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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女国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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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做夹道老鼠。
“咝,你去书房对少爷说,就说老爷今天有事情,没有回府……”上官博一想到那东西被儿子看到,所要引发的质疑,心里就感觉没底。一转身,正准备出府随便找个什么地方猫上一宿,迎面撞上一个穿着不白不黑袍子的少年。
“爹~~!”
上官宝不知何时挡在门前,恶狠狠地对着准备逃跑的上官老爷翻着白眼。
“呵,阿宝啊,那个皇上找我有点事,爹得赶紧进宫里去。”上官博见被儿子堵住了去路,一张老脸上顿时布满讨好的笑容。
“爹不是刚从宫里出来的嘛,怎么皇上还找爹进宫去?”
“这个,这个,啊,对,皇上又有事情找爹……”上官博被揭穿了谎言,尴尬地笑了笑,想着借坡开溜。
“爹和皇上的关系不错嘛,怎么,儿子当初被皇上当街廷杖,怎不见爹去找皇上讨个人情呢?”阿宝眯了眯眼,牙齿吱吱嘎嘎地咬了咬,对面前这个仍旧在厚着脸皮装模作样的太师爹非常之气愤。
“啊,啊,阿宝,爹肚子疼,爹急着上茅房那个那个……”上官博一见出府避灾无望,转身就想往后院跑。
“爹,您老不是肚子疼吗,儿子最会治这毛病了,田福,给老爷准备口一人高的大缸,把盖上抠个窟窿,底下点上火,今天老爷若是嗬不出来,就别让老爷下来。”阿宝一把揪住了上官博的衣袍。
“啐,臭小子,有你这么对老子的吗?啊?”上官博一听顿时急了,要是被这臭小子搁缸上去,明天还有脸见人吗?
“老子?这会你知道是我老子了?乍我挨打那会你不说是我老子呢?”阿宝想起挨揍时痛不欲生的感觉,怒从心头起,一使劲,哐地一声踹上了府门,吓得府内一众护院下人都退到三十丈以外,生怕这父子俩火并,溅血身上。
“阿宝,爹这就随你到书房啊,有什么话咱爷俩到书房里说去,啊。”上官博一见躲不过了,急忙拿出一副慈父的模样反手亲热地拉起阿宝往书房行去。
“说吧,这玩艺是怎么来的?”一进书房的门,阿宝从怀里掏出一样方方正正的物事拍在父亲面前,力道之大愣将书案上一只景泰蓝笔洗震起来老高。
上官博吓得急忙将笔洗抱进怀里,心想这景泰蓝还是一个外藩为了求见皇上送的人情呢,市面上可是价值千金,这小兔崽子看来今天是真要发飚了。
[第一卷 好一个少年郎:第032章 夜闯未央宫]
方方正正一块纯金打造的免死金牌,被上官宝猛然拍在桌子上。
“爹,听我娘说,这金牌是皇上赏给我的?”
“嘿嘿,阿宝都知道了啊,爹还想多替你保管几天呢?”上官博呲着牙,嘿嘿笑了两声,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这小子是琢磨出什么来了。
“儿子就不明白,挨了一顿打皇上就赏块金牌?若不是这里面有什么猫腻,皇上会对我这么大方?”上官宝盯着老爹一个劲抽筋的老脸,略略缓了缓口气。
“阿宝,是爹对不起你,你要什么爹都答应你……呜呜……你挨打爹也舍不得啊……”上官博一见这臭小子要继续就金牌事件研究下去,怕暴露了皇上针对靖南王的意图,急忙从布满鱼尾巴的眼角处生生挤出一滴眼泪。
“成了成了,大老爷们,非要装哭吓人。”上官宝皱了皱眉,心想老爹真恶劣,竟然跟自己来这一手,郁闷地伸手将那金牌捞起来看了看,咻地一声抛回怀里。
“哎,臭小子,你可要仔细放好,那可是免死金牌,可以救命的。”上官博见儿子貌似根本不拿金牌当回事,不由有些急眼。
“爹,金牌既然是皇上赏我的,你就不要瞎操心了。金牌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不过爹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爹先答应。”
“你先说什么事?”
“爹!”
