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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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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孔大人。”秦小鱼朝他微微一恭,“这女人好像是夏妃的一个亲戚,名姓不便透露,夏提刑也在寻找,但夏妃娘娘心急,便差奴才来请孔大人您也帮着寻一寻。这个女人体型很胖,生得也丑,身高嘛,比我稍矮一些。夏妃说她很有可能出没于蓝山一带。”
她知道让外人知道这事,很可能暴露身份,但她寻母心切,只能借夏妃之口,来拜托孔大人。
之所以她认为娘很有肯能在蓝山,因为娘偶尔会出府去蓝山采药,娘说过,长安城外只有蓝山最高最深,药草也最多,娘现在也中了面目全非毒,肯定需要找一个药草多的地方来配药解毒。
大娘她们未必可靠,爹爹人手有限,又是丢了个小妾,碍于名声,亦不敢声张。蓝山之大,仅凭她一人之力,找到娘亲遥遥无期,因此她才出
此下策。
“啊呀,瞧鱼公公说的,既是夏妃娘娘之请,我更当尽心尽力去找这个女人了。若是一有消息啊,我便派人去悦仙宫给你传话。”
“孔大人,那此事就劳你多费心了。小的在此替夏妃娘娘再谢你一次。”
孔大人忙上前扶她,“莫再谢不谢的了,等我办成此事,你再谢不迟。我与人解忧,这谢礼到时可不能少了。”
秦小鱼对孔一鸣又了解几分,这货还是个贪财的。
有下人将酒水备上,孔一鸣也要留她吃午饭,但她婉言推拒,这才溜了出去,这孔一鸣有那啥癖好,她才不愿与他吃饭呢。
秦小鱼才踏出后花园,廊下又走出一个紫衣男子,眯眼望着秦小鱼的背影,“这鱼公公可够神秘的,找人都不能留下姓名。”
“你的意思是说,并非夏妃在找人,而是她自己在寻人。”听得紫衣男子这话,孔一鸣不禁多留了个心眼道。
“呵谁知道呢?但这个鱼公公,非是池中物啊。”紫衣男子说着,缓步走来,走到刚才秦小鱼所站之处,循着她刚才看花的方向看向墙院上一簇簇的蔷薇花,这花喜阳,他所站之处亦是在阳光之下,虽是炎热,但他眉眼却是微笑展开。
难得这般张扬的人,却笑得如佛祖拈花一笑般仁慈迷人,孔一鸣看着眼前的男子,又听得他说,“嗯,这花确实开的不错。一如那人。”
孔一鸣就不知他口中的“那人”是何人了?
078 这个昏君啊,真是深藏不露()
“孔大人,查一查吧,仔细着点。”
孔一鸣知道他是让自己去查秦小鱼,可一个太监有什么好查的?即便这小太监将来飞黄腾达,顶多也就成为宫中红透半边天的大太监,但太监无论大小,也终究是个无法传宗接代的废人而已,难不成还能误事不成?
秦小鱼出了尚书府,便雇了一辆马车,朝着城东方向去了。
“老李头,麻烦你快一些。”秦小鱼撩开帘子,对那马夫说道。
老李头持着僵绳,马鞭用力抽了棕黑色老马一下,也不见得马儿跑快一些,他只好对秦小鱼说,“官人,不是我不想快,是这马儿跑得慢。今个儿店里生意好,好马都被雇出去了,你啊,是来得晚了。绂”
秦小鱼叹了一口气,那还能怎么办,这会儿回头再找间马厩换马也是来不及了,便只能这么将就着了。
“得了,得了。早知我便雇一头驴子了。逼”
说罢,她便放下帘子,进了马车,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就着茶水啃起热腾腾的大包子。
这一赶,便是一天,眼见天都黑了,才赶到了城东山脚下的万善村。
村路弯曲窄小,马车无法进去,到路口便停下来,秦小鱼跳下马车,车厢里是她给干娘准备的礼物,靠她一个人也弄不进去啊。
“你帮我把马车厢里的东西搬进去,我再多付你一两银子,可好?”
