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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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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陆仲轩看了她半晌,忽地勾起唇角,缓缓靠近她面前,轻声道:“舒儿,你吃醋了?”
他最近一直跟卢婉儿在一起做耍,难免忽略了她。女人嘛,总是爱吃醋。他就说她怎么一大早跑来跟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是看他日日与卢婉儿在一块儿,心底不舒服了。
文舒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儿,心头一紧,连忙往后仰去,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陆仲轩微微一笑,倾身往她身上压去,低低道:“舒儿,你终于肯吃醋了。一路上你跟那姓白的形影不离,看也不看我一眼,叫我好生难过。我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便故意跟卢婉儿混在一块儿。”他一面说着,一面捉起她的手按在胸口:“其实我心里想的人,一直是你。”
他,他有脸跟她说这个?文舒心口腾地升起一股怒气,抽回手掌往他脸上扇去:“滚!”
“舒,舒儿?”陆仲轩被她打得头一偏,脸上火辣辣的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道:“你,你?”
“陆仲轩,你搞清楚,那个瞎了眼喜欢上你的文舒已经死了,被你抛弃在荒草丛中,死了!死得干干净净,透透彻彻,再也没有了!”文舒气得直喘,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指着他的鼻尖:“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告诫你,如果你还想在镖局待下去,就管好自己的言行,别尽给镖局抹黑!”
她说罢便腾地起身,打开房门大步向外走去,胸中犹燃着熊熊怒火: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她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看上他,而且一喜欢就是那么多年!
陆仲轩脸上依旧火辣辣的疼,偏头去看开开合合的房门,依旧没反应过来:她,她居然打他?她不是一直喜欢他么,怎么可能动手打他?
难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跟白随意待久了,被教坏了?他无论如何不能相信她打他的事实,只道她是被白随意教唆,一时冲动误会了他。
白随意,哼!陆仲轩搓搓被打麻了的左脸,对他的恨意又增一分。
与此同时,白随意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无聊地从床头蹭到床尾,又从床尾搓至床头。来回往复,像一尾失掉鳍的大鱼。整张床被他晃得吱吱嘎嘎,床单更是皱缩成一团,硌在他腰下。
“叩叩叩!随意,醒了没有?”
“醒了醒了!”白随意听是文舒,连忙坐起身,半是欢快半是抱怨地冲门口道:“快进来快进来!哎呀,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文舒淡淡嗯了一声,拿起他的衣服挽在手臂上,轻拍他道:“站好,穿衣服。”
白随意昨晚听到黑鸦带来的好消息,毫无负担地睡了个好觉,心情正好,是以并没有听出她的异状,一面张开手臂一面道:“今天天气不错?咱们上街上转转吧?”
“好啊。”文舒刚从陆仲轩那里回来,心情还未平复,只淡淡答道。
“咦,你身上什么味儿?”她因着替他穿衣服,所以挨得极近,几乎是缩在他怀里一般。白随意耸耸鼻头,往她肩窝嗅去。嗅了两下,声音蓦地转冷:“你去找陆仲轩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文舒闻言讶异地抬起头来,虽然知道他看不见,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瞅起来,“我刚从他那里回来。”
白随意却蓦地收回双臂,紧紧捏住她的肩头:“你一大早找他干什么去了?”
“跟他说了些事情。”
“你跟他说事情,怎么身上沾了他的味道?”白随意狠狠捏着她的肩头,心中莫名的有气:“你们干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12。07日的更新(弱弱地说一句,亲们,如果阿轻写得拖,写歪了,写得不合常理,表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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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至于今天的更新,阿轻继续写。唔,估计,估计,估计十点半前能赶出来……灰溜溜地下去码字鸟~~
第 35 章 滚滚
“说,你们都干了什么!”白随意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男子气息,心中没来由的恼怒,忍不住捏着她的肩头狠狠晃道。
“我们没干什么呀。”文舒被他捏疼了,不由轻蹙起眉头,一面挣扎一面道:“你撒手,别晃了!”
