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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飞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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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车厢男子一声吆喝催动马匹,这是一辆沿途拉生意的马车。二胖和妇人并肩坐在车内,揉着耳垂偷偷瞥她一眼,忽然一颤手臂朝衣袋落去,按下袋内两锭银子暗暗叫苦:“妈呀,我说这么气派招手拦马车,看来又要为车费买单了!”
拐上一条起伏不平的马路,马车颠簸扰得他心烦意乱,不时偷偷瞥一眼身边妇人,对自己为了赏银翻围墙抓贼的举动后悔不已
。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停住,“到了!”随风传来他招呼声。妇人弯身掀起门帘示意二胖先下车,二胖捂着藏银两的衣袋叫苦不迭,眉头一皱赶紧朝她客气歉让:“你先下,你先下!”
妇人不再客气率先下了车,二胖磨磨蹭蹭捂着衣袋下车,忽然一愣见妇人掏出一些碎银付给车夫,车付一扬长鞭驾着马车朝远驶去。“王爷肯定又给了她很多银子!”二胖羞得满脸通红,挪开捂着衣袋的大手尴尬地整下衣摆。
阵阵喧哗声随风飘来,二胖转头看来百米开外一处地方人头攒动,妇人拉着他急匆匆朝人群方向走去。一个腰背佝偻的老人扛着一袋大米正从前方走来,妇人拉下二胖立在路边让老人先过,
“赈灾济贫,开仓放粮!”人群上方悬挂的条幅上几个大字异常醒目。这年恰遇严重洪涝灾害,许多饥民扶老携小外出逃难。现场东一摊西一摊围着三五成群衣衫褴褛的难民,捧着瓷碗正在喝粥,旁边几口煮粥的大锅热气腾腾。
“搞啥名堂,难不成拉我来喝粥!”二胖一头雾水咕哝着,虽然年逢洪涝灾害,但王府中身为仆人也衣食无忧。
一个胖大和尚正将柴禾朝铁锅下送去,妇人上前一躬九十度:“大师傅辛苦了,请问黑衣大侠在吗?”
大和尚抬头朝妇人和立在一旁的二胖扫一眼,抬起手中一根柴棒朝不远处一个草房指一下。妇人连声说“谢谢,谢谢!”拉着二胖朝草房走去。“黑衣大侠,谁是黑衣大侠?”二胖愈发感到莫名其妙,扭头朝妇人问一声。
“黑飞侠啊!这些灾民看他一身黑衣,就叫黑衣大侠,也有叫黑飞侠的!他银子多了去了,这些粮食、财物,都是他用银子买的,委托寺院赈灾济贫!”妇人愈说愈快,禁不住右手一挥从衣袋内掏出一锭银子冲二胖晃一晃。
“还我,这是你和王爷在车中私会,王爷从我的手中拿去赏你的银子!”二胖见银子和自己衣袋内的一模一样,险些叫出声来伸手一把拿过,双眼瞪视着银子闪闪发亮。“上次我到这里来,黑飞侠施舍给我的!”妇人不曾注意二胖神情,手臂一挥二胖递在眼前的银子又到她手中,晃一晃揣回兜内。
“还施舍银子!”二胖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拉着妇人飞快朝草房走去,庆幸这次随妇人来真是因祸得福,一定多要些银子存在当铺,日后成家立业就靠它了。
草房门口摆放在一长条木桌,一个汉子立在木桌前,旁边堆着许多布料,排成长龙的男女纷纷从汉子手中领取布料。走到草屋前二胖仔细一看不是黑飞侠,想到妇人说曾在这里领过银子,不顾三七二十一走到木桌前望着汉子:
“有银子领吗?”
