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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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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陆昭行方才的解释,阿宁大概也知晓他因何顾虑了。只是理智上是一回事,情感上又是另一回事。

    此时她就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能委屈巴巴地流泪。

    陆昭行见她哭得可怜,一张小脸皱着,心下微揪,无奈得很,只能用尽所有耐心温言哄她。

    可惜言语上的诱哄最后未能生效。

    陆昭行实在没法子,只好一边吻她的眼,一边解释。

    只是吻着吻着,渐渐便有些不对了。

    他的吻先落在她的眼,再是眉心最后二人唇齿相接,不知是谁勾的谁,二人方寸皆乱,紧接着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床笫之间,衣衫尽褪,青丝散乱,且勾且缠,旖旎不休。

    阿宁起先还觉舒坦快意,直到疼意来袭,她陡然大惊,脚趾蜷缩,弓着身子怕打他的肩膀,“疼,疼不要了,你停手。”

    陆昭行方才那一刹却如入仙境,舒坦的浑身的毛孔都似展开了。

    此等佳境,从未有过。

    然,还未等他品味出滋味,她突然的动作就叫他猝不及防,一个不留神就丢兵卸甲。

    整个过程快得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第111章 审问() 
阿宁也没料到这种时候会出现这种意外。

    她到底不是真正未经人事的少女;很清楚男人们在这档子事上尤好面子,阿宁明白遇到这情形不能表露出丝毫看他不起的意思;必须顺毛捋。

    阿宁忍着疼意,眼含期待看着他;口中故意溢出几丝破碎的哼唧。

    陆昭行敛神,因她的温柔体贴很快便重新蓄起了势。

    这一次,蛟龙如海,纵情驰骋。

    起先阿宁是真的疼得难受,连声求饶。陆昭行顾及到她的感受不得不减慢动作,他明明憋得满头大汗却仍不肯退,似非要证明自己一般。

    陆昭行不住在阿宁耳边低语;细碎的吻一次次落在她的身上;以此安抚着她,试图引她放松。

    阿宁见他忍得难受,有些心疼;只好咬牙忍疼放松身子。

    这下二人逐渐磨合,很快渐入佳境。

    阿宁感到疼意被酥麻代替,也从中品出了些味儿。

    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

    行至高处;阿宁色变声颤;发垂髻乱,漫眼横波,陆昭行亦弥茫两自,低哼一声,于丹穴撤出,津尽流于锦被之上。

    他很快苏醒,又拉着她来了一次。

    事后,陆昭行心疼揽过昏睡过去的姑娘,心中有些懊悔自己方才孟浪。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今夜碎得连渣都不剩。

    陆昭行替阿宁净身收拾妥当后,揽着怀中的人儿满足睡去。刚躺下不久,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紧接着叩门声响起。

    “大人,大事不妙!”陈允焦急的声音传来。

    天还未亮,泛着幽深晦暗的蓝。

    陆昭行将阿宁被角掖好,披衣起身,趿鞋而出,“何事?”

    陈允近前低语几句。

    陆昭行面色大变,留下几句话,便与陈允披着夜色往宫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阿宁累了一宿,也不知睡了多久,她将将要醒时,下意识伸手往陆昭行的方向探了探。

    空的。

    阿宁陡然惊醒,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

    燃了一宿的龙凤烛,此时还剩最后一丁点儿,噼啪一声后终于燃烬。

    阿宁将眼风从烛上移开,看了眼头,天色已大亮。

    她蹙眉,“来人,侯爷人呢?”

    进来的是白芷,她道:“今日天色未亮,陈大人就来了府上,而后侯爷便与他一道匆匆而出。”

    什么样的公事能紧迫到不得不将才新婚的陆昭行从洞房之夜叫醒?

    阿宁心瞬间就慌了起来,“他可有留话?”

    白芷点头,“侯爷让你不必担心,他必然会回来与你一道敬茶。”

    然,等到了时辰,陆昭行还是未能回府。

    阿宁看了眼天色不早,便吩咐人启程去了不远的镇国侯府给老夫人敬茶。

    陆老夫人也知陆昭行今日一早就匆忙入宫之事,因此还觉有些亏欠阿宁,敬茶时对其十分客气。

    林氏等长辈自是不必说,之前阿宁在侯府时本就与她们相处得极好,眼下自是亲切热烈得紧。

    陆昭行虽不在,阿宁该有的体面却一分也未少。

    一直到中午,阿宁才终于见到陆昭行。

    今早陆昭行之所以匆忙进宫,是因永昌帝昨夜突然昏倒,久睡不醒。

    郑全封锁了消息,然后派锦衣卫的人通知了陆昭行。

    阿宁问道:“陛下现在可有大碍?”

