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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今天封天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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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玄失笑;“你在赵家呆了多久了?难道不知道因果报偿;赵家恶贯满盈;你却为他们广开财路挡劫化灾;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做的?”
黄鼠狼辨不出姬玄修为,只当是一个修行之人,便冷笑道:“因果报偿?人族如蝼蚁;身微命亦贱。有什么因果?就算有因果;我乃得道大仙,也应随我心意,有什么好报偿的?”
“人族如蝼蚁,身微命亦贱?”姬玄怒极反笑。“上一个在我面前这么说话的人在天上,已经十万年没有下来了。”
说罢一挥袖,一点金光从掌心飞出,化为一条绳索向黄鼠狼飞去。黄鼠狼大惊,转身欲逃,那金光却快如闪电,将它紧紧缚住,任那黄鼠狼挣扎撕咬,变大变小,毫无松意。黄鼠狼挣脱不出,感受到金索上浓郁的法力,顿时瘫软了下来,蹲在地上不敢动弹。
它活了两百多年,除了师尊以外,还没见过谁有这么厉害的法宝,今天怎么就叫她摊上了呢?
姬玄见自己只是用一些法力幻化出绳索,就成功捆住了这只黄鼠狼,不禁为这精怪的弱小而暗惊。她上一次见到的那只黄鼠狼精,不仅法力高强而且十分狡诈,见打不过后运用法力放了一个屁,熏得天地变色后绝尘而去。
便是那样的妖怪,也不敢说出人族如蝼蚁这句话。面前这个弱的不可思议的家伙又是凭什么?
“道,道友。我乃是岐山老祖座下弟子,请道友看在我师尊的面子上饶我一回。不知您的道场在何处,改日我定送上仙丹仙草,奇珍异宝作为赔罪。”黄鼠狼认识到敌我差距后立刻认怂,丝毫不在乎尊严。
岐山老祖又是谁?没想到自己一觉睡醒,就多出这么多祖啊宗的。而且收的弟子张狂无道,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精怪。
这里黄鼠狼精一边讨饶,一边悄悄施了个法术出去,正是师尊所教她的保命法子“传心诀”,可以将自身的危急迅速告知师尊,同时如果受到重击,因为一缕残魂已经随诀到了岐山,也能保下一命。
姬玄冷眼看着那道法术施完,她也想会会那岐山老祖。看看教出这么个徒弟的人士什么样子。
况且自己面前这个垂眉耷眼的精怪绝没有夺人气运的能力,背后定然另有主使。
那黄鼠狼精见姬玄面色并无缓和,于是又告饶道:“小的当年还未得道时曾被赵家祖先所救,如今道成便想回来报恩,没想到惹出这番祸事,求道友饶命,从此我就离开赵家,再也不擅自插手人间之事了。”
姬玄看着这只合爪跪拜的黄鼠狼,得道,一只连入道都未做到的精怪居然敢称自己已经得道,看它身上的黑气环绕,正是生灵怨气所化。与赵家狼狈为奸这么多年,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它和赵家,一个也不能留。
金索缚紧,姬玄一掌挟风雷之势朝黄鼠狼天灵拍下,后者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姬玄没有再看这只黄鼠狼,回头把供桌上的水果鸡鸭席卷一空。然后抹抹嘴,使个遁墙术离开了。
虽然心情不好,但是不能浪费食物。
她没有彻底杀掉那只黄鼠狼,而是废掉了它的修为断了它的灵根。没了修为与灵根的修行精怪堕回凡体也命不久矣,留它几个月的寿命是为了方便它日后向岐山老祖告状。
最好那岐山老祖早日寻来,让她看看十万年不见,世上的精怪都是些什么样子。
至于赵家,没了黄鼠狼精的庇佑,那些不肯离开的冤魂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赵家种果得果,下场早有定数。
