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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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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浑身气力尽泄,一时站立不稳,被褚言接下来的几拳揍倒在地:“我……”
  但是没有人听他在说什么。所有人都围上田伯棠,你一言我一语:
  “师兄师兄,这小子说他曾经对姐姐……”
  “田兄,你一定要为舒儿讨个公道哇!”
  “唉,小舒妹子造了什么孽,居然碰到这种人!”
  “是啊,唉!还被这种人给……”
  田伯棠从文槿的泪花中,褚华的恨意中,眉儿与绿儿的叹息中,总结出一个结论:小师妹被他……被这个衣冠禽兽……给……
  “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随意刚缓过气来,便被田伯棠捉住衣领举在半空,脖子被衣襟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师兄,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你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随意被他眸中黑沉的怒意骇到,连连摆手辩解:“师兄,你误会了!”
  “哦?白公子的意思是,我们刚刚撒谎了?”褚言横眉怒目,叉腰指责他道:“刚刚是谁说,他跟文舒姑娘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日日同床,夜夜共枕,这些夫妻间的事情早做了遍了?”
  文槿跟在一边帮腔,也叉腰怒道:“你敢发誓,你刚刚没说那些话?”
  好像,他刚刚好像真的那么说了?白随意一愣神,便被犀利的田伯棠逮到:“如此说来,刚刚阿槿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了?”
  “不,不是真的!”白随意连连摇头,三指朝天郑重立誓:“我跟舒儿之间,清清白白!”
  “呼……”却是文槿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连道:“幸好,幸好,吓死我了!既然你们是清白的,那就最好了!”她松缓下来,转拍褚华的肩膀:“呐,庄主,他们俩是清清白白的,你都听到了?嗯,听到就好。吃过饭你就去我家提亲吧,我作为文家一份子,坚决投你一票!”
  田伯棠愣了:“阿槿,怎么回事?”
  “啊,没事。”文槿冲他一挥手,转而附到褚华耳边悄声道:“呐,我投你一票。我爹一向听我的,他也会投你一票。我娘虽然爱管着我们,但是大事儿上,她肯定听我爹的。于是,你已经有三票了。哦,对了,还有镖局的诸多师兄弟。”
  她说到这里,又朝田伯棠看过来:“大师兄,如果姓白的跟褚庄主同时去咱家提亲,你比较希望我阿姐嫁给谁啊?”
  阿槿是个大嗓门。所以在她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的情况下,刚才附到褚华耳边的“悄悄话”,其实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白随意当然也听到了,他现在正脸色发青,两眼发黑:“阿槿妹子——”
  田伯棠瞅了瞅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一身灰黑的、满脸抓痕的白随意,又瞅了瞅俊美无筹、为了照顾文舒两眼凹陷、双颊削瘦许多的褚华,朝文槿点了点头。
  文槿嘻嘻一笑,伸臂揽住褚华的肩膀,垫脚颠起来:“呐,我家是开镖局的,师兄弟……人虽然多,但是不是听我的就是听我大师兄的。既然我大师兄都点了头,唔,估计你去提亲就是走个过场啦!”
  简单又轻松,她就给阿姐找了个完美的夫婿,哎呀,她真是大功臣呀大功臣!文槿兴奋得一张小脸红扑扑,使劲儿捶了褚华一拳:“便宜你小子了!”顿了顿,又补一句:“当然,便宜你比便宜‘某些人’要好多了,哼!”
  最后那一声“哼”是冲着谁,自是不言而喻。
  白随意却并没有生怒,反而有些欢喜:“小舒,小舒她并没有中毒?她现在好好的?我,我要看看她!”
