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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鲁旷世情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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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乾清宫外,载桓大人和载源并肩跪在砖地上,载桓大人已经支撑不住汗流浃背,载源则扶住父亲心急如焚。这一切;都被前来探望皇上的大阿哥胤禔生母慧妃那拉氏看在眼里;她让随从远远站着;自己似笑非笑地走过去。

    “给慧妃娘娘请安!”载源父子忙请安问好。

    “免礼吧。载大人怎么变得这么狼狈啊?本宫在万岁爷身边这么多年,还没见他对哪个一品大员发这么大的火呢?这大日头底下的,看着让人心疼呢。”慧妃甩了甩手怕。

    载桓和载源都默不作声。

    “载大人,你难道不想知道皇上为什么这么生你的气吗?”慧妃降低了语气。

    “臣有罪,御前争执实属最该万死。”载桓接口。

    “哈哈哈…”慧妃失声笑了起来,“载大人,皇上仁德宽怀,怎么会因为朝政意见相佐就治你的罪呢?这话你是说给本宫听的还是安慰你自己呢?”

    载桓无言以对只得低下头。

    “请娘娘明示。”载源说。

    “本宫昨天听说;塞尚的儿子善清以他阿玛的名义给皇上上了一份奏折;说自己体弱多病;请皇上收回赐婚的圣命。你说皇上这雷霆之怒怎么消啊?”

    “那与臣阿玛又有何干?”载源困『惑』了。

    “难道你还不明白;善清一定是听到了有关你和绰玉格格的传闻了。倘若不找个理由调你出京;那绰玉格格又怎会死心塌地成婚呢!”

    “原来如此。”载源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这么跪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再有几个时辰皇上的气也不会消啊。”慧妃目光锐利看向他们。

    “请娘娘劝慰皇上宽恕阿玛。”载源说。

    “好啊!那本宫有一个条件;你可答应?”慧妃冷若冰霜。

    “请娘娘明示。”

    “本宫的孙女也就是直郡王的女儿云齐格格仰慕你很久了;只要你答应这门婚事;不但你阿玛可以留在京城;你也可加官进爵飞黄腾达。”慧妃『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请娘娘恕罪;载源不能从命!”载源加重了语气。

    “好!很好!”慧妃拍手怒不可遏;“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本宫不勉强。本宫要进去服侍皇上。你呢;如果从这跪走到乾清门;本宫就进去向皇上求情让你阿玛起来;你看如何?”

    “娘娘此言当真?”载源坚决地问。

    “当然!本宫绝不食言!”慧妃『奸』诈的表情令人『毛』骨悚然。

    “载源!”载桓大人焦虑万分。

    载源扶着地砖忍着疼痛迅速转过身;他艰难地跪着朝遥远的乾清门走去。乾清宫的太监宫女都吃惊地朝他看去;谁也不敢出一声。载源的腿被地砖的碎石子给硌到了;他感到一阵刺痛;血就顺着腿流下来;他秉住呼吸继续前行。在他的身后;留下了一道道血迹在地上。

    “哈哈!载大人;你养的好儿子;真让本宫好感动啊。”慧妃边笑边朝乾清宫走去。

    “你站住!”绰玉面『色』铁青地走向慧妃。

    “哎呦!是绰玉格格啊!”慧妃吃了一惊停住步子。

    绰玉情急之下狠狠推了慧妃一下,因为突然;慧妃差点跌倒;侍女忙扶住她。所有人都震动在那一刻了。

    “你!你!你居然敢推我!我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子;是你的半个祖母了!你居然忤逆不孝动手?你反了!造反了!”慧妃捂住脸大怒。

    “你这种人怎配我尊敬?你挑拨是非;心狠手辣!难道你不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吗?载大人他们是奉皇上旨意在此罚跪;岂容你发号施令动用刑法!”绰玉厉声问。