千里之外的岐山,草木郁郁,林风森森。金碧辉煌的宫宇里,岐山老祖正恭敬地为面前的玄袍男子奉上佳酿。身后几个妖娆美貌的女子千娇百媚,不加掩饰地用目光瞧着男子俊美的面容。
感受到徒弟传来的消息,岐山老祖一怔,眉间扫过一丝愠怒。
“怎么了?”玄袍男子感受到了那道微薄的法力,开口问道。虽然并没有真的想管。
“妖尊见谅,是我的一个不争气的徒儿,下山历练时在回仙镇遇上了些麻烦。”岐山老祖赔笑解释道。心里却已经下了决定,自己面前这位大人可是天地间第一不好惹的角色,若是因此耽搁了时间,那么也只能算自己这个徒儿倒霉了。
“回仙镇吗”男子眉头微挑,如漆的眸子中带了几丝探寻。“那里确实有些动静。”一些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注意到的动静。
“既然如此,我也顺道去上一遭。”
在岐山老祖惊喜的道谢声中,玄袍男子揽过一名美姬,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
他也想看看,回仙地界上究竟出现了什么人,让三界都为之如此不安。
或许。。。。。。是和上面有关的?男子抬眸,高耸的屋顶遮住了天空,但在他眼中却将整片苍穹一览无余。那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平静下,从前隐隐出现的波动之感越来越明显了。
长空万里,一只青鸟扶摇直上,到那穷目不见的层云之中后,两翼一扇,随风而长,不过两息之间,一只羽翼华美,长尾青喙的鸾鸟穿破云层,消失在虚空深处。
九重天上,凌华宫中。一个青冠玉面的男子面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来。
来不及调息,他迅速施出几个法诀,将凡间的消息通知给整个天庭。
无数青鸟之影从手中散出,飞入仙雾之中。男子这才微松一口气,施法调息起来。感受着体内的情况,心下沉重。
每一次下界,哪怕只是一只青鸟幻身,消耗都如此巨大。不知道自己还能再继续多少次。
一想到下界发生的事情,男子就痛苦的抱住了脑袋。十万年前,那个笑面祖宗就爱折腾自己,没想到她刚回来,最先受折腾的又是自己。
鸾生艰难啊
这边青冠男子哀叹之时,青鸟传信已经分别送到。一时间,三十六宫吸气四起,七十二殿惊嚎遍地。
说好的陨落呢?说好的以身祭阵呢?说好的天上地下魂消魄散再找不到半点踪迹呢?
他们等了整整十万年,封印才有所松动,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这位又回来了?
青鸟带来的信中,女子的声音清晰无比,一字一句,回荡在每一个神宫之内,仙家耳中。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天庭是没有风的,但长衡树的银叶却轻轻摇动。树下,银甲的男子墨发高束,静静听着手中青鸟传来的声音。半晌,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十万年了,她还是丝毫没变。
旧人重逢()
夜风瑟瑟;姬玄抱臂坐在屋顶上;无聊地向空气中吹气。
她每用力呼出一口气;空中就变化出一个小物件;一朵花;一根草;一片叶子。。。。。。一开始变出的东西还很正常;但越往后似乎是想不出要变什么来了,变出的东西就越来越离谱。
文清道人的胡子,青霄的尾巴毛;婳瑶仙子总偷偷吃的包子,还有。。。。。。他的剑柄。
剑柄发着银色的光泽,当中隐隐刻着一个“姜”字;在空中沉默不语地漂浮。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像从前一样总是坐在长衡树下,枕着树干睡觉。
自己不在;恐怕也没有人会再去找他;看他练习剑法;蹭他做的饭了。
没想到对他的剑柄都已经如此熟悉。姬玄伸出手;想感受一下那温凉的触感;可还未碰到;那幻影就已消失,像是空气跳过手指。
除了他本人之外,谁也变不出这把剑。她也只能幻化出一个剑柄的虚影而已。