  他一面说着,一面往屋里走。然而自他说出那句话,院子里忽地静了下来。并没有人答他的话,也没有人拦着他。
  在这片静寂中,他缓缓走到屋里,走到床前,走到文舒身畔。
  “舒儿?舒儿?”她面上裹着厚厚一层纱布,身上散发出淡淡药香。若非仔细嗅,他甚至闻不到她身上独特的轻妙香味。
  这是他的舒儿,没错。可是,她竟然真的中了毒,并且……
  “褚华?褚华?”他心中惊怒交加,大步走向院外,揪住褚华的衣襟狠狠晃道:“她的毒,解了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阿姐中毒了?”文槿这时才发现,他的发丝很乱(在褚言扯之前就乱了),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也不是褚言刚才挠的),他面上透着一丝掩不住的疲惫(这个更跟打架无关了),似乎是长途跋涉、休息不足所致?
  褚华却沉了脸,轻巧地拨开他的手,淡淡道:“你跟我来。”
  后山,人烟罕至处。
  “褚华,小舒中的什么毒,有眉目没有?”照方才文槿他们的反应,似乎舒儿的毒还没解开?
  褚华背对着他,双肩抖了抖,忽地转身一拳挥过来:“你把解药交出来!”
  白随意一怔,颊上挨了一拳:“你胡说什么?!”现在就他们两个人,他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吧?“褚华,你发什么疯,别闹了!”
  褚华气得不行,指着他的鼻子一连三问:“你还说?若不是你,还能是谁?只有你希望她长期沉睡,这样我所有的追求就全都付诸东流,又曰‘落花有意,流水不知情’,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随意气笑了,反手一拳打回去:“你说我?我还想问你要解药呢!神医山庄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除了你还能有谁?哈,你看上了我看上的女人,见我走了,就趁机耍手段,先将她毒倒再废寝忘食照顾她,想在她心中占一席之地,继而完全占有她,是也不是?”
  “白随意,你混蛋!”褚华气得脸色发白,指着他的手指直抖:“你,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黑心肠,不择手段?!”
  白随意瞪大了眼睛,许久,才结巴道:“如此说来,你,真不是你下的毒?”
  褚华也灰了脸,摇摇头:“不是。”
  两人相视一眼,俱都感受到一种绝望。
  “哎呀,阿槿呐,别气了别气了,气坏自己多不值当?”
  “不是我要气,是白随意他这人忒可恶!之前不吱一声就走了,这会儿上来就自称是我姐夫,好厚的脸皮!”
  “嘘!”绿儿抚着她的背,规劝她道:“你刚才没听到啊?他一上来就问小舒妹子中毒没有呢,看来他虽然人走了,心却留下了呢!”
  “这倒也是!”文槿摸摸下巴,沉吟起来:“他怎么知道阿姐中毒了?他留了眼线?”
  绿儿瞪大了眼:“眉儿,说,你是不是那个眼线?!”
  眉儿一巴掌扇过来:“去死!老娘是那等吃里爬外的人吗?”一扭头,对上褚言啃苹果的大脸:“褚言,说,是不是你?!”
  褚言气得将手中苹果一摔:“姑奶奶,你们长点脑子好吧?白随意是什么人,他想知道的消息,什么打听不到?”
  “白随意是什么人?”三人异口同声,齐齐喝道。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就三更好不?阿轻重感冒,鼻塞堵的难受,于是,唔,先三更……
  那啥,还有大约2章就能完结了,嘿嘿,羞射~新坑在写了,嗯,年前开坑,希望到时候还能看到熟面孔,捂脸~
  73
  73、第 73 章 真相 。。。
  “白随意是什么人?”三人异口同声,齐齐喝道。
  褚言恍觉差点说漏嘴,讪讪干笑:“哈哈,你们不知道啊?他是落月阁阁主,专门打听小道消息的组织的头头!”
  “他的身份,我们早已知晓。”田伯棠自屋中走出,眉梢仍挂着些许未散尽的痛楚,沉声道:“如若他真像传闻中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那需得拜托他探上一探,到底是何人对我家小舒下毒!”
  “我已经探得!”田伯棠话音刚落,院门口便传来一声有力的轻喝。扭头一看,只见白随意与褚华正缓步走来,面无表情,眸色深深。
  “当真?!”
  白随意点点头:“当真。”
  “是谁?!”
