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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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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楼的楼主?”地刹半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海愿,说实话,从她现在的身形来看,还真的看不出她有了身孕,但随即又问了一句:“还是……殿下的?”地刹有此一问实在也是无奈,媚魂子的名号真不是白来的,只怕天下男人都没有她媚不到的,而殿下也难免不做她的入幕之宾。如果说她肚子里的那个和殿下有关,那又另当别论了。
“呃”海愿不免垂下了满头的黑线,侧目扫了一眼还半趴在地上的曦,有点尴尬,但随即大方的迎上了地刹的目光,回答着:“你说的那两个人我都不认识,我说了,我是海愿。”
“不认识?”地刹的眼神冷冷一扫,也看了一眼地上的曦。这个女子是影卫,而且显然是海刹的影卫;而影卫只能是皇家的随侍,那就是说……自己的想法或许是对的。海刹敢改了名字,躲在这里,却又有影卫随护,难道真的是殿下的安排!
“海,我再问你,之前你传回的消息,你对风情楼的楼主到底了解多少?谨王和风情楼的楼主又是什么关系?”
“你说的我一个都不认识,也包括你。”海愿从地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破绽,那是他的忌惮,也就是地刹的犹豫,这个发现让海愿嘴角的笑意更加淡定,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杀自己了,起码现在不会。海愿从容的从地刹的身边走过,蹲下扶起了地上的曦,头也不回的扶着她往屋里走去。然后从容、淡定的关上了门。
地刹依然立在门口,看着那扇已经关上的门扉。从海愿最后的表情里,他看到的是无畏!海为什么会有那么无畏的表情,即使在武功全失之后依然会有恃无恐,那是不是说,她真的有无畏的资本?
屋里的灯火亮了起来,从窗纸上可以看到海愿那纤细娇柔的身影,似乎在忙着帮那个影卫包扎,而地刹的眼神暗了又暗之后,足尖一点,从院中跃了出去,几个起落之后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屋里,海愿看着曦那已经被血湿透的衣襟,好一阵心慌。她在想,如果不是她穿着一件黑衣服,那血是不是就鲜红灿烂的一片?难道这就是古代的搏杀吗,好血腥。
“我这里没有药,只能先帮你包扎一下,希望能把血止住。那个人不知道会不会走,我等天亮了才能给你去找大夫。”海愿一边把曦肩头的衣服解开,一边说着,随着曦衣服的散开,那雪白的肩膀上已经少了碗口大的一块皮肉,最深处几可见骨,血不断的从伤口处涌出来,看的海愿触目惊心,连手都有些抖了。
“已经走了。”曦根本没有看向自己肩头的伤,而是定定的看着海愿还残留在嘴角的那一抹血迹,伸出修长的指尖想要帮她擦去,但手才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曦还记得她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这样做是亵渎了主人吧。
“没事,我咬破了舌头而已。你先按住,我去找水帮你清洗一下。”海愿找出一块干净的白布,撕开成几块,把其中的一块按住曦肩头的伤口,然后让曦自己用力按压着,赶紧到厨房去倒了半盆凉开水,拿回来再用布蘸了帮曦擦洗着。
“哎呀,止不住血怎么办呢。”海愿帮曦擦了几次,直到那半盆的清水都变成了红色,可她肩头的血还是一直的涌出来,急的海愿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我有药。”曦听到海愿焦急的声音才回神,她不是怕疼,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她只是吃惊海愿对自己的态度而已。
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递给海愿,说着:“里面是药丸,碾碎了洒在伤口上就行。”只是说完了,又突然发现自己的口气不对,这哪里像是影卫对主子的口气呢。忙又把抓着瓶子的手收了回来,用牙齿咬开瓶口的塞子,倒了两颗红色的药丸在掌心,在把手一握,那药丸就被曦捏成了粉末。
“呃”看着曦那一连串的动作,海愿嘴角抽了抽,感觉这个黑衣少女的手劲真大,要是换成自己,一定是拿去厨房用刀背砸了。
曦的药果然好用,在肩头的伤口薄薄的洒了一层,就已经将血止住了。曦又从瓶子里倒出一粒递给了海愿,告诉她:“含在口中。”
“哦”答应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就从曦的手里接过了那颗药丸,塞到了嘴里,入口一股药香,随即就是一阵清凉,刚刚咬的火辣辣剧痛的舌尖马上就不疼了。
而海愿那充满信任的动作,也让曦的心头一暖。她竟然对自己如此放心,竟然没有犹豫就吃了自己给她的药。这样的信任,对于一个影子来说,无疑是主子给的最大殊荣了。
“那个人你认识吗?”海愿用白布条一边帮曦包扎着伤口,一边开口问着。按道理,她自己应该是认识那个人才对,只不过她是海愿,不是海刹,所以她希望曦能知道。
“地刹。”曦的声音有一丝的动容,那是逍遥阁的第一杀手,自己没有死在他的手下,完全是主子舍命的保全啊。
“哦”海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但也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而已,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天啊、地的。随即又问着曦:“那你呢?”
