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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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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康胳膊上一疼,又滚下泪来:“母妃……”

    她盯着自己裙门上的金丝线,越看越碍眼,索性挑了出来扯断。

    就是忘不了温子萧那张冷漠嫌弃的脸。

    安贵人心里也难受,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劝:“嫁了人就给我好好的做人媳妇。我问你,临江侯府的中馈可拿到手了?那王氏你可震慑住了?李显的心你可笼络了?”

    乐康不吱声。

    安贵人喘了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让我怎么说你呢,正经的事不做,争那个闲气。温子萧不娶你,跟林家姑娘什么关系?有本事你去挑衅温昕雨去!”

    她气的拍了拍八角桌,还不敢拍的声太大:“咱们娘俩在宫里过的什么日子,外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如今平平安安嫁了人,你不好好的维系府上,倒跟那些小姑娘们争一时之气,赢了别人也不会高看你一眼。”

    说着眼睛一红,滚下泪来:“温子萧那个人,你从此就忘了吧。若是个别家的郎君,我还能舍了这张脸去求了万岁,绑也给你绑来。可那是魏国公!”

    “咱们得罪不起,想想庚子之乱,那些勋贵同皇家离心离德,如今边关战事不断正是用他们的时候,万岁根本就不会为了你去得罪他!”

    如今偏去得罪新宠武定侯的妹妹,真闹大没谁保乐康的。

    “您只让我在临江侯府哪里使劲,可您知道李显那是什么东西?”乐康垂泪:“明知道那女人是谁,也不放过。我不让他近身,连着几天睡了我好几个身边伺候的人。”

    这哪里是驸马?

    谁家驸马有这个胆子?

    安贵人掐断了精心养的长长的小指甲:“他竟然敢?”

    乐康索性哭起来:“怎么不敢?那些女人他睡过了,任我处置却眉头都不皱一下,明显就是拿来给我下马威的。母妃您说,这种局面,我怎么可能还让他近身!”

    那岂不更折辱了皇家的脸面。

    这种事又不能拿到台面上说,宫里能做主的只有个周皇后,却不是她的亲娘,也不过大面上过的去。

    若是再让安贵人因为这事去麻烦建元帝,以后在宫里岂不让别的宫妃们笑话。

    “我能怎么办?”乐康捂着脸呜咽:“我只能在别处发发气,泄泄心头这把火!”

    安贵人伸手将乐康揽进怀里,陪着哭:“我可怜的乖女儿。”

    两个人哭的正好,外面传来宫娥的声音:“安贵人,皇后娘娘请乐康公主往凤华宫一趟。”

    屋里两个人立时安静下去,面面相觑。

    安贵人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替乐康擦拭了眼泪整理了仪容,又拿着帕子将自己脸上的泪痕轻轻压了下去,这才命人开了门。

    凤华宫的二等宫娥琉璃走进来,抬头看了看屋里两人,心里微微惊讶对方红肿的眼睛。

    她掩下眸子,笑着行了一礼又将话说了一遍:“安贵人安,公主殿下安。皇后娘娘请公主殿下往凤华宫走一趟。”

    安贵人起身,堆着笑拉住琉璃的手,退下手上的金镶玉镯子塞了过去:“可说了为什么过去?”

    是不是怪乐康进宫没有先给皇后娘娘请安?

    琉璃笑着将镯子一推:“奴婢并不晓得。”

    安贵人心里一沉。

    乐康进了宫,就不怕了,抹了把眼泪:“本宫这就随你去!”

193禁足() 
乐康到凤华宫的时候,魏王墨安的母亲严妃和蜀王墨平的母亲季妃正同周皇后说今天的庆功宴。

    “听老三说,京里四品以上的全来了,这种盛况臣妾还是在万岁登基的时候见过。”季妃圆圆的脸,因为保养得当又没心事,显得特别年轻。

    严妃瘦弱一些,也是个美人,她拿着帕子压了压嘴角,笑道:“那是你没见高祖在的时候,每每胜仗都是这种场景。记得那时臣妾与姐姐留在宫里陪太后打赏宫里人,连送泔水的内侍都有份儿!”

