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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华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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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心痛。任思绪飞,是拉不断的愁。一句话,无尽的等待,青灯纱窗看破了红尘,门外归来,相望却是无言,叹人生,不过烟花般易冷,绚烂后无尽的苦痛。
十月十四,苏子涵和夜无涯全力挽救,用尽了种种手段良药,勉强延长了五个月生命的锦儿还是仙去了。
锦绣帝得到消息已经是十月三十。
他拿着那封锦儿去世消息的纸信,手不停的颤抖。
—(正文完结)—
锦绣帝死在称帝十载后的一个雪夜。
这个战无不胜的皇帝并不喜奢华,废弃了前朝皇帝所建的华美宫室,也不喜欢穿金灿灿的龙袍,除了上朝之外,他穿的都是一件银灰色的长衫,每一件的款式都一样,一只袖子没有绣花,领口的花只绣一半。
他每夜都宿在帝宫内的新建的擎天阁,死时亦盘膝在阁顶石室几案前的蒲团上,正对着壁上一幅画像。
倘有当年金骑军的将士在,定会认出,那画上颜色无双的女子,正是锦绣帝在太子时最宠爱的一位侧妃,当锦绣帝登基之后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只留下一双女儿。
十年之后,锦绣帝将皇位传给了长女金瑟,终究追随那人而去。他身后并未留下只言片语。
—(后记完)—
读者的话:
自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四日,素手系列第一部《素手华筝》正式在发表,这是涟兮第一个系列小说的第一个小说,倾注了涟兮大量的心血,在这期间多谢各位亲亲的支持,使《素手华筝》的点击一直保持在架空类别的前十,也感谢小说群里的朋友,其中流彩的名字借用于好友阿彩,落尘的名字借用于晨晨,苏子涵的名字借用于紫苏。
截至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四日,总共历时三个月,《素手华筝》的正文正式完结。之后的九天将是关于白华和锦儿的番外描写。
二零一零年十月国庆期间,涟兮要完成*人生最重要的大事之一——结婚。所以会休息半个月左右,素手系列的第二部小说《素手华裳》预计在十月十八日左右会上架,讲的是锦儿一双女儿——金瑟玉瑟的故事。
简介:
新朝先皇的掌上明珠?新朝女皇的嫡亲妹妹?梅剑国王君的宠后?玉瑟勾勾嘴角冷笑,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海盗的俘虏?妓院的头牌?还是捕快的帮手?
国家亡了,姐姐薨了,孩子夭了,丈夫变了,天下树林之大,哪有落架凤凰可栖之地?
漂洋过海,追兵重重,假换身份,莫入宫闱,却遭迷雾重重,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一柄金如意,两支钗头凤,三张桃花笺,在表面平静的皇城掀起巨大波澜——最后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涟兮。
给读者的话:
撒花撒花,正文完结……
番外之弦
我在母亲的调教下,一直做的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母亲说:在这个肮脏的皇宫里只有没有感情的人才可以生存下去。
我的母亲和大太子华的母亲原本是一对好姐妹,在众多的后妃中,只有她们走得最近,自然而然我和太子华也走得最近,在所有的妃子中,只有华的母妃对我们睁眼看待,只有太子华愿意和我一起在屋顶上看星星,愿意和我一起在后花园里扑蝴蝶。
可是慢慢长大,我才明白我母亲和太子华的母亲是不同的,他的母亲即便不再受宠,也是有品级的妃,而我的母亲只是一个美人。太子华和我也是不同的,他是长子,而我位列第三,按照澂朝的规定,前三个儿子都有可能被封为太子,皇上年老之后,会从三个太子中考核出一位合格的太子作为继承人。
母亲要我放弃,可是我不想,皇上欠我们母子的,我总有一日会找皇上要来,不折手段也在所不惜,他的代价就是那最高的位置。
母亲还是死了,在太子华母亲姮妃仙逝的那个晚上。
那一夜母亲吞下了皇上赏赐给她的一个金戒指,梳了第一次遇见皇上的发髻。可是终究没有看见皇上最后一面,这时候父皇的新宠不是母亲,不是姮妃,不是如妃而换成了思贵妃,有人说皇上在皇后死后就再也没有了感情,母亲一直都不信,她说皇上就必须是冷漠无情的,即便他是深爱着母亲。
我恨父皇,那不是我的父皇!
那一夜我和华紧紧的握着手,在父皇的承元殿前站了一晚上。父皇特许了母亲和姮妃共葬,可是代价就是华被当作人质派往西突国,而我承诺永远不能当太子。这就是不到十岁,七岁的我们付出的代价。
皇帝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之后的儿子没有一个争气的,他不得不召回远在西突国的太子华,为了制衡他的力量他不得不出尔反尔的特许自己当上了三太子。
大哥,不要怪我,是皇上将我们放置在了天平的两端,这就注定了我们永远只能是对手,我为了天下,我们谁也不愿意撒手。
那一日,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我去狩猎,与其说是狩猎,更不如说是为了排解心中的忧烦,皇上赏赐的翡翠扳指用起来并不算合手,我打开长弓瞄上一只正在追逐这白色狐狸的灰狼。我幻想这皇上就是那只可恶的狼。
一箭下去,力道之大,我想那狼应该没有活的可能性了,于是掣马走到附近,下马拨开积雪的小灌木丛,却看见一个白衣少女微微颤抖的躺在灰狼的旁边。莫非是我的眼睛花了?
