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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糖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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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霸天听到声响,回头,看到碎了一地的蛋糕,又看见了悲痛泪流满面的蓝靛儿,他脸色快速闪过一道慌张。
“你都听见了?”
蓝靛儿背靠着门,强撑着站起身,哭喊,“我倒是希望我没有听见,爷爷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雷霸天突然变得很冷静,“只因为这是你的命。你应该能为可以成为我利用的棋子而感到高兴。”
“我不要,不要。”
蓝靛儿狂摇着头,大喊着,她不曾见过这么冷血无情的爷爷,她接受不了,她想要逃。
雷霸天看出了蓝靛儿的意图,在蓝靛儿移开之前堵住了门口,抓住蓝靛儿消瘦的手腕,“你说不要就不要吗,你必须要,不然爷爷定叫你生不如死。”
蓝靛儿哭着挣扎,她眼里充满了恐惧,“你不是我爷爷,不是。”
“不是,呜呜呜。。。。。。”
“我这么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再帮你。”
“我不信,你放开,放开,呜呜呜。。。”
“你跟我来。”雷霸天拽着蓝靛儿来到那张桌子前,指着那盆黑色的水,然后默念了几句,大手朝里面洒了些东西。
黑色的水慢慢变得澄清,一圈一圈的水波荡漾,慢慢的形成一面镜子,镜子里不断出现了蓝靛儿前世的样子。
闪过一幕幕,她追逐着向辰的事情,有快乐,有羡慕,又嫉妒,但是没有出现过她恶毒的画面。
蓝靛儿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她看着眼前的场景,联想到她做的梦,她眼里的恐惧被求知取代。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你上辈子跟徐向辰的上辈子,上辈子你们无缘在一起都是因为一个女人。”
雷霸天话音一落,水面上浮现出一个女子的映像。
蓝靛儿震惊的后退了几步,指着画面上的人,“姐姐,是她!”
雷霸天一惊,抓住蓝靛儿,“你见过她?”
蓝靛儿点了点头,她虽然有点怀疑雷霸天的话,但是她是真的喜欢向辰。
“既然你见过了,你应该知道我没有骗你,我这么做也只是希望她恨他,只要你能嫁给向辰,那么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如今你也知道了,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你可以得到这小子。”
“我。。。。。。。”
“你答应你也就不用在背负疾病,我也没有必要在骗你,如果你答应,就别怪爷爷。。。。。。。”
蓝靛儿浑身哆嗦了一下,心里对于未来的期望慢慢战争了心底的罪恶感,她想得到他,很想,很想。
面对爱情面前她变得自私,面对前世今生的缘分,她想要放手一搏。
一直她都在用一个即将死去的事实来安慰自己,来阻止爱,如今,虽然倍受打击,可是她多少有点高兴,因为她不用死,她的身体总有一天会好起来。
“哈哈哈,这就对了,你现在赶紧回医院,他应该很快就去看你了。”
蓝靛儿咬了咬牙,乖巧的点了点头,跟着雷霸天出门下楼赶往医院。
第0三十二章 情阎的脸伤()
又是三日,三日后的下午。
韩国的一家顶美容医院,情阎刚刚做完植皮手术。
她坐在病床上看着镜子里的被裹得像个马蜂的脑袋发呆,纤长白皙的手指抚摸过那白色的纱布。
“这里会好吗?”
她脑海里闪现着她过往的摸样,心里冷冷在想那样的美貌也许能让他沉陷,她不想再等,不想在这里无休止的活着。
情阎放下手中的镜子,掏出手机,开机,立时有很多条消息还有许多未接来电。
他看着这些未接来电的主人,盯着一个号码勾动了一下眼角的余光。
“一百三十七个。”
这是向辰的电话,他给她打了这么多个电话。随后还有几通雪的电话,跟两通风的电话。
还有百十条短信,她没有看,也不想看,她不想再被向辰那张嘴欺骗,她以为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上演,却到如今,她还在被动的被伤害,她就是太傻了。
她点了一下手机屏幕,手机短信全部被删除,是以她根本没有留意到雪发的那几条短讯。
昨晚这一切,她又摸出了那块钱宝宝给她的血玉,她已经在昨天偷偷去过钱宝宝家的那栋别墅,她因为看到一个人她没有进去。
因为她看见了钱宝宝的爷爷,跟她记忆里的法老爷爷长的一模一样,她当时很激动,可是她只是远远的看着,她没有走进,她不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法老爷爷,她宁愿当做那就是。
她派人以钱宝宝的名义给她家里送了一封信,新的内容只是说钱宝宝出外旅游了,等到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要说的都说了,有真有假,也许这样才是不令她家人担心的最好方法。
她本来是想要把血玉还回去,可是她舍不得,她此刻算明白这血玉上的熟悉感觉就是法老爷爷,她握着它感到十分安心,就连心里那浓郁的恨也隐隐被压制下来。
她将血玉用金镶玉的法子佩戴在胸前,她留恋这种平静安详。
自那日以后,她到没有再做关于钱宝宝的梦。
隐隐有些担心,自言自语的对着血玉,“你的原主人现在过得还好吗,我想看看她,有点担心她安不安全。”
她说完又自嘲的笑了笑,她还真是越活越后退了,这些玄幻的事情怎么可能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碰见呢。不过她还是抱着一点期望,捏着血玉,心道上次也是睡着了,说不定这次也可以,试一试才好,她真的觉得要是钱宝宝在那边不好,那她不是又一次对不起法老爷爷。
情阎在心里已经认定她欠了法老爷爷的,而且她觉得钱宝宝的爷爷就是法老爷爷的今生,她不希望他老人家难过。
慢慢躺下,闭上眼睛。
“求求你,让我看看她好不好?”
