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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鲁旷世情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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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你?”绰玉冷冷一笑;“从小阿玛最疼爱我;纵然你不止我这一个女儿;可你最宠爱我!我的心思你又怎会不知?可你就为了保住你的地位就可以牺牲了你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吗?”

    “难道你忍心看到你阿玛失去一切;甚至生命吗?” 胤礽辛酸地问。

    “绰玉!阿玛现在危机四伏;朝中接连有人莫名生事;说阿玛结党营私。你此时完婚又是和塞尚府;这是在平息朝中风波啊!” 弘晋焦急解释着。

    “我…不能;因为…我爱他!我不能…我不能失去他…”绰玉哽咽了。

    “妹妹!一个载源有什么好可惜的?塞尚的儿子善清听说也是一表人材。你啊;把个载源都奉承神了;不过就是当年得过巴图鲁罢了!当年如果成亲王在;恐怕谁得第一还不一定呢!”弘晳夹枪带棒地说。

    “你……”绰玉愤怒地瞪向弘晳。

    “好了!” 胤礽扶住绰玉; “快回去吧!小心淋雨会着凉的。”

    “请太子殿下放开我。”绰玉目光冷漠,她推开了胤礽的手;狂奔出毓庆宫。

    夜晚的紫禁城多了一份阴森诡异的苍丽,绰玉拾阶而上,登上了午门城楼的最高处,从那里可以俯视京城的繁华景象,也可以回看紫禁城的巍峨壮丽。城楼四处的侍卫见状都不敢阻拦,却也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

    “格格!”孟林三步并两步追来了,“这楼高风大的,你在这做什么?”

    “退下!”绰玉掩饰着,“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格格!你不要这样,太子太子妃会担心的。”

    “怎么,我连冷静一下都不行吗?”绰玉迎风而立,“你回去吧,我想思考点事。退下!”

    “是。”孟林忧心忡忡退下了楼。

    绰玉望着满天星斗,前尘往事由心而生。木兰的情因为一纸诏书毁于一旦,她此生要失去她的挚爱,去和另一个人大婚,这一切会是梦吗?载源,我答应过你,相携百年。失去你,我痛不欲生,我不负你,因为我好爱好爱你。想着,绰玉的一条腿已经跃上城楼边的栏杆,她准备一跃而下。

    “格格!”众侍卫惊呼扑过去抓住她的衣服。

    “放开我!放开我!”绰玉声嘶力竭大喊挣扎。

    “玉儿!”皇太子和太子妃已经目睹这一切大惊失『色』。

    “绰玉!你怎么这么傻?你不要额娘了吗?我的孩子…”瓜尔佳氏抱住倒在地上的绰玉,泪如雨下。

    “载源…载源…”绰玉喃喃自语。

    孟林站在一边不停擦着眼泪。

    接下来的几天;瓜尔佳氏见绰玉不饮不食伤心欲绝,她特准绰玉可以出宫一天;散心解忧,所以这天的一大早;绰玉就在孟林及几个侍卫的陪同下出宫了。她决定乘马车去潭柘寺;寺院在京城西部门头沟的东南部;需要一段路程才可以到达。一路上;绰玉都不发一言;孟林担忧地望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潭柘寺始建于西晋;原名“嘉福寺”;后来康熙赐名改成“岫云寺”。绰玉的来访,使寺院僧众都迎立大门两侧。

    “阿弥陀佛!不知格格驾临,贫僧怠慢了。”说话的是住持止安禅师。

    “大师不必多礼,是我打扰了您的清修了。”绰玉恭敬地说。

    “请格格随我到大殿上香吧。” 止安禅师指引道。

    “好。”绰玉及众人走进院子。

    进香过后,绰玉和止安在院子的石桌边坐了下来。

    “格格,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止安捻着佛珠问。

    “不瞒大师,我想在寺院小住两天,也许出家不再回去了。”绰玉坚定地说。

    “格格,出家便弃绝一切,从此六根清净,心如碧海;你可以放下吗?”