话音未落后衣摆忽被人一拽,踉呛后退几步撞到跟上前的妇人身前。“排队,排队!还想银子呢,布料都快领不到了!”排在长龙队伍中的一个汉子松开拽他后衣摆的大手,二胖回头瞪一眼那人,心犹不甘朝屋内张望。半晌不见黑飞侠沮丧不已,讪讪离开门前到附近转悠寻找。
妇人排在长龙后等领布料,二胖独自转到屋后看到厢房半开的窗户,“黑飞侠会不会在厢房内?”心头一动上前朝窗内察看。
突然,他看到厢房内整齐排着三只木箱,木箱上着铁锁,厢房内空无一人。“银子肯定在木箱内!”转头见四周无人,推开窗扇肥胖身子朝窗口一窜,脚蹬窗台麻利翻进屋内。
第十二章 偷鸡蚀米()
二胖蹑足踱到紧关的厢房木门边,侧耳听到外间大门口男子吆喝别人排队领布,担心夜长梦多转身跨到半人高的三只木箱前,用手一推感到脚前的一只木箱异常沉重,转手推第二只木箱也很沉重,喜不自胜伸手强拽铁锁。
忽然,一阵说话声从屋后窗外传来,猛地一抖抬头发现窗扇未关,急穿到窗前一眼看到一对男女在几十米外边说边走,急将窗子关上心中怦怦直跳。一对男女并不曾注意到这边,说话声渐渐远去。
“还好,还好反应快没被发现!”二胖暗自庆幸再次来到箱前,扫看室内没有敲铁锁的物件,憋足一口气活动一下青筋暴突的手臂,朝中间木箱铁锁伸去强扭铁锁。
手掌肌肉阵阵疼痛。奈何铁锁生根一般难以扭脱“妈的,难道到嘴的肥内还吃不成?”二胖急得心中生火转头朝室内再次扫看,后悔没从外面带根木棍进来。忽然,他目光停在最里面一只木箱铁锁上,弯腰一摸咧嘴嘿嘿笑了一下,铁锁挂在锁扣上竟没上锁。
“天助我也!”
二胖喜得赶忙取下锁扣上铁锁放在一旁,急不可耐打开箱盖。突然,他目光直勾勾盯着箱内,半人深的箱内空无一物,气得脸色发青双拳紧握。“妈的,另外两只沉甸甸,偏偏这一只空无一物!”心中气得真想狠踹木箱一脚,忽然外间传来脚步声,仔细一听感到有人正朝厢房门口走近。
“要是有人闯进,一切都完了!”
二胖转身想翻窗逃跑,但旁边两只沉甸甸木箱使他心犹不甘。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情急下一头扎进空着的箱内,蜷缩着身子将箱盖合上。
门锁一阵响动有人开门进来,走到箱前忽然嘀咕一声:“里面一只箱子布料拿完,忘记锁了!”二胖蜷缩在里面双拳紧握,提防来人万一揭箱盖当面一拳,然后翻窗逃脱。
“嗒!”忽然,听到一声响动,来人将木箱锁上。二胖叫苦不迭又不敢喊叫。中间一只箱子被来人打开,接着传出搬运东西的声音。“妈的,不要将银两全搬走,给老子留点!”他在木箱内焦急万分,嘴唇蠕动着险些叫出声。
室内响起一些嘈杂脚步声,显然有人朝外间搬运东西。“大侠,你好!”忽然,他听到有人打招呼,一阵人声喧哗外间涌进不少人,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黑飞侠,他就是黑飞侠!”
“妈啊,哪壶不开偏偏揭哪壶!想不到在此处碰到黑飞侠!只是老子在箱内,要不然,哼哼!”二胖蜷缩着身子紧紧捏住双拳,似乎如果在箱外准将黑飞侠打趴下不可。
只听外面许多人和黑飞侠寒喧,感谢他施舍银两委托僧侣和自愿者赈灾济贫。黑飞侠询问一些救灾情况,鼓励大家同舟共济共渡难关,声音富有磁性充满魅力。
“铁舟,粮食和布片又要采购了,但银两。。”一个细细声传入二胖耳中,心中一动感到曾在哪里听过,“我俩是恋人。。”恍苦隔世的声音似又要耳边响起,那是和警察在深山追赶黑飞侠,被他挟着的嫦玉面对群山发出的心声,这声音二胖至今还能辩出
。
“嫦玉,不要紧,会有办法!”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传来,二胖气得真想掀开箱盖,跳出来和黑飞侠一决雌雄,现在才知道黑飞侠叫铁舟。
声音渐渐平息,接着又传来男子吆喝排队领布声。厢房木门“砰………”一声关上,室内顿时再趋宁静。“憋死老子了,憋死老子了!”二胖蜷曲着身子一直紧持,嘀咕着伸手去顶箱盖。奈何箱盖犹如铁箍一样坚固无比。一开始还用劲顶了几下,见难以掀开沮丧万分:
“怎么办,怎么办!偷鸡不成蚀把米,弄不好连老命也赔进去了!”
