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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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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里戏外,孰真孰假(八)
现在能影响我的只有你……
夏伊妃不自觉在他怀中轻颤了下。
颤动被他轻易察觉,纳兰润浅笑,“感动了?”
“才没有!”她失口否认,又想到之前霜露儿和自己说过的话,不觉心生疑惑,“你来之前,她跟我说你和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是炎羽以为你们之间……”
也就是说炎羽不是霜露儿的第一个男人。
可那个男人也不是纳兰润,那么是谁呢?
夏伊妃很好奇这个问题。
为此纳兰润眼中闪过类似回忆的东西,半响吐出一个字,“纯。”
“纯?!”要不是和他离得那么近,夏伊妃肯定又要以为自己幻听了,“是纯吗?!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露儿的第一个男人吗?好像我跟你说过不是的,原来你一直不相信我。”王爷很冤的好不好……
“我不是不信你啦!”她急了,心思被点出来,不知道如何辩解,舌头打结了……
纳兰润不折不挠,眉目中全是坏心眼,“哦?既然相信我,那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怄气,还是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该喜欢我,就连对我献身也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话怎么好耳熟?
夏伊妃眼珠子转了又转,好一会在想起来,这不是她第一次和他进宫,那一夜在蛟麟宫说的话吗?
天!!!
她连连向他翻了好几个白眼,“你好记仇!”
“在乎你,才记得你说的每句话。”
不但记仇,嘴巴还很甜。
把夏伊妃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又一阵红的。
“那你知道纯和霜露儿……还愿意带她远走高飞?”怎样看,她都觉得他是个小气男人。
沉了一口气,纳兰润对她毫无保留道,“因为若我不带她走,她就会被送到大漠去,你不觉得她很需要保护吗?”
这是共识?
霜露儿天生就有一种让人想去保护的柔弱特质,简直男女不论的。
戏里戏外,孰真孰假(九)
曾经纳兰润和纯都被这种特质吸引。
包括今日初见她的夏伊妃,都忍不住……生出去保护她的念头。
“炎羽为什么不会怜香惜玉……”她发出感叹。
“人和人是不同的。”纳兰润道出本质。
嗯……夏伊妃在心里默默把他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因为人和人是不同的,所以想法不同,所以……
好像话题被扯远了……
诡谲的扫了抱着自己稳如泰山的男人一眼,她狐疑又问,“那你究竟是喜欢她,还是想去保护她?你现在还想去保护她吗?”
休想跟她玩拉锯战!
抱着她的男人笑得更欢乐了,埋在她心间,纳兰润沙哑着声音道,“我只想要你。”
被他这暧昧的举动弄得一阵慌乱,丫头双手不自觉在空中乱挥,“这是两回事好不好!”
“是吗?”抬起头,他眯起狭长的眼深深把她映进眸子里。
“难道……不是吗?”今时今日,夏伊妃暗暗恨自己对纳兰润还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每次被他凝望还会心跳不已。
“我……”
“嘘……”他半哄半骗的制止她。
还需要说话吗?
月色这么美好……
十指摩挲着他的面颊,夏伊妃主动吻了上去。
大漠已经在暗自屯兵边城要塞,朝中已然拟定出征日期,霜露儿突然在彼时出现……
动乱纠纷……
她心里好慌,好怕再和他分开。
浓情的吻缠绵良久,再分开,夏伊妃竟是对他责难,“都是因为你,害得我都变软弱了。”
才是出现一个霜露儿,就弄的她内心忐忑,险些失了阵脚。
纳兰润却以此为荣,“那是我在你心里够份量,才能影响你,自然……”他说得理所应当,“既然你的软弱来自于我,我理应承受你的所有。”
包括她的软弱。
那么说了许久的话,纳兰润再次问她,“心情好点了吗?”
戏里戏外,孰真孰假(十)
因为王爷一句无心之失,哄了好久,他的丫头越来越缠人了。
扬眉,夏伊妃露出个勉强还算满意的表情,重归正题,“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纳兰润老奸巨猾反问,眼中算计不停的光辉熠熠闪烁。
夏伊妃微微一愣,“你已经有打算了?”
“自然。”连日来朝中已经准备随时发兵,纳兰润把生意全数交给丫头打理,而他……
“你不会也要去打仗吧?”搂紧了纳兰润的脖子,夏伊妃脸上是凌然的坚决。
坚决不准去!
