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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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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晓今日要远行;可他昨夜倒好;竟胡天胡地没个节制;生生要了三次水。
陆昭行见她确实一副没休息好的模样;手掌抚上她纤细如柳的腰肢,“是我不好。”
陆昭行并不是个耽于情爱的人,可每每面对她,他脑中总是不自觉浮出些旖旎温软的画面。
每当此时,他需极强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碰她。
昨夜他并无沾她身的打算,他原本还以为阿宁早已歇下。可谁知她突然从床上坐起,还以那样的模样对他。
阿宁于他而言是毒,轻易不能沾染。
一旦沾身,他就再难自控,只能任由自己随心沉下去。
陆昭行揉了好一会儿,道:“可有舒缓些?”
他虽习武,却很懂得拿捏分寸,落在阿宁腰上的力道不轻不重,这么一会儿下来,的确缓解了不少的酸胀感。
这床笫之欢阿宁若真的不愿,陆昭行自是不会罔顾她的意愿强来。
阿宁如此,无非就是想对他撒个娇罢了。
阿宁舒服眯着眼,似猫儿般环住她的脖子,点头,“嗯,舒服了。”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她拥着他时,柔软如鲜果般的红唇不时擦过他的颈脖。
陆昭行喉结微动,眸色深了些,拿捏住她的手,“别乱动。”
阿宁佯做不懂,似终于清醒般睁开眼,“嗯?”
陆昭行暗自摇头。
这丫头真是精怪,想来算准了时间紧急,他不敢对她如何,才故意撩拨他,让他难受。
陆昭行思绪一转,淡然的脸色微变,似笑非笑地看她,“现在距离出发还有一个时辰,我们动作快些,想来只需半个时辰也能将一切打点妥当。”
至于还剩下的半个时辰若真有心要做些什么事,也足够了。
阿宁觉察到他的弦外之音,感受到因他生猛而仍泛酸的身子,权衡之下,认了怂。
今日还要坐上一日的马车,要真随了他的意胡来,那她去了行宫,估计也只能干瞧着别人骑马玩乐的份儿了。
阿宁忍不住伸手锤他胸口,“我才不要呢。”她顺势拉开与陆昭行的距离。
“今日朝中有身份的贵妇姑娘都要出席,半个时辰的妆容能和一个时辰的比吗?”话虽这么说,但阿宁也不至于真要花一个时辰的功夫妆点自己。
阿宁从陆昭行手里接过一套茶白妆花嵌蜂赶蝶金扣立领袄,并着一副银蓝洒金罗裙穿上,穿戴妥当,她才看到陆昭行身旁不远处挂着的一件蜜合色绣兰草的披风。
她盯了几眼,随后摇了摇头,“白芍,将我那套胭脂色缠枝莲纹的披风拿过来。”
此刻她一头青丝披散,脂粉未施,素面朝天,可即便如此,眉目间轻敛的那一抹风情,仍叫人移不开眼。
胭脂色本就衬人,阿宁一穿上披风,整个人气色被衬得极好,又添几分美艳。
陆昭行眼底有惊艳划过,“我记得,你以前并不喜艳色。”
阿宁在他身前展开袖,微转半圈,嘟囔道:“不好看吗?”
