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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糖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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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取出已经尘封许久的龟壳跟几枚铜钱,摇晃了一阵,铺散在桌面上。
久久,没有言语,老者眼底快速闪过了吃惊,不敢相信,疑惑,无奈,惋惜等种种神色。
前世的他,一眨不眨的看着老者,有何没能没有注意到老者的变化,他踉跄的后退了一步,眼睛一闭,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站稳。
“怎么了,您老快说,我有心理准备。”
“哎,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记得当初老衲给你们卜的卦像显示你们必将终成眷属,却不想你们如今天各一方,生死殊途。”
“天各一方”“生死殊途”
他像一只被遗弃的羔羊,在茫茫雪地里挣扎,怎么会是这样,虽然他想到个这个结果,可是他却是不信的,如今他还是,终究听到了他最不想要的结果。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活着,为什么不是为了报复我而活着,为什么要选择死?”
他看着悲恸的自己,他就好像亲身经历,他也很痛,这种痛让他觉得这不是个梦,就好像是真的,不就是真的。
半响,场景慢慢变得不清楚,变得斑驳,他却听到了一声更为悲呛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我真笨,我真笨,你那么了解我,又怎会不知道这样才是对我最无声,却是最痛的报复。哈哈哈我怎么能那么笨,那么笨,蓝儿”
“啊,蓝儿!”
向辰一个趔抖,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
“我怎么又做梦了,蓝儿到底是谁,会是倾蓝吗?会是她前世吗?”
向辰虽然知道这样很荒诞,但是他就是觉得人有前世今生,最起码他是有的。
第0十九章 死亡嫁衣()
第0十九章死亡嫁衣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
向辰合上一本文件,稍稍闭上眼睛休息一刻。
桌子上的对话机在这个时候响了。
“总裁,这一季度的主打喜服出来了,现在要看吗?”
向辰疲惫的摇了摇头,淡淡道:“拿上来。”
“是,总裁,我这就拿上去。”
“叩叩叩!”
向辰将手中文件放在一边,头也没有抬的说道。
“进来。”
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走了进来,黑色的套装给人以严谨的感觉,行为举止都透着成熟女人的气息。
她叫秦梦是这家跨国喜服集团的执行助理。
秦梦走到向辰旁的桌子上,将手中的衣服放下,“总裁,你看一下。”
向辰从秦梦进来的时候,就留意到了她手中的喜服,那鲜红如血的颜色带着一种久远的熟悉。
粉色调印花内里,鲜红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款式不失古典,也有现代气息,但就是这么一件衣服,这样的样式,还有旁边那一套男人的喜服,尤其是那仿古的新郎官帽子。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模糊的笑脸,还有一个女孩子清脆调皮的声音。
“呵呵,辰,你带这个娶我好不好呀!”
向辰的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去,抚摸间,向辰不由得脑袋一震。
“这喜服都是你喜欢的样子。”
这个声音是从他身体里发出,他仅存的理智可以断定这不是他说的。
秦梦刚才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下更觉得疑惑,明明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为何她可以明显感到总裁再跟另外一个说话,她不由得觉得打了个冷颤。
“总裁你。。你怎么了?”
向辰想要说没有什么,但是他发觉他好似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跟情绪,一种浓郁的忧伤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想要抗争,却发现头很痛,很痛。
“总裁,总裁!”
秦梦惊慌失措的叫声成为向辰昏倒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黑暗。。。旋转。。。分割线。。。。。
感觉到他全身的衣服被褪尽,跌进一团冷水中,身体毛孔都在尽力收缩,窒息的感觉席卷而下。
只停留了片刻,他便感到身体往下沉,嘴里猛的灌了两口水。
他眉头一皱,作为一个男人,他不愿意这么被动,试图动了动身体,却什么也没有改变,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在水里,他的胸膛很难受。
可心里却感到放松,准确说是一种解脱的释然。
突然一个人大力的将他拉起,灌进去的水再按压中尽数吐了出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被放大的脸,这张脸他认得,是那次梦里的那个老人家,白白胡须,神色严厉。
“你怎么可以寻死?”
“我。。。。。”向辰下意识的想要回答,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这才意识到一个情况。
他这是在梦里,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他不是在一处旁观,而是就在这个他自己前世的身体里,通俗点就是两个灵魂一个身体,难怪刚刚的那感觉如此真实。
就在向辰若有所悟的时候,一个死灰的声音从嘴里发出。
“我生不如死。”
“哎,我知你二人深情,你就不能为那姑娘照顾好自己吗?你就不能利用余生去完成她想要做而没有做的事情吗?”