阿宝恶狠狠地瞪着狐狸老爹,这老家伙真是油盐不进。
“把四姐姐的生辰八字给我!”
“哦,这么件事啊……给你干吗?”上官博有些意外,心道这臭小子要自己姐姐的生辰八字干什么?不会那个什么~啊~?
见老爹一脸见鬼的模样,阿宝就知道这老家伙脑子里又龌龊开了,不由鼻子哼了一声道:“我就是再浑蛋也不会打自己姐姐的主意。姐姐不想进宫参加那个什么靖南王选妃,所以,请爹不要把四姐姐的生辰八字交到宫里去。”
“老子我已经交到宫里去了,而且你四姐姐的生辰八字还是皇上看了画像后亲自指定的,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上官博苦着脸道。
“皇上看了画像亲自指定?不是靖南王选妃吗?”阿宝有些惊讶。
“是靖南王选妃倒也不错,只是萧太贵妃偶感风寒,靖南王在太贵妃身边侍候,有些事皇上就稍稍代劳了一下。”
“那我找靖南王去,他敢纳四姐姐为妃,我就敢让他当太监。”上官宝原本发誓不再理那厮,现在知道靖南王是因为萧太贵妃病了的缘故离开锦山行宫的,心里有毛茸茸的小虫子爬过,似乎有些急于见到那个家伙。
“靖南王现在在未央宫,那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阿宝,听爹的话,不要胡闹了。你杖伤未愈,可不许再惹出什么乱子。虽然说皇上这次廷杖动静闹得有点大了,可你也得吸取教训,凡事要给自己留后路。”
“知道了。”
阿宝懒洋洋地从书房里踱回自己院子,心想答应了四姐姐的事情,就要办到,再说四姐姐哭得那么可怜,自己怎么忍心不成全四姐姐呢。
……
……
皓月临空,浮光霭霭。整个未央宫在溶溶月下如铺雪镀银般闪烁着洁净而神圣的光芒。此处与太液池不远,周围寂寥,偶有宫女镶着珍珠的云丝绣鞋踏在被露水洇湿的甬道上,连着裙裾碰触的声音,沙沙轻响。
月色如一掬清水,哗然轻泻,拖出细细长长的人影。远处水红色的宫灯明明如遥远的星子,风吹着身旁的柳枝轻颤,月亮也仿佛有些悬悬欲坠。
面前一角太液池水被月光投注下温柔的颜色,泛着清淡的波光。
司徒勋侍候母妃安寝了,一个人立在池边望着一池静水发呆。
白日里担心阿宝无人照料,抽空子回了一趟锦山,行宫里竟然失去了那小人儿的身影。白羽沮丧地回复,国舅爷一早就回府了。
阿宝定是生气了,气自己不告而别。
可母妃突染风寒,做人子女的怎么能不床前尽孝?
阿宝,勋不是故意扔下你不管的……
靖南王正想着心事,忽感有人悄悄靠近,来人蹑手蹑脚,行踪诡秘。
“什么人?”司徒勋一见有个人影往未央宫方向摸去,不由一个轻掠挡住那人去路,探手直插对方咽喉。
“司徒勋……咳咳……你想掐死我啊?”穿着灰袍子的小个子正在三叉路口犹豫着不知该往那座宫殿走,猛然被人锁住了喉咙,待看清动手之人,不由用脚猛踹。
“阿宝,你怎么来了?”司徒勋万万没有想到,阿宝竟然会跑进宫里来。急忙把那丫头拖进怀里,就着隐约的宫灯,察看刚刚被自己伤到的地方。
“咳咳……找你有事……咳咳……”阿宝感到嗓子发甜,似乎有东西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刚用手掩上嘴,噗地一声,随着一口鲜血,竟然从口中吐出一块骨头状的硬物出来。
“天哪!司徒勋,你把我喉骨捏碎了!”阿宝看着吐在手心里的硬物,顿时惊叫起来。
司徒勋一见,立时慌了,抱起阿宝几个纵身飞掠进自己的寝宫。
[第一卷 好一个少年郎:第033章 真让人受不了]
不对啊,脖子好好的并没有哪里缺一块骨头的样子。
这东西像骨头又不是骨头,到底为什么会从口中吐出来的呢?