陆昭行摇头,“服饰只是外物,于我而言,你穿什么都可。”
阿宁道:“不解风情。”
她面上又带笑道:“以前那是做姑娘,自然要清雅些,而今我可是堂堂侯夫人,又是新婚,还是得喜庆些为好。”
冬狩本就盛重,自当盛装出席,她如今成了婚,已不再是姑娘,若还似以往那样打扮,反倒显得有些寡淡了。何况今日去的都是些来头不小的人,她如此装扮,更显得气势,也好压得住场。
陆昭行以前不知女子穿衣还有那么多道理。
不过阿宁喜欢什么那就穿什么罢。
“你穿什么都可,高兴便好。”
陆昭行二人收拾妥当,便坐上了马车与冬狩的队伍汇合。陆昭行身份特殊,又受永昌帝宠信,故而位置很是靠前。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颠簸,终于在次日清晨抵达了行宫。
昌平行宫坐于山中,四周群山环绕,苍翠欲滴,此地由于位置特殊,有十分难得的天然汤泉,故而也称汤泉行宫。
阿宁撩开车帘,环顾左右,心中不觉怅然。
上一世,她的人生就是在此地断了线。
阿宁心跳加快几分,她轻轻抚着胸口,呼了机口浊气。
绝望,不舍,痛苦本该早已淡忘的情绪,此时又因故地重游而浮上了心头。
阿宁自顾自摇头,正要放下车帘,却冷不防地对上了一双眼。
那双眼深如古井,幽幽沉沉,深不见底,眸中晦暗交织,透着十分复杂的情绪。
那双眼,阿宁再熟悉不过。
是赵述。
见阿宁蓦然看来,骑在马上的赵述唇角微勾对她扬起一笑。
阿宁忙放下车帘将他视线隔绝。
此生注定无缘,还是莫要牵扯过多为好。
马车外,同样立在马上的陆昭行将赵述的眼神收入眼底,蹙着眉,落在赵述身上视线忽而冷了下来。
他见阿宁车帘紧闭,密不透风,神色这才缓和了些。
阿宁随陆昭行到了他们的殿宇后,陆昭行伸手指了四名护卫,“在行宫这几日,就由他们护卫你的安全。”
陆昭行依次向阿宁介绍他们的名姓。
当先的那人,阿宁自然不陌生。陈允乃陆昭行手下心腹,官至千户,办事能力极强。这样的人无论放到何处,都是指挥人的角色,可眼下却被陆昭行派来护卫起了她的安全。
不对,很不对劲。
阿宁终于知晓这段时日自己的不安从何而来了。
阿宁蹙眉,“二哥,你让陈千户护卫我的安全,岂不大材小用?”
“猎场上刀剑无眼,这行宫不比自家府邸,这几日我也不能时刻伴你左右,且这次来行宫的官员不乏二哥对头,事关你的安全,自然不能马虎。”
陆昭行一锤定音,“我看由陈允护卫你就很好。”
陈允也笑道:“夫人无需多虑,能护卫夫人乃是属下之幸,属下一定会好生保护夫人。”
阿宁目光定定,看了他半晌,摇头道:“不对。”
陆昭行目露疑色,“什么不对?”
“二哥,你有事瞒我。”
二人对视半晌,良久无言。
陈允也看着陆昭行,面带难色。
第115章 变故()
“你也知朝中近段日有些不太平。上次陛下突然倒下之事背后主谋还未浮出水面。这次冬狩人多繁杂;我不放心。”陆昭行思忖半晌,最后真假掺半的将事情与阿宁道出。
阿宁将他的话品味一番;觉得的确有些道理。
阿宁蹙眉道:“以二哥的本事,也还没查到背后之人吗?”
陆昭行面色凝重;环顾四周,低声道:“此事多半与夺嫡有关,太子梁王与齐王都有嫌疑。”事实上,陆昭行早已将目标锁定,甚至还探知到梁王与齐王已然联手之事。
所以他在这次冬狩他将计就计,打算在梁王和赵述二人布下的局上再设一局;将之一网打尽。
陆昭行蹙眉道:“原本我是不打算带你来的,无奈陛下问起,你若不来,长公主那边怕是也难交代。”
阿宁盯着他看了半晌;上前环住他,“我知道了。”
“既然不太平,那我这几日就不乱跑了,能推掉的约我便不去。”
陆昭行目光落在她发顶,眉目柔和了几分;“你小心些便是;但凡与这几人沾边的局;都不要去赴。”
“那母亲那边我要不要也告知一声?”
