛地伸了小胖爪按住了自己的脸颊,带了些不满瞪着他。
那小胖爪刚刚还按在地上,满爪泥污呢
他忍不住就笑了出来,一伸手就把她给提溜了起来,小姑娘竟然没有反抗他,见自己被拽起来了还有些高兴的笑起来,然后软糯的看向他的眼神里还带了些感激之意这样软糯纯粹带了些好奇的眼神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哪怕是人憎鬼厌的姜琸也如是。
他低下头仔细看她,这才发现她圆嘟嘟的小手板红红的,竟似磕破了些皮,他再看她的膝盖,伸手拽了拽她的小裙子,果然也蹭破了皮。
就这么跌一下就能蹭破皮啊,姜琸觉得这也太不经摔了,比姜玦还要软趴趴
不过姜琸还是回头看了自己后面的侍卫一眼,那侍卫便从怀中取了一个白玉瓷瓶出来,姜琸拽着小姑娘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难得的亲自给她上了上药。
那是上等的冰肌玉雪膏,入肤清凉,蹭破皮的地方那火辣辣的感觉立即被舒适清凉的感觉替代,还有好闻的清香味,静姝很喜欢,便也不反对他给自己上药了,而且静姝觉得他很好看,和她每日见到的人都不一样,笑起来更是不一样。
她每日里被她的教养嬷嬷拘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着实闷得很,再没有人像他这样笑得无拘无束,神采飞扬眼睛像是在头顶上了。
然后此时不远处就传来丫鬟嬷嬷焦急的呼唤声,唤着“小姐,小姐”,静姝听到领头的是蓝嬷嬷的声音,小嘴就嘟了嘟。
这日是她趁蓝嬷嬷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出来的,她不喜欢蓝嬷嬷,因为屋子里丫鬟都听她的话,什么也不让自己做,甚至连走路都不给,她觉得不开心。
姜琸低头看小姑娘,见她听到远处的唤声好看的眉毛就皱了起来,然后倏地就从小石凳上站了起来,使劲拽了拽他。
姜琸又笑了出来,这么小竟然这么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丫鬟婆子,也不知那些丫鬟婆子平日里怎么她了。
他翌日就要离开蜀中出发去京城,心情还有点闷闷的,有点岔子总好过在寺庙里一下午的发闷,他可不会真的回屋去念经念一下午,所以便顺了小姑娘的意,拉了她避开了那些寻她的仆妇丫鬟们,去了寺庙留给蜀王府的院子。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好心,他刚刚学了一些初步的易容,就带了小姑娘去他院子里拿了一堆的瓶瓶罐罐,在她脸上试着他学习的效果。
他觉得她长得这样精雕玉琢的,特征太过明显,那双大眼睛,隔了多远他也能一眼认出来,只不知画上一画,她的样子会不会也变到让人认不出来
那可不是简单的工程,姜琸画了又擦擦了又画,好在小少年平日里虽鲁莽,此时手法也是轻柔的,用的东西也都是上等的丝绵,那些瓶瓶罐罐里面的原料也都是无害甚至是护肤,这才没伤了静姝的肌肤。
小姑娘大约也觉得很好玩,竟然并不排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还莫名兴奋得发光。有时候还用小手指挠了一些材料往姜琸脸上抹
及至静姝的母亲陈氏收到姜琸身边侍女的通知过来接女儿时,看到自己粉雕玉琢的女儿那大花脸时,冷汗都滴了下来,可是她也半点不敢责怪姜琸,只抱了见了她高兴得不得了的闺女,还得僵了脸跟装模作样一脸倨傲的姜琸道谢告辞。
还是姜琸的侍卫比较贴心,解释道那涂在脸上的东西完全无害,也不会损了静姝的肌肤,才算是安了陈氏的心。
陈氏带着静姝离去,作为补偿,姜琸还把那瓶冰肌玉雪膏送给了静姝,静姝高兴得笑弯了眼,配上她脸上五彩缤纷的颜色,着实特别。
因此姜琸就算去了京中,那个笑脸也仍一直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久久不能驱散。
他至京中,住到了宫中,虽则宫里也有小女孩,例如像风一吹就倒的长荣,骄傲跋扈的华家小姐,或者其他年纪很小已经会讨好人的官家小姐,可他再没见过那样大大黑黑像会看进人心里的眼睛,那样纯粹软糯的眼神。
他每年都会回蜀中住上一段日子,然后或意外或偶然也或者是别人有意安排的,他常会在慈山寺看到她。
她幼时常常避开嬷嬷其实是在母亲陈氏暗中默许的情况下“偷溜”出来玩,他见着了,便会带她去后山捕些小猎物,然后烤了吃,看她亮晶晶的睁着大眼睛滴口水的模样真是好笑极了。
那时的她,对他信任又亲昵。
当然他带她去后山的时候,他的侍卫是通知静姝的母亲陈氏的,陈氏性子开朗,两人身边又跟了许多人,每次夏王妃还特地叫了她说话,而陈氏觉得女儿每次玩耍后回来时脸上的神采都是发光的,陈氏便觉得这样也不错,哪怕调皮些,她也喜欢女儿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
四五岁的小孩子,陈氏自己小时候就总是跟着兄长到处跑的,相反她觉得自家婆婆送来的那个教养嬷嬷管女儿管得也太过严厉,心中甚至隐约担心女儿会不会被教养成个呆子,只不过她夫君说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就该这么养,她也只能压了心中的疑虑且看着罢了。
而蓝嬷嬷,那带走自家小姐的是蜀王妃和蜀王家的公子,她心中虽不满,生怕自家小姐被“带野”了,但却是半点不敢吭声的,不过是每次静姝回府,她都要反复唠叨她那些教条许久罢了。
因此他们幼时,或者说静姝幼时他们本是很熟悉的,只是静姝太小,而姜琸常年却都是在京中,一年也就回来一段时间罢了,所以于静姝,那些记忆会慢慢变得遥远,慢慢变得模糊。
而于姜琸,她却一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只是年岁渐长,静姝的性子被蓝嬷嬷拘得越发贞静,再不是幼时的模样,从十岁左右,或者说更早些七八岁开始,他们再见时,她已经只是乖巧有礼却疏远的静姝了。
而那个时候,姜琸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的世界也越发的复杂,性子也渐渐变得冷硬沉默,他再见到她,当她规规矩矩疏远的像别的世家女那般跟他行礼说话时,他便也逐渐将那些记忆沉在了心底,渐行渐远。
第123章番外前世今生二()
姜琸是偶然得知的静姝定婚;定的是蜀中有名的才子;上届乡试第三的举子温习元。
他知道时心底莫名就有一丝疼痛划过;就好像珍藏的只属于自己的东西落于尘世;然后破碎了一般。他觉得这种感觉真是荒谬;且他这么些年早就习惯在战场上受伤流血;那丝疼痛和异样也只是瞬间即逝而已。
他只是在记忆深处保留了那个小姑娘的痕迹;但却从来没往男女之情上去想的,更没有往更深处去想。
她十四岁那年,他又在慈山寺看到她;他远远看着她,细细的阳光洒在她织锦的衣裙上,裙带和发丝都随着微风微微飘动。
她巧笑嫣然的和丫鬟说笑;无忧无虑;看人的眼神还是如同幼时那般纯粹动人,一笑起来似乎身边所有其他的景致和人都会失色;这让他一时又也有一些怔惘。
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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