阿宝也有些好奇,不由伸手摸了摸脖子。
咦,从前的那个喉结哪里去了?难道这块骨头状的东西就是原来的喉结?可是自己的脖子里怎么会长出这样的东西?
阿宝把那东西上放在眼前端详了一番,心中有些了悟,八成这是纤纤为防自己身份暴露不知什么时候植进去的人造骨,这玩艺,愣是连自己都给瞒过了。
司徒勋见阿宝先是吐血,然后还吐出一块骨头,心下痛悔地恨不得砍掉自己的那只手,一个劲问阿宝还能不能喘气。
“放心,死不了,小爷我是九命猫。”阿宝将那骨头擦了擦,收进怀里,心里琢磨着这玩艺要不要再放回去。
“阿宝,你,你的声音怎么变了?”阿宝声音原本接近中性,有些少年变声期的沙哑,此时听来,却清脆悦耳如同檐头银铃晚响,实在是动听的紧。
“声音?我声音怎么了?”阿宝怔了怔,突然意识到这喉间假结一去,自己竟然连声音也变回了少女的清脆柔润,不由得心中大骇,这可如何是好?
“呵呵,阿宝,勋一直当上天薄待,生余聪戊却不予重用,今日方知,原来这得失皆有定数,让勋得你这美娇娥。”司徒勋心中狂喜,猛然间感慨万千,竟将心中积郁数年的丘壑,一朝分崩。只搂着阿宝,好不得意。
“喂,什么美娇娥,我可是上官家的少爷!”阿宝向来被人当成男子,乍一听到自己的喉间发出女子的声音,又被司徒勋抱在怀里,美娇娥美娇娥地叫着,不由大是气恼。
是了,阿宝现在的身份可是当朝国舅,这要是爆出女儿身,可是实打实的欺君之罪,这可如何是好?
司徒勋搂着泥鳅一样扭动的阿宝紧紧皱起眉头,心中也一时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好法子来。
“阿宝,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先别急着回府,待咱们想出恢复原来声音的法子来,你再回去不迟。”司徒勋满心里舍不得阿宝走,自然也希望用这个理由留下阿宝。
阿宝哼哼了两声,想着夜半起身又是攀墙又是跃嵴,加上杖伤初愈,竟窝在司徒勋怀中眼目渐渐闭合,熟睡起来。
这丫头,真是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无赖样。
司徒勋察看了一下阿宝的咽喉,见出了一道淡红的印迹,倒也再无明显伤痕。亏得自己当时出手只想制住对方,并不旨在要人性命。
又想起阿宝屁股上的杖伤,今日还未涂药膏,忙将阿宝小心翼翼在床榻上放了,翻转过小身体,撩开衣袍刚要去扒拉开裤子,不想阿宝啪地一声拍掉他的手,小嘴中含糊不清地嘟嘟囔囔“——司徒勋——臭流氓!”
汗。司徒勋一阵恶寒,心想怎么混了这么个名声。
算了,管它什么流氓不流氓,反正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不该看的也已经看过了。
司徒勋原本心中早将阿宝看着是自己的女人,动起手来那可是理所当然,半点也不脸红,加上阿宝要睡,索性帮她去了外袍。
司徒勋帮阿宝脱了衣,放眼看去,只见小小巧巧的臀上,除了有着淡淡的红色印痕,竟然半点痂痕也无。
咦,奇了!这杖痂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还是黑黑的一片,不过是一日未见,如今怎么竟似痊愈了一般?
莹白的臀,在灯光下如同两枚有着粉色纹理的莲瓣,司徒勋初时只注意那伤痂的有无去了,随着注目时久,呼吸不知何时急促起来。下身腾然一拱,竟撑起一把小伞。
低头瞧去,顿时目红耳赤。急忙闪身离开床榻,手掌一挥,将半幅金丝纱帐垂落下来,恰恰遮住了让他心动神摇的所在。
颤着手倒一杯茶,茶水微凉,略苦,让司徒勋涌动的血脉渐渐平复下来。
心想,自己这般失态,还是生平第一遭,也是经年练武之人,竟这样的不能自制,无怪乎阿宝睡梦里也要骂自己臭流氓。
静下心神,又怕阿宝着凉,返身回到床榻旁,也不敢再去看,摸索着为阿宝穿好裤子,盖好薄薄的锦被,想了想,却往屏风外的桌几走去,就趴伏在桌案上,闭上凤目,沉沉假眠。
五更鼓一敲,阿宝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蓦然想起自己是在皇宫,猛然睁开眼目。见淡黄色的床帐外,灯光隐约,宽大的床榻上只余自己。心中不由疑惑,司徒勋那家伙这么早到了哪里?