原本无情的我在看到那颤颤巍巍的白衣少女的那一刹那,我似乎看到了母亲柔弱无助的眼神。,于是我中了邪一般将手递给了那个少女。
带她回到龙府,待她洗刷干净,我才发现她比我见过的任何的女人都漂亮,不过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的美丽又是那么干净和纯粹的让人全然没有亵渎的念头。
给读者的话:
弦的番外,补充完整他和锦儿的一些往事。如风……
番外之端
第一次见到锦儿,她是三哥的金屋之娇。
第二次看到锦儿,她又变成了大哥的侧妃。
为什么每次自己和她都没有交集?
我端着一杯茶水仔细的研究,若萍走了进来对我笑笑,说今日收到了毕月国的来信,掣儿在流芳的照顾下,生活的很好。我拉着若萍的手叹息了一声:“我这一生有十多年是在毕月国当人质,想不到我们的儿子继续在毕月国当人质。”
“王爷~”若萍张张嘴,似乎要安慰我,其实这么多年,若萍算是做到了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任何的事情,可是我,心里依旧是为着那个人留着一个小小的位置,谁也不知道的位置。
那一天我看到大哥无情的将锦儿扔在地上,三哥故作清高的冷血而过,我的心里被强压下去的一种东西又开始探头。我让若萍将锦儿接回家来修养,若萍点头说这是一个拉拢太子华或者太子弦的好机会,我却不愿意面对若萍赞许的眼神,我有私心……
我多想锦儿为我所用,如果她能助我登上那最高的宝座,我可以给她最高的荣誉,可是无论是大哥对她这般冷血,三哥对她如此的残酷,她依旧是不愿意为我所用。
那么得不到就毁掉吧。
我暗暗下了决心。
后来,空性无意中发现司棋悄悄的去了乱坟岗,他告诉我那里埋了一个司棋极为重视的女人,曾经因为这个女人,司棋和太子华的关系一度很紧张,我微笑着赐给空性一大笔金银珠宝和美女。
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如何会放过,我去求若萍告诉我如何破解司棋的法术,能够控制青染,若萍虽然知道这法术会影响到她的容颜,为了我,她毫无顾忌的告诉了我破解之法,于是我做到了比司棋更为精确的控制青染的法术。
我让她一次次挑拨制造锦儿和太子华之间的误会,可是这两个人不但没有误会反而感情更加深厚了。我恼怒了,差点借青染的手杀了锦儿,可是再下达命令的那一刻,我又后悔了。
这是第一次我想杀锦儿,第二次是在与大哥两军对弈的时候,锦儿是那么义无反顾的孤身飞到了悬崖上,我知道她的心思,我恨她,恨她对一个这样对她的男人还那么甘心的献出生命,成全他的大义。
我的箭术在皇家子弟中不是最好的,但绝对是出色的,可是当我举起弓箭,对准锦儿的时候,我的手还是在发抖。
好,她求一死,我就成全她。
我换上了魔脊之弩,这对付她已经绰绰有余了,我拉满了弓,我眯着眼睛,透过弓上的小孔看过去,我看到她在微笑,为大哥死,她真的那么开心么?
我的心一颤抖,跟着手也一颤抖。
一箭下去,结界破了,再一箭下去,她那柔弱的白色的小身子被我钉在了石头上,血红的鲜血顺着我的箭流了下来,流到了她的白衣服上,流到了苍黑的石头上,流到了我的眼睛里,流到了我的心里。
番外之流彩
“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死在你的怀里~”我强忍着胸口的痛楚,微笑着看着赶来的落尘。
他是最爱干净的,可是我身上汩汩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流彩……对不起,我来迟了”落尘还是那么俊美,比皇上和弦都中看。
“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我把头往落尘的怀里靠了一靠,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要不是我那么好强,一心要做独一无二的女皇,怎么会走到今天的地步?自己的丈夫不能相见,自己的儿子要叫他人做父?”
落尘的脸色变得黯然,我此生做的最残忍的一件事情不是废黜了流芳,也不是和锦儿对阵,而是对落尘,如果问我这辈子亏欠的最多的人是谁?毫无疑问就是落尘。
回想我当年和落尘的第一次相遇,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那时候的自己只有十岁,那是个孩子天**玩的时候,可是因为自己是唯一的一位公主,天天不是被流沙追着习武就是被读书先生逼着看书,无论是那一样,自己一点也不愿意,于是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离家出走的好时机,趁着父王阅兵,我从后门成功逃跑。
因为害怕再最短的时间内就被父王抓了回去,我一直拼命的往前跑,往前跑,一直跑到了到一个悬崖边上,我听到了父王以及一干随从的脚步声和呼唤声,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看传奇小说看多了,还是想测试一下自己偷学的飞行口诀是否可用。
我就在流沙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唤中,跳下了悬崖。
一阵悬空,猛烈下坠。
真***见鬼,传奇小说中不是最经常的桥段就是:悬崖边上不是有小松树就是下面有深潭,更有奇妙之处亦或者是绝世高人,亦或者是千年帅哥。
跌落中我自觉很欠揍地睁开了眼,见到的是四周的景物像是瀑布一样过眼即逝。耳边有风声,呼呼作响,最后吱嘎——砰的两声,有什么东西横在了我的肚子上,剧痛袭来。
我低头四处张望,一抹苍翠欲滴入目。
咦?