“没干什么?那你身上怎么会有他的味道!”白随意虽然觉得文舒不至于那么傻,到现在还喜欢陆仲轩,愿意跟他发生些什么。可是他鼻尖环绕的那股可恶至极的檀香味儿,却令他心头忍不住地窜火,直恨不得把陆仲轩千刀万剐剁成肉酱包成包子喂给狗吃!
文舒略一沉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白随意的嗅觉比常人要灵敏些,而她刚才从陆仲轩那里回来,曾被他捉住右手近身接触,不免沾染了些他身上的味道。她想起陆仲轩,心中忍不住泛恶心,还有阵阵难言的愤怒,加上肩头被白随意紧紧捏住,不免有些烦躁:“你放手,都说了没什么!”
“你!”她什么时候对他这般冷淡过?白随意彻底恼怒起来,烦躁的同时又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他转念一想,他可是白随意啊,是当朝的万人迷三皇子,还是江湖上最大的情报组织机构落月阁的阁主!那陆仲轩算什么东西,居然想把他比下去?!他心中升起一股遏制不住的强烈念头,双手往下一落,环抱住文舒细软的腰肢,将她往身后床上一扔!
“啊——你——唔——”文舒只觉腰间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忽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扔到硬邦邦的床铺上!她刚惊呼一声,还来不及爬起来,只觉身上一重,恰是白随意紧接着压了上来!他压上来还不算完,居然一手掰着她的脑袋按到胸口,一手搂着她的腰,抱着她在床上来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喂喂,白随意,你做什么!”文舒被捂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可是双手又被他紧紧束在怀中腾不出空,不由气恼:他这一大早的跟她闹腾,想干什么?
“哼!”白随意冷哼一声,将她搂得愈发紧了。他不干什么,他就是闻着陆仲轩的味道不爽,他要她身上沾上他的味道!
这么瘦的一个人,怎么力气这样大?文舒的鼻尖都被压痛了,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她胸中有气,不由张口往他胸前咬去!
“嗯哼!”虽然隔着衣服,虽然他较为削瘦,但是文舒恰恰咬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圈肉!突来的痛感令白随意闷哼出声,停下滚动的动作,掰着她的脑袋低声骂道:“臭婆娘,你是狗吗?做什么咬人?”
文舒忍不住也骂道:“你才是狗呢,还是只疯狗!一大早的发什么疯?起来起来,像什么样子!”
叫他起来?哼,他偏不起来!白随意见她被惹怒,不由得高兴起来,再度把她按到胸口,紧紧压住!
……这家伙!文舒哭笑不得,低低骂道:“赶快起来,不然我还咬你。”
“啊——文姐姐,白公子,你,你们?”
蓦地一声惊呼传来,文舒跟白随意同时一僵,扭头往声源处看去。只见卢婉儿站在房门口,一手掩嘴,一手指着他们,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满的不可置信。
文舒脑中一空,僵硬地转头去看她身后的房门。只见房门大敞,屋外阳光明媚,天光大亮。
她,她进来时,没,没关门??文舒这会儿后悔得简直想抽自己嘴巴子——她做什么不关门?!
“我,我,啊——”卢婉儿见文舒面上坦然,半点局促也看不出来,不由得自己先尴尬了。她不安地扭捏了片刻,忽地一跺脚,捂脸跑出门去。
“嗤!”白随意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不禁嗤笑出声。笑了两声,竟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开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臭小子!”文舒察觉他箍得不是那么紧了,连忙抽出胳膊将他推翻,跳下床整理衣衫。她一面揪扯凌乱褶皱的衣摆,一面恨恨地瞪他——她本想给他穿好衣服便带他去用早饭,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根本用不着关门。可是,谁料想他居然来这么一出,又好巧不巧地被卢婉儿看到?真是,真是,唉!
