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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女国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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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属下是来救你的。”
  见金丸王领人出了庙门,黑衣武士急忙放下手中直刀,向着靖南王单膝点地急忙跪礼。
  “属下是谢芳谢统领手下。”
  “快走,不要管孤!”
  司徒勋凤目突睁,暗紫色的唇间吼出一声出乎那黑衣武士意料之外的低喝。
  第二卷 白发红颜 第064章 打死你这只死妖精
  暮色渐渐深了,山顶的气温缓缓下降,草丛里地那些昆虫们似被凉了似的停止了鸣叫,层层叠叠的音石间,渐渐凝成一片肃杀的气场。
  埋伏在青石间的谢芳,全身披挂着轻便的甲盔,拿着从渤海国商贩手中徼获的西洋单筒望远镜,向着山顶上的鹰岩和鹰岩旁的破庙不断扫视。
  那个装扮成渤海国黑衣武士的属下已经靠近了破庙,看着属下平安地走进破庙,谢芳拽住长刀的右手手心不由冒出汗来。
  希望靖南王依然活着。
  “开始围攻!”
  谢芳话音刚落,一枚作信号用的响箭携着刺耳的尖啸从乱石间直冲云霄。隐伏在琅玡牙山上的五千羽林军,对滞留在飞鹰崖山神庙中的渤海国武士展开了第一波围攻。
  ……
  ……
  天色刚暗,人的眼睛尚不能适应昏黑。
  听得半空中尖啸的响箭声,此时逃生,正是最好机会。
  “王爷,快!属下掩护你从后窗出去!”黑衣武士不懂王爷何以会赶他走,依然坚持去拉靖南王的臂膀,却不想被靖南王一用力从屋顶破损处挥出破庙。
  那名武士的身影刚从庙内消失,尚金丸就带着侍卫反扑进来。
  “哈哈哈!没想到靖南王中了毒还依然这么精明强悍!本殿本想将计就计捉个小蚂蚱玩玩,没想到王爷竟然可以识破。”
  尚金丸早在那名武士的脚踏进苗门的时候,就从那人脚上的靴子判断出此人是化了妆的齐人奸细。
  尚金丸手下的黑衣武士所着靴鞋昔是鲨鱼吞口,黑鱼皮缝制,而这名齐人奸细却是穿着普通的翻牛皮靴。方才之所以让那人进来,只不过是想着玩弄一下司徒勋,让司徒勋体验一下惊喜后的绝望。
  噗!一口黑血从司徒勋口中喷出。
  身中剧毒的司徒勋早就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眼见那名大内侍卫暴露身份处境险恶,不由拼尽最后一丝内力将对方送出了渤海国武士的包围圈。
  此时司徒勋内力用尽,毒入心脉,不由得合上眼目,静等最后那一刻的到来。
  “想死?没那么容易!本殿还要与王爷您携手共游东海呢。喔哈哈哈!”尚金丸一双蓝色眼目中得意之色大盛,一扫当初败在上官宝手中的懊恼与垂头丧气,手指从怀中捏出一粒药丸,递到靖南王眼前晃了晃,嘻嘻笑道:“靖南王,想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啊?想的话,就给本殿磕个头,本殿下一高兴,说不定就把这颗活命的解药赏给你。”
  司徒勋闭着眼目靠在泥塑上动也不动,似乎根本没听到金丸王子的诱惑。
  “死了?”见靖南王毫无动静,尚金丸吓了一跳,心想这小子不会是嗝屁了吧?
  这么容易就死了?天,那可就坏了,还要用他换回妹妹来呢。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司徒勋鼻下,呼,鼻息虽然微弱,人还活着吗。
  撬开牙关,喂药。发功,导气,拍背,揉胸,拜托老兄,别这么脆弱好吗,虽说那毒药是毒了点,可也是因为你老兄武功太过强悍的缘故,怎么这么快就要翘辫子了呢?
  尚金丸有些不解司徒勋何以毒发会如此迅速,不由手指按在对方脉门上。嘶,这家伙竟然好似受了极重的内伤,话说,就是给他下了点毒,好像也没怎么虐待他啊?
  尚金丸有世困惑地将目光看向那些貌相凶恶的手下,心里琢磨着难道是自己的这些属下下得黑手?没有自己的命令也敢背后里下手?
