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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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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桪用雪白修长的指头拿起一颗珍珠仔细的看了看,又放回了匣子里,然后阖上了盖子,说道:“算了,这么好的东西研碎了是暴敛天物,会遭天谴的。难道域还嫌我遭的罪不够多吗?明天母后圣诞,我叫人送去,倒是显得我们的一片孝心了。”
“哥,你又这样,你的伤会好的,我已经查出些线索,相信不出半年就有结果了,找出那个凶手,就有机会拔出你体内的蚀骨钉。”钟离域说完,坐在了床上,再次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金黄色的珍珠,握进手心,内力催动用力的把手一紧,再张开手时,那颗价值连城的珍珠就已经碎成了一堆粉末。
钟离域将手心的珍珠粉末倒在白玉盒子里,伸手又拿出了一颗,同样的握进了掌心,刚要发力,却被钟离桪拦住了。
“域,我只是晚上做几个恶梦而已,用普通的珍珠压惊也是一样的,犯不着用这样的好东西。既然这珍珠是送我的,就留下听我安排。剩下的这两颗正好凑成一对,叫人连夜打造出一对耳环来,明天给母后做贺礼。”说完,钟离桪费力的掰开了钟离域的手,把那颗劫后余生的珍珠从他的掌心挖了出去,重新放在了盒子里。
“哥……”钟离域的声音有些颤,喉咙里发堵几乎说不出话来。自从钟离桪十五年前中了十三枚蚀骨钉以后,不但腕、肘、肩,踝、膝、胯,几个大关节都不能发力,就连头顶也被钉入了一枚,虽然当时没有毙命,但从此日日要忍受剧痛,夜夜更有恶梦侵袭,十五年来受尽了苦楚不说,更是等同废人,无非就是多了一口气而已。
而且,十五年前的钟离桪不过才是个不足十二岁的少年,又有什么人会如此的狠心的伤害他呢。虽然这么多年来,钟离桪说已经习惯了,说好了许多,偶尔能走动一下,手也能吃饭、穿衣了,可钟离域知道,他每迈出一步就犹如钢钉刺骨,每做一个动作就好像锥刺入髓的疼啊。
“域,你不要再犯险了,你这么多年来的韬光养晦也未必就真是瞒的天衣无缝,也只是那个幕后之人无暇理会而已。可你若是真的有了大的行动,让他知道你羽翼丰满了,难保不会像是对我一样下毒手的。而且之前听说你居然一个月都没有下落,就连夜都找不到你,你知道我这个做哥哥的有多担心嘛。”钟离桪这时候才真正像是一个兄长般语重心长。
他们是这皇宫中唯一的一对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所以互相之间的默契和亲情更是难以言喻的;加上他们的母妃早逝,就更让这对兄弟同心了。但一个却早早的受人陷害,再难立事;另一个就要小心翼翼,把实力隐藏起来,在外人面前做一个闲散的王爷,一个不学无术的怪癖儿子。
“哥,放心吧,我只是被困在迷惘山林了。这一个月就好像是闭关修行一样,现在不是毫发无损的又回来了吗?”钟离域微微一笑,眼神里竟然有着无限的温柔和回味,让钟离桪看了一愣,不明白这个往日里眼底只有恨的弟弟究竟怎么了?
“域,那你为什么又会突然去迷惘山林?你知道那里每年都要封山的。外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若是你真的有什么事情,谁去接应你呢。”
钟离域听到钟离桪焦急又担心的声音才回神,正色的说道:“其实,我是被人引过去的,那人用一枚蚀骨钉相诱,又用了种种的手段,把我引进了迷惘山林。她无非是要杀我的,可我早已识破,也不过就是想要从她身上知道那蚀骨钉的秘密而已。可她没有杀的了我,她却……”说到这里,钟离域停了一下,脑中百转千回的想着该怎么说呢!