想着想着,情阎慢慢的睡着了。
还是那个古朴落大的庭院,一切画面再次定格,定格在那个贵妇人怒吼:“你们这些奴才,废物,还不把她给我拿下。”
钱宝宝被几个壮汉按的死死的,那贵妇人走过来举起巴掌就朝钱宝宝扇去。
情阎看到这里啐了一口,“妈的。”随即明白过来,她怎么爆粗口,可也不去深想,骂就骂了,只可惜不能打得了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她以为钱宝宝要吃亏的时候,钱宝宝被一人拽进了怀里,而那个人是一个男的,很冷,很倨傲。
倨傲的男子,袖袍一挥,冷冷的道:“大小姐是你能打的吗?”
男子身着白衣,墨色长发,但用一根青色的绸带绑缚着,修长的手指揽着钱宝宝的腰肢,他侧影,冷怒刚硬。
情阎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跟他想比的男人,古装穿在身上异常好看。
“大小姐是你能打的吗”?
先前打钱宝宝的男子早已跪在地上,身体簇簇发抖,嘴角正跟我一样留着血渍,看来刚刚那巴掌是落他脸上了。
男子压抑着的怒火,眸子一沉,唰的抬眼看着妇人跟她的女儿,冷冷道:“二娘,这是准备打死我的姐姐吗?”
情阎理了理思绪原来这个女人是二房,这个男人是钱宝宝现在身体的弟弟,不过想到有人保护钱宝宝心里也就安定不少,干脆悠哉的看戏。
妇人谄媚的笑了笑说:“志轩啊,二娘也只是让人教导一下娇娇,你看你二姐差点被娇娇给淹死在这湖里”。
感情这老女人变化还真快,这也算是教导一下,简直就是睁着眼睛在放屁,不过钱宝宝也算明白了一些事情,喜的是钱宝宝还是娇花一朵,悲的是这美男子是她这身体的弟弟志轩。
二小姐赶紧委屈的说:“三弟,二姐就差一点死掉了”。
明亮的光线,从茂密的树叶中照射下来,波光闪烁,丝丝斑驳。
倨傲的志宣看着跟钱宝宝一样全身湿漉漉二姐一脸鄙夷,眉目一历:“二娘跟二姐都认为我痴傻多年的姐姐能够将人淹死吗?”散发着冷锐的尖利。
早已憋屈的怒火一下子爆发起来,抬脚就踢在地上男人的脸上,那男人被踢趴在地,脸上赫然一个大脚印,但男人只是捂住脸不敢吱声的看着自家夫人跟小姐,寻求支持。可二人被弟弟的神色吓住了,又怎么会给他求情。
钱宝宝看着她的仇人吃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但是由于拉扯到脸部肌肉,脸上就是一阵火烧般疼痛,钱宝宝很吸了几口凉气,手指拧住弟弟的衣服更加紧。
倨傲的男人志宣回过头来,心疼的看着钱宝宝,将钱宝宝的双手包裹在他并不宽阔的掌心中,慢慢轻声的说:“姐姐,是弟弟不好,弟弟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我没有事情啦,不用看大夫!”
晨光温暖而和煦。
情阎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精神很好,总算了一件心事,感激的看了看手里的血玉,“还是快好东西。”
说完正要起身,突然昨天动过手术的右脸开始疼痛起来。
情阎心想是麻醉的药效过了才会这样,也就忍了忍,继续穿好衣服。
正要出去,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文静,蓝色大眼睛,雪总是这样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头发挽在后面用橡皮筋束着。身后的雨总是一头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
“大人,你。。。。。。”雪停住了话头,她看见了情阎一脑门子的纱布,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雨想比好一点,“哎,还是晚了。”
情阎撑住身子坐在床上,她此刻的脸似乎比刚刚更疼一些,“你们怎么了?”