    季妃撇了撇嘴,捏紧了帕子。

    不就是在王府的时候就伺候万岁了?有什么了不起!

    严家又没有从龙之功,整天显摆自己来的早,除了说明老还能说明什么。

    “严姐姐宫里老人了,自然见多识广,是妹妹浅薄了。”季妃拧着帕子回了一句。

    严妃脸色一凝,忍下了心里的气不同季妃一般见识。

    儿子不好好做王爷,非要争京城第一纨绔,能有什么出息!

    周皇后笑着看两人你来我往的几句,才笑着打断:“你们两个多大的年纪了,还跟小姑娘似的,也亏了万岁终日忙于政务,若是来场选秀,你们还不得酸死?”

    严妃和季妃均笑起来,又将话题转向了最近宫里流行的宫花样式上。

    院子里六岁的四皇子蹦蹦跳跳的追着几只萤火虫,一大群宫女内侍跟在后面跑,很是热闹。

    乐康在宫门口怔怔看了一会,当年她也是这般无忧无虑,众星捧月。

    再大些,就憧憬着将来尚个清俊温雅的驸马,你作诗来她画眉,欢喜和乐的过这一辈子。

    谁知道一见温郎误终身,再见温郎终身误,最后竟许了那么一个畜生!

    乐康捂着胸口,半个身子靠在贺嬷嬷身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引她们过来的琉璃看了看,笑着行了一礼:“殿下,奴婢先进去禀报。”

    乐康挥挥手,眼睛却一直艳慕的看着笑的干净纯粹的四皇子。

    越看越刺眼,现在笑的这么开心还不是皇后手里一颗棋子,能不能长大还是个问题!

    贺嬷嬷紧张的看着乐康的表情从艳慕到狰狞,有些心惊,悄悄推了她一下:“殿下,这里是凤华宫。”

    乐康眸子转了转,终于扭过脸去瞧院子里那颗石榴树。

    又没子嗣,种什么石榴!

    乐康觉着自己病了,看什么都不对劲,好在这时候周皇后将她唤了进去。

    乐康进殿对着周皇后、严妃和季妃见了礼后,便红着眼睛盯着脚下猩红的地毯不说话。

    公主府的事,还是建元帝派了人来悄悄给周皇后说的,这会看见乐康的模样,周皇后心里冷冷一笑。

    她端起盖碗茶,轻轻吹了口热气,严妃和季妃立刻站起身,笑着告辞。

    临走,严妃还捏了把乐康:“瞧眼睛红的,赶紧冷水敷一敷。”

    乐康强挤出一个笑后,继续垂头不说话。

    严妃眼睛转了转,没再说什么,几步走出了大殿。

    “是不是乐康又同驸马吵架了?”季妃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候在凤华宫的门口,悄声问严妃。

    乐康和李显的事,当时可是闹的沸沸扬扬,她儿子墨平还悄悄带着人把李显小揍了一顿。

    严妃笑了笑,斜眼瞄了她一眼后上了坐撵才说:“妹妹不如去问问老三,这京里但凡有什么八卦消息,他不全知道?”

    有个纨绔王爷做儿子,想听什么墙角没有?

    季妃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当下就翻了个白眼甩着帕子,扶着自己的宫女慧心,迈着小碎步就走。

    “蠢一辈子最好!”严妃待她走远了,冷冷哼了一声,又朝着凤华宫看了一眼,问宫女月妍:“蜀王可进宫了?”

    月妍笑:“回娘娘,殿下还在前面陪着万岁。”

    严妃听了,往后靠了靠,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估计一会就进来醒酒了,回景福殿吧。”

    乐康那个样子可不像夫妻闹别扭,说不得墨安能知道些什么。

    大殿里,周皇后慢慢喝了半盏茶,才问道:“说说吧,林姑娘怎么打上你的门?”