“她没能杀的了我,怕回去逍遥阁无法复命,就自杀了。”钟离域本来不想隐瞒自己的亲哥哥,可最后还是这样说了。因为钟离域认为,那个杀手真的死了,现在活着的已经是另外一个女人而已,一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
“域……”钟离桪还要再说什么,却猛地一下停住,向门口看去。钟离域也听到了有脚步响向着钟离桪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哥这么说了,我就命人把这对珍珠拿去,找能工巧匠连夜赶制出一对耳环来。”
钟离域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内侍又尖又细的声音:“谨王,太子殿下有请。”
“嗯,来了。”钟离域应了一声,伸手扶着钟离桪躺下,又在帮他将被子盖好,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之后,才转身出门。那个之前等候在外面的内侍已经来到了门口,那几个刚刚过来收拾的侍女和内侍也正在门口垂手站着。
“好好伺候着,入冬了,哥的伤又会疼。”向着那四个侍女和内侍吩咐一句,钟离域就走了出来,再次穿过那条高墙的通道来到宫门口,这次是向东走,东边边是太子的朝祥宫。
朝祥宫的气势和静心筑完全不同,宏伟中尽显霸气,就连廊角、屋檐上爬伏的兽头都是狰狞的,张牙舞爪的好似要吃人一般。而且宫门前是高高的二十几级台阶,未走进朝祥宫之前,来到这台阶之下就会有一种压迫感。
钟离域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一步步走上了台阶,门前一排十二名侍女左右排开,见到钟离域过来,都齐齐的跪了下去,最靠近门口的两个跪着打开了殿门,然后又爬伏到地上,柔声的向里面说了一声:“谨王到了。”
已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钟离域眼睛都没有斜一下跪在地上的宫女,径直来到了殿门前,只是殿门开着,却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微微皱眉。
朝祥殿的大门开着,里面飘出了一股淫/靡的浓香,那香味与之前静心筑的花香不同,浓艳无比又带着魅惑,好像要将人都拉进那非非之地,凌乱一番似的。而从敞开的殿门向里,透过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帘,又能够看到里面的靡靡春色。所以钟离域只是站在门口,却没进去。
“五弟,进宫来就只想着老二,不记得我这个大哥吗?”里面一个洪钟似的声音传来,而伴着这响亮的声音的还有女子的呻吟和喘息之声,虽然极轻,却妖袅缠人,听了会让人心神一乱。
“域是怕大哥太忙了,所以不敢过来打扰。”钟离域脸上带笑,笑容极柔,美艳无方,眼角眉梢都是丝丝的风情妩媚之态,那些爬在地上的宫女有偷偷抬眼的,正好看到了钟离域这一笑,顿时都好像失了魂一般。
“哈哈,大哥现在也是忙,五弟不进来学习一下吗?”太子殿下刚说完,就有两名宫女起身过去,将正殿的帘子挑了起来,用黄金的帘钩挂好了。里面的满室春色顿时就宣泄出来。
那张几乎占了半个寝殿的大床上,几个蛇精般妖娆美艳的女子正在一个魁梧的男人身边围绕着,雪白的身体只有薄纱遮掩,却是似有若无更引入遐想,各个都扭动身姿,极尽魅惑之功。而男子则是仰躺在大床的中央,一身强健纠结的肌肉显示着无尽的力量和yu望,一双大手正将一个女子紧紧的按在身上,扶着腰肢上下的运动着。
这样引入血脉贲张的一幕,落在钟离域眼里却没有引他半点的动容,依旧是站在门口,连大气都没有喘一下。
“五弟啊,你还是那么无趣。”太子说完,大手用力的一挥,将身边的几个女子,连同坐在他腰胯间的女子都一并挥开了,也不穿衣、也没有遮掩的就起身向着钟离域走来。一直来到门口,站在钟离域面前,低头看着钟离域那张俊美绝伦的脸。