雪回过神来,立即冲过去,“大人,什么也别说了,我现在要马上给你把纱布取下来。”
情阎看着雪又看了看雨,身子一偏夺过雪的手,“说清楚。”
“来不及了,大人,你就让雪帮你拆纱布,我来说。”雨当即开口。
情阎是知道二人的,若不是有事绝不会表现的像现在一样,上一次这样还是以为她死的时候,她心里隐隐透着一种不祥,情阎没有犹豫立即坐下来,仰着脸示意雪可以。
雪镇静的开始动手,嘴里只简单的说了几个字。
“恩,大人相信我。”
风便在一旁讲述事情的原委,原来雪早就想要帮情阎修复脸上的那道疤痕,还情阎一个倾城倾国的原貌,可是就在两年前她试图去修补,可是她只是给了一点点药剂,情阎脸上就出现了不良的反应,她事后仔细研究才发现情阎的皮肤很特殊,尤其是那道疤痕根本就不允许被修补。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道伤疤的组织会抵制皮层的改变,以周围接触的地方坏死,将伤口再度扩大。
雪一直在想办法,可是一直也没有成功,所以当风跟她说情阎去韩国了,她就意识到这一点,打电话没有打通,就发短讯,随后就做了最快的飞机来这里。
说完这一切,情阎脸上的纱布已经尽数解掉,雪看到了伤口已经恶化,急忙吩咐雨去安排,十五分钟后,雪推着情阎进入了医院的手术室。
三个小时后,情阎被推了出来,因为打了麻药没有醒,雪一脸憔悴。
“雪,怎么样?”
“不会再扩散了,但是大人脸上那道疤却比以前长了许多也更为明显。”
两人彼此对望一眼都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她们很清楚容貌对一个女人的重要,也更加清楚情阎会有什么反应,她们不害怕情阎悲伤哭闹,她们害怕的却是情阎更为冰冷的样子,害怕她会更封闭。
而事实上,她们的想的都是对的,自情阎听完风的话,就没有说几个字,整个人就像一块千年寒冰,冷冷的,眸子里带着了然还有那么一丝绝望。
而第二天醒来的情阎,也没有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该有的难过,就连照一下镜子都没有。而是直接出了医院,直接坐了飞机回到了渥太华。
其实情阎照镜子了,她再去洗手间的时候接着脸盆里的水看到了,其实情阎知道洗手间的镜子被雨换掉,雪也尽可能处理掉了一切可以呈像的东西。
也正因为她知道,所以她不想在他们面前脆弱,她满脑子都是当初她毅然决然选择毁容开始禁止的诅咒的场景,她内心的恨没有什么时候比那一刻浓烈。
第0三十三章 蓝靛儿的梦()
天空澄净像洗过一般,碧蓝的蓝色一望无际,白云也好似灵活了许多,飘飘荡荡的云层只是似乎显得尤为压抑。
在那座古堡里,建筑都是用石头堆砌的,很壮观,也很森严。
一个正直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脸上还留着泪花,粉色的衣裙在微风中荡漾。
她怯生生的抬起头,面容看起来乖巧而可爱,这正是多年前的楼倾颠。
睡梦中的蓝靛儿眼珠子转动着,这已经是第四次梦到这样的场景。
“靛儿,你知错吗?”
一声威严而又雄浑有力的声音。
“靛儿不知,如果法老爷爷认为靛儿进入女神祭祀殿就是错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你是要让爷爷打你,你才肯认错吗?”
“我没有错,法老爷爷要是想严刑逼供的话,就来。”
老人下巴上的银色胡须颤动了几下,“我再说一遍,知错吗?”
“我没错,没有错。”
楼倾靛说着就要站起来,奈何却被人再度摁在地上。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她知错为止?”慈祥的老者一种很铁不成钢的样子,一脸严肃,喝斥着两个穿着古埃及士兵衣服的人。
“我没有错,凭什么打我?”挣扎,扭动,咬着走过来的士兵胳膊。
一时之间,竟是挣脱了牵制,可是很快又被摁倒。
“我不服,不服,法老爷爷你不能打我。”
“靛儿,你私自进入女祭司神殿就是错,你难道不知道你没有这个资格吗?”
楼倾靛一脸倔强,还有愤怒,“我不这么认为,我也是爹娘的孩子,我身上一样留着高贵的血液,我同姐姐是同一日出生,难道就因为姐姐比我早出生我就没有进入神殿的资格了吗?”
“靛儿,你怎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那个你口里的人是你姐姐,而你姐姐才是我埃及的神女,也将是日后的女神祭祀大人,祖训上说过,只有神女以及未来祭祀才有资格进入,而今你不但私自进入,你还想要偷走女神祭祀神像手中的印鉴,你难道还要说没有罪吗?”
“法老爷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印鉴不是好好的在神像手里吗,我几时拿过。”
“哼,给我打,打到知错为止。”
侍卫高高扬起板子,楼倾靛咬着嘴唇,恨恨的眼神直露露瞪着法老爷爷。
“你就不怕我姐回来说你吗?”
老者一脸怒气,还有几分无奈,“你也知道倾蓝是你姐,倾蓝那么痛你,你怎么好意思做出这样的事情,正因为如此我今天就要替你姐教训你。”
说话间,板子已经落下,打在楼倾靛的屁股上,她痛叫一声,然后死命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姐姐,姐姐你在哪里,法老爷爷要打死我!”
老者气恼的甩了甩袖子,“你知错吗?”
“我没有错,我没错。我身上留的也是高贵的血,你这么对我,不怕遭报应吗?”
老者冷哼一声,不说话。
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倔强的楼倾靛身上,她的衣裙隐隐透着血迹。
“法老爷爷,你要干什么?”
一个白衣宛若神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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