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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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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刻骨的毒药(五)
再看一遍和离书,纳兰润还是有种气得肺要爆裂的感觉!
离开花都去往凉国之前,丫头可不是这样的。
这封极其势力绝情的和离书,确实只有她才写得出来,但他不愿意去相信,肯定有什么事……
彼时,夜静如斯。
沉睡中的夏伊妃,肯定不会想到纳兰润会那么快就抓到自己,更不知道,昨夜她在那座小城还望着玲珑楼分店的招牌发呆。
今天,就躺在了最奢华的客房内,那个她心底爱着的男人,依旧守护着自己。
沉思之间,房门被叩响。
“进来。”
这个时候,孜瑞才从今日遇到他家七爷的地方赶了来,听那些守在外面的侍卫说,夏伊妃已经被拦了回来,也跟着放了些心。
他知道那是七爷的心头肉……
“爷……”进了厢房,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孜瑞又问,“要小的找个大夫瞧瞧么?”
“不用了。”纳兰润的口气有些冷,“把这几日本王不在时发生的事都说来听。”
闻言,孜瑞勾着身子便答,“您走的第二天,娘娘就……”
娘娘……这女子现在不是女主子,也不是七王妃,瑞管家脱口后就犯了难。
“无妨,继续。”
得此一令,看来七爷真的很在乎夏伊妃,没了顾及,孜瑞便把来前就整理好的话一股脑倒出来。
“那天您刚走,不过午时,娘娘就被太后唤进宫,接着下午回来,娘娘就吩咐奴才在您回来前打理府中一切事物,还派人去锦苑把赵妈接来照顾乐小姐,然后便自己在书房里关着。”
在书房里关着酝酿和离书?
纳兰润眼眸冷光锋利的渗透出来,这封和离书写得够决绝,真不知道她是写了多久。
“她什么时候离开王府的?”走得如此干脆!
“爷!和您想的不一样!”孜瑞见他脸色有异,定然是想偏了,连忙替夏伊妃解释。
最初这小厮是不喜夏伊妃的,可日子久了,谁没点个感情,何况七王妃虽然嘴毒,心却是善的。
这点,孜瑞还看得出来。
时间是刻骨的毒药(六)
落音谷之事后,苏将军的副将自从接到保护七王妃的命令,从来没有哪日会进王府喝闲茶。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没有谁给了他这个权利,来人又怎么敢掉以轻心?
他要护的本就是位王妃,还是纳兰润的妃,计较下来,自然也只有后来出现得太过及时的太后给他这种权利。
如若不然,整个北络,谁会想去得罪七王爷?
听孜瑞把来龙去脉说完,纳兰润心思骤暗……
好像暗中有谁在等待如此契机,只为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刻动手。
关凌月会找来是意料之中,可他能潜入王府,机会是自己的亲母给的。
可母后不是一直与丫头亲近么?为什么会忽然如此针对?
从孜瑞说的看来,似乎母后布了一个局,做的所有,只是为了逼丫头离开自己的身边而已。
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何,他都无法想通,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
夏伊妃,那纸和离书不是你心甘情愿写下!
“爷,娘娘走后没两天,太后娘娘便带着纯王爷回千陌山了,小的这才找着机会才跑出来的!”
“纯被母后带上千陌山?”
莫嫣执掌后宫,干预朝政,却从来不约束纳兰纯,这是整个皇室都知道的事。
纳兰润感到不可思议,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孜瑞不敢遗漏半点,“那日娘娘刚出宫,吩咐小的去雅园,纯王爷便来了,好像老早就守在那处,硬要与娘娘一起去雅园,还说什么……他知道娘娘因为何事去找夏老爷,接着娘娘也没有拒绝,可我们去的时候,夏老爷已经走了。”
“走了?”他才走便发生那么多的事,连此刻纳兰润听来都有些应接不暇,真是无法想象丫头是用什么心情写和离书的!
王爷真的很在意那个东西!