    “载源他自愿;与本宫何干?你敢打本宫;你的死期就到了!来人!把绰玉格格重打五十板子!”慧妃命令太监。

    “这…这…”太监吓得不敢去拿。

    “你们全反了!”慧妃气得暴跳如雷,她抓住绰玉的衣服拼命摇晃着绰玉,“你以为你是皇太子的女儿,本宫就杀不了你吗”说完狠狠地推了绰玉一把,绰玉站立不稳朝地上栽去,就在此时载源不知何时已飞身过来,因为伤口疼痛加剧跪倒在地用手去扶绰玉,绰玉就栽倒在载源的身上。

    “载源,你怎么样?”绰玉挣脱他忙去检查载源的伤口,膝盖已血红一片了。

    “我没事,你怎么样,伤到没有?”载源忙看向绰玉周身。

    绰玉含着泪拼命摇头,眼神中仿佛流『露』千言万语。

    “来人!把绰玉格格拉下去仗刑!”慧妃咄咄『逼』人。

    “朕看谁敢?”康熙不知何时走出大殿,怒斥众人。

    “皇上!”慧妃泣不成声擦着眼泪,“你要给臣妾做主啊!绰玉格格居然以下犯上和臣妾动手!简直反了!你要给臣妾做主啊!”

    “朕已经用眼睛看到了。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让载源跪走到乾清门!是谁给你的权利不择手段?讲!”康熙训斥道。

    “皇上!绰玉格格对臣妾动手,皇上还斥责臣妾?是载源自己愿意罚跪,与臣妾何干?”

    “慧妃,你的心『性』朕非常清楚!倘若你继续执『迷』不悟,那你的胤禔也会因你而万劫不复,明白吗?”

    慧妃的脸一下子白了,她停住了口。

    “来人!传御医给载源治伤!”康熙忙说。

    “嗻!”

第十三章() 
“谢皇上!”载源想让自己站起来,却疼痛加剧站立不稳,绰玉一把扶住了他。

    “多谢格格。”载源轻轻挣脱绰玉的手,语气变得陌生;绰玉的心不由得一紧。

    “绰玉,从前你看皇爷爷的眼神不是这样的。”康熙深邃地注视着绰玉。

    “是的,因为那时皇爷爷最疼爱绰玉,而今天,却是伤害我最深的人。”绰玉面若冰霜。

    康熙望着绰玉,好一会儿他说:“载大人,你迁外省的时间延迟,让朕好好想想!”

    “谢皇上圣恩!”载桓磕头谢恩。

    康熙叹了口气转身和慧妃走了。绰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皇上是爱屋及乌;他疼爱皇太子;自然也不想伤害皇太子的女儿。这天下可以扭转皇上圣意的怕只有皇太子。因为她是皇太子的女儿;这份恩宠;其他人永远鞭长莫及。一阵风吹过;她的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别哭了。”载源的手帕递了过来。

    绰玉接过手帕;她没有擦泪;蹲下身用手帕为载源止血;还不时用嘴吹着生怕会弄疼他。载源没有扶她;只是眼里闪着光。

    “载大人;太医来了;请公子移驾去侧殿上『药』医治。”太监总管李才走过来;身后跟着太医。

    “多谢皇上;我已经没事了。阿玛;我们出宫吧。”载源示意载桓。

    “好吧。”

    “可是你的腿还在流血啊。”绰玉阻拦着。

    “已经没事了。”载源强忍住伤痛转身要走;但还是要踉跄跌倒;幸而绰玉及时扶助了他;两人四目相对。

    “格格;请放手。”载源轻声说。

    “你伤得这么重;我怎么能放?”

    “把手拿开,格格。”载源命令的语气看向她。

    绰玉固执地不放手;她紧抓不放。

    载源沉默了一下;用力甩开了绰玉的手;在载桓和太监的搀扶下头也不回缓慢地朝宫门走去。绰玉再也支撑不住;蹲下身泣不成声。

    回到毓庆宫;绰玉一直在沁怡斋的走廊边痛哭;孟林和侍女们都吓坏了;远远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绰玉虽然身份尊贵;自小娇惯;但到底没有如此失态过。