“大哥小心受凉。”钟离域抬起眼,看向了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的太子殿下,语气里倒是真正的关切着。
“不妨,大哥我身子壮,夜御五女,白天还是神清气爽的。不像是五弟,怎么也是二十有二了,却一个女人都不要呢?是没有心仪的女人,舍不得你那矜贵的种子,还是根本就洒不出种来?”太子殿下说完,竟然伸出熊掌般长满了黑毛的大手,钳住了钟离域尖尖的下巴,把他那张俊美的脸蛋更仔细的看着。那眼神,竟然赤/裸/裸的带着yu望,像是在看一个美人一样,更好像是要将这个美人剥/光了/衣/服,唐突一番。
“大哥的手劲儿太大了。”钟离域微微侧头,却躲不掉太子殿下的钳制,感觉下颌都要被捏碎一样的疼,勉强的忍着疼说了一句,竟然红了眼圈。
“哎呀呀,好一副美人落泪啊!五弟这身子骨看着倒是也精壮,怎么就不肯习武呢?若是修习些内功,大哥我这一下可抓不到你了。”太子殿下说完,又在钟离域的下巴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才将手放开,而钟离域那细嫩雪白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两个青紫的指印。看着自己下手就在钟离域那张堪称完美的脸上留下这么个印记,太子殿下才满意的一笑,转身又走回到那张大床,再次躺了下来,伸手拉过了一名还跪在床上等候的女子……
“域,告退。”看着那剧烈晃动的床幔,钟离域低垂下眼,隐去了眼底的一抹冰寒,轻声的告退了。从那高高的台阶上下来,钟离域大步的直奔宫门,这次上了马车,则是让人将四面的车帘全部放了下来。
坐在马车之内的钟离域狠狠的咬着牙,伸手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下巴。他若是不让人放帘子下来,顶着这么个带着淤痕的下巴招摇过市吗!
第二日便是国母圣诞,家家户户都挂起了彩灯、彩绸,往来的百姓也都是一身簇新的衣服,更有店铺门前都摆出了盛开的万寿菊。而一早上开始就有宫乐齐鸣,那丝竹之音直从皇宫之中传出,把整个京城都渲染的如仙都神境一般。
午时刚过,皇城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对禁卫军分两排从里面跑了出来,前后都拉着一条明黄色的绸子,用包了红纸的长竹竿挑着,将拱门正面的路用黄绸围了起来。另有一队禁卫军手持着盾牌和长矛,挡住前后的街口,让行人避让,虽然气氛紧张,却秩序井然,不亏是训练有素的皇室禁卫。
随即,从宫门里由十二匹黄骠马拉着一辆凤辇出来。那凤辇有一人多高,全部由黄金铸成雕刻着凤耀天祥的图案;上面有红宝石镶嵌的华盖,坠着黄金丝绦并七彩流苏;华盖分八角,每一角都坠着一个黄金钟,白玉的钟芯,随车一动便是清脆的金玉之声;凤辇内更是用红色锦缎包面,金线团绣着富贵牡丹,显示着无比的尊贵。
虽然凤辇上有珍珠帘子挡着,看不真切里面人的容貌,但那一身明黄色的凤翔朝服却显示着车上人的身份,正是天启国的国母——瑞皇后。高坐在凤辇上,俯视着街上倒地跪拜的百姓们,瑞皇后的脸上浮现着慈祥高贵的笑容。素白的玉手从珍珠帘中伸出,轻轻一拂,那是皇后娘娘爱民体恤百姓,要百姓不必行此大礼了。
“国母千岁,万民之福!福寿安康,万民所愿。”人群中有人高声祝辞,马上有百姓齐声附和着,顿时祝福声响成一片,热闹而庄重非凡。
华贵的凤辇围着京城绕行一周之后,缓缓出城,照例是去圣祖陵祭天、祭祖,再回来时候已经是彩霞满天。前行的宫女从进城开始,一路将夹着铜钱的鲜花从花篮中分撒出来,直至从回宫门。宫门大开,禁卫军将宫门严守起来,凤辇停止宫门,有内侍将黄金踏板推至凤辇前,皇后娘娘才从凤辇上下来。
