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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乐荒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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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没事啦,我家姜熙小可爱那么漂亮,喜欢她不丢你人的。害羞啥呀,真是的。”薛璐璐眼睛笑成了一条月牙。
她蹦蹦跳跳的,胸前也是随之起伏。衬衫第一个扣子根本扣不住,第二个也几乎要被撑开了。
那画面太美,苏千彻不敢看,赶紧抬头目视前方。
严休帮忙看着放哨,顺便一脸“猥琐”地笑着拍着他肩膀。
“胖子你笑啥?”薛璐璐蹬着严休:“我说的有错嘛?”
他们随人群流动,很快到了下楼梯的口。
“没错没错,我彻哥就是喜欢,他就是太怂了,哈哈!”严休还是笑。
“哼,嘻嘻苏千彻你这怂货。你好好想想哦,如果是真心的,我也许可以帮忙哦,当然也要看你的诚意,她在下面等我,我先溜啦!”薛璐璐紧跑几下,灵活地钻过人群,去找在楼下等她的姜熙了。
远远看到了姜熙,她还是白色的毛衣,也是偏柔弱的女孩子,她轻轻揉揉薛璐璐的脑袋,二女说笑着,也挽着胳膊走远了。
可是,那天那个搂着她的男的到底是谁呢?
真以为我苏千彻傻吗,真吐露了喜欢,结果人家晃荡一下发一张好人卡,老子怎么在这边混。
单相思可是最可怜的一种情愫啊。
“看傻了?来,我忍痛割爱地把我美丽又细腻的胳膊让你挽着!”严休拿手在苏千彻眼前晃悠。
“滚你妹的!谁他妈稀罕碰你那皮糙肉厚的猪肘子。”苏千彻突然笑起来,轻轻踢了严休一脚,然后赶紧撒腿就跑。
“去你妹妹的,苏千彻你这兔崽子,敢踢老子,看老子我不揍死你!”严休圆滚滚地追过去!
跑半天,苏千彻不跑了,站在路旁一棵梧桐树下和李汶镐一起等严休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还没等严休怒气爆发,他立刻选择了认错道歉。
李汶镐机智地挑起话题,他说起毛亭雨跟他们班一个女生花式打情骂俏的事,滑稽的表情和幽默的语调让严休和苏千彻都乐呵乐呵地笑起来,走在了回宿舍睡觉的天堂大道上。
待续……
第29章 末世佳人篇(六)(第二更)()
第二十八章
回到宿舍,严休非要踢苏千彻一脚还回来,他便用一罐可乐换了一脚。
晚上休息时,大脑的另一个工作室开始运转:
苏千彻“扛着”安然,远远踢开了几个被咬的奄奄一息的丧尸,进了那走廊尽头的小黑屋。一开始里面有些暗,看不太清楚,但很快的,后面的小窗子还是透进了路灯橘色的光。屋子里几张椅子,一张长长的掉漆的黑红色桌子。
那光逐渐的把一切都渲染的温暖了,安然面容祥和,眼睛闭着,柔软浓密而又湿润的睫毛如复古的欧式窗帘一般,为她心灵的窗子铺了一层暖心的慰藉。
苏千彻温柔地把安然放下来,放到一张椅子上,她好像昏睡了过去,轻轻发出几句呓语。
像是有什么事一下子反应过来,千彻激动地咬牙切齿,脚使劲跺地几下——我刚刚抱过安然了!
突然,好像有东西一把抓住了苏千彻的脚脖子,吓得他一哆嗦。赶紧跳到一边。他突然感到了一阵刺痛,转瞬即逝。
惊吓之时,肾上腺素瞬间大量分泌,他瞬间看清了脚下的东西,看样子好像是钟旭东,但是已经变成丧尸了,嘴被桌子腿和椅子腿卡着,没有咬下去。
万幸地,甚至千盼万盼地,好像不就是为了这么个能和安然独处的时刻嘛?
