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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鲁旷世情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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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快走吧!今天载府一定热闹极了!去晚了不失礼吗?快走。”张佳氏拉着云齐忙上轿。
马车绝尘而去;绰玉望着马车越走越远;她心酸无语;内心悲凉。
“刚才谢谢你。”一个声音传来;是刚才那个男子。
“不必言谢。”绰玉有些拘束。
“她刚刚称呼你为格格;难道你是…”那男子好奇地问。
“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愿世上从来没有我这么个人就好了。”绰玉难掩失落。
“天下皆知载大人公子是满洲第一巴图鲁;当年他木兰围场的故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哦?”绰玉一愣。
“只可惜会和这种人联姻;岂不可耻?”那男子惋惜道。
“你叫什么名字?”绰玉也好奇了。
“云峰;白云山峰。”那男子解释道。
“你是汉人?”绰玉明知故问。
“是。自幼父母双亡;和妹妹浪迹天涯跑江湖为生。”
“刚刚你说木兰围场的故事;我倒颇有兴趣。”绰玉试探问。
“那好,有机会我请姑娘喝茶,不过现在我得去载府;那有我的一个故友。失陪了。”云峰欲走。
“等等;你去载府?”绰玉越发好奇了。
“你没听大福晋说今天载府有盛会吗?我也想去见见老朋友。”
“载府怎么会有你的朋友呢?他是谁?”绰玉『逼』问道。
“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怎么你又想听?”云峰审视着问。
“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绰玉不再追问。
“几年前;我因为采『药』受伤晕倒在了贤碧苑的门口;幸得管家给我的『药』;当时倾颜格格也在旁边;故而与她有一面之缘罢了。今天得知她去载府做客;想前去探望。”云峰坦然一切。
“可是你怎么进去呢?”绰玉心有所思。
“我当然是乔装混进去了;堂堂载府怎么可以随便进去呢?”
“原来如此。”绰玉心里忐忑不安;她也好想去;可是如今她是塞府的人;于情于理都无法『露』面。可是;她真的好想载源。她该怎么办呢?
“姑娘;我先走了。”
“云峰;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绰玉叫住了他。
“当然。可惜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云峰笑着问。
“绰玉。”
“绰玉?好特别的名字。”
“云峰;绰玉有一事相求;还请你成全。”绰玉冲口而出。
“请说;云峰一定不推辞。”
“我想和你一起去载府,那里恰恰也有我的故人;所以我想……”
“好;我答应你。咱们走吧。”
绰玉给孟林使了个眼『色』;孟林便先行回府了。绰玉和云峰径直向载府走去。
载府的正门守着侍卫,绰玉担忧地望向身边的云峰;云峰指了指门口的车水马龙像是戏班子:“今天有宴席,我想咱们和戏班子一起混进去。把脸蒙起来。”
绰玉蒙住脸,两人居然跟在戏班子人身后混了进去。
此时的载府花园的戏台上;几个女子翩翩跳起扇子舞。戏台下的几张桌子边;分别坐着悦庭格格,八阿哥的女儿倾颜格格,载大人、载夫人及在一边喝茶的载源。
好在载府人来人往,端菜的、端果品茶水的人应接不暇;绰玉和云峰躲在走廊假山的一个角落里,倒是没人注意。
“我们来晚了!该罚!”张佳氏和云齐格格姗姗来迟。
“哪的话?您能来就是我莫大的荣耀了!”载夫人迎上前。
“还说呢,为了来这,我的命都快搭上了。你瞧我这额头,马被人惊了把我磕成这样的。我说载夫人,我这诚意可是非同寻常啊!”张佳氏深邃地说。
“当然,当然,福晋请上座。”