    “我只有如此,才不会为情所困。”绰玉无奈摇头。

    “格格,你的心真的能放下吗?出家之人摒弃贪、嗔、痴;你可以做到吗?”

    “是的,”绰玉含泪了,“纵然我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开自己的心。”

    “格格可以小住几天,晨钟暮鼓,或许可以改变心境。”止安说。

    绰玉留在寺中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皇太子口谕让绰玉回宫;绰玉仍强留寺中。弘晋、弘晳也来劝阻;绰玉避而不见。绰玉每天的功课便是读经书;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孟林目睹这一切;伤心难过。

    “格格;进碗参汤吧。这些日子你都不曾好好吃过饭;这样下去怎么了得”孟林擦着眼角的泪。

    “没什么。”绰玉站起身;“去把剪子拿来。”

    “格格!这……”孟林惊恐地摇头。

    “去拿来!怎么,我的话你不听了,是不是?”绰玉压抑地问。

    “格格!你要剪子做什么?”孟林迟疑了。

    “我想给院子的几盆花修修枝叶,去拿来吧。”

    “是。”

    孟林找来剪子,不情愿地递给绰玉,绰玉接过剪刀,想都没想迅速就要剪自己的头发,孟林及众侍女都慌忙去抢剪刀。

    “你们放开我!”绰玉挣扎不肯松开剪子。

    “格格!”众人拼命去夺剪刀。

    “你们松手!你们放开我!让我解脱了断一切!”绰玉发狂大喊。

    “格格!”孟林就是抢不下那把剪子。

    这时,一双手紧紧握住了那把剪子的刀尖,血就从那人手心瞬间流了下来。绰玉还没有回过神就被一个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

第十一章() 
“对不起,我来迟了。”载源红着眼眶低声说。

    绰玉转过身,她的眼神接触到载源,两人仿佛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载源,”绰玉热泪盈眶,“我坚持不住了;此刻就让我死在你的怀里,也是圆满…”绰玉终于体力不支,倒在载源的怀中不省人事了。

    绰玉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她从床上起身;接触到的是载源关切的目光。

    “格格!你醒啦?”孟林端着『药』喜出望外。

    “让我来吧。”载源接过『药』吹了几下;舀了一勺『药』喂到绰玉嘴里;绰玉咽了下去,孟林见状退出了房间。

    “让我看看你的手。”绰玉连忙抓紧载源的手;上面有一道刀印;伤口还有血迹; “很疼吧?我去找纱布来。”

    “绰玉!”载源一把将绰玉揽在怀里; “比起失去你的痛;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载源此生能得到你的真心;夫复何求?我只是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不能;我不能嫁给什么善清!绰玉此生早已心许载源;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四哥哥;我心里木兰围场的勇士!我不能!但是;我又是皇太子的女儿;我情何以堪?”绰玉泣不成声。

    “绰玉;你不能有事;否则我必追随格格于地下!因为我爱你!我是多么的爱你!”载源泪光闪动。

    “载源!我该怎么办?”绰玉无助地喊。

    “忘了我!”载源斩钉截铁;“只当你从未认识过载源这个人!”

    “不!我忘不了!”绰玉拼命摇头。

    “你必须忘!从今晚开始;你我恩断情绝;从此形同陌路;再不往来!”载源冷漠地边说边推开绰玉向大门走去。

    “不!载源!你不要走!我不能失去你!”绰玉下床抱住载源的腰;“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词上说:‘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绰玉;忘了四哥哥你才会幸福。”载源痛定思痛地说。

    “你忘了你的承诺了吗?你的玉佩在我这里,我跟定你了!”绰玉伤心地问。

    “你大婚在即,就把那个玉佩当作是四哥哥的贺礼吧。”

    “我不要!”绰玉惊恐万分,“我不要失去你!”

    “松手!”载源命令道。

    “不松!”绰玉抱得更紧了。

    “你松手!”载源用力推开了绰玉,绰玉摔倒在地。载源掉了泪迟疑了一下,终于狂奔而去。

    “格格!”孟林奔过来扶起绰玉,“你摔伤了没有?”