    陆昭行摇头,“无碍,今早便醒了。”只是有一事陆昭行很是疑惑永昌帝这次昏倒,发作得突然,恢复得也突然。

    最怪的是,太医查过后却言永昌帝是最近忧思过多,郁结于心,心火太旺导致血气不畅所以才会突然晕倒,他的身子并无什么异常。

    阿宁忽然想起了上一世的事。

    上一世,永昌帝也是忽然晕倒一次之后身子便大不如前。

    结果没过几年,他身子愈差,最后便去了。

    此前阿宁一直觉得这事没什么,可当她想起赵述那日的那些所作所为,忽觉这些原本瞧着再正常不过的事变得有些不正常起来。

    永昌帝一直有习武健身,饮食方面也一直有御医调理,而今虽已上了些岁数,身子却绝不差,不至于就那样快的病逝。

    阿宁心念一动,追问,“太医可有查过,怎么说?”

    陆昭行看了阿宁一眼,“太医言无碍。”他将手落在她头上,“这些事情无需你操心。今早敬茶”他语带愧疚,“是我不好。”

    他原想将事情尽早处理好回府,结果却是一忙忙到了此时。

    阿宁摇头,“没关系,祖母和婶子们都待我极好,至于媛姐儿婉姐儿,更是不必说。”她有意缓和气氛,笑道:“毕竟我与她们咱们从前的交情摆在那儿呢。”

    阿宁对于永昌帝的症状十分担忧,随口扯了个理由道:“陛下的身子,我建议还是好生查查。以前我在吴地的时候,镇上有个富商,那家主身子由来健朗,也是一次大病过后身子突然变差,挨了一年便不行了。所有人都说是他命不好,直到有个云游道士路过替他诊了脉,世人才知这富商根本没得什么病,而是其庶兄贪其家财,买通了府医,想借机谋害于他。”

    “阿宁虽不懂朝事,却也知如今朝中局势并不清明,这个时候若陛下有什么事,最难办的人只能是你。”

    她上前环住他,“阿宁不愿二哥陷入险局。”

    陆昭行心中柔软,双臂抚上她拥住自己的手,点了点头。

    陆昭行心中本就疑虑颇多,听了阿宁这番提点,更是觉得此事疑云重重,当下便派人暗中调查此事。

    可惜连着查了两日都无果。

    这日,陆昭行刚从永昌帝的殿中退出,正好郑全迎面走来,“这几日陆大人辛苦。”

    “此乃为人臣子之本分,何谈辛苦?”

    郑全一扬拂尘,眉色里有几分愁苦,“好在此番陛下无事,否则”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郑全扬起拂尘恰好带起一阵细风,将他身上的味道送入陆昭行的鼻中。

    陆昭行不动声色皱眉,随后应声告辞。

    并非他对郑全有什么意见。

    这些个太监因少了东西,小便时常不准,所以沾染些在身上也是无可避免的事。

    兴许正是因此,太监们无论老少都喜欢用些香啊粉啊,免得从自己身上溢出什么不好的味道。

    陆昭行只是单纯对这些香味感到不适罢了。

    又行了几步,陆昭行脚步陡然顿住。

    不对!

    陆昭行忽然想到那日赵述在阿宁房中燃的催情香,眸光陡然一沉,忙折射往回而去。

    这次,陆昭行一查,竟查出了件不得了的事。

    永昌帝此次忽然昏倒竟并非意外,问题就出在郑全日日所用的香上。

    郑全身上擦的香里含有一种慢性毒,平日不显,若时日一长,便会致人疲乏无力,到了后期,可使人身子衰竭而死。

    好在此次陆昭行发现及时,永昌帝所中之毒尚轻,若是时间长了,其后果不堪设想。

    幽紧的大殿内,烛火微动,郑全被绑在椅子上,灯火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白日里亮堂巍峨的大殿,在此时竟透出一股子阴寒的味道。

    郑全的对面,永昌帝同陆昭行二人一前一后与他相对立着。

    为了不打草惊蛇,永昌帝吩咐陆昭行将郑全绑了,由他亲自审问。

    永昌帝神色阴冷,字字透出冷与失望,“郑全,朕记得,你十四岁的时候便跟着朕了罢?”

    郑全一张略带褶皱的脸色满是苦色,他摇头,话一出口便开始哽咽,“陛下,奴婢对你真心日月可鉴,奴婢的命是陛下给的,奴婢就是害谁,也不可能害陛下您啊!”

    永昌帝握拳,“那这次的事,你如何解释?!”

    郑全深深皱眉。

    他也不知,为何平日里用着的香,竟就成了他意图谋害圣上的罪证?

