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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谍妃:惑君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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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一!”波多野龙把手枪交到自己身后的一个年轻人手中,“由你亲自开枪,杀了他!为你的妻子报仇吧。”
“是。”宫本润一是个高瘦严肃的青年,面容平板毫无起眼之处。他接过手枪,啪的试了试枪栓,举起了枪,对准贺兰致远,面无表情地说:“致远君,没想到我们一起出生入死,到头来是我结束你的生命。”
贺兰致远懒得解释了,这是自己前世欠下的债吗?
“你手段不低啊!”宫本润一靠近他,乌黑冰冷的枪口抵在他心脏处,低声说:“从你出现我就一直输给你,从组长继承人之位到美惠。”
“致远君,来世再见了!”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等等!”
门开了,进来一个身穿紫花和服的女人,仿佛如浮世绘中人物,高髻斜簪,打扮的雍容华贵,却妖冶,她有着暮春的颜『色』。
“中鸠夕子,你来干什么?”宫本润一满脸不悦地说。“这不是女人来的地方。我们在处理组织中的事。”
“我不是浅野组的人么?我为什么不能来?这是我的地盘,我是陋室的妈妈桑。陋室可是神户首屈一指的歌舞伎町,你要在陋室杀人,不问问我吗?”
宫本润一脸『色』变了几变,想起此人的身份,终究忍耐下来,说:“这个人可是非杀不可。”
中鸠夕子眼风一瞟波多野龙,“社长要杀的人,我怎么能阻止的了?不过……”她来到贺兰致远面前,“致远君对我有救命之恩,让我送上一盏清酒,送他上路。”
提起陋室,是神户首屈一指的歌舞伎町,取陋室之名,是反意。就如拿破仑的皇后约瑟芬居所叫小茅屋一样。
中鸠夕子手拿酒盏,“致远君,喝杯酒吧。”
她低声说:“我是没办法了。不过,看着你死在我身边,也是一种欣慰。”
“夕子,快点儿!你装扮的样子不错,过来,给我欣赏欣赏。”波多野龙喊道。
她回头,向着波多野龙,妩媚地说:“是,社长。”
中鸠夕子喂贺兰致远喝完酒,转身走过去,偎依在波多野龙身上。“社长,我喜欢你的白发,让我想起了北海道上的雪。”
“我的白发也被你比喻的这么好吗?”波多野龙笑了,“记得你和我是在北海道认识的,那个时候你才十七岁,我还奇怪能在那里见到东京的女人呢,一晃这么多年了。”
他握住她的手,“那时候你是一个流浪的舞女,是我带你离开的呢。”
“时日无多的人才喜欢回忆。社长你实在是老了,我比你小三十岁,还打算去一次北海道呢。”
波多野龙沉下脸来,“你还想要什么?”
中鸠夕子侧头想了一想:“想要什么?还真的说不了。这么多年,你给我的够多了。财富、地位。我想要的,是这么多年我为你付出的青春吧!”
波多野龙沉『吟』一下,“青春,对你这种女人来说,最不值钱的就是这个了。”
“我知道,我是全靠了社长你才有的今天!”她倒在波多野龙的臂弯里。
波多野龙猛地推开她,脸上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不好了!川下组的人包围了陋室。”一个浅野组的人冲了进来。
“川下组哪里得来的消息?”波多野龙一惊而起。
“我们被包围了!”一个浅野组的人喝了一声,“保护组长冲出去。”
宫本润一随众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忽然回身,举枪就『射』。
贺兰致远来不及出声,就被击中,胸前冒出大朵血花。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贺兰致远醒来,感觉到胸口剧烈地疼痛着,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艰难地把眼睛睁开,因为失血过多,只微微一动,疼痛便来袭击了。
男儿再痛也不能呻『吟』。可这是什么地方?他躺在柔软的床上,枕在紫花的软枕中。房间布置的精致而华丽,蓝『色』的烛芯状灯朦胧幽暗,一片锦绣芳菲,香气浮动。墙壁上挂了宫装美人画。房中有三个人。
一个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女跪坐在一侧,在弹着三味线。
三味线的琴拨从上向下弹拨时,琴拨在拨动琴弦的同时敲击鸣箱的蒙皮,发出类似击鼓的音声。而用琴拨从下往上抄拨时,便会产生琴弦自身的纤柔音声。有着鲜亮的音『色』。三味线能使各类音『色』的声响交纵汇合成一种美妙之乐。
在三味线的音乐声中,气氛变得柔靡。
少女偶一抬头,容『色』的柔美仿佛照亮了房间,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那么凄美。不忍让人碰触,一『摸』之下就会消失。那是不属于人间的柔美。
穿白『色』和服的少女在房中一隅,垂首、沉默地弹奏着三味线。她仿佛对人视而不见,只沉『迷』于自己的琴声。
中鸠夕子穿一件睡袍,坐在床边,她就是这样,看着他。
仿佛在欣赏着他的痛苦。
中鸠夕子转身,去包里翻着什么,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管针剂。
她把一管针剂缓缓推进他的血管里。
“打了止痛针你就不疼了。”她用棉球按住针孔,轻轻地按住。
“这,是哪里?”贺兰致远问。
“放心,没人能找到陋室的密室里来的。你放心在这里养伤吧。”
“我为什么没有死?”