还真的有小松树?
原来传奇小说的写作者真叫一个智慧。
可是还没等我感叹完。
吱嘎一声——
又一阵风过,小树枝晃了晃,我幼小的心也跟着晃荡,我很悲哀地发现,减肥真的是终生事业,因为那树枝马上就要——断了。
啪——
我在心里念过第九百九十九次飞行诀失效后,只得认命而绝望地闭上了眼:混蛋!谁说跳崖跳不死人的!
最后的意识,是一片冰凉。
冰凉的窒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不过跳崖没死挂小松树上了,结果小松树断了,掉进水潭才记得自己是个旱鸭子,终于还是淹死了。
“你醒了?”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使劲的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睛,对上一对比自己还黑亮的眸子。那一刹那我非常的气愤——一个男的怎么可以长得比一个女人还女人呢?
番外之流彩
“你醒了?”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使劲的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睛,对上一对比自己还黑亮的眸子。那一刹那我非常的气愤——一个男的怎么可以长得比一个女人还女人呢?
“你长得真好看!”我气愤之余,还是不忘傻乎乎的伸手去触碰落尘的脸,“你叫什么名字?我要你做我的驸马。”
落尘笑眯眯的看着那个时候还没长开的我,逗道:“我叫司歌,你为什么要我做你的驸马?”唉,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没有显露出惊为天人的容颜,现在想想那么早遇见司歌不知道是人生的一件幸事还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因为你长得好看啊,比我爹爹顺眼多了”我掰着胖乎乎的指头道,“要是爹爹不追我,我哪里会掉下山崖呢?”
落尘听到我抱怨自己的爹爹,一下子像找到了知音一般,于是两个人坐在草地上拼命的讲自己爹爹的坏话。
落尘一直在虚无境长大,没有母亲只有一个教自己乱七八糟东西的浅紫陌上,第一遇见这么投机的人,心里无比的高兴,于是道:“我唱歌很好听的,我唱个歌给你听吧……”
我瞪大了崇拜的眼睛:“好啊,我会跳舞,要不你唱个我帮你伴舞?”
落尘点点头:“如此甚好……”
于是乎,山崖下一个红色的小小的影子在树边徘徊,一个白衣的男子对月高歌,那样的画面多么的和谐多么的美妙。
可是这样美妙的时光并没有维持多久,父王就带着大部队来寻找我了。
“快跑!”我的舞步戛然而止,紧张的拽着落尘的衣服。
落尘微笑着点点头,翻身上马,然后将手递给了我,我毫不犹豫的将手塞到了落尘的掌心。
一匹马,两个人,一开始我还想坐在司歌后面,哪里知道马儿跑得飞快,我只得死死抱着司歌不放手。
司歌的速度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摔下去,可就是七瓣八瓣了!
落尘一愣,脸颊微微发红,却也没有推开我。任由我抱着在骑马赶路,我想那个时候落尘已经有一点点心动了吧。
我很丢脸地头晕了,司歌的背就成了我最好的休憩场所。他的身上有股香味,很清新的味道,不知道他是不是刚刚穿越了树林沾上的草香叶味,我就这般迷醉了。
最终我们还是被截止了下来,不完全是因为父王,也因为浅紫陌上,我们两个人胳膊拧不过大腿。
落尘百思不得其解的见我将一块玉佩递给他,急急的吩咐道:“快帮我掰开,快啊”
落尘只是盯着我的眼睛,嘴巴抿成了一道缝,捏着那块玉一句话也不说,急的我几乎要上去咬他一口,他才开口:“小丫头,你确定要掰开这块价值连城的玉?”
“是的,是的,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万一三五年之后,你长大了或者我长大了,你不认识我了,我不认识你了,怎么办呢?我到哪里去找驸马呢?”
番外之流彩
“是的,是的,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万一三五年之后,你长大了或者我长大了,你不认识我了,我不认识你了,怎么办呢?我到哪里去找驸马呢?”我拽着他的手,指甲深深的嵌到了他的肉里,看着他一皱不皱的眉头,不知道为何心里涌出难过的情绪,这是我身处锦衣玉食的后宫生活中,第一次触碰到这种情绪。
落尘轻轻一动手,就将玉掰成了两块,将形状微微凹陷的那块还给了我,自己拿着那一半,看着我问:“小丫头,你不后悔?”
往事如烟,幻化成形,可是风吹即散。
“流彩,你不要睡啊,不要睡,看看我……我来了”落尘冰凉的泪水滴到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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