“寻常歌舞也看惯了,不如让格格们施展一下才艺,让我们开开眼界,如何?”载桓提议道。
“那就请悦庭格格先来吧。”载夫人说。
“我怎么敢当呢?要论才艺,格格们才艺超群者有之,我怎为先呢?”悦庭谦虚地推辞。
“你啊,就不要推辞了,要论才华,你的《春阳柳》名声大噪之时,我们何在呢?”倾颜格格抿嘴笑了起来。
“那我还弹《春阳柳》吧,这次我蒙眼弹奏,算是给各位助兴吧。”悦庭语出惊人。
“什么?你蒙眼弹琴?还说不谦虚,是深藏不『露』吧?哼。”云齐格格不服气了。
“这只是雕虫小技罢了。弹琴在于心,不在于琴。”
云齐格格气不过不理悦庭了。
悦庭走到台上,她用手帕围住眼睛,开始抚琴。
一曲终,众人的掌声响起来。
云齐格格见状抢先翩翩起舞,她曼妙的舞姿轻盈柔美,她旋转起来,似飞舞蝴蝶。她舞裙飘『荡』起来,飘逸出尘。她的眼神一直盯着载源,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好!”众人异口同声。
“瞧瞧我的女儿,这身段这相貌应该不算高攀吧?”张佳氏『逼』问着。
“是啊,格格跳得真好!”载夫人夸赞道。
第二十九章()
云齐的舞蹈结束,台子上就出现了几个身着舞衣的女子,她们手持荷花,翩翩起舞。此时,笛声传来,倾颜格格坐在台子的正中央凳子上,她吹着笛子似天籁来音。
载源的手放下了茶杯,他若有所思目不转睛地怔在了那里。
云齐格格看着载源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她将手里的桂圆扔向了台子的地上,其中两个跳舞的先摔倒了,倾颜格格起身去扶她们,但她脚下一滑,身子就向一边倒去。在一瞬间,载源已经飞身跃进台子一把抱住了倾颜,倾颜就摔倒在了载源的怀中,她死命地缠住载源的脖子,两人都震动了。
“哎呀,这成何体统啊?”张佳氏阴阳怪气。
载源欲放倾颜下来,倾颜就是不放手:“四哥哥,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吗?你在倾颜心目中是大英雄,今天能让我这么近多看你一眼吗?”
“格格…我…”载源不知所措。
“瞧瞧,这妹妹还和哥哥撒娇呢。”载夫人笑着说。
“就怕不是妹妹吧?哼。”张佳氏气馁了。
绰玉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她的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云峰望着她,递了条手帕给她:“别哭了,再哭我就不给你讲木兰围场的故事了。”
“我哪有哭?风吹眼里进了沙子。”绰玉掩饰着。
“那我们走吧。”云峰不由分说拉起绰玉离开了载府。
一下午;绰玉都在失落中度过;她没有回宫;只是在大街上来回闲逛;要不就是喝茶。就这样;夜幕降临了。
“喂;你还要来回走吗?我的腿都快走不动了。”一个声音传来;云峰站住了脚。
“怎么…”绰玉吃了一惊;“你没走?”
“我倒情愿是走了;可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还真不放心呢。”
“我走了很久吗?”绰玉回过神来;“我是怎么了?”
“我猜是为情所苦;对吗?”
“没什么;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绰玉失落地说。
“现在是京城最美的时候;我们不妨去登云塔楼;那里可以俯览京城一部分夜景,可美了。如何?”
“云塔楼?”绰玉从没听过这名字。
“那是由一位富商他建造的一处塔楼;设在他的私宅中。后来富商搬走了;那里就成了一个花园。我带你去;登上那塔楼看夜景;可美了。”云峰拉起绰玉狂奔起来。
“喂!你放开我!我又没说和你去!”绰玉挣扎着。
绰玉和云峰乘马车走了好久终于到了塔楼。云峰在大街酒楼里买了两壶酒;他和绰玉拾阶而上;一共十层。
“哇!”绰玉登上楼顶;眼前是万家灯火;一片宽广天地;繁华京城。
“来;我们一醉方休!”云峰将酒壶递给绰玉。
“从这看夜景真美啊!我从来没有觉得黑暗中的光芒是如此耀眼;让人心情豁然开朗!”绰玉欢呼着。
“你好像很久都没有开心过了;我觉得你有很重的心事。”云峰思考着。
“是吗?”绰玉饮了一口酒;“怎么你会读心术?”