    “呜呜……”绰玉再也抑制不住伤心失声痛哭起来,“他走了!我永远失去他了!”

    第二天;绰玉准备回宫;她不知该怎样面对以后的事。她的心她的情好像都已被埋葬冰封。失去载源;让她觉得天塌地陷一般绝望。她上了马车;手里紧紧握住的是那块玉佩。

    “格格;既然失去了;就不要再挽留了。”孟林劝说着; “事情已成定局;你就放手吧。”

    “放手?”绰玉望着玉佩,“如何放?”

    “格格,你必须放!圣旨一下万难更改。你与他有缘无份,就放手吧。”孟林难过了。

    “他说与我恩断情绝,形同陌路,我情何以堪!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他不想我有事。”绰玉难过地擦着眼泪。

    “格格,凡事都有定数。相信我,或许那个善清也是个值得托付之人,你们在一起也未必不是幸福呢。”孟林安慰道。

    “我知道,你在安慰我。可是从木兰围场开始,我的心已随他而去,坚不可摧。我不能失去他,失去他,我真的会死。”

    “格格!你要忘了他!忘了他吧,你才会幸福。”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绰玉想起了载源说过的这首宋词,“我是人生自是有情痴啊!”

    这时,大街上的喧闹声传来,绰玉掀开轿帘,在她眼前的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院,那金子匾额上分明写着“塞尚府”几个字。府中的家丁在进进出出搬着箱子,也有侍女在院子中洒水擦着柱子。从院门可以看见院子的假山流水。

    “停轿!”绰玉跃下轿子。

    “格格!你干什么?”孟林阻拦她。

    “塞府?想必这就是塞尚的府邸了。我要进去看看。”

    “格格!你不能去!你尚未举行婚礼,怎可进入塞府?朝中会有议论的。”孟林拉住她。

    绰玉没有理会还是走向塞府,塞府的家丁连忙上前阻拦:“这位姑娘,这里可不是你随便进的!”

    “我要见塞尚。”绰玉要往里面闯。

    “姑娘,我没听错吧?你要见我们老爷?你知道我们老爷是谁吗?快走快走,否则非把你『乱』棍打死不可!”那个管家模样的人嚣张笑道。

    “你们老爷是谁呀?”绰玉问。

    “我们老爷可是正三品太常寺卿!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就往里闯!我们老爷可是皇太子未来的亲家!你问问这四九城,谁敢在这无理?快走快走!找男人去醉春楼!别打我们老爷的主意!”

    “放肆!”绰玉狠狠地甩了那管家一个耳光。

    “你…你…居然敢打我?!”那管家目瞪口呆。

    “那林!”绰玉叫过自己的侍卫。

    “那林在!主子,有什么吩咐?”那林侍卫奔过来。

    “把他绑了!”绰玉命令着冲进了府门。

    “是!”

    此时的塞府院中,一个身着旗装雍容华贵的女人正在指挥众人搬着东西;她旗头上的宝石步摇分外耀眼,她就是塞尚的正妻王佳氏。

    “夫人;这成化的碗摆哪儿啊?”一个侍女手捧锦盒问。

    “这么点小事还问我?”王佳氏训斥道;“咱们刚搬到京城;大事小事我忙个不停;这点事以后少问我。”

    “夫人;这可是老爷宝贝;奴才当然要当心着点了。”

    “老爷现在是正三品了;不是从前穷乡僻壤的无名小官了!这碗以后恐怕只能种花用!我们还在乎这点小东西?”王夫人嚣张地一摆手;“去去去;实在不行砸碎了;别再碍我的眼!”

    “额娘!”一个年龄二十出头的男子走过来;仪表堂堂;眉宇之间带着中放『荡』不羁的态度;“有什么可生气的;还有什么活我帮您干。”

    “恒泰;你虽然是老爷妾室所生;到底还是跟我亲近。不过这以后嫡庶有别;还是别这么称呼我了。我只有一个儿子;现如今当了额驸了。你要尊重善清;知道吗?你弟弟飞黄腾达了;我自然会让他抬举你;放心吧!”