    “玉儿;你怎么了?”皇太子胤礽和瓜尔佳氏闻讯赶了过来。

    绰玉还是默默哭泣;无视其他。

    “玉儿;我和你阿玛都听说了乾清宫的事;慧妃也太过嚣张跋扈了;只是你不该动手打她,到底她是后妃啊。” 瓜尔佳氏说。

    “算了;我回头亲自去向皇阿玛请罪。玉儿;你别再哭了;阿玛不希望你变成现在这样子;从前的你是那么天真开朗;阿玛希望你以后也能开心幸福。”

    绰玉边哭边拼命摇头。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载源;他没事的;你无需为他担心。” 胤礽安慰着。

    听到载源着两个字;像是两颗针刺进绰玉的心脏;她哭得更加伤心。

    “玉儿!难道在你的心目中;载源比阿玛额娘还重要吗?你就那么在乎他的生死?”

    “是!”绰玉停止了眼泪;用一种决绝的眼神看向胤礽;“我就是在乎他!他让我觉得天地之醉;情之美好!此生我的心都将追随着他不离不弃!他不能有事;否则绰玉断不会苟活!”

    胤礽震动了;他怔住了;好半天他才开了口:“是因为我皇太子的身份才拆散了你们;你要恨就恨阿玛吧。作为储君;我必须牺牲一切;包括我最疼爱的女儿。”

    “阿玛;你真的爱过吗?真正爱过的人不会不择手段去伤害他爱的人!”

    胤礽的心被什么撞击了。是的;他纵然妻妾成群;但是他真的爱过吗?

    第二天;皇太子传了口谕;允许绰玉出宫;至于去哪里全凭绰玉做主。绰玉知道;皇太子是想弥补内心的亏欠。她只带了孟林一人;她们先去找了太医院开『药』;又去了御『药』房拿了上等金创『药』;然后绰玉才出了皇宫。绰玉哪里有什么闲心散心;她直奔东街的载府去了。她只想看一眼载源;只要他的伤无碍;她便心安了。

    “格格;你别急啊;前面就到了。”孟林追不上她了。

    绰玉哪里听得见;她快步走到载府门前;侍卫连忙拦住了她的去路。

    “请通报一声,绰玉求见你家公子。”绰玉恭敬地说。

    “是!”侍卫进去回话了。

    “格格,你的身份他们全府都得跪迎啊!”孟林不服气地说。

    “孟林,不得无理。”

    不一会儿,那个侍卫出来了,他一拱手:“姑娘,我家公子受伤未愈,他正在休息不见客,你请回吧!”

    “放肆!你知道我们家主子是谁吗?”孟林『插』进话来。

    “孟林,不得无礼!”绰玉忙说,“请问你有说我的名字吗?”

    “当然,公子说了他谁也不见!你走吧!”侍卫挥手示意她离开。

    “那请你把这『药』给他,可以吗?”绰玉恳求道。

    “请回吧!”侍卫视若无睹。

    绰玉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载源不见她了。难道我都不能探望你,哪怕一眼吗?载源,你又何苦刺伤我的心呢?她沮丧地后退几步,但她没离开,就立在那像个石像。

    “简直欺人太甚呢!”孟林气愤地要往里硬闯,被侍卫推倒了。

    “孟林!你没事吧?”绰玉扶起孟林。

    “格格,你受委屈了。”

    “哪有?我只是好想看看他,不知道他腿伤好点没有?”绰玉有些失落和无助。

    “你们让我们主子进去,否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孟林喊道。

    “休得胡言『乱』语!再闹把你们送交刑部!滚!”侍卫恼怒地用剑指向孟林,“你再不滚,休怪我无理了!”那人把剑拔出了鞘。

    “你杀啊!有本事把我现在就砍了!”孟林激动了。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这时,一个身着宝蓝『色』旗装的女人走了出来。

    “夫人,这有两位女子非要见公子!”侍卫行礼载桓夫人。

    “姨母。”绰玉轻唤了她,虽然陈夫人是太子妃的远方表妹,但因为自小见面一直这么称呼,所以如此称谓。

    “绰玉?!”陈夫人吃了一惊上下打量她,“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给四哥哥送『药』,他怎么样了?”绰玉递过金疮『药』。

    “好在皮外伤,不过也很严重还在休养。”载夫人接过金疮『药』。

    “姨母,我想去探视一下他,可以吗?”