  金丸王子森冷的目光探照灯般在黑衣武士们的脸上巡逻了一遍,这些心知王子殿下习性的属下,立时不约而同退后了一步,脸上显出警戒的神色。
  “谁——背着本殿——下得手?”金丸王子拖长了腔咬牙切齿道。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宝贝王爷,给整死了咋办?
  “回禀殿下,这位王爷擒获的时候属下就觉察出他已经身受内伤,不然怎么可能好好个人自己就从马上掉下来呢?”叫乌柏的黑衣武士壮着胆子说出实情,因为王子殿下的样子很恐怖,因为王子殿下生气地后果也是很严重,在众兄弟没少胳膊断腿之前,还是赶紧申明清白的好。
  “喔,这样啊。”本殿就想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捉到大名鼎鼎的靖南王,
  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竟然就是那只好运的黄雀?喔哈哈哈!(话说,好难听的笑声。)
  “殿下,如今齐人已经攻上来了,如何应对?”见殿下心情大好,乌柏急忙抱拳问道。
  “应对?何须应对,待本殿送他们一曲安魂曲,他们就得乖乖地给本殿让路。
  尚金丸安顿好服下少量解药的靖南王,自腰间摘下长笛,潇洒地在指间转了几转,横在唇边,缓缓吹奏起来。
  一见主子吹笛,黑衣武士纷纷拿出必备耳塞将两只耳朵塞住,手提长刀杀出庙去。
  ……
  ……
  斜阳若飞鸟掠翅,在地上投下一片一片的阴影,然后次第消逝。
  宫灯在入夜前就亮了起来,似乎无限延长了白昼与黑夜在深宫中的过度。
  穿着杏黄龙袍的司徒俊,站在馨兰殿外已经有些时候了。
  馨兰殿内静悄悄的了无生息,若不是大殿四周派重兵把守,司徒俊还真以为上官宝又化身仙女飞逝无踪。
  怯?
  情深则怯?
  司徒俊还真有些担心打开大殿的门窗后,看到的会是阿宝怒恨与哀泣的眼神。
  悟竹靠殿门最近,手里拿着铜锁,正准备听到皇上的吩咐就动手开锁。
  谁知道立了半天,皇上愣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发呆。
  “皇上,殿里好像有声音。”悟竹小声道。
  厚厚的殿门内果然传出一阵吱吱吱的异响,像老鼠磨牙,像锯子断木。
  声音透过门缝,极为尖钿地汇成一线,直住人耳朵里钻。靠的近的大内侍卫纷纷皱起眉头。显然这声音让人感觉很难受。
  老鼠?大殿内有老鼠?
  哐地一声,司徒俊一想到阿宝在殿内,会被老鼠吓到,也顾不得什么帝王威仪,上去一脚就踹向殿门,愣将厚重的梨花木门给踹得斜了门框,摇摇欲坠。
  见皇上踹门未果,皇上身后的几名大内侍卫飞身而上,齐齐踹向大殿之门。
  哐地一声,庄严华贵的馨兰殿大门,在众多高手的合作之下,终于宣告退出大齐后宫的历史舞台。
  悟竹愣愣地看了看手中的钥匙,忽然像扔掉烫手山芋般,把那多余的物事丢进殿前的花坛里。让皇上心急到踹门,实在是自己这做奴才的失职啊。
  幸亏皇上只顾着急,没注意这茬。
  悟竹抹了一把额头上暴起的冷汗,急忙跟随皇上跨过倒塌的木门走了进去。
  大殿内一双亮亮的星眸,在一簇腾腾上窜的火苗映衬下,正恶狠狠地看过来,诡异的场景,不由把皇上以及紧随身后的悟竹太监吓了一大跳。
  火?哪来的火?天哪,那火竟然在上官宝身前,沿着凤床的雕花床腿噼噼啪啪一路热烈地向上蔓延起来。
  “快来人灭火啊!”
  乍然看到那无中生有的火苗,悟竹的心肝脾肺肾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心里那个奇怪那个惊讶莫名啊,真是怕啥来啥,原本就担心着殿内锁着的这位小祖宗会惹出乱子,入夜时就没命人进来点灯,这怎么躲过厨艺还是还是没躲过十五?