    “是;额娘。”恒泰低垂着头。

    “姐姐!大喜啊!”一个举止轻浮的年轻女子甩着帕子; “我这一生最正确的选择就是当了老爷的侍妾!虽然老爷已有两房侍妾;到底最宠爱的是妹妹我呀!”

    “舒楹;你不帮着打理收拾东西;在这耍威风。小心;闪了腰老爷可不会扶你了!”王夫人傲慢地瞪向她。

    “我说姐姐;善清娶的不过就是皇太子的女儿;瞧把您了乐开了花;要是皇帝的固伦公主;您还不笑弯了腰;笑疯癫了呢!呵呵…”舒楹讥讽笑道。

    “我的儿子就是文武双全;即使娶固伦公主也不是不可能。那个绰玉格格论身份也不是最拔尖的;可是不成啊;皇太子偏要把女儿嫁过来;否则我们还得千挑万选呢!”王夫人不屑一顾。

    “谁说要嫁给他啊?”绰玉狂奔过去; “善清呢?”

    “这位姑娘;你走错门了吧?”王夫人诧异极了。

    “我问你!善清呢?”绰玉强忍住气问。

    “你找善清?我没有听错吧?你知不知道我儿子是谁?”

    “我再问你一遍;善清呢?”

    “你是哪家的贱丫头!我凭什么告诉你?”王夫人气恼了。

    “啪”的一声;绰玉狠狠甩了王夫人一记耳光;王夫人一时间惊住了,院子里的人也都震撼住了。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善清呢?”绰玉冰冷的目光足以将对方胆怯。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王夫人捂住脸;惊恐未定;“你…你究竟是谁?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额娘;这是怎么了?”一个人的声音传来;绰玉回过头;面前的是一个眉清目秀却透着儒雅气质的男人;无可厚非;他是帅气的。

第十二章() 
“善清!你可回来了。她居然敢动手打我?”王夫人气愤大喊。

    “玉姐姐?”五阿哥的女儿悦庭格格一眼便认出了绰玉。

    “悦庭?你怎么在这?你们……”绰玉看见悦庭的手挽着善清的手臂,她一怔。

    “我……”悦庭连忙收回手,尴尬极了。

    “你是…”王夫人猜出几分。

    “爱新觉罗·绰玉!”绰玉坦白道。

    “啊!”众人全都吓傻了;王夫人跌坐在地上。

    “你就是善清吧?”绰玉走到善清面前;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也请你向皇上请旨收回成命! 绰玉宁愿一死也不会嫁进塞府的!”说完;扬长而去。

    毓庆宫。

    绰玉回宫后,她一直郁郁寡欢,她心里在思考很多事情。自从她看见悦庭格格和善清的感情后,她才明白,原来他们早就相爱。这桩婚事,剪断的何止是一段感情。皇上的圣旨又怎会轻易收回;她想着就越发头疼起来。

    “格格…”孟林迟疑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绰玉不解问。

    “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讲。”

    “什么事啊?吞吞吐吐的。”

    “载源他……”孟林话没说完又咽了下去。

    “载源!”绰玉惊跳起来; “载源他怎么了?你说啊!”

    “我刚刚听宫里人说,皇上今日早朝发了雷霆之怒,训斥了载桓大人,降他为从一品总督,让他五天内出京城去山西上任。载桓大人和皇上发生争执,被皇上罚跪在乾清宫外。载源得知后进宫为父请命求情,被皇上下旨一同罚跪,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孟林急急地说。

    “什么!?”绰玉如五雷轰顶。

    “我听人说,朝堂争执皇上从来不会动怒,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对载大人动这么大的火…”孟林话里有话。

    “难道是……”绰玉讲不下去了,难道是因为她的缘故?皇上要载大人和载源远离京城?她不再去想,狂奔出了毓庆宫。

    此时的乾清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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