陆昭行摇头;“不必;你若告知反倒让她心中不安。我已经暗自派了人保护她;必然不会有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永昌帝及群臣到达行宫的头天,歇了近半日。晚宴过后,朝臣们早早散了,都打算养精蓄锐,为次日的围猎做足准备。
夜色沉沉,万籁俱寂。
今日奔赴行宫的乃朝中重臣以及家眷,贵女们大都娇生惯养,鲜少出门,此来行宫坐了将近一日夜的马车,自然很是乏累。这时节本就天冷,山里夜凉,无事可做,大都歇息得早,到了此时已伴着微微呼啸的山风进入梦中,睡得香甜。
然,今夜有人好梦,有人却注定无眠。
梁王在榻上翻来覆去,心中实在煎熬,他害怕事情出纰漏,又将心腹抓来问了一番他们所行之事的进度。
听到心腹回答一切顺利,他高悬难安的心这才平静几分。
梁王坐在床上,循着窗户抬头看了眼幽幽天幕上的一轮银月,倏地握紧拳头。
他缓缓闭眼,想象他问鼎大宝,龙袍加身,头戴十二旈冠冕,威风赫赫的模样心不受控制地砰砰跳了起来。
快了,这一切都快了。
他对自己道。
赵述的房里也还点着灯,他独坐案前,提笔于宣旨上游走,神情很是专注。
季凌入内,敛眉低目,不敢乱看,“殿下,一切准备妥当。”
赵述头也不抬,仿佛季凌汇报的并不是关系到大晏日后命运存亡的大事,淡淡问道:“梁王那边情况如何?”
季凌知晓赵述是怕梁王那边坏事了,立马道:“无碍,梁王那边也很顺利,想来这次他是铁了心要将太子扳倒。”
“嗯。”
赵述抬手的瞬间,笔尖的墨汁滴下,立时在纸上晕开,他不由下意识皱眉,抚着衣袖摇头将毛笔扔到一旁。
赵述这才抬头,目光落在季凌身上,“继续盯着,尤其是陆昭行那边,给我好好盯死了,切莫叫他出来坏事。”
“是,属下必不负殿下所托。”
季凌临走时眼神不经意从赵述的桌案掠过,见摊开在桌案上的并非什么公文诗词,而是一副美人图。
虽只是匆匆一瞥,瞧见了个人影的隐约轮廓,连画上景致如何也没看清,但他却大概猜到了画中美人为谁。
能入殿下画中的怕是也只有那位宁安郡主一人了。
季凌一走,赵述手指抚上墨迹已干的画,喟叹一声。
画上是一副美人折眉图。
红梅娇艳鲜活,着素衣的美人身后跟了两个翠衣婢子,美人微垫秀足,纤细洁白的指尖探上梅枝,皎皎如月的面上带着畅快的笑意,空闲的手正对着两个婢子招手。
整个画面洋溢着轻快活泼的氛围,尤其是那素衣女子,身上既有少女的娇俏,又有似带了几分格外雅致风情。
只可惜,美人的半张脸被墨迹晕染开来,叫人看不清起原本的面目。
赵述正要将画收起,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下一瞬,来人不请自入。
一身华服的周妙玉款款而来,身后跟着的丫鬟手里端着托盘上呈着一青花小盅。
“殿下,妾特意为你煲了养身汤,您趁热喝。”
赵述道:“嗯,你有心了。”
“时候不早了,明日还有得忙活,你先歇着罢。”
周妙玉袖下的手握了握,想起周夫人平日对她的那些教导,咬了咬牙,深吸口气,点头道好。
赵述不由满意,顺便对她展开一个柔和的笑意,“这几日天凉,山中不比京城,你也需仔细自己身子。”
二人成婚后,周妙玉回了门赵述便又被派回去守陵了,周妙玉不愿吃苦故意称病,没与他同去。
因着此次冬狩,赵述才又被永昌帝特意召回了京城。
从赵述回京到现在,算起来二人统共也没见过几面。
周妙玉目前还未做什么出格之事,赵述怕麻烦,早已习惯了以好脾气示人,二人虽还没同房,但正妃该有的气派威仪,赵述却是一丝未差的给了她,故而这几日二人相处还算融洽。
先前周妙玉也给他送过几次汤,赵述都让她留下,待她走后,才一一倒掉。
周妙玉本因他言语的关心问候有些高兴,眼风掠过赵述未来得及收起的画时,神色忽而顿住,“殿下画的是妾身吗?”说着,脚步不自觉向前。
赵述不动声色蹙眉,故意打翻手边的砚台,墨汁顿时洒了一桌。