“曦,我叫曦。”曦抬头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名字还是五年前谨王选中自己的时候,赏下来的。在这之前,她只有编号,没有名字。而因为谨王的随身影卫叫“夜”,所以她作为谨王妃的预选影卫,她就叫“曦”了。
“哦”海愿再次乖顺的点了点头。其实曦和刚刚那个地刹,以及他们说的那些个人,没有一个是她听说过的。也难怪,这里是一个中国历史上没有的“天启国”,海愿从历史上都没听过这个国家,更没有查过什么野史,让她这个火星来的异类怎么知道那些个人呢。
“主子,这里太危险了,我们是离开,还是传消息回去?”曦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金牌,递到了海愿的手里,现在她现身了,就要听主子的安排。至于违抗了主上的命令,那就回去之后再领罚吧。毕竟,主上的命令和主子的命之间,她只能选一个出来
“呃,这个是纯金的吗?”看着自己手里那块沉甸甸、金灿灿的牌子,海愿的嘴角再次抽了抽,把那块看上去应该很值钱的牌子又塞回了曦的手里,“你的东西收好,我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些个人,也不想要卷入什么家斗、宅斗、宫斗的大漩涡,我就想安安稳稳的在这里过日子。”
边说着,海愿边到衣柜里找出了两件衣服,一件递给了曦,一件准备自己换上。要换衣服的时候,海愿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背,却还是没有看到地刹说的那个什么桃花印记,转头问着曦:“你看到那个印记了吗?”
曦看了看海愿的雪白的背,又看看海愿那张认真的脸,点了点头。
“换上吧,我没有黑色的衣服。而且你的伤要修养几天,穿着那件黑衣服在我家里不合适。”海愿说完,到床边把床帐放下来,走到里面把衣服换了下来。再出来的时候,却看到曦还拿着海愿塞给她的衣服发呆。
“是不是自己换会扯疼伤口?”海愿还以为曦是肩膀上有伤,自己换衣服会疼,忙走过来打算给她帮忙,却被曦一闪身,让开了。
看着海愿不解的眼神,曦才开口说道:“曦从来只穿过黑色。”说完,曦把海愿的那件衣服放在了桌上,转身就要出门,这间屋子里的温情太浓烈了,浓到曦怕再待下去,自己的骨头都酥了,会丧失警惕,更会害主子再次陷入险境。刚刚的海愿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是曦这辈子最为震撼的一个画面,比她第一次杀人时候的时候还让曦难以忘记。
“曦。”海愿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了曦的手腕,如果按照曦的身手,海愿本来是拉不到她的,但曦确实是受伤太重了,外伤倒好说,地刹的那一掌却已经让曦伤到了肺腑,还能走动就已经是勉强支撑了。
看着海愿拉着自己的小手,很小巧,也很细嫩,而且有暖暖的温度从海愿的掌心透过来,顺着海愿的手到胳膊,再向上到一直对上了海愿的眼神,曦从海愿的眼睛里看到了挽留。
“曦,留下吧,那天我就说过的,太寂寞了,需要有人做个伴儿。”海愿拉着曦的手又紧了紧,看曦没有说话,慢慢的把手放开了。海愿是不想为难她。
曦的头低了低,又抿了抿唇瓣,什么话都没说,却转身坐回了刚刚她坐的那张椅子。
看到曦重新坐了回来,海愿才莞尔一笑,以后她有伴儿了。
海愿把水盆里的血水倒掉,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感觉肚子饿了,胃也开始翻腾的难受,现在孕吐的症状已经减轻了,但一饿了还是会难受的,海愿才想起晚饭都没有吃呢,看看坐在那里的曦,海愿问她:“我晚上都没吃饭,我去把菜热一下,我们一起吃点?”
曦眨巴着一双略带清冷的眼睛,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主子,可是她给自己包扎;给自己找来衣服,还要帮自己换上;之后又收拾了屋子,现在又要去做饭?这些事情不是应该都是下人做的?或是说,应该曦来帮主子做吧。可是曦只能看着,因为她不会。相较之下,曦终于知道什么样的才是女人,像是这样眼睛里有着温柔的目光,每天忙着做饭、收拾屋子的,才是女人。
“你的话真少。”说出这句话,海愿忽地想起了另一个话同样很少的人,而且那个人有时候也是会让自己问上几句都不回答的。
“你认识阿丑吧。”海愿看着曦,不是用的疑问句,而是肯定的表示着自己的意思。看到曦依然平静无波的眼神,海愿才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厨房。
如果真的是阿丑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的,那阿丑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全吗?还是已经想到会有那个叫地刹的男人来找自己,而不放心自己的立场?又或是……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也根本就是他的一手安排?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海愿的心猛的一阵紧缩,似乎有某种叫做心痛的感觉呼之欲出。
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当成鱼饵,海愿宁愿相信那种柔情蜜意是真的。一只手撑住厨房的灶台,海愿用另一只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里有她的宝宝,他们的宝宝。掌心的温暖让海愿的心一再的抽疼着,她知道自己是爱了,深深的爱着那个被自己叫做阿丑的男人。
可是直到这一刻,海愿才发现,直到阿丑离开,自己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地刹所说的那些人中,一定有一个就是她的阿丑。心就好像被硬生生撕开、揉碎一样的疼,海愿扶着灶台大口的喘着气,却还是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
“主子。”曦的手从海愿的背后伸过来,搭在她的肩膀上,海愿的心一缩,转回头时就看到曦用那双清冷的眼睛看着自己,但她的眼底,却是带着关切的。
“曦……”海愿轻声的啜泣了一声,随即扑到了曦的怀里。她突然感觉自己坚强不起来了,一个肩膀才是她此时最需要的。即使那个肩膀和那个怀抱不是她所期盼的,但这样的时候,有一个人还肯陪着她,真好!