妈的,这么好的时光老子怎么能让你咬。苏千彻怪力一提,把丧尸钟旭东从桌子底下拽出来,打开门一脚踹了出去。
而后迅速插上门。小黑屋还有个朝着走廊的窗子,也锁上并拉好窗帘。
然后开灯,迅速看了看桌子底下,只有一些绿色的痕迹,没什么东西了,又迅速关上了灯。
门外开始有挠门的声音,沙沙作响。他急忙屏住呼吸,又把手从干净的衣服上擦了几下,把安然的说着梦话吐着小泡泡的嘴捂住。
终于,过了一会儿,那令人心乱如麻的声音止息了。苏千彻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把包和棒球棒放下,喘了口气,如释重负。
雾霾里那些微小又让人厌恶的颗粒们让路灯的光折射成了模糊的光晕,是七彩色。
很久之前从法国巴黎来的梧桐树,在这十一月底还耷拉着一些枯叶子。随着风,飘落些许,坠进深邃的雾里。
渺远的尖叫、惨叫,哭泣都愈发的渺远了,夜幕降临了。
苏千彻又打量着安然,她如小猫一样挠着眼睛。细细看时,她好像跟初中时候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来那种差异感是来自哪里。
大概是更成熟了吧,脖颈更加皙白,锁骨更加优雅。米黄色的低领毛衣,套着淡蓝色领口的校服外套。校服胸口是纯洁的白色。
那里,她玲珑的曲线隐约显露了。
这大概就是变化之一吧,这会让她更加的善良与疼惜身边美好的一切。会逐渐唤醒那名作女性光辉的美好事物,让她更加的有自信、有信仰的去逐渐成长为一个优秀杰出的女性。
此刻她侧翻了身,她的腿更加修长了,半弯着,隔着深蓝色的校服裤子,勾勒着细细的轮廓。她慢慢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拖动着毛衣和外套,竟露出了一抹纤细柔美的腰肢。
苏千彻想笑,觉得她还是那么傻兮兮的,又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并不是去看她作为女孩子优美的曲线,而是仿佛泪水偷偷地瞒着苏千彻,从某些地方积蓄了许久。
此刻几近崩溃了。
他确是挂念着拜过把子的兄弟——李凌兰,不知道怎样了。
也挂念其他人,严休,李汶镐,张心宁,郑韵,甚至姜熙……
但眼前的女孩子让他心静下来了,他犹豫着要把安然扶起来时,安然醒了!
“不,不要过来!”安然眼睛空洞,双臂抱着胸口,她的水润的视网膜上映着窗外路灯的光,和苏千彻小心翼翼的手停在半空的样子。
“哦,没事了,那个,别怕,别怕。”苏千彻语无伦次,他已经失去了刚才突如其来地抱起安然的勇气。
他一半的身子想去轻轻抱住安然,想像很多剧里演的一样,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另一半却在嘲讽他,你与之相配吗?
苏千彻只能沉默了。安然看着他,又一直嘟囔着袁心玥,又把头埋在胳膊里,又从胳膊的缝隙里偷偷瞅着沉默不语的苏千彻。
“你是……谁啊?”安然犹豫了几下,问道。
苏千彻看着窗外,半晌他缓缓说道:“苏千彻,是你从前时候的男朋友。”
“哦……”安然应着。
“咕咕——”不知谁的肚子叫了,苏千彻发现不是自己,原来安然在看自己的包。
“哦哦,这些给你!”苏千彻把包里剩下的一堆巧克力威化饼、五香牛肉、士力架什么的倒在桌子上,安然一把都抱进了自己怀里。
她又瞅了瞅笑着的苏千彻,又从中拿出一包麻辣小鱼干给他,便撕开巧克力吃起来。
苏千彻最爱吃这种小鱼干,辣辣的,肉跟细小酥软的刺都特有嚼劲。
他很想挨着安然,因为安然的头发有隐隐的香味。他偷偷往安然身边挪,又被那小吃货看穿了,一脸茫然地瞪着他,他又只能不好意思的坐回原处。
“你还在写诗吗?”安然吃着牛肉干,突然随意地问道。
