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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鲁旷世情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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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自愿挨的!今天我就代倾颜教训一下你!”说着,胤禩冲载源就是一拳,载源倒地再次吐血,动弹不得。

    “载源!”倾颜尖叫。

    “八弟!你放肆!” 胤礽怒了。

    “放肆又如何?二哥,你还没有坐稳江山,凭什么对我发号施令?” 胤禩冷笑了。

    “凭什么?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凭什么?” 胤礽冲胤禩就是一拳,胤禩倒地嘴角流血了。

    “八爷!”郭络罗氏惊呼。

    “二哥,你以为我不敢打还给你吗?” 胤禩挥动拳头冲胤礽打来,被飞身而来的护卫那里、达舒、巴尔腾挡过,几个人开始施展功夫和胤禩过起招来。

    “都给朕住手!”这时,康熙及随从走进来。

    众人全部停了手。

    “皇阿玛!二哥他打了倾颜、打了载源,儿臣质问了几句,他居然打了儿臣!现在还让侍卫教训我!”

    “啪”的一声,康熙重重甩了胤禩一记耳光。

    “皇阿玛!” 胤禩惊惧了。

    “不要叫朕皇阿玛!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忤逆不孝的逆子?毓庆宫的事情朕知道了。皇太子要惩戒谁,自有他的缘由和法度。你擅自闯入毓庆宫,打伤载源还要和皇太子动手,谁允许你以下犯上?你要是伤了皇太子,你就是忤逆大罪!你平日里就不安分,今天居然变本加厉!朕看你是不适合八贤王的美誉了,该让位了!”

    “皇阿玛!皇阿玛,儿臣知罪了!皇阿玛!儿臣知罪了!” 胤禩磕头如捣蒜。

    “载源!”倾颜又一次惊呼,“他死了!他没有鼻息了!载源…”

    “来人!传太医!”康熙担忧地望向奄奄一息的载源。

    不一会儿,太医们齐聚在毓庆宫的大厅,载源被扶到一张椅子上,太医开始诊脉起来。

    “启禀皇上,载公子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心脉已伤,气息全无,恐…恐怕是……”

    “是什么?”康熙急了。

    “回天乏术了。”

    众人全部鸦雀无声了。

    “不要!不要!载源!载源你醒醒!载源!我是倾颜啊!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求你!求求你醒过来!载源!”倾颜声嘶力竭了。

第三十九章() 
绰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她失声痛哭起来。载源!她心中的巴图鲁!她爱的四哥哥!她突然看见书房桌子上自己的玉笛,她突然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她拿起笛子吹了起来,那首木兰那年她吹过的《春杨柳》。她是伴着呜咽之声吹奏的;她是伴着木兰之情吹奏的;她是伴着生死不灭的真情吹奏的。

    不一会儿,载源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他好像突然有了意识。

    “载源!”倾颜欢呼。

    “是…是…你吗?”载源微弱的气息吐出了几个字。

    “你说什么?”倾颜不解。

    “是…你…吗?”载源反复重复着。

    “他在说什么?”倾颜不解其意。

    “是…你…吗?”载源虚弱地问。

    “是我。”绰玉手里握着玉笛,走进殿来。

    载源的眼睛开始有了光芒,他虚弱地睁开眼睛,和绰玉四目相对了。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绰玉从袖中抽出一条淡蓝『色』绣金线的帕子;她缓慢走到载源面前递了过去。载源小心翼翼地接过手帕;绰玉转身欲离去。

    “绰玉!”载源要去拉她;却伤痛难忍扑通跪倒在地。

    绰玉的腿不听使唤了; 载源见状在地上匍匐着爬到绰玉脚下;他拉住绰玉的衣角:“美石为玉;在我为稀世珍宝此生唯一。为保玉之光华;载源死不足惜。”

    绰玉的心被什么撞击了。

    五天后。

    绰玉回到塞府已经两天了。虽然塞尚、王佳氏、善清及塞府众人对于倾颜之事只字未提;但绰玉明白;他们早已都弄清楚了一切。

    “格格;你回府后几乎就不怎么说话;饭也没吃多少;是不是还在担心他?”孟林关切地问。

    “孟林;悦庭和倾颜,你说哪个更适合他?”