曦整个人僵硬石化了,愣愣的戳在原地眨巴着眼睛久久不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也不知道主子究竟是怎么了,在曦眼里,眼泪这种东西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看了会让人有心疼的感觉。
海愿没有放声的大哭,只是把脑袋靠在曦的肩膀上抽泣了几声。而“咕噜”的一声响从海愿的肚子里发出的时候,海愿迅速的从曦的怀里站直了身子,用小手抹了抹脸庞的泪水,嫣然一笑,随即吐出了曦意料之外的三个字:“我饿了。”
为什么不是我害怕、我心痛、我想他、我恨他?却单单是我饿了?
“其实,我没那么坚强;但也没那么脆弱,只是希望寂寞的时候有人陪,无聊的时候有人说话;希望我做的饭菜有人说好吃;希望这个屋子不要总是只有空气陪着我就行了。”海愿说完,再次做了个曦没有想到的动作——伸手捏了捏曦的脸蛋!随后说道:“可这些不是只有一个男人能给我的,现在有你了,你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我们两个做个伴儿,今后一起聊天,一起吃饭。将来我有宝宝了,我是妈妈,你是姨妈。”
海愿自顾自的说着,每说一句,曦的脸色就暗了一分,最后,当曦的脸完全黑下来了,曦发现自己学会了海愿的一个表情,就是嘴角抽搐却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太有影响力了,以至于曦在影卫楼里十几年不分日夜的艰苦训练所养成的冷血和无情,在和这个女人面对面相处的一个时辰里就崩塌了。
但曦却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嘴角竟然随着这个女人的话而慢慢的往上翘,形成了一个叫做笑容的表情。那是因为海愿最后说的那句话:将来有了宝宝,我是妈妈,你是姨妈。姨妈这个词的意思对曦来说太深刻了,那不是主子的恩典,也不是影子的殊荣,而是一个人多另一个人的肯定和一份浓浓的亲情啊!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明白亲情这两个字,但她现在突然就懂了。
努力的动了动还在微笑着的嘴角,曦也学着海愿的口气,说了句:“我也饿了。”
“哦,好,明白了,饭马上就好。”海愿开心起来,伸手拍了拍曦的脸蛋,像是大姐姐对小妹妹一样的宠溺,然后转身蹲下点火,把饭菜重新的热了一遍,然后一盘盘的端上了桌。
“虽然是剩的,可是也只有小丫吃了两口而已。”海愿说着,装上满满的一碗放在了自己旁边的位置上,然后才又盛了一碗给自己,只是海愿都拿起筷子夹菜了,发现曦还站着。
“哎哟,有什么规矩是吧?别想那么多,我是主子,我的命令,坐下吃吧。”海愿听曦叫自己主子,就知道她大致的身份了。虽然曦或许是留下监视自己的,但海愿知道,偶尔自己行使一下主子的小权利还是好使的。
曦还站着,脑中不停的挣扎着,她今天是怎么了,一再违反着影卫的本分;可海愿的小手已经拉住了她,把她使劲的拖到桌边,拉她坐下,把那碗饭和一双筷子都塞到了曦的手里,然后就是往她的碗里夹菜。直到那碗白白的米饭又被菜给盖了个严实,海愿才低头自己吃了起来。
那顿饭,是曦认为今生至此吃过的最香的一顿了,饭后海愿又把她安排到了西边的那间小屋里,对曦说:“虽然吃饱了就睡不是好习惯,但现在你有伤、我有孕,这个时候都当猪养是没错的,睡吧。”
咳咳,听听,海愿这是多么温情的话啊!让曦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是满怀温暖,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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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宽阔的大街上,各商户都在忙着洗涮匾额、高挂彩灯,就连各家门前的台阶都用清水洗刷的干干净净的。小门小户不是做生意的,也都把屋子打扫干净了,门前挂上一盏红灯笼,有新衣服的也都找出来烫熨平整,没有新衣服的就捡件最好的,看着颜色鲜艳、喜庆的浆洗干净,留着明儿国母圣诞的时候好穿上。
天启国的国母无疑就是皇后了。据说这位皇后不但贤德,也受宠;近二十年来,唯有这位皇后伴在天启皇帝的御榻前,这样的容宠在皇家来说可谓不多了。而且皇后还有着不“独子其子”的好美德,据说除了她自己亲生的太子在她身前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现在已经如雏龙在天,就是两位养子也是风华尽显,深得皇上的喜爱。
皇后的两位养子都是早逝的容妃之子,分别是静王和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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