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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嫁给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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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是姑娘对王爷所做的吗?”荀儿歪着头看着她,“这些,难道不是因为姑娘喜欢王爷?”
“喜欢?”白轩朗被这个词炸地耳旁嗡嗡作响,他难道真的不知不觉喜欢夏七月了?
“对啊,七姑娘难道不喜欢王爷?”荀儿微微皱眉,他们可是已经,已经圆房了啊。
白轩朗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心一阵烦乱,然后挥手让荀儿离开,自己则抱着被子一直坐在外面的台阶上。
也许外面的冷风会让他清醒,让他可以想清楚这件事情,二十年来,他从未如此在乎过一个人,或许,真的是喜欢?
次日清晨,夏七月醒来时,打开寝殿的门,却看到白轩朗就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抱着被子靠在旁边的竹子上,似乎睡着了。
“喂。”夏七月走过去,踢了踢他。
白轩朗突然惊醒,他诧异地站起身,却看到夏七月臭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他心里一喜,拉着她准备解释自己琢磨了一晚上的结果。
“其实我”白轩朗张了张嘴准备说。
“王爷,陆世子出事了。”冯奎走过来拱了拱手说。
“什么?”夏七月一把推开白轩朗,走上前,她就知道这条路十分艰难,没想到被重重保护的陆墨羽居然也会出事。
她之前吩咐冯奎多注意陆墨羽,一旦他有危险立刻来报。
原本这件事应该是他要承担的,没想到陆墨羽不仅帮她承担起了一切,此刻还出事了,虽然她知道这件事可能是因为他对白轩朗的感情,可现在毕竟是她占着他的身体,这些事就和她有关系。
“他现在怎么样了?”夏七月着急地问。
“好像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小伤。”冯奎如实说完,然后就离开了。
“既然只是受了小伤,有什么值得可说?”白轩朗很气愤地说。
“白轩朗!”夏七月回过头看着他,眼神冷冽,“他都是为了保护你,才会选择自己去向皇上说明一切,而你看不起的小伤,原本应该是我受的!”
夏七月说完,大跨步地朝王府门口走去,虽然只是小伤,但那些人的手段一定会更猛烈的,她此刻一定要守在他身边,帮他挡掉危险,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白轩朗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心里一阵气闷,自己原本要和她说出心里的想法,她却就这样丢下自己去找陆墨羽了,这让他很不爽!
“七姑娘,到了王爷定下的抄书时间了。”荀儿走过来,浅浅一笑。
“不抄,我今天就是不写了,看她能把我怎么着?”白轩朗气呼呼地抱着被龇准备走进寝殿去补觉。
“王爷说了,若是姑娘置气不抄,就不给”荀儿也不急,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白轩朗的脚步硬生生停下了,现在王府上下只听夏七月的,若是她说不给自己吃饭,肯定无人敢给她饭菜。
他一拳砸在了旁边的门框上,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暗骂:夏七月,你千万保佑不要让我们这么快换回来,否则有你好看的!还有那个该死的陆墨羽!
他在原地踟蹰了片刻,荀儿不疾不徐始终淡笑着等他,片刻之后,他终于沮丧地认输了,随着荀儿去书房。
镇国公府。
夏七月是第一次到陆墨羽的家,没想到手握苍玄国军权的镇国公府,居然简朴至此,不过是一个三进制的院子,里面的布置显得古朴简单。
就连仆人都很少,来来往往除了仆人,也看不到军队的影子,自古帝王最忌讳的便是国家军队最终变成谁的私人军队,而镇国公陆岩居然对帝王之心揣度如此之深,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只是,夏七月观察了片刻,却觉得这些来来往往的仆人婢女,穿着虽然普通,神情谦卑,但从身形以及走路脚下生风来看,无一不是高手,陆岩真的是费尽心思了。
“轩王,这边请。”管家在前面引着路。
夏七月出现在镇国公府时,管家立刻就要去报陆岩,却被她拦住了,说自己只是来看看世子的伤势,不必惊动镇国公。
而实际上,她是觉得这个陆岩深不可测,她还不想这么早与他有接触,何况他也一直避讳与哪位亲王走得过于近,若不是今日她太过担心陆墨羽,也不会如此鲁莽地出现在这里。
“世子的伤如何了?”夏七月忍不住问。
“御医已经来瞧过了,说是没有大碍,静养两日便可。”管家陪着笑脸回话。
夏七月点了点头,没有大碍就好,如果他受了什么重伤,她这辈子都难心安。
第三十三章()
走到一间屋子门外,管家敲了敲门:“世子,轩王来看您了。”
话音刚落,管家就看到平日里稳重有加地世子,居然很快就推门跑出来,脚上只穿了一只鞋,衣服也只是披在身上,一脸的惊喜万分。
“你怎么来了?”看见夏七月,陆墨羽惊喜地笑了。
“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夏七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快请进。”陆墨羽侧身让开门口,然后吩咐管家,“去泡一壶上好的茶来。”
管家得令离开,不一会儿就有侍女端着一壶上好的茶走进来,还未走近就闻到茶叶的芬芳。
“这是我爹平日里珍藏的好茶,特意给你尝尝。”陆墨羽笑着从侍女手中接过茶壶,给夏七月倒了一杯茶水。
“多谢。”夏七月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满嘴茶香,镇国公喜欢的东西,果然不凡,“你的伤怎么样了,到底是谁伤的你?”