“爱过方知情深;醉过方知酒浓。”
“你刚刚说木兰围场的故事;不知我可否有幸听听故事?”绰玉倚栏迎风远眺。
“载大人的独子载源两年前随皇上去木兰秋弥;在围场上只用耳听就能分辨出猎物的动向;他因为出『色』的表现赢得皇上的赞誉;赐封巴图鲁;名扬四海。有传闻他的出『色』表现还赢得了一位皇家格格的芳心;成为当时木兰围场的一段佳话。我想;这就是为什么美女爱英雄。这样的人才;岂不是要掠夺天下少女的芳心?倾颜格格也是温柔美丽;她会倾慕载源其实不是偶然。我猜想他们可能会在一起吧?比起那个高傲大福晋的女儿;倾颜倒是不二人选;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吧。”云峰感慨万分。
“难道你不知道;皇上已经将五阿哥的女儿悦庭格格赐婚给载源了吗?”
“是吗?不过我看;倾颜对载源似乎为奴为婢都无所谓了,她是喜欢上他了。”
“你说得对;载源是出类拔萃的,他的出『色』是可以俘获天下少女的芳心。”绰玉苦笑着大口喝起酒来。
“为什么我一提到载源;你的表情都是如此痛苦?”云峰尖锐地问。
“我有吗?我和他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呢?像载源这种人才,我高攀得上吗?我能和人家有什么联系?难不成你觉得天下所有女人都爱慕他吗?难道没有他我们都不能活吗?他是神吗?我必须仰视膜拜?”绰玉委屈地问。
“我们不提他了,来,干杯!今夜不醉不归!”云峰一仰而尽。
“干杯!”绰玉也大口喝起酒来。
塞府。
正厅摆放了两张大长桌子;桌子上摆满美酒佳肴。塞尚、王佳氏、善清、舒楹、李佳氏、西林觉罗氏及几位公子小姐们围坐一桌;贝伦、夫人乌雅氏及侧室许氏及子女坐在一桌;塞尚亲妹端仪和其子女坐在一桌。两旁站满了侍从侍女往来端菜。
“这都什么时辰了?我们还要用膳吗?”侧夫人舒楹按捺不住了。
“是啊,”侧夫人李佳氏也『插』进话,“这菜凉了热的都三回了,我们还吃吗?”
“格格不是还没到吗?再等等吧。”塞尚镇定自若。
“老爷,我们能等,可孩子们可都饿了。”舒楹不满地说。
“妹妹们如果饿了,我让她们上点点心你们先垫垫。格格这么晚了,也快回了吧?”王佳氏望着院子。
“姐姐,恕我多句嘴,这格格自小生活在紫禁城,怎么也有这种夜不归宿的习惯呢?”贝伦的夫人乌雅氏刻薄地问。
“你少说两句,这里还轮不到我们『插』嘴。”贝伦谨慎地制止。
“我…哼。”乌雅氏嘟囔着。
“清儿,”塞尚妹妹端仪看向善清,“新婚第一天,格格是不是不知道咱们府的规矩啊?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办啊?”
“姑母,绰玉她…她应该是有事耽误了,我代她向你们赔罪。”善清愧疚地说。
“哎呀,你赔什么罪啊?有罪也是那不懂规矩之人哪,是不是?”舒楹夹枪带棒地说,“不过这都这么晚了,有事也不能不归府啊?”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看那侍女孟林可是早就回来了,问她格格去哪儿了,她说不知道。这格格要是有个什么差池,我们怎么担当得起啊?”西林觉罗氏说。
“是啊,老爷,我们要不要派人去四处找找?”王佳氏焦急地问。
“再等一会儿。”塞尚面『色』凝重起来。
这时,绰玉面『色』红润跌跌撞撞地走进了院子,众人都吃了一惊。
“绰玉,你回来了?”善清忙起身迎上前去。
“你是谁,别碰我!”绰玉醉醺醺地指着善清,“别过来!”