    “格格,你怎么会有此一问?”

    “你回答我。”

    “悦庭格格温婉贤德,倾颜格格骄纵蛮横,当然是前者更合适公子了。”

    “悦庭才华横溢,她的《春阳柳》名震天下。她和载源真的是珠联璧合。至于倾颜,她满腹心计,飞扬跋扈,实在有负皇家身份。她不适合载源。”

    “格格,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吃醋呢?”孟林试探地问。

    “什么?”绰玉尴尬了。

    “你啊,从一开始听闻倾颜格格和公子的往事就开始吃醋了。要不你为什么明知不该去石美苑你还偏去了?你明明都要和人家绝交了,却偏在公子生死一瞬间吹笛声救醒了他。格格,你早已爱惨了他!这份情;绝不是三言两语外加用一个园子挑拨离间就能摧毁的!”

    “难道你也相信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他不是那样的人?”

    “格格;倾颜她的背后是八贝勒爷;以他的心机此事绝不是那么简单。”孟林沉思道。

    “说的也对。”

    “格格;今天天气好;我们去大街上逛逛;好不好?”孟林祈求着。

    “好吧。”绰玉无精打采。

    绰玉和孟林换了便服;还未走到大门口;王佳氏及善清就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格格;这是要去哪里啊?”王佳氏关切地问。

    “出去走走。”

    “格格;你身份尊贵;怎么出门只带孟林一人呢?这街市鱼龙混杂;若伤了格格;岂不是我等罪过?格格千金之躯;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啊。”王佳氏严肃地说。

    “你想说什么?”绰玉有些不耐烦了。

    “格格;你既已嫁入塞府;就是我塞府中人了。格格要是出门;就让善清陪着。善清不在;就让奴才侍卫们陪着。总之;格格自己就不要独自出门为好了。”王佳氏仿佛话里有话。

    “如果我坚持;不允许人跟随;你又如何?”绰玉冷若冰霜了。

    “格格;我也是为格格的安危着想;望格格三思。”王佳氏脸阴沉了。

    “绰玉,”善清注视着她,“你不要误会;额娘她只是关心你。”

    “是吗?”绰玉加重了语气。

    “难道格格以为不是吗?”王佳氏反问。

    “孟林!”绰玉生气了,“你也不必跟我出门了;我今天偏要一个人出去走走!”

    “格格!”王佳氏奔到大门口扑通跪在地上。

    “额娘!”善清一惊。

    “请格格三思!”王佳氏说。

    “你在威胁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以为我会去哪里!你怕我去哪里!你们塞府是关我的囚牢吗!你…”绰玉急切地话还没说完,就被善清横抱起来。

    “额娘,我带绰玉出去逛逛!”

    “你!你快放我下来!”绰玉挣扎大叫。

    到了大街上;善清把绰玉放了下来;绰玉对他就肩膀就捶了一下。

    “气消了?你可以走了。”善清欲转身离去。

    “喂!你就这么走了?”绰玉追问。

    “不然呢?我陪你?”

    “我身上没带银两,孟林又不在,你借我些吧。”绰玉窘迫了。

    “喏,”善清拿出一叠银票,“全给你了。不过,我还真有些担忧你的安全呢。”

    “放心吧,我不去别的地方,那边离丰盈楼不远了,我去看看弘晳,好久没见到哥哥了。”

    “好,我送你到门口就走,行吗?”善清的语气近乎恳求。

    “嗯,好吧!”

    丰盈楼自从成为宁亲王的私人茶楼之后就闭门不再营业,它经过装潢改造后成了私家楼阁了。但是,今天的大门口似乎布满侍卫,各个紧张来回张望。

    “看来,宁亲王今天一定有聚会,不然怎么会兴师动众至此呢?”善清观察道。

    “哥哥如今封爵,身份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摆些排场似乎也不为过。”绰玉望着大门口。

    一辆华丽马车停下,弘晋和福晋佟佳氏绣瑟从车上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侍从若干。

    “二哥?他怎么也来了?难道今天有什么特殊吗?”绰玉惊讶了。

    “不去叫他吗?”