她这么一问,陆墨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尴尬地笑了笑,却什么都不肯说。
“你干吗不坐?”发现他从刚才自己进门就一直站着,夏七月奇怪地问。
“我”陆墨羽艰难地挪到凳子旁,然后缓缓坐了下去,却像是凳子上有刺一样,扭来扭去特别不舒服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夏七月问。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他哪儿哪儿都好好的,根本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难道那些刺客竟然能制造出看都看不到的伤,还是那伤在隐秘位置?
“我这伤,是我,我爹打的。”陆墨羽尴尬地说。
陆墨羽下朝回来的那天,就看到自己父亲坐在院子正中,身前不远处放着长凳,立刻有两名随从过来将他摁在长凳上,他还来不及说一个字,板子已经打了下来,疼得他根本没力气再说话了。
“你爹?”夏七月瞪大了双目,“镇国公为何要打你?”
她问完却觉得自己问的多余,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镇国公一直避讳的,而陆墨羽非但不避而远之,还自己以身犯险,这完全违背了陆岩的做官原则。
“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我,爹爹放出风声说我是被刺客打伤,这样可以让那些刺客乱了阵脚,而且让我待在家里,也安全一些。”陆墨羽笑了笑说。
“也是,镇国公倒是考虑周到。”夏七月点了点头。
想到那些深藏不露的仆人们,她丝毫不怀疑陆墨羽在镇国公府会有什么危险,心下对陆岩更是钦佩。
“放心吧,既然我参与了这件事,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的,虽然我爹把我软禁在家里,但是大理寺如果有什么需要配合的,我一定会到。”陆墨羽信誓旦旦地说。
“多谢你。”夏七月站起身,拱手道谢。
“言重了,我也没做什么。”陆墨羽慌忙站起身,看着她的眼神柔和似水。
夏七月干咳一声,将头转到了一边,虽然知道陆墨羽对白轩朗情深义重,但是每当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她依旧觉得很别扭,忍不住想要逃。
“陆墨羽,其实我”夏七月欲言又止。
她想说,其实她不喜欢男人,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说十分不妥,且不说这是不是白轩朗的想法,就算是,人家陆墨羽也并没有表白啊,她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不是很奇怪吗?
“其实什么?”陆墨羽笑着问。
“其实,其实我真的很感谢你这么帮我,日后若有什么事需要我,本王在所不辞。”夏七月拱了拱手,“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永远的好兄弟,好朋友。”
夏七月说完,点了点头,直接走出了屋子,然后出了镇国公府。
良久,陆墨羽依旧没有能够回神,脑海中始终响着夏七月的那句“我们就是永远的好兄弟,好朋友”,不知为何,这么普通到找不出任何奇怪之处的话,居然让他的心如细密的针扎过一般。
“是啊,我们也只能是好兄弟,好朋友。”陆墨羽苦笑着喃喃自语。
夏七月离开了镇国公府,眼前却不断地浮现陆墨羽方才那温柔的眼神,如果她此刻是个姑娘家,当真会溺死在他深湛如海的眼眸中,可偏偏
她只能摇头叹息,暗叹自己没有和美男恋爱的命。
庭王府,一个黑衣人快步走到书房门口,跪了下去。
“王爷,陆墨羽一直龟缩在镇国公府不出,奴才们拿他没有丝毫办法。”黑衣人低头禀报。
“蠢货,让你去杀个人你都做不到?”书房里传来暴怒地骂声。
门突然开了,露出白庭俊那张俊朗的面孔,只是目光中却蕴含着阴冷的气息。
“奴才无能,请王爷责罚!”黑衣人匍匐在地。
“且让他多活几天,其他人那里,按本王吩咐地去做,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给大理寺,否则你们也不用回来了,直接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白庭俊冷冷地说。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然后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白庭俊露出了一个无比残忍的笑容,和他俊逸的外表十分违和。
“王爷,这件事自从世子与轩王去了趟西北,回来就完全变了,那个轩王”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从屋中走了出来。
此人平日里一直是白庭俊的智囊,名叫余清,凡是他出的主意没有一次出错过,这次却没有料到陆墨羽能查出这么重要的证据,这才疏忽了。
“余先生,那你可就不了解本王这个弟弟了。”白庭俊不屑地笑了,“他从小就十分荒唐不羁,就连父皇也从不正眼看他,若不是念着他是皇族子嗣,只怕早就赶出凤阳城了,这次做运粮官也是父皇对他的羞辱,这样一个人,不足挂齿。”
“是,倒是属下多虑了。”余清拱手说,眸中却仍存着一丝怀疑。