    乐康张了张嘴,一抬头看见周皇后不屑的表情,突然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能这么问,可见是不想处置那个林嫣的。

    周皇后等了会儿不见乐康说话,嘴角翘了翘又问跟进来的贺嬷嬷:“嬷嬷也是宫里老人了吧?”

    贺嬷嬷赶紧跪下:“是。”

    “那你肯定知道宫里的规矩,说假话是什么后果。”周皇后不紧不慢:“你将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给本宫说一遍吧。”

    贺嬷嬷抖了抖身子,斜着头先看了乐康一眼。

    韩广品既然亲自去了,事情前因后果是瞒不过宫里的,说不得周皇后如今已经知道了。

    这事林嫣是莽撞,可是乐康却也不占大义。

    乐康咬着嘴,面色涨红,脱口而出:“母后也不用为难嬷嬷,不就是我派人去找了林嫣的麻烦。可是她私闯公主府,直接斩杀了我府里的人,可将皇家看在眼睛里?”

    要她说,建元帝就是太惯着这些勋贵了。

    不过是庚子年折损一些,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天下是墨家的还是勋贵的?

    周皇后将手里茶碗重重往案几上一放:“你的人!信国公府的姑娘什么时候成了你府上的舞姬?”

    还敢哄骗着她,将林娴给改了乐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乐康随着话音跪了下去:“母后,那算什么国公府的姑娘,不过是外面抱进去的野孩子。若不是我,早被林礼一根绳子勒死了。”

    国公府的丑事一爆出来,林娴就是活生生的耻辱,还有活路吗?

    “好,很好。”周皇后笑了几声:“到现在还敢骗本宫,那国公府的丑事什么时候爆的?林娴又是什么时候去的你府上?”

    真以为她这个皇后是摆设吗?

    那边建元帝派了人来报信,随着韩广品出宫,周皇后也派人提了公主府的人审问。

    公主府里什么事她不知道?

    李显不是东西,乐康念着温子萧,不敢动温家,就朝着落单的林嫣下手。

    原来安贵人这几年装老实,就教出这么个稀软怕硬的东西!

    “我……”乐康还要辩解,周皇后直接摆了摆手不愿意同她多费口舌。

    “骗就骗了,谁让本宫疼你!不过不长脑子,去碰武定候妹妹霉头……”周皇后冷笑一声:“你且在公主府给本宫好好反省一个月吧!”

194堵门() 
这是变相禁足了?

    乐康手心掐出血印,忍着心里的气朝着周皇后磕头谢恩,扶着贺嬷嬷的手起身。

    周皇后对着她的背影缓缓说道:“别怪万岁和本宫,谁让现在边疆战事不断,武定侯又刚立了功呢。”

    乐康朝外走的脚步顿了顿,回头又谢了谢,终于出了大殿。

    周皇后瞧着乐康不服气的背影,笑了笑。

    这个林嫣,真是不知道给自己找了个什么敌人。

    乐康同她母亲一样,看着无害,其实睚眦必报。

    周皇后决定今天趁着建元帝高兴,赶紧的说一说墨宁和林嫣的亲事。

    如此,才热闹。

    所有的热闹终有结束的时候,庆功宴进行到后半夜终于散了场。

    城门是出不去了,林修和喝的微醺,被宗韵凡扶着跟六安侯走了。

    刚才还喧闹的大殿随着人群散去,渐渐归于宁静。

    墨宁从灯火通明的大殿走到了有些昏暗的甬道,一步一步的量着脚下的汉白玉地砖。

    张传喜跟在后面,说的口干舌燥,最后道:“情况就是这样,因为林姑娘带了兵没有吃亏,郭侍卫就没出手。”

    郭立新被林嫣退了回来,墨宁气了好几天,打碎了几套茶具。

    最后觉得跟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实在丢人,又将郭侍卫派了过去悄悄看护着。

    谁知道才离开几天,就出了乐康这档子事。

    墨宁背着手,面色阴郁,一言不发。

    张传喜知道他不高兴,将得来的消息说完后,便跟在后面不敢再多话。

    过了许久,才听见墨宁说道:“太冲动了,那可是公主。把消息给温家送去!”

