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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错之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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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长大了,都会为情悲伤了呢。
把她的头轻轻托起,他起身,碍于茶几和沙发间距太小,小心翼翼地把她从地上抱起,送进卧室。
掖好被子,想走,却移不开眷恋的目光。瞧她被泪描花的脸,顿感无奈,去浴室弄湿了毛巾,轻柔地为她把脸擦干净,当隔着毛巾的指肚抚过她的眉梢,动作顿住,他在不自知中倾身而下,温热的薄唇印上她微蹙的眉头。
午夜的房间轻轻地回荡着悠然的旋律。
“……水自多情不懂月的阴晴,只留住这一刻凝动的表情;缘尽的你我只剩下天意,只爱到一人独行霜满的大地……”
卧室门口,纪暖姿震惊得瞪圆了双眼,胸口“嘭嘭嘭”狂跳不止,她的手紧紧捂着嘴巴,生怕稍微一松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或者心脏会从喉咙里跳出。看到谢政远直起腰,她慌张地转身避开,赤着脚战战兢兢地往外去。
卧室内,谢政远坐在床边静看纪暖飒的睡容,片刻,他起身到梳妆台找出卸妆水和卸妆棉,看着使用说明,耐心地一点点为她把哭花的妆容洗去。隔着卸妆棉,他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热热的,暖暖的,像是带着酒精窜入他的神经末梢,游遍全身。
十五年了,已经过了十五年了,也许是因为经历了那样的变故,过早的领教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他才会对她的纯真美好念念不忘,才会憧憬着某一天能够再见到她,才会不喜欢她耍手段玩心计,才会一直忘不掉那段年少的短暂时光……一直忘不掉。
“你不知道,其实我从来都记得你吗?要到什么时候你也能把我记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完,他不禁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弯,静下心来把她最后的一角妆容卸去,为她掖好被子,黯然离去。
床头的灯,就那么亮着。
合上不久的门再度打开,纪暖姿赤着脚来到纪暖飒的卧室,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蓦地,唇边漾出一丝诡异的笑,却有两行泪静悄悄地流下。
夜里下了雾,又厚又白,天亮的时候外面还是白茫茫一片,房间里闹钟“滴滴滴”响个不停,纪暖飒酒喝太多,昏昏沉沉地,连眼皮都抬不起,本能地伸往床头摸手机,结果什么也没摸到,而正吵得厉害的声音突然断了。
她安心地缩回被子里,动了动,好像碰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然后那边猛地一动,连床都轻微地晃了晃,她翻了个身,宿醉已然忘却还需上班,只管埋头继续睡。
寂静的时光一秒、两秒、三秒、四秒……骤然间,一个男声“ah……”响彻耳边,暖飒抬起眼皮露出一条缝,模糊地看见两条腿在前面穿梭乱窜。
谢政航慌乱不已地把大裤衩套上,余悸未散地看着床上一脸迷茫、双眼呆滞的女人,喘着粗气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纪暖飒皱了皱眉,一副宿醉未醒的迷糊样。
谢政航环视四周,确认是在自己的房间没错,又看向纪暖飒,伸手要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结果刚握住她胳膊就顿住了……他的视线循着她的面庞往下打量,落在她赤裸的肩头,一股强烈的预感袭来——她该不会也没有穿衣服吧?
他陡然松开了手,重力作用下,纪暖飒的胳膊掉到床上,一拉扯一坠落的冲击在关键时刻起了用,她开始缓慢地苏醒,迷茫的眼神扫过房间的每一角每一落,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手臂缓缓地缩回被子内,呆滞的目光霎时惊恐凝固。
她什么也没有穿!她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啊……唔!”
“不要喊!不要出声!”谢政航及时扑上去捂住了她的嘴,皱着眉千叮万嘱地警告,“如果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就不要出声,知不知道?千万不能出声!”
纪暖飒已经懵了,只会一个劲儿地点头。
然而就在此时,门锁“喀嚓”一转,传来一个柔声细语的女声,“政航你收拾好了吗?好了的话一起下去……”
话没说完,纪暖姿就僵住了,在她的眼前,未婚夫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趴在床上,而床上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妹妹,纪暖飒!
纪暖姿的手一抖,拄着的拐杖轰然倒地,她抑制不住放声尖叫,泪水哗啦啦地流淌而下。
“啊!!!你们在做什么?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没了拐杖的支撑,她拖着尚未痊愈的腿一瘸一拐地往床边靠近,然而还没挪到目的地,她已经摔倒在地,痛哭流涕。
第123章 坐实狐狸精之名()
谢政航见况,忙跑过去扶她,却挨了她噼噼啪啪的巴掌,把他肩膀胸口都打红了。。
“谢政航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你们都做了什么!”
“没什么,小暖,我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惊魂未定的纪暖飒看着床尾前争执的两人,匆匆弯腰捡起零落一地的衣服,躲回被子里穿。
“你们都这样了,还说没做什么?是不是我这段时间脚受了伤,你就按捺不住寂寞了?即使如此,你跟谁在一起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和她混在一起?”