沮丧至极拳头冷不丁碰下木箱,发出“咚”的一声。“里面好象有什么声音!”外间有人嘀咕一声,厢房门迅被打开,有人进来查看着走到窗口,推推窗扇转身朝外间边走边说:“可能听错了,大白天贼胆包天也不敢进来!再说箱内还剩一些布片,不是金银财宝!”
厢房门再次被关锁上,二胖听得真切浑身如泄气般软摊着。“咳,早知里面是布片,犯得着险把老命搭上吗!”越想越气又不敢使劲顶弄箱盖,担心再次弄出声响必暴露无疑。
折腾一番无法脱身,疲乏至极脑袋顶靠着箱板直喘粗气,双眼渐渐耷拉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到喧闹的室外也一片寂静,眯细双眼凑近板缝朝外观察,室内一片黑暗。
静下心来再次倾听片刻,确信外间人声皆无,“天黑了,此刻若再不逃,挨到天亮就完了!”二胖揉揉晕胀面门,将仰面朝上的身子因难翻转朝箱底,四肢撑着箱板,腰背朝上弯起使劲顶拱箱盖。
箱盖发出两声吱吱声,忙停住顶拱侧耳细听,确信外面无人反应继续顶拱。铁锁铰链被顶绷得很紧,但仍牢固不断。二胖静下心研究一番,发现刚才吱吱声发自箱盖另一侧,判定是板中铁钉被拔动声音。
他大脚反勾朝上朝箱盖另侧狠劲蹬顶,再次听到两下吱吱声。心头一喜大脚和腰背一道用力,“吱………”箱盖另侧箱板铁钉终于被顶脱。
“妈哟,累死老子了!”
肥胖身子赶紧朝箱外拱起,一不小心木箱随着他身体翻向一侧,身体一半躺在地面上,一半躺在箱内,望着窗口洒进的星光大口喘息着半晌不动。
不知躺了多久猛地一颤,想到此处夜长梦多,费尽爬起靠近窗口,借着星光仔细朝外扫看,确定无人小心朝窗扇推去。
推了一半忽然止住,转身又来到另两只木箱前,心犹不甘弯腰摇晃。两只木箱份量比明天摇晃时明显轻了许多,“妈的,快被他们捞走了!”边说边朝铁锁摸去。
两只木箱铁锁紧紧锁着,转身欲离开又怀疑箱中布片内说不定夹着银两,正在犹豫隐约听到木屋外一声异响,吓得一步穿到窗口。
悄悄立在窗口朝外观察半晌并无异常,怀疑自己听错又回头朝木箱看一眼,犹豫再三苦无敲锁东西,再说箱内果真只有布片也得不偿失,担心夜长梦多,牙关一咬翻出窗外。
贴靠墙壁看到南面不远处山坡上草木茂盛,猫腰窜到草房南面墙角,朝两侧略一扫瞄哧溜一下朝山坡穿去。
“汪,汪汪汪!”草房西面不远处蓦地响起狗吠声,转眼出现一条黑狗朝他这边扑来。
第十三章 树间擒()
二胖急跑到山坡旁,捡起一块碎石砸向黑狗。黑狗受到惊吓窜到草屋墙角,停在那里仍冲他方向狂吠不已。
“谁,站住!”几十米外传来吆喝声,星光下转眼出现几个提棍握刀的身影。二拦穿进树丛慌不择路,不知跑出多远人声渐渐减弱,松一口气叫声“妈哟”摊坐于地大口喘气,忽然一道手电朝这边树丛上方扫掠,赶紧起身躬腰朝黑暗处窜逃。
一脚踩到什么滑扑在地,刺鼻臭味呛得他忙朝旁一翻,微弱星光下看到是一堆牛粪。“好象听到有响动,附近搜搜!”不远处传来人声,手电左晃右扫吓得他趴在牛粪边一动不动,竭力屏住呼吸抵挡扑鼻臭味。
搜索脚步声渐渐远去,二胖一骨碌翻身捂嘴朝远窜去。“臭死了,臭死了!”指缝间接连不断扩出嗡嗡声。深一脚浅一脚不知跑了多远,臭味如影随形依然呛鼻,确信周围无人钻出树丛,星光下看到衣襟前黄乎乎一片。
“咳,咳,真晦气,真晦气!都是那个臭女子,也不知王爷看上她那点好,还躲在车内密会。。”二胖气得把一腔怒气泄发到白天带他来此的妇人身上,忽然想到妇人当时排队领布料,现在十有**在家中量体裁布做新衣裳,而自己一身臭味狼狈不堪,愈想愈气迭连骂几声“臭老太婆,臭老太婆!”