  “阿宝,你没事吧?”司徒俊上前几步一把将上官宝从燃烧的床榻边扯开了去,上上下下细细察看。
  “嘿嘿,我粘木取火玩,没想到这古人的法子还真管用,钻了不几下,就真有火燃起来。”阿宝见一张好好的雕花凤榻转眼被火包围,得意之下不由嘿嘿笑了两声,心想幸亏你这家伙来得快,不然给你把这该死的大殿给烧了!
  “阿宝!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危险?会烧伤你自己的!”见火势蔓延,司徒俊拖着阿宝几个起落飞出大殿,回头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殿内。
  “放开我!”阿宝小胳膊小腿撩起,威胁地瞪着司徒俊。
  “不放!”司徒俊气恼之下也恶狠狠地瞪回去,不顾阿宝的踢打,打横将阿宝抱了起来,来到殿前的空地上。
  不放是吧——快来人哪!有人非礼国舅爷啦!”被皇上横抱在怀的上官宝突然杀猪似地尖叫起来,叫声震耳欲聋,可谓横空出世,势不可挡,气冲九霄!
  “你?”眼见那些忙着救火的侍卫太监纷纷从殿内住自己立身的地方跑,司徒俊暴寒之下只好放下上官宝。
  “国舅爷,什么人这么大胆敢非礼国舅爷?”青竹听闻宫中火警,刚刚从御书房赶过来,还不太明白馨兰殿的状况。突然间听到上官宝的叫喊声,急忙施展轻功飞跃过来。刚好皇上身在一丛树影后,青竹没看清,还以为又是那个不长眼的奴才在触国舅爷霉头,不由急声怒问。
  “他!就是他!”上官宝唰地一声从树影中跳出来,指着司徒俊就吼。
  “青竹!揍他!揍他!”
  青竹想也没想手掌一挥就往暗影处砍去,没想到才一出手就被闻声赶过来的悟竹拖住了腰带,生生摔在一边。
  “那是皇上,你想找死啊?”悟竹低喝。
  啊?皇上!
  “奴才冒犯皇上罪该万死!”青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司徒俊被阿宝的胡闹气青了脸,也不顾四周宫人众目睽睽,以及阿宝的胡搅蛮缠,一把抓过阿宝就往勤政殿而去。
  “司徒俊!你放开我!放开我!”眼见被老鹰捉小鸡般提溜回打死也不愿进的勤政殿,阿宝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司徒俊真是让阿宝给气得惨了,走进殿后,横过阿宝放在膝上,巴掌抬起狠狠扇了下去。
  “啪!”得一声,司徒俊的大手拍在阿宝拼命扭动的小屁股上。
  被打得和打人的都被这声脆响给怔在当场。
  “你打我?”阿宝怔下猛然扭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怨恨地望定司徒俊。
  “我?”司徒俊给那双幽怨饱含泪水的眼睛一望,心中冲天怒气不知怎的竟然立时烟消云散,心底甚至有歉疚的感觉涌上来,嘴中酸涩道:“当着人前不可以胡乱叫联的名讳,要称皇上,万岁,听清楚了没有?”
  “哼!偏不!”阿宝恨声道。
  “给联留点面子好不好?”司徒俊拿这小阎王有些没了办法,不由哭笑不得地软下声来,竟平生第一次向人央求。
  “不给!谁让你不让我出宫!还关我打我!呜呜呜……我要告诉大姐姐……你欺负我……”
  阿宝一听司徒俊放了软话,更是放声哭了起来,一时竟哭得肝肠寸断,柔肠百转。
  “好阿宝,不要哭了,朕不该关你,让你挨了一天饿……”小小的身子抱在膝上竟似没有分量一样轻巧,耳边又听得那小人儿似真似假地痛诉,司徒俊的心立时纠结起来,有些悔不当初。
  司徒俊小心翼翼将阿宝放在御膳桌前的坐垫上,温柔地抬起手指去拭阿宝腮边的泪。一向薄情寡义的凤日中竟尽是无边的疼惜与爱恋。
  还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如此影响他的心神。
  母后不能,玉贵妃不能,封昭仪不能,其他妃嫔不能,就是新进宫最受宠的吴美人也不能。
  阿宝与他,是爱人,是妹妹,是永远也长不大的淘气孩子。
  以往的司徒俊,拥有一颗冷硬帝王的心,以为喜欢一个女人便是占有她,以为那样便是对女人最好的恩赐。
  而此时的司徒俊,心中竟全无欲念,只想把阿宝捧在手心里,搁在胸口上,疼着,宠着,爱着,怜着。
  “阿童,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来,联喂你吃。”司徒俊端起汤羹,柔声哄劝道。
  阿宝愤愤地摇头,只顾嘤嘤哭着,开始还很起劲,渐渐声音竟一路微弱下去。
  “阿宝,阿宝。”咦,睡了?司徒俊轻轻摇了摇阿宝,不妨阿宝竟顺势靠了过来。
  折腾了一天,加上又没吃东西,阿宝的精气神实在有些消耗过度,此时竟自乏了靠在司徒俊身上合眼沉沉睡去。
  ……
  ……
  秋的晨,天一亮就透。
  阿宝蒙蒙胧胧睁开眼睛,忽然感觉不太对劲。
  天哪!自己竟煞卧在司徒俊的怀里睡了一宿?