    “绰玉,你的『药』我替载源收下,你的问候我也会替你带到。只是,你不能见他!”载夫人严肃地说。

    “为什么?”绰玉不解了。

    “绰玉,你是姨母看着长大的,姨母有些话必须跟你说清楚。你和载源可谓青梅竹马,木兰围场那一年,你们之间有了真情。我原本也希望亲上加亲成全有情人,可是现在皇上下旨,将你赐婚塞府,你和载源注定有缘无份。此生你都是塞府的人!倘若你和载源再有任何瓜葛,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请你不要再来了!否则你会害死载源的!”载夫人语重心长地说。

    “姨母,我怎么会害死他呢?”绰玉伤心欲绝。

    “怎么不会?”载夫人的脸阴沉下来,“如果不是因为你,皇上怎么会无故想调走老爷?如果不是你,那慧妃与我载府从未有过任何过节,何以让载源受伤至此!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还不明白吗?因为你,载源才会受伤的!”载夫人冷若冰霜指责道。

    “你说得对,都是因为绰玉。”

    “那就请格格远离这里吧!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姨母了,我担当不起!”载夫人说完奔进府里,命人关上了府门。

    “她怎么可以这么说格格?”孟林气愤了。

    “她说得对。”绰玉看向载府,她没有挪动步子,只是望着府门发呆。孟林看着她忧心忡忡。就这样;两人站在府门不远处已经三个时辰了。孟林早就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只有绰玉像根木头人傻傻地盯着大门;好像载源会从那出来一样。

    “格格,我们从后门墙上爬进去怎么样?”孟林灵机一动。

    “什么?爬进去?那么高我可上不去。”绰玉迟疑地看着墙的高度。

    “那试试吧,你踩我的肩上去,怎样?”

    “为了载源,我只有豁出去了!”绰玉拉着孟林朝后院的围墙走去。

    后院的围墙边,孟林弯下腰,绰玉无奈只好踩上她的肩,但是只能看到一点点的视野,载府的后花园假山小桥流水,丝毫看不到载源的房间,更不要说翻墙过去。绰玉死命抓住院子里的一个粗树杈,但是还是跃不上去。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脚下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格格!”孟林奔过去扶起脸『色』苍白的她,“你怎么了?”

    “我觉得好冷啊。”绰玉疲倦的拉紧衣衫,有点发抖。

    孟林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绰玉的额头: “天啊!你在发烧,好烫!”

第十四章() 
“我没事,刚才有些头晕而已。”绰玉从地上站起身。

    “我们回宫吧。”孟林担忧地劝说道。

    “不,我只是想看他一眼,只要他没事我就立刻消失。”绰玉说,“孟林,你先回宫,就说我有事晚一点回宫。”

    “格格!”孟林跪下了,“你一个人怎么行呢?更何况你还在病中;我不能走!”

    “这是我的命令!我还是不是你的主子?回去!”绰玉愤怒了。

    “格格!”孟林喊。

    “回去!回去!”绰玉命令道。

    “奴婢…遵命!”孟林咬牙跑走了。

    天空开始阴沉,不一会儿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绰玉瞬间衣服全部湿透,冰凉的雨水好像冰雪刺入她血『液』。载源,爱你如我,你怎忍心弃我于不顾?纵然圣命难违,你也不能这么快就让我忘记你?你不知道,只要看见你,对我而言都是幸福。你明白,情到深处我已无可自拔。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轻飘飘的,脑子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她的头变得好重,而脚下却轻盈许多,她的眼睛也看不清了,整个人就朝后栽下去,就在一瞬间,绰玉被一个人扶住了,她就顺势倒进他的怀里。

    “载源,是你吗?”绰玉虚弱地低声问。

    “都到现在了,你还想着他吗?”恒奕的声音传来。

    “你是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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