  白随意却没答话,只缓缓迈入屋中,走到文舒床前。
  床上,看不清面容的女子静静躺着,呼吸清浅,沉沉睡着,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或许,永远也醒不来了。
  “舒儿,我定给你个交代!”舒儿,你生是我妻,死当入我乐正家族谱。无论如何,害你的人当得到应有的报应!
  院中,褚华正在遭受惨无人道的喝问:
  “庄主,是谁下的毒?”
  “待老娘逮到那下毒的小人,哼哼!”
  “哎呀,庄主你就快说嘛!”
  “褚庄主,还请如实告知!”
  “我说庄主哎,您要是知道,就赶紧的喂!”
  面对众人的声声逼喝,褚华垂下眼睑,默不作声。
  不多时,白随意自屋中走出:“我现在就去为舒儿讨个公道!”
  一言既罢,抬脚往山下走去。
  众人见他说走就走,心生不满:他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当大家是什么人,想打就打,想揍就揍?!他得瑟过了拍拍屁股就走,连医药费都不付,他当他是二世祖啊?!
  然而正要出言拦阻,又觉他的背影透着一抹说不出的苍凉,一时有些怔:文舒中毒,他心里是难过的罢?他与文舒日久情长,他心中的难过,并不比大家少罢?又或许,比所有人都多?
  这样一想,又有些不忍:“白公子啊,你自己逮不逮得到那坏人?要不要我们给你帮忙?”
  “不用。”抛下这两个字,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枯木干草,寒霜冻土,处处透着一抹冷色。
  山间小道儿上,哒哒跑着一辆马车。朴实无华的车厢,麻衣破笠的车夫,毛色暗淡的马匹,看起来再寻常不过。
  然而这辆极寻常的马车中,却传来一声极不寻常的嗓音,娇糯哝软:“停车停车!”
  “吁——”马车应声而停,车夫略略转过头,恭敬道:“小姐有何吩咐?”
  车帘处露出一双洗白嫩手:“我怎么瞧着这路不对?”
  “小姐瞧着哪里不对?”车夫更加恭敬地弯腰。
  “这是去往京城的路吗?”怎么看起来那么陌生?
  “回小姐,是的。”车夫诚恳又憨厚地回道,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敬。然而他心中却在说,对不起了小姐,主子刚刚传来消息,要带你去别的地方。
  “好吧,走吧。”少女恹恹放下帘子,倚回车厢壁。
  日升月落,哒哒马车载着美丽的少女从寒风中穿过。一转眼,已过去半月有余。
  “驾——驾——”光秃秃的路面上,深蓝缎面的马车飞一般驶过。马鞭扬在半空中,抽出一圈又一圈的凌厉啸声。
  “驾——驾——”连日赶路,马儿已瘦了好几圈,不复先前的潇洒身姿。然而时间紧迫,车夫已顾不得许多,狠下心挥舞着马鞭。
  车厢内的娇客感受到这不同寻常的速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停车,停车!”
  “小姐有何吩咐?”车夫却不停车,只提高嗓音大声问道。
  “我说停车!”少女被拂逆,很是不满。秀眉一蹙,水蓝色的大眼睛烧起怒火:“你聋了是不是?停车!”
  车夫估算着时间,将心一横,手中马鞭凌空展开:“驾——”
  “哎哟!”马车又快一分,流莲来不及坐稳,一下子被甩向车厢壁。脑袋撞向铺了厚厚毛毯的车厢,虽然不痛,可是狼狈得紧:“狗奴才,我阿离哥哥是怎么吩咐你的,竟敢这样对我?”
  “驾——驾——”车夫只高声吆喝着马儿,似并未听见。
  流莲见状,更加恼恨,爬将起来蹭到车厢门口:“我叫你停车,你听到没有!”
  这些日子,他赶路一时比一时快。虽然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毛毯,她冻不着、磕不着、颠簸不着,可是她心慌、心烦!又不是去送死,他做什么这么赶?!