有钱拿,哪能不好?不过就是搬些东西进村而已,老李头憨笑道,“好咧。”
老李头上了些年纪,但常做农活,体格强壮,力气可不小,三两下就将车厢里的那几袋子油盐米面,还有两坛子高粱酒给搬下来,往肩上一扛,轻轻松松便进了村去。
这村路不好走,天色越发沉黑,借着月光取道,还是有些不好走,秦小鱼便取了火折子,擦亮了往前走。
“官人,你买了这么多吃的用的,可是回乡看望亲戚?”
这一路寂寞,只听得村路两旁蟋蟀热闹的虫鸣声,又加上黑漆漆的,老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找些话题解解闷。
“来看我娘,有一阵子没回来了。”
秦小鱼来万善村还是三年前的事了,那年她才13岁,是随着母亲采药一起来到这的,她还记得那个药香四溢的小医馆,却被村中那个叫做雷石的恶霸一把火给烧了。
走了一刻钟的路程,左拐右拐的,才到了一所小茅屋檐下,“便是这了,你先去马车那里等我,我与我娘聊一会便回去,不会耽搁。”
老李头楞了下,这官人还真是怪,这夜路难走,结伴回去不是很好,也不请他进去喝杯水,藏着掖着似得,但这小官人是东家,他也只能唯命是从,点了点头,将东西放在门口,说道,“这路难走,官人你回时可小心着点。”
毕竟待会要跟干娘说的话十分重要,更是关乎她的性命,不能教外人听到。
看着老李头身影消失,她提了提手中棉袄褥子,敲了敲门,没一会儿,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出来开门,微微打量着门口的秦小鱼,只瞧着有几分熟悉,却又说不上来是谁?
“小伙子,你找谁?”
认了这个干娘后,她每年过年前来探望一次,离上次来已有半年之久了,再次见到赵大娘,她激动一下子眼泪涌了出来,她摘下太监帽,和着棉袄将眼前妇人抱紧,“阿娘,我是锦儿,小锦儿。我带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来看您来了。”
赵大娘为之一怔,这人真的是锦儿吗?锦儿可比她长得美多了,但她的声音却是与小锦儿像的很啊,而且知道自己最爱吃桂花糕,她转眼一想,许是锦儿家出事了。
“小锦儿,你可是出什么事了,打扮成这个样子来看干娘?还有,你娘亲呢?”
秦小鱼望了望身后,确定身后没人,便将礼品抬进了屋里,“阿娘,说来话长,我们进去说。”
关上门后,秦小鱼长话短说,将她这段日子所遭遇的事情,还有娘亲失踪之事,全部与赵大娘说了。
这么好的母女竟遇上这么大的困难,真是苍天没眼啊,好人多灾,恶人逍遥,赵大娘感叹一声,“当初阿娘我家逢巨变,遭恶霸欺凌,差点家破人亡,多亏你们母女帮忙,才挺了过去。反正你大哥虎子前几个月就出远门拜师学艺去了,若是有人来寻问,我便说你是我的儿,更何况这穷乡僻壤的,也没几户人家,容易瞒。你便安安心心在宫中当差,等到有了时机早些脱身便是。你一个女儿家扮个小太监总归不易。”
秦小鱼知道这次去了趟尚书府后,她的身份就很容易暴露,会累及整个夏府,就算现在不暴露,她也要未雨绸缪,她已是行走在刀锋浪尖,她不允许自己出一点意外,她必须留着性命回去见爹娘。
与赵大娘再说了几句,便抽身离开,她得赶在宫门关上之前回去,她只跟王爷告了一天的假,说是回来探望家中老母的。
沿着原路回去,走到路口,却发现老李头不在。
《
tangp》夜风吹过,山中泥土气息中混杂着一丝血腥气,她将手中火折子用力一握,再往马车前靠近几步,隐约看到地上有些新鲜血迹,只怕老李头是遇害了?
这荒村野地的,莫不是遇上了盗匪?
不对,这老李头也不像是有钱人,这马车也是破旧,又是一匹老马,那些盗匪能图什么?