“呃,在写,我很喜欢这个。一辈子都喜欢,对了,你想起我了?”苏千彻有些愣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下,他试探问道。
“嗯,好像在一片森林里见过你的,在一座湖边的小木屋里,见过你在教一个小女孩弹钢琴,见过你躺在湖岸的绿草地上写诗……抓耳挠腮的,可好笑了!”安然闭着眼睛回想,突然笑出了鼻涕泡。
“哎呀好丢人,你有纸巾没?”安然笑着说。
“哦哦,给你。”苏千彻从小包拿出纸巾,却隐隐听到了有些乱糟糟的脚步声。
没怎么在意,他把纸巾递给安然,自己拿出了一张,擦了擦衣服。
安然擦着鼻涕,突然又抹起眼泪来,苏千彻又木木地递过一张。
他没法再像一个榆木疙瘩一样了。
的确啊!好多问题都太复杂了,比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里,契阔是什么意思呢。
“我看过一个电影,有个男的和他女朋友搬进了森林的一座湖旁,在那里也修了好看的木头房子,每天听歌,烧烤,读书,跳舞,亲吻,做爱。”安然像个小巫婆一样扯着嗓子小声沙哑地说。她又突然不哭了,她随意把纸巾扔在地上,看着窗户外面,好似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雨滴打在窗上,路灯忽闪忽闪的,安然和苏千彻的脸也被映照了忽明忽暗的阴晴圆缺。
就像他们在一起看烟火一样。
“哦,然后呢?”
“后来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孩子们健健康康的长到七岁,在森林里认识了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三个孩子就每天很开心地玩耍。我渴了,你有喝的嘛?”
“哦,还有红牛。”还有一罐,苏千彻递给了安然。安然打不开,又让苏千彻打开,喝了一口,又让苏千彻喝。
苏千彻抿了抿嘴唇,犹豫着,安然便看他:“你不喝不给你讲故事了哦。”
苏千彻喝了口,金属边上还有安然唇的温度和香味。
那本是永远不曾品尝过的!
待续……
第30章 末世之佳人()
第二十九章
“哎,你知道后来怎样了吗?”安然幽幽地问道。
“不知道啊,一家人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苏千彻觉得也无非就是如此吧。
“不啊,怎么可能呢,那太没意思了,导演用什么去拼凑120分钟呢?后来,男主沿着林间铺着落叶的路开车回来。森林里是令人快活的鸟鸣。那天是女儿的生日,他从镇子里买了足球和布娃娃。还买了大蛋糕和玫瑰花、葡萄酒。还买了彩色的丝带和叫一种叫杜蕾斯的东西。”安然眨着眼睛认真地说。
苏千彻却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脚步声,看他不专心致志地听自己说话,安然一把揪住他头发,把他脑袋拽回来。
“啊!对不起,是胳膊自己去拽你的!”安然盯着自己的胳膊,装出一副超级不可思议的神情。
“哦哦,那真是不可思议啊!这胳膊太调皮了,剁掉算啦!”苏千彻也学着安然的语气说话。
“不行,你真坏,你认真听不行吗?”
“哦。”
“接着说了哦,但是他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特别安静,只有她妻子湿着衣服,一人伏在湖岸的石头旁又哭又笑。他就问怎么了,妻子不说话,只是摩挲着丈夫的肩膀和后背,又抚摸着他长满胡渣的脸,轻轻的地说,她把孩子们推进了湖里,溺死了……”安然幽幽地说道。
苏千彻浑身一凉,他实在不懂安然到底在说什么。
“是恐怖片吗?后来怎么了?”苏千彻盯着走廊窗外不断徘徊着的黑影。
“嗯哼,你还要听嘛?你不是不喜欢听嘛?”