“小暖,我没有!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小暖!”
纪暖姿双手捂住耳朵,流着泪拼命地摇头,“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你说!你们都脱成那样躺在床上了,还想要狡辩什么?!”
门口传来连续厚重的脚步声,以谢旌搏为首的所有谢家人听闻动静都赶来查看究竟,看到眼前的闹剧,人人瞠目结舌,就连谢政远都感到难以置信地皱起眉,一时间懵了。
但对于谢旌搏来说,这一幕仿佛将他拉回了十五年前,亲自把二儿媳捉奸在床的那一天,他怒气交加,手中拐杖“咚”一声巨响,把所有人吓得噤了声。
“都到楼下来见我!”丢下这句怒吼,谢旌搏愤然离去。
纪暖飒还躲在被子里,此时此刻没有羞涩,只有苦恼,她气得咬牙切齿,一拳重重地打在被子上,抬眼间,不期和谢政远不解的目光撞了个正着,该刹那,一些零星的画面涌现脑海……
她昨晚似乎是和谢政远在一起喝酒,为什么会和谢政航在一起?
谢鹏夫妇把倒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纪暖姿扶起来,走前谢鹏没忍住,“啪”一耳光甩在谢政航脸上,低声咒道:“混账东西!”
胡妤见况,总算是找到发泄的契机了,毕竟连谢鹏都动手打了儿子,她这个当妈的也不用因为在谢家而隐忍。咬咬牙,她气势汹汹地向暖飒走去,哪知刚迈出没几步,手腕就被人攥住。
“纪夫人,这个时候就别管她了,让她自己收拾,赶紧到楼下见爷爷!我们先到楼下等着吧!”
谢政远这个借口说得不容反驳,乍听之下完全是在为纪家人着想,让胡妤无法拒绝,只能乖乖地跟着他下楼。
最后离开的谢政婷无奈地摇着头叹息,“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真是可怜。”耸了耸肩,她事不关己地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纪暖飒和谢政航,一个垂头丧气地站着,一个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快速地把衣服穿好就掀被下床。
“我的鞋子呢?”
谢政航恼恨得厉害,转身怒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你怎么会到我床上来的你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纪暖飒一愣,板起脸怒喝回去,“我自说自话又没问你,你发什么神经?!”
“我说的不对吗?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你不是应该更清楚?”
“……”纪暖飒欲言又止,她开始回想昨晚的点点滴滴,可就只有一些关于邀请谢政远进屋分蛋糕的画面,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想不起来,越努力地想头就疼得厉害,气得她狠狠地敲了一下脑袋,“让你喝那么多酒!让你喝那么多酒!”
谢政航听到了她的低声埋怨,惊讶地凑到她跟前,怒问:“你喝酒了?你刚刚是不是说你喝酒了?”
“……”
他凑近闻了一闻,眼神一下子坚定起来,唇角轻扯,笑得极为轻浮,“果然是喝了酒的,闻得出来,酒味很浓,看来喝的还真不少!也难怪了,酒后激发了身体的寂寞空虚,爬到我床上来了……”
“啪”一下,纪暖飒的耳光甩得猝不及防,把谢政航打得一愣一愣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就算是走错房间,我也不可能和你发生什么!”
“呵……”谢政航哂笑,静看纪暖飒怒容的眼神忽而飘渺起来,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渐渐地,那眼神变得轻蔑不屑,“什么都没发生?纪暖飒,在我记忆中,似乎不是这样的!”
“你什么意思?”
谢政航邪佞地扯动唇角,俯身猛地拽住被子的一角,奋力一掀,柔软宽敞的洁净白色床单上某些痕迹非常清晰。
纪暖飒立时傻了眼。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东西是什么,不用我说你肯定也清楚!还敢说什么都没发生吗,纪暖飒?”
似是不敢相信,又似是为了求证什么,纪暖飒发疯似地把被子拉扯开,拖到地上把每一寸检查过来,随后再确认了一遍床单,她长长地呼了口气,想到某些不该想的,脸颊噌地变红,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唉哟,唉哟,唉哟……”纪暖飒连连叹息,无奈地摇头摆手,说话时甚至有些羞于启齿,“谢政航,谢大少,你该不会是昨晚做春梦了吧?”
谢政航的脸一下子变绿。
“唉哟,真是……真让人难为情。”纪暖飒捂嘴笑着速速离开,因为酒醉头晕的原因走路有些不稳。
谢政航领悟到她话里的意思,勃然大怒,紧跟她摇晃的身影追了出去,“纪暖飒你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喂,你去哪里?爷爷在楼下等着你快跟我下去说清楚!”
纪暖飒对此充耳不闻,回房间先把衣服换了才下楼。
正厅里,人人正襟危坐,这一次谢旌搏没有坐正中间,而是让谢鹏和胡妤坐在主审的位置。
就性质来说,反正并没发生什么无法弥补的事,纪暖飒不以为意地站在谢政航身边,微笑着说:“爷爷,妈,伯父,我和大少……”
“让你说话了吗?”胡妤冷冷地打断,愤怒的眼恨不能喷火把她烧为灰烬,并非因为她丢了她这个当妈的脸,而是她居然敢爬上女儿未婚夫的床!