  而司徒俊,皇上姐夫,他竟然就抱着自己在垫子上貌似坐了一夜。
  “醒了?”怀中的小人儿一动,司徒俊就睁开凤目,薄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浅而温柔的笑意。
  “唔。”阿宝低低应了一声,有些不敢抬眼去看皇上。
  “不骂联了?”司徒俊坏坏一笑,趁着阿宝坐起,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臂膀。
  “我……”阿宝小嘴张了张,感觉眼前的皇上似乎跟从前有些不一样,抬头见司徒俊笑盈盈地看着她,小胸口顿时如遭鼓擂般咚咚跳个不休。
  慌乱,不知所措,所有的嚣张与无畏一下子荡然无存,竟然从来没有过地害起羞来。
  “阿宝,为联留下来好不好?”阿宝脸上的羞红,透过那层薄薄的人皮面具浸染在司徒俊眼前。司徒俊忍不住伸出手去,想除去阿宝脸上的人皮面具。
  阿宝大惊!
  腿脚速动,极快递挪开身子,两只小手紧紧拽住自己的衣领,大瞪着眼目看向司徒俊,神色间皆是警惕疑惧。
  见阿宝如此神态,司徒俊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他不曾想到,他的小仙女,似乎并不认可他这个事实上的夫君。对他的触碰,竟然避之若蛇蝎,对他来说,对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说,该是多么大的讽刺和羞辱。
  原本如映照朝阳的海水样温暖璀璨的凤目,一下子像被榨干了水色刹那黯淡下来。
  司徒俊无力地垂下手,缓缓合上幽暗的双眸。一丝浅浅的疲惫,眨眼缠绕上那张略略有些清白的英俊面庞。
  “阿宝,你,还是一心想着要出宫去救勋对吗?”沙哑的声音,充满了失落与伤感。
  昨夜,那个沉睡中的小人儿,其实睡得并不安稳,不时在自己的怀中呼叫着勋的名字,辗转反侧。
  那呼声,出自身,出自心,出自真真切切的牵挂与惦念。
  他嫉妒,他羡慕,他情愿那个被金丸王子虏去的人是自己!
  “是!皇上,臣愿出使渤海国,救回靖南王!”
  上官宝闻言郑重其事地屈膝跪在司徒俊面前。
  在皇上面前,她情愿一辈子都是那个被人唾骂被人不屑的混世魔王。什么妃子,什么后位,她想都未曾想。她只想,看着勋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见阿宝如此神态,司徒俊突然起身背过脸去,开口冷冷喝道:“青竹笔墨侍候!”
  殿门闻声吱呀一声打开,青竹轻手轻脚走了进来,极快准备好皇上要的物事,有条不紊地用上等松香徽墨磨好墨汁,将御笔在笔湿里润了润,吸饱墨,双手毕恭毕敬呈到皇上面前。
  司徒俊接笔在手,摊开一宗圣旨专用的黄卷,笔走龙蛇,极快地亲笔手书一旨旨意,拿起帝王玉玺盖上大印。随后,啪地一声,将刚刚书好的一宗圣旨丢在上官宝面前。
  “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司徒俊俊面怒气氤氲,也不知是跟自己赌气,还是跟上官宝赌气,将手中御笔狠狠摔在御案之上,转身步出勤政殿。
  走出殷门,悟竹正端着一套粉色宫装在门外笑眯眯候着。司徒俊一见,凤目中顿时恕火汹汹,眉头一挑,抬脚啪地一声踢翻托盘,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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