“你…”善清闻到了酒气,他忙扶住绰玉,“格格累了,我们先回东院了。”
“放开我!”绰玉死命挣开了他,“你不就是第一勇士吗?你这勇士招来桃花朵朵!你魅力十足!我什么也不是!你名扬四海,我一败涂地!哈好哈哈…”绰玉『迷』『迷』糊糊站立不稳。
“格格,我们走吧!”善清掩饰要拉她走。
“格格这…难不成她喝酒了?!”塞尚及众人面面相觑。
“喝酒?我是喝酒了!你要怎么样?有本事你们上奏朝廷把我杀了才好呢!你们去上奏啊!去啊!”绰玉气愤地狂喊。
“格格,你怎么可以大晚上去喝酒呢?这与礼不合啊!”王佳氏脱口而出。
“什么礼呀法呀的,全是废话!”绰玉晕晕沉沉站立不稳,“这紫禁城是地狱!它让人没有感情没有选择的权利!它扼杀爱情!扼杀人『性』!你们别看我富贵,可是我也苦啊!”
“好了,格格,我们回东院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善清劝说着。
“格格,你可是皇太子的掌上明珠,你怎么可以喝成这样呢?”王佳氏责问道。
绰玉意识不清,但皇太子这三个字还是刺痛了她的心。她心中涌上一股怒火,她奔进正厅,一甩手将桌子上的碗碟推碎一地,她还不解气继续将饭菜全部打翻推倒。一时间,噼里啪啦一地狼藉。
“格格!”众人全吓傻了。
“绰玉!”善清奔过来阻止她,“别这样子!你醉了!”
“我没醉!我不是皇太子的女儿!我不是!我不是!我怎么会是他的女儿呢?我不是!我真可怜啊!生在帝王之家,没有爱,只有恨!我失去了我一生最爱的东西!都是因为皇太子!都是因为他!全都是拜他所赐!我恨这三个字!我恨!我恨!我恨……”绰玉泣不成声了,她狠狠敲打着桌子。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们回去吧!听话!”善清拍了拍绰玉的肩膀安抚着。
“是你吗?你来了?”绰玉眼前模糊起来,“你不是抱得美人归了吗?人家笛子比我吹得还好……”
“好了,好了,”善清轻声凑到绰玉耳边,“为了你的四哥哥,你也要保重自己啊。”
“真的是你吗?你来了?我好想你啊,我…我…”绰玉眼前一黑往地上栽去。
第三十章()
绰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她策马于木兰围场;她的身边是载源;他们在大草原的羊群里欢呼追逐;绰玉吹起笛子;她开心得都哭了……
“格格;你醒了?”孟林观察着她。
“我这是在哪儿?”绰玉恢复了意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头痛欲裂。
“你昨晚喝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孟林忙问。
“胃里好难受,我怎么还是头晕啊?”
“酒伤胃;你怎么喝了那么多啊?干嘛和人家喝酒呢?”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彻底的醉了一次呢;不过可以忘记忧愁;不失为一个方法了。”绰玉捂住头。
“格格;你就不要再去想他了吧;就当曾经的一切都是场梦吧。”
“梦?”绰玉斟酌着字眼;“梦中情真不是梦,我不是我。”
“你怎么了?”
“还是头晕。”
这时;侍女禀告;塞尚弟弟贝伦的夫人乌雅氏来访;绰玉慌忙整理衣衫头饰;仓促走进大厅。
“格格万福金安!”乌雅氏匍匐于地;行大礼。
“夫人请起。”孟林替绰玉开口。
“谢格格。” 乌雅氏坐在一边;她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快就推满了笑容;“不知格格可大安了?”
“你是谁啊?”绰玉恍惚地问。
“我是二老爷贝伦的夫人乌雅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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