    张传喜眼皮一跳,心里一琢磨就明白过来。

    乐康和林嫣什么愁什么怨,肯定因为温子萧的事迁怒过去了。

    建元帝为了体面,肯定会封锁消息。

    可是乐康的愤怒,不能让林嫣一个人承受,温家得知道她是受了无妄之灾。

    “林嫣找了宗韵景做的事,可做好了?”墨宁突然问道。

    张传喜还在想怎么给温子萧传达,听到墨宁问话,想了一会才知道哪一件。

    他忙道:“咱们的人悄悄跟着呢,暗中还帮了一把。”

    帮了又如何,那就是个没心没肺、过河拆桥、小人之心的丫头片子!

    墨宁喘了口大气,喝的酒随着夜里的凉风有些上头。

    不管了!

    随她闹去。

    闹的越凶,越没人敢娶,最后还不是他的!

    回府!

    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公主府门口那一滩血迹早被清理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痕。

    昨天看热闹的几家被宫里派人警告,也不敢言语。

    本以为事情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公主府门口突然多了十个舞姬,来人传达的是温昕雨的意思:

    “知道林妹妹莽撞,心甚惶恐,昨个拿了公主府一个,今天赔十个过来!”

    说完扔下人就走。

    乐康气的差点晕过去,还没等处置,那十个舞姬就被闻讯赶来的李显接了去。

    这下子,林嫣和温昕雨这对姑嫂的彪悍,在高门大户里压也压不住了。

    好在京里的百姓对此一无所知。

    因为他们全兴奋的挤在信国公府的街口看热闹。

    为什么?

    嘿嘿,因为信国公府的大门,被人堵了。

    曹氏从赵家调了大批的人手,包括旁门的兄弟叔伯都喊了来。

    也不进去,就围在大门口。

    只有曹氏一人,稳稳坐在花厅,不急不缓的喝着茶水。

    林修德垂首立在一边,面如土灰不发一言。

    一盏茶都喝没了,林礼还是没有进门。

    曹氏“砰”的将盖碗茶盏重重一放,问:“大外甥,你们家就是这么待客的?”

    “舅母。”林修德道:“父亲起不来床,二伯管不了咱们长房的事情,祖父出门还没回来,您有什么事跟我说。”

    曹氏冷冷斜视了他一眼,冷笑:“给你说?我是来接我们家姑奶奶归家的,你做的了这个主?”

    林修德将嘴巴紧紧闭上,眼睛里忍不住露出悲愤。

    府里的丑事闹翻出来,杨氏被休那是活该,他何其无辜?

    学院里的山长,委婉的劝他在家里多休息几天,不就是变相的开除吗?

    如今府里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躲躲闪闪,就连林乐同的脾气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朝着他发。

    赵氏在家庙里关着,每天念的不是经书,还是对他以及杨氏的诅咒。

    为什么?

    “舅母,我是做不了主。”林修德忍着悲愤:“可是母亲这个年纪和离,您可想过她的后半生?”

    曹氏道:“我们赵家不卖闺女,姑奶奶在夫家受迫害,我们可不会眼睁睁看着让人欺侮!”

    林礼躲过门口堵着的那些彪形大汉,没躲过曹氏的诛心之语。

    他眉心直跳,印堂发黑。

    昨天他在宴会上只露了一面就溜走了,谁也没注意。

    今天一大早他就去宁王府,谁知道门房说宁王还没起。

    他一个国公爷,蹲在门房屋子里等了半晌午,最后得到的是今天宁王不见客。

    林礼是真的急了。

    他按照宁王的意思将家里清理干净,谁承想林嫣那个孽障临走还要咬他一口。

    他如今走到绝境,就等宁王一句“好”了,谁知道宁王又恢复了往日冷清疏离,看也不看他一眼。

    林礼横了心往里闯,最后惊动了墨宁身边的贴身内侍张传喜。

    那个张传喜公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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