突然,草丛中有了动静,刀剑被月光折射后反过一道森冷白光,她心道不好,这些人要对付她的。
她赶忙扔了火折子,当机立断跳上马车,拉起僵绳,调转车头,便往山上跑去。
若往村里跑,只怕连累阿娘,若朝原路返回,只怕还有设伏,现在只有往山上跑,她记得山上有座法华寺,人多的地方在,这些歹人也不敢动手。
“不好,秦小鱼要跑了,我们快追。”
她用力在老马身上抽了一鞭子,只是这老马却是不肯跑僵在原地,眼见那些黑衣人手中银光闪闪的剑直指她而来,她吓得双腿发颤,她拍了拍马屁股,只得对它道,“马儿,被那些贼人逮了,不止我没命,只怕你也要被宰了吃了。我求求你快些跑吧。”
这马似有灵性,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昂头嘶鸣一声,马蹄飞踏,直往山上奔。
她一边驾马,一边扭头看,那些黑衣人忙从树后牵出了马,追了过来,看来这些人是跟着她从长安城到这里的,究竟会是谁的人?
这会儿没工夫想,逃命要紧。
只是这匹马再有灵性,也是一副老骨头,再加上又拖着个两轱辘的车厢,跟黑衣人的那些年轻力壮的马儿没法比。
眼看就要被追上,而前面转弯处的路口也窄了些,难道她今日就要命丧荒野了?
她心中沮丧,但仍不放弃,挥着手中鞭子,用力抽在马儿身上,“驾。驾。”
“你再挣扎也是死路一条。秦小鱼,你还是老实投降吧,兴许我能给你一剑,让你死个痛快。”
身后黑衣人头子在马上冲她喝道,声音里带着戏谑,就像她是猎物,他们是猎手,要将这场追捕猎杀游戏玩个尽兴。
老子若是乖乖去送死,老子是傻叉。
就在这时,前面转弯处冲出一辆马车,她与对面那个马夫一起及时拉住僵绳,才没让两辆马车相撞。
两匹马“嘶”得长鸣一声,划破夜空,在这静默的深山里尤其惊怂。
稳住马车后,身后那些黑衣人也停了下来,又是一声厉喝,“秦小鱼,老子看你还怎么逃?”
是啊,前面这辆马车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真是无处可逃了。
对面那辆马车上的车夫长了一张包公似的冷黑脸孔,表情就像吴侍长一样的冷肃,他回头恭敬问道,“主子,可有碍?”
黑衣人已下马朝她逼近,带着泠然杀气,秦小鱼死死皱着眉,抱着一颗不屈服的心,亦是飞快跳下了马车,步步后退。
斜眼扫到对面那辆马车,马车角落与王爷的马车一样都挂着精致青铜宫铃,顶盖是赤炎红色,十分张扬华贵,就单说这匹骏马就是能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这并不是一般人的马车。
她眼珠子一动,便朝那辆马车快跑而去,谁知还没接近那辆马车,那马夫一柄软剑从腰间迅猛抽出,对她冷吼,“站住!”
真是前有饿狼后有猛虎啊,秦小鱼心有感知,这马车中的主人与她的仇家一样,都不是好惹的。
秦小鱼只能站住,不敢往前再动一步,她知道,若是她再动一步,那马夫就会从车上跃起,一剑封喉,让她血溅当场。
不过这让她更加确信,马车中的人既然不是一般人,那就有足够的实力救下她。
“在下秦小鱼,是燕王爷府里的奴才,不幸遇上这帮强盗,要取我性命。车里头好心的老爷,还请您看在王爷的面上救我一命。事后,我必当重金酬谢您的救命之恩。”
秦小鱼看着对面马车,颤巍巍地说道,她亮出燕王爷的名头,只希望这人与王爷有些交情,能救下她。
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指掀开帘子,从车中缓缓探出,朝她勾了一勾。
她万般欣喜,这是让她过去的意思,看来燕王爷的名头还是挺有用的。
那马夫却有些不高兴,侧了侧脸,哼唧一声,“主子”
秦小鱼的小短腿跑得贼快,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到马车前,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却不满了,嗖的一声,一柄银剑朝她扔来,那马夫如此好的功夫也不替她隔开那把剑,幸好她还有些三脚猫的功夫,一个侧身,避开了那病直插而来的剑,那把剑钉入了马车上,秦小鱼看着眼前那把微微晃动的剑,心想,若是被插中,岂不是要当场丧命了?