“我。。。。。。。”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抬头,死灰一般的眼神尽数收敛,“我知道了,谢过大师。”
站起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刚刚的狼狈一转而逝,他脚尖一挑,架子上的衣服悬空而起。
只见几个漂亮的旋转,落地之时,衣服已然穿戴好,华丽,不,那是一种炫目。
长长垂落的发丝,还有那眉间的一粒朱砂,除了美再无其他词形容。
老者摸了摸胡须,爽朗的一笑,“这就是了,生命弥足珍贵切不可说放弃就放弃。”
“谢过大师教诲,后会有期。”
转身,足尖频频轻点,很快便消失在老者眼中,如果说刚刚另一个他的豁然开朗可以骗过老者,那么却骗不过同在身体里的自己。
他依旧可以感觉的出他此刻心如死灰,根本就生无可恋,至于为面上何开心,可这开心又不似假,却是迷惑的紧。
一路上,都在赶路,当累死了第四匹马之后,终于感受不到胸腔的剧烈颠簸之感。
喘了几口气,才看清,他正站在一家成衣铺子前。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被他的俊美所吸引,他有些不自在,想要走开点,可身体不动丝毫。
那个他却好似没有看见,径直踏进铺子里,不理睬伙计的介绍,自顾自的翻找起来,半响,他找到了两件衣服,喜悦的紧紧抱在怀里。
“喂,你还没有给钱呢?”
解下钱袋直接抛过去。
“不用找了。”
捧着两件喜服的另个他,就像个孩子一般的高兴,笑的风华绝代,笑的醉倒春风。
自顾自的走,自顾自的说。
“蓝儿,你还记得这两件衣服吗?”
“你说过你喜欢的,我说过会给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婚礼,我说过的。”
。。
“等我!”
繁华的街道,本是令向辰这个异世的魂魄应接不暇的,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兴致去看,他感到一阵无力跟浓浓的不安。
走着走着,天黑了,当周围再度亮起来的时候,向辰的脑海里快速回收着意识。
入眼的是一架红木的喜床,雕龙刻凤的好不灵动,扫视了物内一周,八仙桌,牡丹屏风,正流泪的红蜡烛,以及那案桌上的那件女人的喜服。
平摊开来的喜服,他移不开眼,那样式竟同他在办公室看见的相差无几。
在灵魂互通的意识里,向辰意识到他突然的头疼不是偶然,这就像之前一样,若是见到前世相熟之物,他就会嵌入一段梦境,如今他正在重温过往。
他不由得精神一紧,低头看了一下,此刻他正在看着另一套喜服发呆。
不过很快,他微微一笑,向辰感觉的到那是一种求不得的苦涩。
手指的指腹佛摸过丝绸的面料。
凉凉的触感,似乎这喜服也在表达着无线的哀愁。
静静的,看着这件衣服披在身上,他站在镜子前走动了几下,对着镜子里看了一眼,换上灿若明日的微笑缓步走到桌前,捧起嫣红的喜服,取过一只龙凤烛。
席地而坐,歪着蜡烛将手中的喜服点燃。
跃动的火焰照亮了苍白蜡黄的脸颊。
“蓝儿,你一定能穿上它的对吗?”
“蓝儿,你快穿上它,待会我们就拜堂,从此以后,不再分离。”
时间在这一刻走的很慢很慢,喜服终于被火焰全部吞没。
向辰看着这一切,就像一个过客,看着这些曾今经历的场景,有的是感觉,却没有那种深刻。
也许,这就是回忆的好处,可以看见,可以体会,却不会沦陷。
火苗由大变小,慢慢变成一碰黑灰,随着夜风散落一地。
那从凌乱的发梢中(露)出的半边脸颊,在微弱的烛光中居然美的不可思议。
“你看见了,喜欢吗?”
没有人回答,一切静悄悄的。
“现在我去接你进来。”
向辰不由得叹息,为何要如此,他竟爱到自欺欺人。他能够预料到结局,他不想知道,不想看,他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想要脱离,可是一切挣扎就像砸在棉花上,没有半点效力。
脚在朝门口走,,他清楚的看见屋外的月色是那么暗淡无光,风带着沙沙的声响卷起树叶飞舞。
勾动唇角,伸出右臂虚空一拉,“蓝儿,来,你的手好凉啊,别急,待会我就给你暖暖。”
虚空而握,俨然就像是牵住了常人看不见的魂魄,对视而笑,缓缓行至堂前。
向辰看着,体味着这诡异的一切,听着那个他自己在我行我素的念这亘古相传的仪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夫妻对拜,礼成。”
斟满两杯酒,双手对交,一杯饮尽腹中,一杯倒入地下。
久久的,久久的,几乎时间就该停在此处,可惜杯盏破碎的声音将一切拉回现实。
向辰一阵目眩,他缓过神来之时,他已经躺在地上,他能感受到那酒力没有毒,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深刻的感受到身体的疲累。
倦了,终是累了。
修长的手指摸起一块碎瓷片,对着那对龙凤烛掷去。
噼里哗啦,桌台上的东西滚落一地,那对龙凤烛也歪倒在一侧,点燃了两边帐幔。
火就像狂风一样呼啸,行过的地方都成一片灰烬。
他想动,想要带着前世的身体逃开,可惜,只能眼睁睁,看着衣角燃烧,还有那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啊!”