    “再等等吧。”绰玉的眼神被大街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那女子蓝『色』纱衣飘逸出尘,手里提着一个竹制的篮子,篮子里有几支玫瑰花,剩下的全是红『色』锦缎绣的荷包,是云希!

    “公子,买个荷包吧!”云希在人群中询问着。

    “是云希?”绰玉目不转睛了。

    “你认识她?”

    云希提着篮子走到丰盈楼门前,她对着门卫一点头:“公子,你们买荷包吗?我是用干玫瑰花瓣做的,戴在身上花香四溢呢。”

    “走开!别站在这!快走!”一个侍卫恶狠狠地训斥道。

    “公子!你就看一眼荷包吧!真的可以闻到花香呢!”云希恳求道。

    “你走不走!快滚!滚!”门卫怒喊。

    “公子!我…”云希慌『乱』了。

    “你走不走?不走我让你人头落地!”说着,门卫欲拔出配剑。

    “公子,我的荷包你就买一个吧!”

    “找死你!”门卫用力向云希一推,云希感到失去了重心,她手里的篮子被飞了出去,玫瑰花和荷包飞洒下来,而云希感到自己在摔向台阶最下方。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感到自己被一个人紧紧抱住了,她就摔进了那人的怀里了。

    “谢谢。”云希慌忙转过身去,挣开了那人的怀抱。

    “姑娘没事就好。”是胤礽!他目光温柔如水。

    绰玉在一边早已惊愕得无以复加。天哪!阿玛这堂堂皇太子居然今天破天荒地微服出宫了。

    “奴才该死!”众侍卫齐刷刷地跪下了。

    “赫敕翰!” 胤礽用眼神命令着,赫敕翰立即把刚才推人的侍卫带走了。

    “姑娘受惊了,是我管教下人不严。” 胤礽温和地说。

    “是云希的过错,也许不该打扰至此。”说着去捡拾地上的荷包。

    “如此浓郁,是妙峰山的玫瑰花吧?” 胤礽探究问。

    “你怎么知道?”云希脱口而出。

    “看这花形状,闻着这花的香气,不难分辨。”

    “多谢贵人搭救,云希告辞了。”云希欲转身离去。

    “云希!”绰玉和善清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绰玉?”云希如见亲人。

    “云希;好几天不见了,我可想你呢!云峰呢?他好吗?”绰玉开心地问。

    “哥哥去打猎了,今天天气好,我出来卖点荷包,刚才真是有惊无险呢!”云希笑着说。

    “阿…”绰玉刚要叫胤礽,就见胤礽冲他摆手,她灵机一动,“四叔。”

    “云希该死,见过王爷。”云希忙行礼。

第四十章() 
“姑娘不必多礼。绰玉,你和善清怎么来了?” 胤礽忙问。

    “那叔叔你呢?”绰玉反问。

    “你的哥哥们邀请我来丰盈楼品茶,我难得今日空闲,就来了。善清,你不可太骄纵她,平日应该多读读书修身养『性』才好。”

    “是,叔叔教训极是!”善清点头。

    “叔叔?”早已迎出来的弘晋、弘晳及福晋们都吃惊不小。

    “怎么,弘晋、弘晳,见到四叔,连行礼都忘了?” 胤礽使了使眼『色』给众人。

    “见过叔叔。”众人慌忙行礼。

    “有客人在;就不必拘礼了。” 胤礽转向绰玉,“让你的朋友也一起进茶楼坐坐吧。”

    “云希,我们进去吧。”绰玉拉起云希不由分说走进了丰盈楼。

    丰盈楼里早已唱起昆曲,请的京城名角,唱的是《牡丹亭》。绰玉拉着云希坐在左边的位子上;皇太子及众人也依次坐下。弘晋和福晋佟佳氏绣瑟慌忙给胤礽端茶递茶食;而弘晳和锦月则不服气地招呼侍女端上各『色』瓜果。