她心有余悸,蹙眉看向那个扔剑的黑衣人头目,那人只道,“若是你们非得救这个小太监,那便是与我们‘天一帮’过不去。与我们‘天一帮’过不去的只有死路一条。”
‘天一帮’是现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帮派,专门帮人除
掉眼中钉,她到底是招惹了谁啊?居然派出这么厉害的杀手帮派才除掉自己?
见得那黑脸马夫拧了拧眉头,想必这个“天一帮”不好惹的吧。
若是车中那位主子改变了主意,那么她就必死无疑了啊。
秦小鱼站住车帘外,焦急说道,“老爷,我可是燕王爷最得力的奴才。我主子又是皇上最为器重的皇弟,您此次救下我,只要王爷一句话,您加官进爵不在话下。又何须怕一个江湖帮派呢?”
帘内传来男子清润醇厚笑声,“我还偏生是个喜欢走死路的。”
那声音带着久违的熟悉感,正在秦小鱼猜想马车主人究竟是谁之时,眼前那金丝帘子被缓缓掀开,里头探出一人,一阵沉檀古香飘袭而来,令秦小鱼心神一荡,一张熟稔而温俊的脸孔闯入眼帘,登时惊得秦小鱼瞪大双眼,步子亦下意识得微微往后退了下。
这人微微探过身子,衣袂随风一扬,他便从马车上轻巧落于地上,溅起一圈尘土,沾上了他衣摆锦靴,他往下一瞟,眉峰微敛了下,似怪这尘土脏了他的身。
秦小鱼知道这人素来喜净,捏着袖子欲蹲下为他拭鞋,他却募得扶住她双臂,秦小鱼不由得浑身绷住,“皇皇”
他一抬手,梅花折扇猛地合上,往她嘴上轻轻一点,示意她莫说下去,别暴露了他的身份。
秦小鱼颔首,他却仍紧握着她手臂,没有放开的意思,一时间她眼神无处安放,只得往下瞅,心里亦是着急地在想,皇上,你倒是松开我啊。
他一双凤眼微微眯起,似含桃花般的笑意,“怎么,你有见过我这般风流倜傥年轻英俊的老爷?”
回想起刚才她称呼他为老爷,她颇尴尬,只小声道,“不知者无罪,还望爷饶了奴才。”
“才几日不见,你似又耐看了些。”
他淡淡说了一句,便握着她臂将她拉到身后,那样子就像不管发生什么,这男子都会护她周全一般,她心上一沉,再抬眼朝他看去,只觉这男子风姿朗朗,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竟还有人为了一个区区小太监不要命的?”黑衣人头目蒙着面,露出一双凶狠的眼,杀意毕露,一挥手,“既然你们不要命,那别怪我们天一帮不客气了。兄弟们,上,一个不留。”
黑衣人举着刀剑齐冲而来,杀气凛凛,惊得林间鸟雀四处乱飞,那黑脸马夫从马车上将手中软剑用力一握,一跃而起,如箭般冲了出去,与那些黑衣人交战一团。
那七八个蒙面黑衣人个个彪悍,秦小鱼自问自己有些三脚猫功夫,但功夫底子不厚,对付像大娘大姐那样的还行,但对付这些绿林杀手只怕是以卵击石。
而皇上连骑射都不行,文弱得很,只怕武功还不如她?
单凭一个武艺高强的马夫,要保护他们两人也是够呛的吧?
秦小鱼心下一横,从慕容肆身后走了出来,“爷,你还是走吧,莫要顾小的了,小的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若是连累了爷,连累了天下苍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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