深秋天气晚间寒气逼人,二胖捋了一把树叶朝衣襟处黄乎乎地方擦去,擦了半晌依然臭气呛鼻。“去你妈的!”气得脱下外衣随手朝远一扔,忍着阵阵寒风朝前走去。
走了几十米忽然拍下脑门惊呼一声“妈啊!”转头急朝回跑,借着星光看到外套挂在树枝上随风摇晃,扑上前忙不迭朝口袋摸去,手臂抖索半晌终于掏出两锭银子。
迎着星光仔细看一下银子,用衣袖小心揩抹一下揣在内衣口袋内,下决心有机会一定存进当铺拿利息,放在身上成天担惊受怕。一阵寒风吹来打个冷颤,看下挂着树枝上的外衣犹豫片刻朝前跨去,忽然想到外衣也是王爷所赐,回去要是身上没有外衣难以搪塞过关。
身上陡然再起一阵寒颤,他捂紧单薄内衣领口转身取下技头外衣,冷风吹得外衣上黄乎乎地方已有些干结,呛鼻味道减轻许多。外衣一穿上顿时感到身上热乎乎,走出一段路忽然转头朝四周察看,白天和妇人坐在车厢内被车夫拉到此地,根本没记道路方向。深更半夜又无人问路,即使碰到生人也不敢贸然上前,担心被搜寻的人捉住。
胡乱摸索着前行越走越感到没方向,精疲力竭双腿一酸瘫倒在一堆杂草上,嘴唇咕噜着动弹几下身体,双眼一闭竟至睡转过去。
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睁开眼皮发现树叶间透进熹微色,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揉下眼皮打几个呵欠,起身扭下腰身活动一下四肢,辨别一下方向朝东走去
。
晨风一吹鼻中呛进一股怪味,低头看到衣襟上黄乎乎地方虽已干结,但脸庞一低就在眼前闪晃确实恶心,眉头一皱忽然抬臂将外衣再次脱下,衣襟朝向后背反穿在身上,“眼不见为净!”一边咕哝一边别转双手反系身后衣扣。
拨弄着树枝摸索前行,忽然眼前一亮透过树叶发现前方不远处出现一条大路,依稀感到昨天和妇人坐着马车透过窗口看到正是此路,心头一热连忙穿到大路上,张臂兴奋得连转几个圈。
沿着大路朝前行走,睡了一觉感到精神许多,只是肚中饥饿难熬,坚持着走了一段路程,看到前面路边有一个买早点摊头,肚中饿得慌只好掂摸一下兜内银块,上前准备买一块大饼充饥。
“妈啊!”摊头几个买早点的男女突然惊呼一声,纷纷四散跑开。二胖莫名其妙朝远跑的男女扫看几眼,靠近摊头要买大饼,老板突然挥起铁铲大吼一声:“滚,滚远些!”
“我难道不付银子吗?”二胖掏出亮晶晶银子朝老板炫耀一晃,老板铁铲一挥一滴油汁险些溅到他脸上,“滚不滚,不滚我不客气了!”老板声色俱厉,挥动的铁铲上油汁随时会溅到身上。二胖忍着一阵肠胃痉挛气得脸色煞白,低头朝一块大饼拿去,忽然看到自己身前没有纽扣,才想到外衣反穿在身上,满脸通红明白老板发火和别人逃跑原因。
一滴油冷不丁蹦到拿大饼的手背上,疼得手臂一缩松开,“不卖就不卖,真是的!”红着脸转身离开摊头朝远走去。
“送给你!”忽然,老板铁铲一挥,二胖搁下的那块大饼甩到前面,二胖下意识伸手去接,烫得大手连续将大饼抛了几下。远远躲开的男女见他渐渐朝远走开,才缓缓走向摊点。
二胖饥肠辘辘实在难以忍受,再说大饼是老板强行甩来送他,捧着大饼狼吞虎咽边啃边走。远处一个行人迎面而来,擦肩而过忽然一声惊叫朝旁一跳,转眼象躲瘟神般撒腿跑开。二胖抹下啃下大饼的油嘴,满脸通红迅将反穿的外衣套下,知道众人躲避嫌弃皆由此引起。
外衣上黄乎乎地方虽已干结,但晨光一照仍显得扎眼,二胖自己看一眼也想脱手将外衣扔掉,难怪刚才走近摊头吓得众人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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