    “阿…叔叔;今天丰盈楼蓬荜生辉;自从绰玉把它送给我;我就简单地装饰了一下;做为我会客之所,委屈叔叔了。” 弘晳恭敬地说。

    “没什么。我最近事务繁忙;难得今天和你们聚聚;我也可以舒展一下心境。” 胤礽边看戏边说。

    “叔叔『操』劳大事;我等不能分忧解劳;实属不孝极了。”弘晋说。

    “不必多说了,看戏吧。” 胤礽饮了口茶。

    《牡丹亭》唱了一段结束了;台上开始了歌舞;有弹琵琶古筝的在台子一边伴奏。绰玉突然想起了什么;拉起云希悄悄走向后院。

    丰盈楼的后院经过修整改成了一个小花园;里面遍植奇花异草。小桥流水;还有一棵布满红丝带的许愿树。

    “哇!好美啊!”云希欢呼雀跃;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世界。

    “我只是听说哥哥整修了一下;没想到还真像个梦境。”绰玉也惊讶了。

    “哇;我是不是在做梦呢?”云希开心地闭上眼睛;她原地旋转起来。迎风如舞蝶;她边转边跳起舞来;舞姿轻盈。她旁边的海棠树掉落些许花瓣;她如仙除尘飘逸婀娜。

    一阵鼓掌声传来; 胤礽正独自用一种探究且欣赏的目光看着云希。

    “王爷?”云希停住舞步;她有些尴尬了。

    “对不起;是我打扰了姑娘的兴致。” 胤礽歉疚地说。

    “不;”云希有些紧张微低着头;“是云希失态了。”

    “姑娘喜欢这许愿树?不妨许个愿;或许梦想可以成真呢。”

    “这绿树红丝带;真的可以随人心愿吗?”

    “一定能;相信我。”

    “我去拿丝带和笔。”绰玉也来了兴致。

    不一会儿;云希、胤礽和绰玉分别写下了愿望让人挂在了树上。

    胤礽望着云希:“姑娘;你喜欢这丰盈楼吗?”

    “嗯。”云希点点头。

    “这里除非宁亲王聚会;平日里是没有人来的。姑娘不必上街卖花;是否可以帮忙照看园子、整修花草;一天可以就待几个时辰;日落就可离去;至于银两姑娘定吧。”

    云希诧异的表情掩饰不了内心的感动。

    “怎么;是不是我太莽撞唐突了?” 胤礽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没有。云希自幼随哥哥四处为家;看尽世态炎凉。承蒙王爷不弃;是云希之幸。只是;云希何德何能恐怕有负王爷盛情。”

    “姑娘不必言谢;我倒是有一事想和你商量呢。”

    “王爷请说。”

    “你那些荷包;就送给我吧。我喜欢芳香四溢萦绕腰间;那是我周围不曾拥有过的气息;好吗?” 胤礽目光如水。

    云希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离开丰盈楼;绰玉本想和云希在大街上逛逛;谁知孟林从不远处狂奔而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格格!格格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绰玉有些不安了。

    “有个叫隐公子的到塞府上找你,夫人她二话没说就让恒泰、麒杰两位公子和隐公子动起手来。隐公子无奈打伤了两人,王夫人和舒楹夫人恼羞成怒,我看是要置他于死地!格格!快去看看吧!”孟林急促地说。

    “什么?”绰玉辞别云希狂奔而去。

    此时的塞府,王佳氏和舒楹各坐在一把椅子上,侍女在身后扇着扇子。恒泰、麒杰恼怒地握着手中的鞭子。而此时的小隐,正被侍卫绑在一棵树上,他脸上虽蒙着面纱,却依旧难掩其痛苦的神情。

    “你说你想见绰玉格格,我看你是不自量力。格格自幼生活在紫禁城,怎会与你这江湖之人有什么往来?我让两位公子教训你,却没想到你功夫还真是了得。幸亏我府上侍卫从背后用毒粉喷向你,要不是让你中毒,恐怕我府上今天必遭灭门之祸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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