“我把宫本润一枪中子弹的枪沙都换了,你受伤不重。我还给你动了手术。”她带点儿得意。
中鸠夕子仿佛有点儿亏心似的,说:“与川下组的冲突中,波多野龙死了。”
“是你设计杀了波多野龙?”毕竟智慧过人,贺兰致远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事情真相。
“是我通知的川下组!可我没打算害死他,也从来没想过,谁知道他身边有宫本润一这样的狠角『色』,原本以为你能顺利继承组长之位……你知道我的意思。”她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
“多谢你,有什么话,等我好了再说。”『药』力袭上脑际,眼皮沉重,感觉对方对自己没有敌意,贺兰致远放松了精神。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女人,身体上的伤痛……加上针剂的催眠作用,贺兰致远沉沉睡去了。
中鸠夕子『露』出一丝微笑,这样的一夜,自己早就想了。她凝视他,轻抚他的脸,睡着了的他,脸庞的线条柔和了不少。她低唤着:“致远!睡着的你,比醒着的你更好看呢。”
少女琴师随着三味线的韵律,轻唱着:“追飞扬花瓣,天边掠过流星,身边人无踪。许个愿,就当是,梦一场。”
少女的歌喉很动听,“遥想当年,天高任我飞,痛也敢追,也不悔。岁月啸耳边。光阴虽无刃,抽走留伤痕。”
中鸠夕子听着听着,脸『色』一变,走过去一掌把少女打倒在地,“光阴虽无刃,抽走留伤痕。樱子!你是在讽刺我吗?”
那个叫樱子的少女吃了一惊,没有辩解。默默地收起了三味线。
中鸠夕子厉声说:“你照顾好致远君,我去外面看看。”
忽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用去看了。我已经来了。”
中鸠夕子回身。
宫本润一脸上带着一个冷酷的笑容,手里乌黑的枪口正对着她。
“不要动!”
宫本润一冷笑,“中鸠夕子!你可真是个厉害的女人。为了致远这个叛徒,设计了他的假死。可我是那么好蒙骗的人吗?”
宫本润一瞬间把枪指向贺兰致远。
“不要杀他。”中鸠夕子惊慌之下想起一个人来,“致远君是那个人一手扶植起来的人!”
“那个人……”宫本润一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你说的话很有意思……”他笑得很不自然。
像是有人打了他一耳光一样,但他随即问:“你也相信外界的那些传言吗?”
中鸠夕子厉声说:“如果你不相信那些所谓的传言,我想你注定要翻船。”
就在这时,苍茫夜『色』里,传来一阵凄凉的笛声。
“这曲子是樱花,杀阵。”中鸠夕子脸『色』变了,“这是召唤浅野组高级成员前去的曲子。”
笛声仿佛又着召唤人的魔力,中鸠夕子和宫本润一不由自主地走出房门。
“来的人是谁?”宫本润一说。
天际一弯月痕,庭院里,粉红『色』的樱花摇曳。
一个身穿白『色』和服的女人横笛而吹。
女人放下竹笛,回过脸来,明显不再年轻,四十许人,容貌却保持的很好。白『色』和服上有着织花三叶菊纹。她缓缓说:“我是浅野姬月。”
眼前的女人,是第二代浅野组组长之女,第三代浅野组长波多野龙的妻子,威名赫赫的极道之妻。
宫本润一大惊失『色』,“原来是浅野大人到了!”
穿和服的女人手中竹笛忽然碎裂,片片青『色』竹片直奔宫本润一!宫本润一大惊之下,向后躲闪,手中的枪被竹片击中,落地。
“致远在哪里?”
“浅野大人!”宫本润一大惊之下,恼羞成怒,“你居然公开维护致远那个叛徒么?”
“不错!我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为了说明这一点。”浅野姬月态度自然,“我看得清楚你这样的人,一个人应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而不是躲在暗处给人使坏,那可没什么前途。”
“暗处使坏?你是在说我吗?”宫本润一脸『色』很不好看。
“说的就是你!”她抽出一把平面碎段复体暗光花纹刀来。
身子一动,和服褪落,『露』出右肩,只见肩膀上纹着腾空欲飞的青龙纹身。“美惠之死,我会查明真相。”
“好一个查明真相,这就能给中村致远开脱了吗?”
浅野姬月示意身后的人拿出一把长刀,“他惯于使野太刀,把刀给他。”
她神情严肃,双手持刀,剑圣宫本武藏以创出双手分使长刀和小太刀的二刀流之后,成了正宗日本刀法。所以双手持刀的居多。
她双手持刀,“我,浅野姬月。大御所之女姬君样,江户派传人,学艺于八幡太郎源义家,十二岁出道,会过无数剑术名家,破过二阶堂的忍术。”
浅野姬月神『色』严肃,没有一丝的轻视与疏忽,“虽然我说过不问组织内事务了,但我丈夫已死,由我代理组长之位。宫本君!来吧。”
“你非要护他?”宫本润一握刀的手心里渗出了冷汗,他知道这位极道之妻冷血严峻,另外以出手无情闻名。
“宫本君,不敢与我一战吗?”