白随意听着她的嗔怒,不由自行脑补她气得跳脚的样子。他越想越开心,最后一个没忍住,趴在床上哐哐捶着床板,哈哈笑个不停。
文舒盯着他撅起的屁股,微微眯眼,冷笑一声,抬脚蹬了过去——她早就想蹬了!这一脚下去,感觉还不错,软软的,弹性极好的样子。她一时邪恶心起,不由使劲儿捻了捻。
“臭婆娘,你,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对老子???”白随意大惊,立时捂着屁股跪坐起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娘的,黑鸦那家伙还在房梁上看着呢,他几乎能听到他低低憋笑的声音!!这下好了,他威严肃穆的主子形象全没了!!!
他恨得不行,牙齿咬得硌蹦直响。文舒听在耳中,郁闷顿解,抱胸倚杆安静地抿嘴笑。待笑够了,便走到床前拍拍他:“喂,闹够了,起床吧?”
白随意心中正烦怒,反手去捉她的手,誓要将她按倒在床上,狠狠收拾一番!
文舒是什么人?再不济也是个二等镖师,何况方才已经吃过一次亏,岂能又被他逮到?她弯唇一笑,右手迅速缩回,左手飞快探向他的左臂,右手同时往他左肩一按,稍一用力便将他按倒床上:“老实不老实?”
白随意的屁股高高撅起,面朝下被按在枕上,如此诡异的姿势,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心头飙出滔天怒火,压着嗓子低低吼道:“快给老子放手!”
哟,还知道怕被人看见?文舒挑眉看向门外,凉凉道:“房门大开着呢,你若不怕丢了脸面,自管折腾吧。”
房梁上的黑鸦早笑瘫了,看着自己主子的憋屈样儿,直想拍腿大笑——实在是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可惜就他一人观赏,有些无趣。
如若兄弟们都在就好了。他摇头叹笑,手指聚了些力气,夹起两粒石子分别甩向文舒两肘臂的麻穴:他今儿若不出手相救,怕日后得不了好果子吃——虽然出手相救一样得不了好果子吃。
“嗯哼!”文舒正得意着,忽然两肘弯一麻,突地使不上力气。一不留神,被身下的白随意挣脱而出。
白随意好不容易得以脱身,岂能放过这个机会?他扳住文舒的肩头往下一拉,狞笑两声,翻身跨坐在她腰际,脑袋一沉,狠狠往她肩头咬去——
其实他本想咬她胸口来着。刚才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咬得他到现在还有些麻痛,岂能不咬还回去?可是忽然间,他脑中浮现出她胸前高耸的模样,蓦地心跳一缓,下意识地觉得不妥。然而就此作罢又不甘心,便转去啃她肩头,牙齿喀唔一合——
“你们在做什么!”陆仲轩看着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凌乱的床单,不整的帐幔,以及衣衫脱落大半露出半个肩头的白随意,眼睛一下子变得血红!
若不是路上碰见卢婉儿,她满面羞红眼珠乱转,他追问之下赶至此地,尚发现不了他们的□!陆仲轩急怒攻心,抖着手指指向他们道:“你们,你们好不知廉耻!”
“谁不知廉耻了?”白随意好事将近,恰被赶来的臭虫搅了正着,一口没咬下去,心中窜火:“君子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您陆少侠一大早不请而至,不敲门而入,不待辨清事实便出口侮辱,可知廉耻?”
“你——”陆仲轩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见他依旧坐在文舒身上不下来,怒火又起:“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干此勾当,便是不知廉耻!”