周妙玉见状惊讶,看着那被污得不成样子的画,面上露出些可惜之色。
赵述淡淡道:“随手胡乱一涂的无聊之作,无需感到可惜。你若喜欢,改日再描一副。”
他说的改日再描一副,却并未明确说明要画何物。
周妙玉却理解成了他愿为她描丹青,点头道:“那妾身便等着了。”
周妙玉走后,赵述再看桌案上的画,眉间忽然浮起厌恶,他伸手将画纸折起,到了燃着的烛火旁边。
火色将信纸一卷,很快边角就泛起黑色,紧接着纸碎成灰,随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翌日,百官换上便于行动的骑装齐聚祭台。永昌帝身着华服,依礼祭天,朝臣们歌功颂德一番后,永昌帝敲响金锣,亲自射下一箭,昭示今年田猎开始。此举意在期盼大晏来年丰登,一切顺遂。
今年与往年一样,每家各派出一名儿郎下场比拼,到时得猎数量最多者为胜,永昌帝为其准备了重赏。
今年冬狩,永昌帝也要亲自下场围猎。
儿郎们大都要下场围猎,姑娘们无事可做,有的选择跟着自家兄弟一块儿往林子去,美其名曰增长见识,其实不过是为了图个新鲜,借机玩乐罢了。
不愿去林中的姑娘们要么留在马场骑个马,要么三三两两相约喝茶闲谈,再不然便是先上头请旨去天然的汤泉里泡上一泡。
陆媛等人无事,嫌天凉得慌,邀请阿宁一块儿去跑汤泉。
原本阿宁是极喜欢昌平行宫的,原因无他,她畏寒,这行宫里的汤泉可谓是她在大寒天的一剂良药。
可而今,她却觉得这行宫里的一草一木怎么瞧怎么别扭。她有时甚至还会恍惚聚德颈脖与胸口有种火烧火燎,刀刺针扎的难受。
再加上陆昭行昨夜的话,阿宁此番彻底没了玩乐的兴致,推了陆媛等人的邀请,寻到嘉德长公主,伴在她身旁与她说话。
就在众人讨论今年谁会博得头筹,猎得最多猎物的时候,林中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百官贵女们正觉诧异,就见天边掠过两色的信号烟。红色那道是锦衣卫惯用的,大臣们认得。
可那道黑色的信号是怎么回事?
众人思忖之际,看了眼信号发出的方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未过多久,锦衣卫与龙虎卫都齐齐往信号发出的方向围了过去,尚在外围的大臣们不知里头发生了何事,想要往里而去,却见龙虎卫统领段培沉着脸带领一帮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厉声道:“贼子胆大包天混入猎场,胆敢行刺陛下,方才贼子潜逃,现下已混入了人群,在场的诸位大人皆为国之肱骨,还请勿动,现在暂由龙虎卫护卫诸位安全。”
话虽这样说,但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从他话中觉察到了不妥,当即连连发问,有那性子烈的,当场作势就要入内,想要一探究竟。
段培却忽然亮刀,冷声道:“谁人敢动?!”
“擅动者一律以乱党论处,格杀勿论。”
此话一落,雅雀无声。
面对气势森冷的士兵,男人们尚能镇定,可女子们就不一样了,有些娇生惯养的小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被一身甲胄,冷面森然的士兵围着,当即就软了腿,哭闹着要回殿休息。
段培见状,心底嗤笑,面上平静如水,“诸位贵人还请稍安勿躁,贼子未擒,诸位若贸然回殿,一旦落入贼子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嘉德长公主当先站了出来,“段培,你既是为了护卫我等,缘何拿刀指着诸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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