“你呀,整天就是想得太多,有些事根本不足为虑,尤其是本王这个七弟,你根本不用在他身上多浪费时间,就算本王不出手,他也能自己作死。”白庭俊笑着转身进了书房。
余清苦笑着摇了摇头,难道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天色微暗,英贵妃的芯园阁。
院子里的奴仆们全都低着头垂手而立,代表着皇帝所在的印全此刻站在寝宫的门口,弓着身子微眯着眼在打盹。
寝宫里,皇帝和英贵妃正穿着华丽的绸缎亵衣坐在床榻上说话,英贵妃一边说,一边给白远山按摩背部,他舒服地闭上眼。
“爱妃这手艺,几十年都不曾变。”白远山叹息着说。
英贵妃淡淡一笑,她虽然已至中年,但皮肤保养地很好,嫩地吹弹可破,身材也似那少女一般玲珑有致,再加上温柔贴心,可说是后宫之中最得盛宠之人。
“皇上不嫌弃臣妾老了、粗笨了就好。”英贵妃依旧笑着,长而黑的睫毛将她的情绪都藏了起来。
“后宫之中,爱妃最得朕心,朕又如何会嫌弃?”白远山闭着眼睛笑,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英贵妃却不再说话了,皇帝虽然最宠爱她,却一直让皇后之位悬空,任她如何娇嗔暗示,他就是不为所动,这些年了,那个女人在他的心中依旧没有被抹去。
上一任皇后是白远山的结发妻子,虽然一生无子,白远山却一直对她爱护有加,有时甚至是尊敬的,以至于皇后得病去世之后这么多年,皇后之位一直空悬。
如今她对自己坐上皇后之位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便联合自己的母族徐家,在朝廷上进谏提前选太子,以自己儿子白庭俊平日在朝堂上的作为,再加上有徐家在幕后推动,一定会当仁不让地坐上太子之位。
可没想到,就连这件事皇帝都推三阻四,无论朝臣们怎么进谏,他却丝毫不为所动,英贵妃的耐心已经快要被白远山的无情磨光了。
“爱妃,对于太子人选,你怎么看?”白远山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英贵妃起初吓了一跳,正按摩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慌忙下床双膝跪地,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皇上,后宫不得干政,臣妾不敢妄言,求皇上开恩。”英贵妃匍匐在地,身子微微抖着。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白远山笑着伸出手握住她柔弱无骨的素手,“此刻你不要当朕是皇帝,就当朕是普通的夫君,与你探讨家事。”
“多谢皇上。”英贵妃站起身,坐在他身边,却依旧不敢妄言,君王之心深不可测,她能在皇帝身边得宠这么多年也不是容易的,“臣妾觉得几位皇子个个优秀,都是我苍玄国未来的栋梁之才。”
“爱妃所言,当真是发自肺腑?”白远山似笑非笑地问。
“自然,只是”英贵妃琢磨一下,还是说出口了,“老七那孩子调皮了些,也是年纪小,再过些年定会懂事的。”
她要取得皇帝的信任,就要实话实说,但她琢磨不透白远山此刻的想法,虽然白轩朗是他最不喜的儿子,但毕竟也是皇子,她也只是说了句“调皮”,显得自己是一个慈爱的长辈。
“这些年难为爱妃了。”说起白轩朗,白远山总是一副叹气的模样。
第三十四章()
白轩朗的母亲苏琴当年只是一个小小的美人,生下皇子之后,吃穿用度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但白远山却一直没有给她提位分。
太后不喜苏琴,说她生就一副狐媚脸,就连请安都免了,说看见她就不舒服,自己还想多活几年,叫她待在自己的宫门里,最好不要出门。
从此以后,苏琴就似被软禁了一般,白远山对她也越来越冷淡,如此过了一年,白轩朗周岁时,苏琴终于受不了这份委屈,自杀而亡,留下白轩朗成了没娘的孩子。
白远山甚至都没有来看一眼下葬的苏琴,就叫人将那时还幼小的白轩朗交给英贵妃抚养。
英贵妃自己原本就有一个儿子,若是再抚养白轩朗,怕自己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就提议将白轩朗交给奶娘抚养长大,而自己则时不时去看看。
对此,白远山居然没有丝毫异议,他对这个儿子,就像是对其母亲一样,根本丝毫不上心,甚至是不喜,从小就由着他胡来,根本就不严加管束。
白轩朗渐渐长大了,虽然还未成家,但他从那些奴才口中隐约知道了当年之事,因此十二岁那年,他不顾礼法,自己坚持在宫外买了宅子,然后就开始了独居的日子。
英贵妃为此向皇上请罪,说自己没有管教好七皇子,白远山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了句“由他去吧”。
对于这样一个出身不高,又不讨皇帝喜欢的皇子,没有人会觉得他是自己的竞争对手,就算他想做皇帝,那无异于登天。
英贵妃是白轩朗名义上的母亲,时不时还是要装样子提点一下他,说了两次他不肯听,也就不再管了。
白远山此刻说她辛苦,是觉得她这些年一直提点白轩朗,他却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臣妾不辛苦,是臣妾无用,这些年教不好七皇子。”英贵妃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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