想起了这个事实的姬玄心里不知为何;欣慰了一些。除了她自己之外;也没人能变出她的东西。
虽然有时候,她还挺想在这世间留下一些东西的。
姬玄突然对天庭的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催动着法力吐气变幻出一个又一个的法宝。当然她也只是过过眼瘾,毕竟她现在孑然一身。而当她全盛的状态时,这些法宝对她也没有了意义。
屋内,小孩子又哭了起来,怎么也不肯睡觉。口里还嚷着:“外面有人在哮喘,娘亲快去救救他。”
妇人把孩子塞回床上,“瞎说什么,快睡觉。”
。。。。。。
姬玄感受着自己不多的法力,有些懊恼。她玩的一时开心,忘记了现在的法力本来就不多。这么弄了半天又消耗了许多。
所以那个岐山老祖到底来不来了?再过两个时辰天亮了,那黄鼠狼精被赵家发现,估计就要被剥皮了。
凡人供奉的往往只是一个名号,谁也不知道牌位下面的真身究竟是什么。受人供奉的精怪就算再法力高强,也不会再世人面前显露真身,这是一个习俗,也是一个忌讳。否则那黄鼠狼精也不会到半夜才敢偷偷摸摸地溜进来进食。
姬玄的记忆里,十万年前根本没有岐山这个地方,如果说有,那也是在久远到无法追溯的时候了。那个时候名为岐山的地界,根本不会有这样一个法力低微行恶猖狂的黄鼠狼,也不会有一个敢自称老祖的人。
名字相同,山却必不是当年那座山了。
姬玄等得无聊继续吹东西出来,空中的事物变化的越来越快,奇花异果,金银珠宝,佳肴珍馐,仙丹灵药,突然停止某个形象上,然后破碎开来消失无踪。
姬玄已经抬头看向某一方向。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力量在这个方向不远的地方升起,宛如隔世,又仿佛昨日重现。
虽然极其微小而且转瞬即逝,但也足够让姬玄无比重视,也足够惊讶。
这股力量。。。。。。她的记忆里除了那个人,没有其他人选。
可自己当年封印天庭的时候,他明明在场,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姬玄毫不犹豫,立即向力量传来的方向赶去。
现在姬玄的法力还没恢复多少,因而她无法驾云腾飞或者移形变影,只能用一个普通人的方法——跑着过去。
以凡人的脚步,这些路程可能要走上一夜甚至更久,但她用上了法力,行路如风,时不时在空中纵跃,因此不大一会儿就到了那气息产生的城镇。
寻常神仙使用法力,除非刻意清理,否则必然会留下气息的残余,而令姬玄意外的是,她最初明明感觉到了气息的存在,可随着她越接近,那气息就越弱,等到她真正踏足于这个地界之时,那股气息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那个人已经离开这里很远,因此这里已经感受不到他的气息,第二种可能是那个人的法力消失了或者已经消耗干净,所以才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姬玄微微皱眉,脚步却丝毫不放慢,只是又给自己加了一个隐身咒,在这县镇里搜寻着。
与此同时,被姬玄认为冷血无情的岐山老祖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回仙镇。
“徒儿!”赵宅里阴风阵阵,褐发华袍的妇人看着黄鼠狼横在地上的身躯,咬牙切齿。
她本欲快点赶过来,但妖尊并不这么想。美酒当奉,娇姬在侧,他又颇有兴致地欣赏了两个节目,在岐山逛了一圈,这才赶过来。
只是已经晚了,伤她徒儿的宵小已经跑掉了。
玄袍男子立在一侧,也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这里确实曾有浓郁的法力施放痕迹,只是现在已经寻不到气息,可见那主人已经离开。
本来兴致勃勃地过来,看不到人,还是很失望的。
自己不过就是在岐山玩乐一会儿而已,这人真是没有耐心。要是自己,就在这里等着黄鼠狼精的同伙赶过来了,哪里会这么早就走掉。