看出纳兰润的介怀,孜瑞探长了脖子弱弱的开解道,“爷,其实小的觉得吧……写那个和离书的人……比看的更难受……”
时间是刻骨的毒药(七)
和离书,写的人比看的人更难受。
说完,孜瑞立刻付下眼皮,在主子身边端立。
一语点破天机,纳兰润锐利的眼光逐渐变得温和,再看向躺在床上平和睡去的夏伊妃,淡淡吩咐身边的人,“你退下吧。”
……
房内漂着具有安神功效的檀香,床上的人儿睡得却不安然。
她紧拧眉头,死死咬着牙关,不知梦到了些什么。
纳兰润站在床前,收起了方才还在暗自怨她的想法,更消逝了今日看到和离书后想将丫头掐死的恶念。
彼时轻柔的坐到她身边,伸出双手刚将她抱紧怀中,夏伊妃便在睡梦里,如以往一样将自己的小手紧紧锁上他心口的衣裳。
依靠,是最初的形成。
在这个世界上,她只能、也只会依靠他。
顿时纳兰润的愧疚满溢,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母后是如何威胁她,一如当年不惜一切要将露儿送走……
可是这一次,他不会再任由摆布了。
搂住怀中的人儿,埋头下去眷恋的吻住她微干的唇,丫头的体温一直都很低,才几日不见,竟然又瘦了许多。
纳兰润自责的叹息道,“是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下……”
不知此刻夏伊妃在发着怎样的梦魇,他只想等她醒来,然后……再也不会让她放逐自己身边。
良久,他才放手将她安顿好,起身悄然的离开,还有些事需要他去做。
……
玲珑楼的大厅只有花慕容一人独坐在角落,剑不离手。
惊蛰坐在他左边的位置,模样看上去忧心忡忡,见到纳兰润走下楼来,连忙站起,心焦的想要询问夏伊妃的消息。
可一想起刚才花慕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瞬间僵住!
一脸木滞的盯着走进的男人。
“没事。”权当她是从夏伊妃的角度思想,纳兰润淡淡答了两个字,没有对惊蛰做过多怀疑,便道,“你上去照顾她。”
而他,要和名义上是主仆关系,暗地里却是自己的师兄的人相谈。
时间是刻骨的毒药(八)
回想十几年前,母后让自己与纯一起每日夜晚去到后宫荒废的冷宫处,等着神秘人传授武功,从第一日开始,花慕容便与他们共同的师傅一起出现。
花慕容的身份,本身就值得让人揣测。
纳兰润只知道自己的亲母是漠国人,来到北络前在漠国是何身份,全然无知,父皇在世的时候,这就是一个绝口不能提及的禁忌。
花掌柜亦是母后从漠国带来的忠仆,多年久居宫外,虽不会武功,却极会打理要务。
直到自己行过及冠之礼离开皇宫,便让他侍奉左右。
至于花慕容,出了宫才晓得,原是花掌柜之子,深究下来,似乎应该是收养的。
断断续续的联系,这些他本不想去做过多的深究,可现在……
心思复杂的瞥了花慕容一眼,“师傅到底是谁?”
花慕容冷然一笑,“你心中既有答案,何需问我?”
得此一句,纳兰润眉间骤缩,片刻沉寂,他在他对面坐下,面容死寂得慎人,“母后命你将伊妃送到哪里?”
“沙云峰。”
“为什么?”
“我只听命于师傅,没有必要回答你全部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不买七王爷帐的人还是很多的,花慕容可不会有问必答。
历来,他都只在表面上听命于纳兰润,这点,七爷心里亦是很清楚。
“我劝你还是放她走比较好。”静默了会,花慕容就爆出这句话。
纳兰润瞬间冷道,“不可能!”
“即便毁了她?”
“要毁她的不是我!”狠戾的目光投射在对面的人身上,纳兰润变得有些狂躁,他搞不懂为什么每次母后都要不遗余力的将自己珍爱的女人毁掉……
“有时候爱也是一种摧毁。”花慕容语气毫无起伏,他是真正生性冷漠的那类人,看得似乎也更透彻。
“这种摧毁,远比师傅做的更可怕。”
今日纳兰润追回了夏伊妃,注定是一场磨人心智的纠缠,他作为其中一个始作俑者,好像,早就看到了那令人叹息的结局。
时间是刻骨的毒药(九)
厢房内,惊蛰带着哭腔想将夏伊妃轻轻摇醒。
“小姐,小姐……”
谁啊……梦魇缠身,恍惚中那女子好像听到熟悉的声音,涣散的思想中,还在纠结着自己到底是谁的问题……
感知越发清晰,她缓缓睁开眼……
“小姐,你醒了……”惊蛰倔强的眼中满是晶莹。
“怎么了?”意识逐渐恢复了些,夏伊妃柔弱的笑了笑,抬眼看了看四周,又问她,“纳兰润呢?”
擦了眼尾的泪渍,惊蛰仔细答道,“在下面和花慕容说话。”
听罢床上的女子便是无奈叹息……
她是记得的,才将整理好情绪,安下一颗心去往西疆,结果就被纳兰润抓住了。
包括刚才孜瑞和他的对话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她想醒过来,却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不停有声音问她。
你是谁……
她是谁,这问题已经无从考究,她现在只明白,这身体的主人是关瑶的女儿,留在纳兰润身边,只会害了他。
“小姐,花慕容要我跟您说,与太后的协定不能告诉王爷,否则他会杀了你。”最让惊蛰担心。
“也会杀了你是吗?找到我爹,更会杀了他~”她口气极淡,都看穿了。
这些是惯用的威胁人的伎俩啊……
“我不会说的。”反正,她已经决心要离开他了,让纳兰润恨自己,总比爱一辈子,痛苦一辈子要好。
她又安慰惊蛰,“你别难过了,会没事的。”
惊蛰听完赶紧点头,收拾情绪,扶着夏伊妃坐起来,倒了杯茶给她喝。
夏伊妃吩咐她这几日不要多话,自己一切都有主张,便让她去休息,人是想安静会。
又是过了没多久,纳兰润便进来了。
“醒了?”见夏伊妃倚在床头发呆,纳兰润快步走过去关心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才是几日功夫,他的丫头消瘦了一圈。
没看他,没表情,夏伊妃只口气清冷的问,“王爷,你真的爱我么?”