“嘘——”
“哦哦。”安然虽然说着,却自己用一只手捂住了苏千彻的嘴和鼻孔。
事实证明,女生的手的确是看上去的那般,柔软又细腻。
黑影趴在窗户那“瞅”了一会儿,便离去了。
一切又安静下来。
“我能说话了吗?苏千彻先生?”安然仰起头看着苏千彻,小声说着。
“嗯,没事了,它们应该不在这了。”
“后来那个男的就立刻游进了湖里,湖水很凉,但他还是把三个孩子都捞了上来,孩子们都死去了,面色惨白,嘴唇都是白的,头发湿湿地一绺一绺地盖在额头上,面色安详。”安然一边说着,一边搓着自己的头发,也一绺一绺的。然后朝苏千彻做鬼脸。
“然后怎么了?他媳妇说什么了?”
“他妻子也温柔地抚摸着孩子们,说他们多美啊,可他们总会长大,不过现在不会了,我们一起把他们做成人偶吧,说着他妻子就亲吻他的脖子,又轻轻摩挲着他后背,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解开他的皮带,哎,你脸红什么啊,我又不会解你的校服拉链!”
“没有,我……我只是觉得我果然还是不懂你,我曾经以为我长了几岁,总会明白你的心,却还是什么都不懂呢,大概忘了,你也长了那几岁……”苏千彻自顾自地嘟囔着,他望着窗外的雾和雨,望着对面高三的教学楼,楼顶亮起了大探照灯,说明已经晚上9点了,那灯很明亮。
“好吧,后面就是,那个男人推开了美丽又迷人的妻子,掏出手枪来打死了那个女人,然后把黑色的手枪口塞到自己嘴里,咚的一枪,脑袋炸了,他也死了。”安然把手比成枪状,指着苏千彻的脑袋,俏皮地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是嘛?都死了啊!”苏千彻怅然若失。
“嗯,大家都死了,都寂寞死了。我当时看完这个电影,觉得很难过,却又充满了一种期盼,我很恐惧,又隐约地渴望我也能成为那样的妻子,成长为那样的女人,所以你怕吗,知道了这些,你还会爱我吗?”安然攥着拳头,贴在她的胸口。
会还是不会呢?为什么呢,为什么上帝如此不允许男人去了解同龄女人的心思呢?
我怎样才能成熟,怎样才能在无论谁的面前都游刃有余,才能像那些男生一样,自然地和你们说话,逗你们开心,又让你们可以依赖呢,女人?
苏千彻不说话了。
安然又把手松开,她说她不想讲了,她困了,想睡觉。
便小心地缩着胳膊缩着腿,蜷着身子,苏千彻又把另一张椅子搬过来,安然说了谢谢,便把脚放到另一椅子上。
她闭上了眼睛,仍是那轻柔的睫毛。这大概是种很有优势的显性性状吧,只需要像乖巧的小女孩一样安静地躲在基因的柜子里,哼着稚嫩的小曲儿。
无须扰攘,人们便爱慕她。
然后会很容易的把这种基因传给下一代,儿子或者女儿也会很容易有这样美的睫毛和眼睛。
不像苏千彻一样,单眼皮稀疏的睫毛,稍微有点阳光就刺绚地睁不开眼睛。
安然仿佛睡去了,她本能拉紧了拉链,好让体温不那么容易地逃离她。苏千彻看在眼里,他轻轻解开自己校服的拉链,不发出一点声响,他左右翻看,还算干净,便盖在很怕冷的安然身上。
暖和些了,安然的呼吸也重新变得舒缓。
苏千彻控制着自己的手,没有碰到安然身体的一丝一毫。
安然小声地嘟囔,好像在说着什么梦话。苏千彻便又凑近了耳朵听。那声音在说——
“我其实也是很普通的女孩子啊,心也是又软又热的,我刚才是骗你的,哈哈,睡啦,晚安!”
苏千彻嘴角一弯,对着窗户笑,也轻柔地说了晚安。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没有校服外套,只穿着毛衣,还真有点冷,便把自己的包抱在怀里,好在心是热的,也不怎么冷了。
因为是男生吧,是还处在愚蠢、冲动、羞涩又无聊的进化之路上的十五六岁的男生。
青春蓬勃向上的力量却是生生不息的,至少在身体上,那种春天一般的活力如四处乱撞的雄鹿,在四通八达的血管里,在密如蛛网的神经通道里有力地穿梭与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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