“嘁!”白随意嗤笑一声,摇摇头,不屑理他。
文舒听着陆仲轩咬牙切齿的声音,冷冷一笑,抬手为白随意整整凌乱的衣衫,拍拍他道:“起来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去吃饭了。”
她的声音沉静平缓,听不出半点怒色。白随意脑中一转,登时明白她的意思,顺应她点点头:“嗯,确是,我肚子都饿了呢。”
文舒待他坐起来,便找了靴子为他穿上。待穿好后,又拉他站起身,耐心细致地为他拍整衣衫,扣好纽扣。待做好这些,再将他按到桌前坐下,拧了条湿毛巾让他擦脸。趁他擦脸的空暇,取了梳子为他将发辫梳理好。
陆仲轩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不急不躁地收拾妥当,手挽着手从他身边擦过,似没看见他这么个大活人一般,简直怒不可遏,出手探向文舒的肩膀:“等等!”
文舒肩头一抖,甩掉他的钳制。脚下快走两步,与白随意一同踏入院中,对身后道:“师兄如若方便,与小妹关上房门可好?”
“呀,文姑娘,白公子,早啊。”天色已不早,处处可见小厮侍女们忙碌的身影。路过文舒身边时,笑着朝她见礼道。
“早。”文舒笑着点头回礼。
陆仲轩紧紧咬着牙,两手死死攥成拳头,心中恨极,却又无奈。冷哼两声,哐当关上房门,跟在他们身后走向饭厅。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木有更新……阿轻食言了……泪……捂脸……各种对不起……
(我是各种羞愧的PS:补12。08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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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 打狗 。。。
“这招不错,嗯,很不错。”
“什么不错很不错?你想多了。”
“啧,果然,”白随意咂嘴摇头,“女人都是虚伪的。”
文舒皱了眉头:“我怎么虚伪了?”
白随意往身后指了指:“看见没,就你家陆师兄被你气得那个样子,你敢说你心里一点都不高兴?”
“……”文舒默然,轻眨几下眼睛,偷偷往后面瞄去。只见陆仲轩正跟在他们身后十数米处走着,身形不稳,步伐急乱,明显胸有郁气的样子。
唔,也许,她确实是高兴的?文舒转过头来,挠挠额头,颇有些羞赧。她什么时候这样坏了?难道跟白随意在一起久了,被他传染了?她现在貌似真的有些开心,一想到刚才把他气得那个样子,就忍不住小小的兴奋。
耶?她真的变坏了么?文舒赧然笑着,不停地抓挠额心,甚至不敢昂头走路。直到被白随意不满地捅了捅,才休整过来:“又怎嘛了?”
“到饭厅了,猪婆!”走路都能走到三心二意,到了地方尚不知晓,她还真是猪中极品!
“……”文舒抬头一看,果然,饭厅就在前面。她瞅瞅白随意一脸鄙视的神情,头一回没法反驳他——被一个瞎子提醒走到哪哪了,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厅中,卢婉儿收手坐着,脑袋微微低垂,眼睑盖住大半眸子,看起来有些局促。文舒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大人早,婉儿小姐早。”
卢婉儿似被针扎了似的,浑身一抖,匆匆瞥她一眼小声道:“文,文姐姐早,白公子早。”
呵呵,真是个小丫头。文舒抿唇笑笑,扶着白随意坐下。
陆仲轩紧跟着踏进厅内,步子略略有些重,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他这人一向注意自己的形象,走了两步便察觉出不对,马上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放轻步子,挂上一脸明朗的笑容坐在位子上。
卢婉儿见他进来,想到之前被他逼问,忍不住地一个劲儿打量他,满脸掩不住的好奇。她原先看到文舒跟白随意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羞得连忙跑出门去。恰巧路上碰见刚出门的他,耐不住他紧紧的逼问,便支支吾吾道了出来。
她记得他刚听到时,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当时吓了她一跳,眼睁睁看着他往那边走去,拦都拦不住。可是现在看他,怎么似乎没发生什么的样子?
难道,难道文姐姐和白公子真的什么也没做?只是闲着无聊,单纯地滚着玩?可是,为什么两人会有这样的癖好呢?何况他们并非夫妻,怎么可以这般亲密?
卢婉儿看看陆仲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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