“妖尊,那逃跑之人必定没走远,我只需一会就能将他擒回来,为我徒儿报仇。”岐山老祖看向玄袍男子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期待,她虽然自恃那宵小必定跑不出她的掌心,但若是有这位妖尊相助,自己定然事半功倍。
“那祝你成功。”玄袍男子丝毫没有相助的意思。
这个老黄鼠狼精修为短浅,看不出这里残余的法力痕迹经过掩饰,就真的以为自己能稳操胜券。他没兴趣参观这么蠢的妖做事。
“妖尊不在这里多留了?”岐山老祖有些失望。“不是有消息报告,回仙地界出了一些动静吗,我们可以趁此机会看一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玄袍男子不置可否:“你可在此查看,我去别处转转。”且不提那引起波动之人已经离开,这事情尚牵扯到天庭,他不想过深去究察。
虽然今天没能见面,但若是以后有缘。。。。。。也未可知。
岐山老祖还不死心,刚要继续说些什么,突然见面前的妖尊目光一锐,周身法力鼓起,心中一凛,连忙闭嘴不敢再说话。
妖尊如此。。。。。。恐怕是那边出了事情了。
看着原本悠闲惬意的妖尊匆匆离开,转瞬间身形不知道已去了几千几万里,岐山老祖暗暗抹了把汗。
接待妖尊果然是个难活。
不过今天种种事,大多还是要归咎于那个不知天高地后敢伤她徒儿的人,待她找到那人,定要将其剥皮抽骨,吃肉炼魂!
寒风刺耳,刮得漫天星辰摇摇欲坠。偏离人烟区的郊外,斥骂声夹杂在风声里远远传递。
“老头子,让你坏我们好事。。。。。。”
“给我打死他!”
吆喝声和踢打声中,一个老人的身影湮没在黑夜里,被一群地痞模样的男子包围着。突然一阵风起,所有男子都僵在了原地,眼珠慌张而惊恐地乱转。
姬玄缓下脚步,默默走近。
黑夜里虽然难以视人,但她还是能够看到这些人的样貌。
尤其是中间那个正被打骂的老头。
虽然模样陌生,那份脆弱和无助也很陌生,但是她却不会认错面前这个人是谁。
上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身环紫云,风雷阵阵,笑嘻嘻地问她:“长羲上仙,这是要去哪儿啊?”
他是知道答案的,法阵的乌云遮盖天际,只有他周身雷光隐隐,照亮眼底罕见的焦虑。
当时她想,原来有一天,风也会不安,雷也会忧虑,当他们所在乎的东西即将消失的时候。
姬玄开口唤道:“玄惊。”
被包裹在中间的老人轻颤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苍老而伤痕累累的脸,混浊的双眼定定看着姬玄,像是惊讶,又像是怀疑。良久,展开了一个扯动淤青的笑容:“长羲上仙,好久不见。”
郊野的夜风很急,几个地痞横七竖八地躺在泥草里,被风吹得涕泗横流。前两天的时候一个算命先生说县里有仙气出现,叫他们这段时间夜晚不要出门,恐惹到仙家发怒。他们不仅嘲笑了一通还掀了人家的铺子,说他是脑袋不灵光的骗子。
现在想来,今天碰到的这个是神仙,那算命的先生也是个神仙!只有他们几个脑袋蒙了猪油,和从前一样出来惹事,结果被扒光了衣服扔在草地里,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这片地方平时很少有人经过,就算有人来了,看到躺在这里的是他们,估计也不愿意帮忙。对自己的生平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地痞们再一次流下了绝望而悔恨的泪水。
小茅屋里的情况并没有比荒郊野地好多少,寒风钻着缝往屋里吹,油灯昏暗,四壁光秃。姬玄皱眉看着屋内,又望向老人。
玄惊喜欢金碧辉煌的宫殿,华丽的衣服,美丽的容貌,绝对不会住这样的房子,成为一个年迈的老人,还让自己被人打成这副样子。
老人似乎有些局促,屋子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椅子,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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