“我都要上战场的话,朝中的武将是做什么的?”纳兰润眼神深谙的向霜露儿休息的卧房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再望回怀里的丫头,唇角翘起,“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专心等着本王下个月娶你。”
“又不是没娶过……”她咕哝着,也不知道纳兰润在想些什么。
现在的局势……
“爷,露小姐醒了。”
孜瑞猫在院落石拱门的边际,轻声对假山旁那对人低声。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从他怀中起身,夏伊妃打心底不愿意看到纳兰润和霜露儿在一起的画面。
可孜瑞却说,“女主子……露小姐想见的是你。”
……
普通的卧房里,昏黄的灯光照得霜露儿惨白的面容毫无血色。
“伊妃……”她孱弱的抓住站在床头夏伊妃的手,白日里才将见面,此刻她宛如风中残烛,即将燃烧殆尽……
“我知道你从来没有把瑶姬抑或是炎羽当作自己的亲人……可乐儿还是个孩子……求你收养她,不要把她送回大漠去……”
极尽艰难的话语,她手指冰凉的温度传递在她的手中,不真实,触感却让人暗自惊魄。
点了点头,夏伊妃只得安慰她,“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明天我爹回来以后……”
“没用的……”霜露儿已经不做任何想法,她又看向沉默不语的纳兰润,仿佛苦笑了下,“没想到今生还能在见到你。”
戏里戏外,孰真孰假(十一)
眼前的男人,她从来都没爱过。
其实他们谁人不是心知肚明呢?
故人再见,满腹怅然无从诉,终是一声低叹,将曾经的跌宕起伏了结干净。
纳兰润神色平静,和夏伊妃如出一辙的道,“好好休息。”
时过境迁,已经再无更多的语言。
霜露儿仿佛会他意般的在脸上滑出一抹无力的笑,空洞的双眼越发涣散,“关凌月已经回了大漠,下月初十发兵,这场仗,炎羽已经筹划许多年了。”
下月初十……
战争,说来便来了。
“这些事情你不必担心。”纳兰润声音压得很低,他锐利的双眼仿佛已经看到她的归期……
着实连过大的声音都不忍发出。
“你们之中有奸细。”霜露儿细若蚊蝇的话语带来极大的震惊,“就在你们之中……他们筹划在战前刺杀北皇,群龙无首,以此为响应的,是凉、雁两国,只要北皇一死,三国瓜分北络。”
这便是她带来的,惊人的消息!
有好一会,房内无人在说话。
霜露儿如释重任般,把压抑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又弱声道,“可以把乐儿带来给我看看吗?”
好像……已经快要没有多少时间了。
“去把乐儿带来。”吩咐了孜瑞,纳兰润揽过夏伊妃想要出去,又听霜露儿自言自语般的喃喃,“要结束了……”
臂弯中的人儿,不觉有了轻微的震动……
走出了卧房,外面月色美好,星空晴朗,祥和得让人放下一切防备。
根本感觉不到战争在靠近。
直到走出了那个房间,夏伊妃才恍然回神,暗地里在心中问自己,这一切只是飘渺的幻像,还是已经成为过去的事实?
总觉得好快……好不真实……
“在想什么?”同样是站在门口的院落前,纳兰润此刻心情也很复杂。
夏伊妃却没来由的有了不应景的直觉。
“如果我跟你说,我觉得事情不大对,你会不会觉得我冷血无情?”
戏里戏外,孰真孰假(十二)
这种时候,应该摆出很有同情心的脸,替里面即将香消玉殒的人悲天悯人一番才对不是吗?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夏伊妃越发觉得不该是这样。
到底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
把乐儿带去给那奄奄一息的女子看过后,纳兰润派人进了宫,通知了莫嫣与纯。
没过多久,该来的都来了。
夏伊妃从来没见纯落过眼泪,今日是见到了,原来最初纳兰润是最疯狂的,却不见得是爱得最深的。
那么霜露儿到底爱的是谁呢?
在她生命走到尽头之时,彻彻底底的作为一个悲剧画上终止。
留下的……却是很多难以追溯的谜题。
天,微微的明亮起来。
清晨的花都包裹在一片淡淡的迷雾之中。
那女子去得极静,伴她走完最后一段路程的人们也异常平和。
甚至连乐儿都未大哭。
莫嫣伤神的吩咐,丧事一切从简,但该有的必须俱全,毕竟她身上流着漠国皇族的血液,也因为这层身份,葬在异地他乡,亦是不可太过声张。
如此回了宫,莫嫣怕是心中深处,更加自责。
一切皆因她而起,遗憾的是应了那句:往昔不可追。
只是夏伊妃依旧在心底问自己,这些都是真的吗?
置身在纷扰是非之中,到底是当局者迷,还是独她一人幻梦幻醒?