双手刀法,形成了剑道体系,没有任何美观的花样招数,强调实战。
“宫本君,为什么不拔刀?”浅野姬月厉声说:“所谓武士道,就是要看透死亡,与生死两难之际,要当机立断,首先选择死。没有什么大道理可言,此乃一念觉悟而勇往直前!”
宫本润一握住野太刀的长柄,忽然长长的吼叫了一声,“好!”
剑闪过青『色』寒光,樱花纷纷落下,日本武士刀法朴实严整、劲力充实流畅。
砍劈、直刺!
宫本润一忽然大吼一声,把对手直『逼』得后退,低低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今天我就杀了你!你退隐太久了,再强势的女人也不行了。你应该回去研究『插』花和茶道!”
浅野姬月把长刀刀尖点地,刀身柔韧,完成了一个圆月般的弧度,飞身而起。反手出刀,震落了一树樱花,粉白的花瓣落下缤纷如雨。
她左手小太刀忽然脱手,直直地扎进了对手的心脏。
长刀身的硬度和小太刀的韧度,兼顾了直剑的刺击能力和弯刀的砍劈威力,短兵器的混合战术,才可以使她反败为胜。
“是时间太长了,使你忘记了我是谁!我的刀法就是败中险胜。”优雅地迈步跨过濒死的人,再不看他一眼,浅野姬月对看呆了的中鸠夕子说,“致远在哪里?”
“致远!”当神志已经陷入模糊之中时,贺兰致远蓦地听见了这样一声关切的呼唤。
是谁在叫我?被剧痛折磨得迟钝的头脑昏沉沉,伤口处火炙般的痛感依然在折磨着他。贺兰致远缓缓睁开眼,发现一个女人正在看着他,眉目间带了岁月的风霜,像是一朵傲霜的晚菊。眼神犀利,令人不能平视。
“你……”贺兰致远动了动嘴唇,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无力地再度闭上了眼睛。
“不许睡!看着我。”
“你是谁?”贺兰致远睁开眼睛。
浅野姬月愣了一下,“致远,你是见到我很惊讶吗?那好,咱们再重新认识一次,我是浅野姬月。”
贺兰致远看了看她,闭上眼睛,说:“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谁。”
浅野姬月脸『色』冷下来,“果然你有问题,连我也不认识了。”
浅野姬月向身后自己带来的人喝道:“带他走!”
“你不能带走他!”中鸠夕子冲上前来。
浅野姬月冷冷地看她一眼,“让开。”
“浅野大人,致远他受了伤,现在最好不要移动。”
“受了伤?”一把拉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看到胸前渗血的纱布,浅野姬月冷笑,“我一向公私分明。决不因为他是我扶植的人而袒护他。致远,从现在开始,你的行动受到限制,直到查清真相为止。”
她一指身穿白『色』和服的樱子,“只能由你来接近他,记住,其余任何人都不许接触到他。”
贺兰致远说:“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中村致远。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
“男子汉就不应该逃避,不管美惠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浅野姬月顺手拉上了和服,她乌黑的发髻上有一枚钻石饰物在闪光。
“你留在这里。”浅野姬月把钻石饰物摘下来,原来是大颗的钻石镶嵌的三叶菊。“如果有人来捣『乱』,你给他们看这个,让他们直接来找我。”
然后她转身,语气平静,“中鸠夕子,是你出卖了社长?”
面对着对方具有穿透力的目光,中鸠夕子出了一身冷汗,嘶声大叫:“我没有出卖社长,我没有!”
浅野姬月冷冷地微笑:“你没有出卖他?你是社长多年的情人。但是我知道你的为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牺牲别人也在所不惜。”
这个精明的女人,在丈夫死了的情况下能够冷静地分析,一眼看出事情的真相来,不能不说是一种本事。
“你不是也一样吗?”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中鸠夕子喊道:“社长指定贺兰致远作为组长继承人,这都是你的意思。”
浅野姬月看着她,居然没有动怒,“不一样!你心里有怨恨。你就和鬼之桥姬一样,早晚这怨恨会毁了你。”
“哈?!”中鸠夕子嘲讽地一笑:“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你对他的……”
只听清脆一声,中鸠夕子脸上早中了一下,浅野姬月喝道:“你给我闭嘴!”
中鸠夕子因那一下而变得疯狂,抛开了顾忌喊起来,“你恨我!我想,你不是因为我是你丈夫的情人而恨我。而是因为致远,是因为他。哈哈!”
浅野姬月淡淡看她一眼,“像你这样的人,算什么东西?还不值得我浅野姬月去恨。”
她走出房门,对身后自己带来的人吩咐一句,“除了这间屋子,其他房间,全都给我砸了!”
“是。”一个浅野组的人领命。率人直奔隔壁一间屋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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