捏手捏脚下了地,转过云母屏风,顿时愣了。
只见阿勋额头枕在臂膀上,竟是趴在桌子上入睡了。
阿宝一颗心仆仆跳着,像揣了只小兔子般,几分忐忑,几分喜欢,几分懊恼,说不清的纠结于心。慢慢走过去,在旁边的锦凳上坐下,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瞅着面前这个男子。
“怎不去睡,瞅我干吗?”
勋犹闭着眼,淡粉的嘴角却挑起一抹魅惑的笑意。
竟然早就知道阿宝过来。
“哼,我看你怎么装睡呢。”阿宝被窥破了行踪,小脸顿时羞红。
“快去睡吧,天就快亮了。”勋眼目淡淡卷起,两排睫毛颤颤地在脸上留下淡青阴影,星子般的光眼看就要从那中间迸射而出。
阿宝见勋要睁眼,吓得哧溜一声逃回屏风后。
爬上床后,捂着心口,大口喘息不止。
心想这小子睡的时候竟然比女人还妩媚,真让人受不了。
[第一卷 好一个少年郎:第034章 皇上驾到]
“阿宝,改天有合适的机会,勋带你去看看贵妃娘娘吧,当日廷杖,贵妃娘娘为替你求情磕破了额头,据说最近一直病着,想来是心情郁闷,不得疏散之故。”
阿宝正在胡思乱想着,外面传来司徒勋悠悠叹息之声,似是很同情那个贵妃娘娘的处境。
阿宝一愣,心道大姐姐对自己竟是这般情意?
而自己却从不曾把她放在心上,只想着皇室贵人,略有所动前呼后拥,人人唯马首是瞻,如今听司徒勋的语气,自己这位贵妃姐姐似乎在宫中并不甚如意。
“唔,只是我如今嗓音变了,若被人瞧出实情来,只怕对大姐姐有害无益。”
阿宝有些郁闷,从怀中掏出那块蝴蝶形的骨状物,心里琢磨着怎么把它重新填回去。
“天亮了,勋要去瞧瞧母妃,昨夜闹腾了大半夜,想必你也没有睡足,接着睡吧,一会我就回来。别像在锦山行宫那样任性,害得我患得患失的难受半天。”司徒勋见殿外天色微明,便整了整妆容,缓步走出大殿。
阿宝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心想现在还能到哪里去,不把这假喉结整回去,自己怕是没办法光明正大到处厮混了。
这样想着,试了几次,却终究不敢把那东西硬塞回去,不由烦躁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后,合上了眼目。
……
……
对靖南王选妃一事,众大臣本无异议。只云尚书上奏表称皇上盛年却后宫凋零,应借机选妃扩充后宫云云,遭到一些朝臣的质疑。
新科状元费允祥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反对:“臣以为此举不妥,时值南方洪水泛滥,数万灾民无家可归,衣食堪虑,若此时行民间选秀,恐怕会引起国本动摇。”
一听费状元说出此话,云尚书不以为然:“哎,状元郎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有些危言耸听。想我天朝地广物博,小小水患何足为惧。如今皇嗣不昌;枝叶不茂,此才为我大齐最大隐患。”
“宜先赈灾!”
“应先选秀!”
“赈灾!”
“选秀!”
两派官员顿时争吵不休,唯老狐狸上官博与站在对侧的封尚书沉默不语,似朝堂争论并未听在耳内,放在心上。
司徒俊一听群臣争吵不休,顿时头大如斗。他如何不知水患堪虑,后宫子嗣凋零也堪虑,只是水患为近忧,需尽快解决,子嗣为远虑,倒也不急一时,何况自己还年轻,何况那个人还未寻到,他的子嗣,又何须忧虑。
见双方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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