……
霜露儿的丧事由纳兰润全权操办,等到忙完了一切,已经是三日后。
夏谦回来,又闻了此事,除了叹息,别无他言。
最为担心的还是女儿心疾复发,幸而也就独独那么一回,日子平复下来,心绪安宁便无大碍。
这病只能养着,根治是不可能的。
惶惶然,诸人心里还记挂着霜露儿死前说的那些话……
梅香居。
纳兰润站在当年他为她亲手造的秋千旁,出神的静想着些什么。
星芒洒在他身前那条人工开凿的小溪间,泛出闪烁晶莹的微光,却将他那道坚实的背影应承得越发的清冷漠然。
戏里戏外,孰真孰假(十三)
一双纤细的手从身后将他揽腰抱住,“今日空气好沉闷,好像快要下雨了,进屋吧。”
夏伊妃的身影细致而安抚的在他背脊上响起,充满了慰藉。
他抬起大掌抓住她的手,心下暗自庆幸,还好有丫头伴在身边。
“明日早朝皇上会下旨,苏谨年这个远征将军终于得偿所愿了。”说罢纳兰润眉间溢出鲜少的无奈。
在还没有开战以前,眼前好似已经血流成河。
“你觉得一开始全因太后而起,想要弥补吗?”埋在他宽阔的后背,夏伊妃轻声问。
这几天不是没有听说,纳兰润甚至在早朝上提出让大漠恢复本国的权利,北络从此不再干预,以此妥协之法换来两国之间的平静。
此番言论遭到主战派强烈的反驳攻击。
嘲笑润王爷是否生意做得太多,害怕赔本?
想到被还击的话,纳兰润不禁失笑,“不像我的作风是吗?”
向来他的人生格言中,似乎没有‘让步’、‘妥协’这样的词语。
夏伊妃绽出不解的表情,“是我还没有真正了解你,还是你改变了呢?”
现在的纳兰润,竟然可以让人用‘仁慈’去形容。
感觉她抱住的男人又轻轻的笑了,她松了手,他同时回身凝望着她。
纳兰润鹰般的眼折射出锐不可挡的锋芒,“夜深了,早些回房休息。”
跨出步子之前,夏伊妃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你有什么阴谋诡计,不告诉我,我今天可不让你走。”
“那你想到了些什么?”纳兰润饶有兴趣的问,好像老师遇到了聪明的学生,忍不住想提点两句。
反正已经让丫头看出了今夜他要出去的先机。
“霜露儿死前说有奸细要刺杀皇上,明日就要下旨,今夜不正是最后的时机?”
可这漏洞太大了,蠢人都不会在今夜去皇宫犯险冒死。
戏里戏外,孰真孰假(十四)
纳兰润一身清逸装扮,也不像要进宫的样子。
夏伊妃看不出来,也实难猜测他到底要去哪里做什么事。
她仅仅只是怀疑,“霜露儿说的是实话吗?”
到底憋了这么几天,还是说出来了,“按理说我还是关瑶亲身的女儿,可我对他们都没有感情,我自然是向着你的,霜露儿和炎烈有共同的孩子,她就不会倒戈吗?”
纳兰润忍不住勾起丫头的下巴印上奖励的一吻,“还想到什么?”
“我怀疑她根本没有死。”直勾勾的望着她那深谙世事的男人,夏伊妃最初担心纳兰润对霜露儿会念及旧情,所以她的猜测都没有说出来。
今日见他毫无伤感之情,那么她也不必太过感怀逝者了。
脑子里猛的闪过一念,“你把乐儿安排在锦苑……”
伸出食指轻轻封住夏伊妃的唇,纳兰润只道,“明日皇兄若是下旨,五日后边城要塞全副戒备,他们必须赶在之前回到大漠,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他们……
想必此刻锦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那么纳兰润这几日的伪善姿态……只是想让暗处的人掉以轻心吗?
推开他的手,夏伊妃瘪嘴道,“你太狡诈了!”
害她担心那么久!
“这场仗就算北络不打,炎羽也不会善罢甘休,本王没有挨打的习惯。”纳兰润直言不讳,眼眸里露出久违的阴冷,“霜露儿说的下月初十发兵,不过是延缓之计,按照他们屯兵的速度……”
他看向眼前的小女子,深谋一笑,“最迟不过七日。”根本不会给北络的军队先机。
炎羽大概也不会想到,纳兰润表面上反战,实则是私下里进言要求尽快发兵!
商场如战场,只准许炎羽要霜露儿来出演一场缓兵之计的诈死戏,就不能让七王爷假慈悲?
“那么皇上的安危?”
纳兰润耸肩轻笑,“你认为谁会进宫去行刺呢?”
根本只是障眼法!
戏里戏外,孰真孰假(十五)
漠国在二十多年前就被重创过,与北络硬拼实在太过牵强。
所以联手凉、雁两国是必要手段,只不过……
“凉国绝对不会与炎羽联手,雁王没那个胆子!”
纳兰润说得如此决断,就算夏伊妃再夫唱妇随也不免唏嘘他一番,“凉国实力强大,你凭什么那么肯定?”
这男人也未免狂得太过分了,忍不住想挫他的锐气。
深知丫头不服气,纳兰润笑得更加邪魅,长指在她细滑的面颊滑过,眼中溢出宠爱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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