纪暖飒抿了抿唇,一语不发垂下视线。
第124章 驱赶()
谢鹏把怒气压下,因愤怒涨红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吐了口气,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告诉我什么都不知道,一睁开眼就看到旁边躺了个人,这种鬼话我不想听!”
纪暖飒无语了,不说这个还要说什么?难道无中生有不成?
自从纪暖飒一耳光打来回忆片段之后,谢政航早已打好腹稿,事情是发生在他房间,明摆着的是纪暖飒走错了屋,上了他的床勾引他,大半夜的,他睡得昏昏沉沉,意乱情迷的一刻谁还能分清来人是谁?
“我知道要说出事情真相,会伤害到很多人,但是……爷爷,爸,妈,还有阿姨,小暖,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怎么到了我的房间,至于其他的,很抱歉,一开始太混乱了,我才会没想起来,而事实上是她喝醉了酒……”
“够了吧,谢大少!”纪暖飒无语极了,她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能不能弄清楚了再发言?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请你不要试图说的天花乱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在诋毁你吗?”
“不是吗?”
“当然不是!床上的东西你也都看到了,证据就在那,你不承认难道是想让我背黑锅?”
纪暖飒直想爆粗口,碍于场合就全忍了,而谢政婷一听“床上的东西”,立刻飞奔上楼。
谢政航的目光随着妹妹移动,得意地说:“等着吧,我看你要怎么狡辩、诬赖!”
在场的人都没有再出声,不约而同地等待着谢政婷的检查结果,他们相信只要结果一出,纪暖飒就等同玩完!
纪暖姿坐在不起眼的边上,从听到“床上的东西”之后,她就彻底地放松了,因为那些东西足够让纪暖飒被赶出谢家!十五年前,谢家二夫人就因为胡来被赶出家门,十五年后,区区一个纪暖飒,又怎么可能例外?
纪暖飒面不改色心不跳,就算床上真的有东西,她什么都没做无所畏惧,更不介意弄个水落石出,至少那样就能把试图陷害她的人给揪出来!想到这,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到谢政远那。
谢政远视线低垂,但还是感觉到了来自某人并不友善的目光,她似乎是在怀疑是他捣的鬼?他哑然一笑,抬起眼帘镇定地迎向她。
这时,谢政婷下楼的声音响起,她脸颊通红,因为不好意思,手掩了掩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众人了然于心。
胡妤更是气得起身就朝纪暖飒甩去巴掌,幸亏她反应灵敏,侥幸地躲过了,“纪夫人,不要动不动就扬手打耳光!”
纪暖飒怒极的一句“纪夫人”并无其他含义,但落在知道太多的人耳朵里,这和“妈”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谢旌搏猛地提起拐杖狠撞地面,“三丫头,那是你妈妈,你称呼她什么?”
“纪夫人!”纪暖飒冷着脸,一双黑眸睁得老大瞪着胡妤,咬牙切齿地说,“对于一个动不动就对女儿扬手甩耳光的人,首先应该问问她有没有把自己当做人母!”
谢旌搏幽冷地看向了胡妤,在老爷子别有用意的注视下,她不得不压下愤怒,退回沙发坐好。这下,提着一口气的谢鹏、孙铭晶总算能稍微放松了。
正厅里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纪暖飒环视了一圈沉默无言的人们,天真地以为是她一句“为人母”把某些人的气势打压下去了,于是胆子壮开,提高了嗓音道:“听清楚了,我只解释一遍!床上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不是我!我和谢政航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是他自己做春梦弄了一床,不要怪到我头上!”
“呀!纪暖飒!”谢政航被激怒,扬起手就要给她一耳光,可手到半空就被暖飒气势十足的瞪眼给镇住了。
她瞪着谢政远,字字吐得坚定清晰,“血迹都没有,还想叫我承认,别做梦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愣了愣,片刻接二连三地回过神,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怒然的纪暖飒。
“我纪暖飒过去是爱玩爱疯,喜欢泡夜店,甚至到过九宫格,但是这不代表我就是一个随意的人!如果非要弄清楚那床上的东西是怎么来的,我不介意,要是能拿去检测DNA才是最好!”
没有人说话了,就连谢旌搏都略微低了低头,谢政远淡然的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暖飒的侧脸,透过她娟美坚韧的轮廓窥视到那边纪暖姿忽而惊慌的神态。
这时,谢政婷忽然说:“三小姐是想把这件事闹大吗?还要拿去检测?是觉得丢谢家的脸跟你无关吧?”
纪暖飒沉下气,“既然说那是证据,就让证据发挥真正的作用!”
“真是可笑!”谢政婷双手环胸坐进沙发,“丢谢家的脸,你一个姓纪的当然不会在乎!但是作为一个谢家人,我第一个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我相信爷爷也不会!否则十五年前,伯母就不会离开谢家!当事人的片面之词又怎么能轻易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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