时间是刻骨的毒药(十)
她态度很冷,冷到足够让纳兰润心里轻微的一颤,望着她关切的目光也瞬间暗淡。
没走过去,展袍坐在夏伊妃对面,纳兰润没好脸的反问,“这问题需要我再说一遍么?”
不管她是在什么情况下写的和离书,最让他介怀的,是此刻自己就在她面前,却没有被她相信。
被他噎了一句,夏伊妃也干脆不说话了,有些呆滞的垂着视线,不知在想什么。
房中的气氛很僵……
“没话要跟我说?”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沉默了会纳兰润又问。
从来夏伊妃在自己面前都会滔滔不绝,撒娇,斗嘴,耍心机。
他受不了她这么安静!
“没有。”回答是如此干脆。
他瞳孔收缩,抿紧唇,想来她是下了决心要离开自己?
又想到不在的几日,母后也许用了疯狂的手段逼迫她,纳兰润的口气缓和下来,“可以,你不想说,就回答本王的问题。”
“骗人的话你也想听吗?”她的态度,已经回到最开始的狡黠。
不会再拿真心去对任何人。
纳兰润不予理会,直直的问,“母后的身份,你知道吗?”
夏伊妃无谓一笑,抬起头轻缓的看向他,“是不是我回答完你所有的问题,你就会放我走?”
“不可能!”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那我干嘛要回答你呢?”
她又倚回了床棱边,埋在自己的情绪里,“王爷想知道,就自己上千陌山问太后好了,不过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所以你要关我一辈子也好,不爱就是不爱了。”
跟任何人做什么事都是无关的。
她说得极平静,纳兰润额角的青筋已然暴起!
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对她吐出,“夏伊妃!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明明都知道她受制于他人,违心的说着不爱他,可他现在就在她面前,还那么让她感到不安全?
时间是刻骨的毒药(十一)
回头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夏伊妃面容滑过一抹毫不在乎的笑,“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什么意思?”他怔然,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曾经说过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是爱你,可是更爱我自己,所以我离开你,与太后做的无关,只是她正巧的成全罢了。”
成全?她把母后的打压当作是适时机的成全?
纳兰润的心,开始逐渐冰冷起来……
夏伊妃继续说,“自从与你在一起后,身边就危险不断,杀机四伏,我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就算是被关凌月威胁着做事,那也是拜你所赐,我真的很累了。”
所以趁他去凉国,为自己策划了一场叛逃?
谎言说得太真,亦会让人怀疑自己,最终迷失……分不清真假。
起身,他来到她跟前,浑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那对看似狰狞的眼,在扼杀着什么,夏伊妃心里惊动,面色却平静。
她知道,自己在摧毁彼此之间的信任,还有……爱。
“我只问你最后一次。”他冷森森的道,“离开花都是你的决定,还是有人逼迫你?”
夏伊妃毫不在乎的笑了,无畏的望着纳兰润,“当然是我自己,王爷觉得,这个世界上有谁真的让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什么事吗?我已经觉得不爱你,并且都走到这里,不如你就放过我吧,想跟你的女人,还是很多的,我呢~也许天生只适合过穷日子,以后找个不太富有的男人,就……”
触怒纳兰润对于她来说是件太容易的事。
那些让她快窒息的话不用再说完,已经被他有力的手锁住的咽喉。
“夏伊妃……”他望着她的眼是狰狞却伤痛的,如一只受伤的兽,却如何都不忍心撕碎伤害自己的人……
他的理智几乎快被她那番话摧毁!纳兰润怎么也不相信他的丫头会对自己如此绝情!
可是她曾经的漫天谎言尤为清晰的回响在耳边,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已经不想去分清了。
时间是刻骨的毒药(十二)
她无法呼吸,纤细的颈项在他钢铁般的手下脆弱不堪。
他会杀了自己吗?
没有挣扎,夏伊妃被迫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犹如暴鬼的男人。
内心极度安静……也许死在他手上也是件不错的事。
只是,我死了你会难过吗?会痛苦吗?会一辈子无法释怀,就如曾经对待霜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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