  “快停车,停车停车?!”胆大包天的狗奴才,竟敢违抗主子命令,真是可恼、可恨!她心中怒极,一口气憋在胸口顺不下来,抓起桌上的茶杯向外掷去:“无礼的奴才,谁教你这么对主子的?!叫你停车,你聋了是不是?!”
  车夫闻着耳后风声,脑袋略略一偏,避过她的袭击:“小姐停车有何要事?”
  流莲闻言,更加憋气:“主子要做什么,是你该问的吗?”以前她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无礼又大胆的奴才?!
  “既然小姐无事,还是坐稳为好。”车夫不温不火地道,马鞭一扬,再次喝道:“驾——”
  经此一回,流莲心头再大的火气都烟消云散: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他只是一个小小车夫,先前恭敬、恭谨、憨厚、老实,要多听话有多听话,怎的忽然如此大胆?!这些日子,马儿在他的鞭喝之下拼了命地跑,幸得车厢内装潢奢华,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不适。但是,以此速度,她早该到达熟悉的城镇了不是吗?
  可是现在,每每到达一处州城,她都分外陌生!
  他为什么不走近路?!他有何企图?!他要带她去哪里?!
  种种疑问在她脑海飘荡,飘得她背脊渗出一层冷汗:他是阿离哥哥的属下,阿离哥哥既然派他照应我,那么肯定是信得过的人。既然他不可能背叛阿离哥哥……那么,他现在的反常,难道是阿离哥哥授意?!
  她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惊惶,渐渐手足俱冷,心中充满不祥的感觉——
  “吁——”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忽地车厢一顿,马车停了!
  马车停了?停了?停了?怎么忽然间,就停了?流莲望着被风微微吹动的车帘,等了许久,也不见车夫与她说一声:“请小姐下车休息。”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车夫彻底造反,对她不管不问了?他难道一点也不怕她回京后收拾他?还是说,他其实就是个反骨,他背叛了阿离哥哥,将她扔在荒郊野外?
  可是也不对啊,她与他并没有仇怨,他做什么要这样对她?!
  一切都显得那样诡异。就在一片安寂中,空气渐渐凝结,压抑、暗沉、令人窒息!
  “下车。”这静寂并没有维持了太久。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掀开车帘,将车外明媚而光亮的阳光放了进来。
  迎着一团暖暖的阳光,流莲半身冰寒、半身火热:“阿,阿离哥哥?!”
  那只修长大手的主人,正是一身白衣的白随意。他墨发高束,一张秀脸上布满清寒,身子一侧,避开流莲的飞扑:“下车。”
  这样清冷袭人的白随意,她似乎从未见过?流莲另一边身躯也渐渐变寒:“阿离哥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她一如既往的甜美笑容,白随意丝毫不为所动:“文舒身上的毒,是你所为?”
  “阿,阿离哥哥?!”流莲惊呼一声,不可置信地掩住嘴唇:“文舒姐姐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
  白随意双眼清寒,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上次遇刺,也是你所为?”
  “我……阿离哥哥,你怎么这样说莲儿?莲儿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文舒姐姐!”流莲秀眉紧蹙,一双美眸聚满泪水:“阿离哥哥,你,莲儿好冤枉。”
  这样泫然欲泣,楚楚可怜,活像一朵摇曳在风雨中的娇花。然而对于有些人来说,这种娇花,同路边的牛粪也差不了多少:“你尽可以否认哟,不过等到你也毒发……”
  “谁?!”上方蓦地响起一声噙着寒意的笑声,衬着白随意清寒的冷脸,令这寒冬愈发冰冷彻骨。流莲心下微颤,忍不住脚下微退。然而就在这时,忽地天降一团湿哒哒、黏糊糊的东西,顷刻间盖了她满头满脸:“啊——”
  “褚梓是你什么人?”
  褚梓?褚梓是谁?!她不认识,不认识!!流莲抹拭污物的动作一顿,怔怔地看着手上湿答答、粘稠稠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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