“总裁你终于醒了。”
向辰定了定神,长吐了一口气,噩梦,他有一次走出来了,就在刚刚那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以为他会死在噩梦里。
“我睡了多久?”
秦梦有些余惊的说,“两天了,总裁你没事?”
向辰无力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梦到了死而已。”
“梦到死?”
秦梦惊诧的出声,随即意识到什么,赶紧找了一个借口,“总裁,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向辰看着一向稳重的助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死,可怕吗?终究要死的不是吗?”
第0二十章 背后的手()
茶楼的豪华雅间:
“地狱阎罗在渥太华明面上的实力已经被搅合了,但是在国内的,有点复杂。”
“怎么有难度。”淡淡的声音带着一点不屑。
“这里他们群龙无首,又发生内斗,大部分产业都已经转移,但是在国内的由于根基长久,关系又实在太盘综复杂。”
向辰也很是头痛,看着眼前黑发黑眸的女人水墨。
水墨是向辰亲自从谦一先生留下的助手哪里挑的得力人选。选中水墨是因为她的冷漠跟周身散发出的浓浓杀气,他需要这么一个冷情又果决利落的人。
“他们对于这里势力受挫有什么反应?”
“他们对于已经暴露的人采取了召回的指令,其他的暂时没有较大行动。”
水墨不做任何隐瞒,也没有表现出诚惶诚恐的样子,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漠跟无谓,可是她眼底的神色不难看出,她是真的心悦诚服的对向辰俯首陈臣。
“两日内将华少锋一行人护送回国,若有损伤,你不用回来。”
“那,国内行动是否继续?”
“国内所有行动一概停止,全力对付遗留在渥太华的势力。”
向辰严肃的吩咐,他倒也不是真的要打压地狱阎罗组织,这么做只是想将他们的视线转移过来,除了对于亲人安全的考虑之外,他这么做还有一个需要证明。
“是。”
水墨平静的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疑惑,由于长期良好的职业素质,她没有问,只是盯着向辰那双看起来爽心悦目的眼睛,实则却透着强大的压力跟坚决,也许还有一点嗜血。
向辰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转而看着还没有离开的水墨问,“有事,说。”
水墨抬起一对大眼睛看着向辰,脸上终于不再是满脸的淡漠,又一分来不及掩藏的惊诧,她没有想到向辰会发觉她心中有事,又这么肯定她会说。
“我们的人受到了我们自己人的阻碍。”
“呵呵,自己人?”向辰听到这里也颇为震惊,到底是谁呢,是谁会明知道自己人,却要组织?
心思百转,向辰觉得这个人地位一定不低,心里隐隐有了些较量。
“楚天麟。”水墨说完,看了看向辰继续道:“楚天麟是八大阁主中公开五人的一个。”
向辰眉头皱了皱,楚天麟这个人他倒也听说过,喜欢耍酷,做事雷厉风行,手段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这样一个人,又为何会突然对对立的地狱阎罗伸出援手呢?
“水墨,尽快查出原因,暂时停手。”
“查了,是一个女人。”水墨不知要怎么说下去,那个女人就是向辰交代私下保护的人。
“一个女人。”向辰一听,倒也有些了然,同时也对水墨的办事效力更为赞赏一分,可是脸上的笑意却在看着水墨手中的照片时僵住。
“她?”
“是她。”
向辰脸色微变,眼睛直直的盯着照片不动,照片上的女人他太熟悉了,他看了好一会,才抬起眼看着水墨道。
“这个照片的时间能确定吗?”
水墨想了一下,“暂时还不能确定,要看照片鉴定之后才能清楚。”
“好,你尽快去鉴定,余下该怎么做不用教!”
向辰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虽然侧着一张脸,但是他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情阎。(这里解释一下:这张照片是情阎遇上楚天麟的那一次,楚天麟用手机拍的那张照片,那张脸正是伪装过的。)
“是,水墨知道怎么做。”于是水墨向向辰躬身点了头就走出去了。
虽然只是接触不久,但是处理事情的方法跟手段,她还是知道些的,这个在她们这样用作新阁主备选人里从小就培训过的,对于能够被选中她多少是有些欣喜的,终于可以不用在黑暗里生存。
使命感跟感激让她对向辰更多了一份毕恭毕敬,也更愿意为之不惜生命做代价。
“你,果然还活着。”
听着毫无感情的话,却令人感到后脊发凉。
电话铃声响起向辰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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