瑞皇后今日寿诞是整四十七岁,虽然已是半老,但容颜不老,仍然犹如三十岁左右一般,雍容华贵不说,长的也是绝美的:眉眼如画、双目含情,端庄温婉、仪态万千;从中间那条铺着红毯,撒满鲜花的路上走过去,一直走上中央正殿的台阶两边的红衣鞭炮才点燃起来“噼噼啪啪”的震天彻地的响起。
天启国的皇帝名讳乾启,国号瀛盛,时年五十有二了,虽然是盛世的皇帝,但也是戎马出身,所以长得高大魁梧,一脸的英气,虽然年长却不见老迈,而且眼神犀利如刀、精光如炬,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更显出天子荣威。
见瑞皇后从台阶走上来,瀛盛帝从龙椅上起身,下了玉阶伸手相扶,向着皇后微微一笑,倒是颇有夫妻恩爱的势头。待皇上、皇后坐定,文武百官都穿着崭新的朝服一一上前,磕头祝贺并献上贺礼,瀛盛帝不语,全有皇后娘娘应承下来,并将礼物一一收下了。
“太子殿下驾到!”内侍高声的通禀后,太子钟离钏大步的从下面走了上来。
“儿臣见过父皇,问母后金安。祝母后福泽如海,千寿安康。”太子殿下说完,恭敬的跪下叩拜,瑞皇后满脸的笑意从凤椅上起身,满心欢喜的过去,双手将自己的儿子扶了起来。
“钏,你倒是有心,把母后的生辰操办的如此热闹,只是我和你父皇却怕百姓受累啊。”瑞皇后嘴上虽然有些怪罪,可那脸上的笑容就显出了不尽的喜悦。
“儿臣也不只是要母后开心,更是希望父皇开心。父皇终日操劳国事,内有叛臣余孽,外有蓝桐国虎视眈眈,正好可以借母后寿诞,开心一下。所以儿臣就自作主张,将这次寿诞操持了的热闹些。”太子殿下说完,又跪了下来,倒像是虚心的在等着皇上责罚似的。
“钏,你怎么好端端的却要说这个,你父皇不怪罪,母后倒是要怪罪了。”瑞皇后转头看了一眼虽然端坐却面无表情的瀛盛帝,瀛盛帝这才开口:“钏也是一番好意,一片孝心,今天虽然是过分的铺张了,但却也隆重。你是天启国的国母,当受此敬仰。现在就罚钏献上寿礼,若是真的用了心思的,讨的你母后满意,朕就不予怪罪了。要是你只图的金银富贵,无非就是用银子买来的东西,朕就要罚。”
“是,儿臣自然要费些心思的。”太子殿下说完,就有宫女从门外捧了一个红木螺钿的盒子进来,盒子有一尺见方,看看着却不重,因为那个宫女虽然双手捧着,却步子轻快,不见丝毫的怠慢,到了玉阶前,那宫女跪下叩首,将手里的盒子高举过头顶。
“母后请看。”太子殿下将那盒盖打开,顿时又柔和的宝光瑞彩从盒子里映射出来,太子双手伸入盒子,捧出了一件像是衣服的东西。只是那衣服轻如烟雾、薄如蝉翼,银白色中夹着点点的金色,虽不耀眼,却散发着柔和的荧光。
“这是?”瀛盛帝和瑞皇后对视了一眼,倒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了。
“回禀父皇、母后,这是一件蚕丝宝衣。是用玉蚕丝夹着雪山金莲的莲蕊织就的,贴身穿着可以有冬暖夏凉之功效,而且令肌肤生香,玉体不老,更可以祛毒辟邪,保母后福体安康。”太子殿下说完,不只是皇上和皇后点头笑了,就连两旁祝寿的百官都是频频点头。
那玉蚕丝听说就是奇宝,一根便已是难得,太子殿下却可以将玉蚕丝织就成一件衣服;而这雪山金莲更是只有耳闻,却不曾见的,如今居然把莲蕊拿来织在衣服里,可见这件衣服还真是世间罕见的宝中之宝了。
“好了,钏儿有心了。”皇上点头微笑,皇后更是欢喜,显然对这份寿礼是满意的。
“儿臣还有好东西送上呢,不过,这个要待会儿寿宴开始了才可以献上。”太子殿下也是得意的一笑,又卖了个关子出来。皇上一听,倒是也忍不住稀奇,看了皇后一眼,才说道:“既然如此,也不必拘于俗里客套,倒不如万民同乐,寿宴开始吧。”
“是。”有内侍忙去宣旨,让之前准备好的鼓乐齐鸣,更有宫人、内侍将下面的宴席送上,这寿宴是准备开始了。而那些品级低的官员则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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