    事到如今,虽然言语苍白,他也只能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奴婢所用之物,全是出自宫中,望陛下明鉴。”

    陆昭行适时道:“郑公公,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你也该供出背后之人了。”

    郑全又气又愤,冷笑,“什么背后之人?我是真的不知!”兴许是越想越气,郑全竟不顾永昌帝在场,很怒道:“不知道是那个天杀的,竟敢作法做到我郑全的头上来了!若叫我知晓,必然不轻饶。”

    郑全对陆昭行道:“陆大人,我若真有何异心,你们锦衣卫难道会不知?

    “陛下,这次的事是奴婢愚钝,所以让人做了筏子。望陛下给奴婢一个机会,让奴婢同陆大人合作,总能将背后之人引出来。真凶不除,陛下您就是拿了奴婢这条老命也是无用。”反倒还会打草惊蛇。

    事前永昌帝便吩咐陆昭行查过郑全,若他真有异常,只怕此时他的脑袋早已搬家。

    他之所以要单独审问她,一是为了告诫郑全日后小心行事。二则是为了以他为饵,引出背后之人。

    永昌帝出殿的时候,扫了眼天边挂着的一轮幽月,抿着唇,神色极冷。

    他还真是养了几个好儿子,个个都盼着他死。

第112章 前程() 
时值亥中;幽暗的天幕仅有几颗星子闪耀着点点微光。

    今夜的月一大半都隐在乌云了背后;光芒微淡;丝丝细辉晕开,天地间只见些许轮廓山影;模糊得很。

    梁王府。

    此时府被各处都燃起了灯;朦朦胧胧的灯火晕出柔光将影子拉长融在幽幽夜色,显出几分深沉静谧的味道。

    梁王本已打算歇下,管家却在此时匆匆而来,到他跟前低语了几句。

    “他来找我做什么?还是在这种时辰。”梁王露出诧异的神色,摇头自顾自道:“不见。”

    梁王摆手吩咐管家退下。

    管家两手对插,点头一礼后退下。

    梁王又忽而挥手喊道:“慢着,他可有说寻我所为何事?”

    管家面色严肃,“说是来给殿下你送一份大礼的;还说若殿下今夜若不见他必将悔恨终生。”

    梁王一嗤;神色瞬间冷了几分;“本王可不吃这套。”话虽如此,但他的眉却在不知不觉中蹙了起来。

    思忖片刻;梁王还是松了口,“罢;我倒要瞧瞧;他这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梁王瞧见本该远在千里之外;此时忽然出现在他府邸;浑身上下都笼罩在一身黑斗篷里的赵述;眯着眼一笑;“三哥大老远的来寻我,就带了这么个把人”梁王视线从他身后的季凌与另外两名护卫身上掠过,语气忽然沉了几分,“难道就不怕今夜进了这个门,这辈子就只能在我梁王府上为客了?”

    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每人心中都有一杆明明白白的秤。眼下这等情形,梁王也实在没有在赵述跟前装兄友弟恭的必要。

    赵述用手指拨下兜帽,顺势理了理被带乱的发丝,才气定神闲道:“不会。”

    “伸手不打笑脸人,今夜我来是给老四你送礼,你又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梁王道:“这可说不准。”他摊手道:“你本该远在千里外守陵,今夜却到了此处”说着梁王忽然笑出声,定定看他,“本王若有心要瞒,无论今晚你发生何事,也查不到本王头上来。”

    赵述不由一笑,“的确如此。”

    可那又如何?

    他若没绝对的把握,今夜也不会仅带三人就前来与梁王相见了。

    “你不妨听我把话说完。”言落,赵述挥手吩咐季凌等人在外等候。

    梁王看了他一眼,思忖片刻,而后道了声好。

    赵述将一切在他耳边说完,梁王满脸诧异,“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将今夜的话传到父皇耳中?”

    赵述不赞同笑道:“方才你也说了我本该远在千里之外。这话若真传了出去,那我又是如何与你夜谈的呢?”

    是了,若真如此,旁人只会认为是梁王本人包藏祸心。

    意识到这点,梁王咬了咬牙,不由咬牙道:“真真是好算计!”

    梁王由此觉得瞧见赵述愈发心烦,索性挥手,“你回罢,方才之事我不追究,你以后也莫再寻我。”

    “老四,不管你信与不信,从始至终,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扳倒周后母子为我与我母妃讨个公道。我待扳倒他们,你也可顺理成章的达成你的目的,何乐而不为呢?”

    梁王手心有汗,面带犹豫,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赵述,“妖言惑众!你自己想死就罢了,非得还要拉着本王一起?”

    赵述所言之事,诱惑固然极大,可若一旦事败,那就再也没有翻身之地。

    赵述轻笑,“死?”他很是不以为然,“有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你以为父皇迟迟不废太子是为了什么?莫非你认为按捺不动,干等着就能成事?”

    赵述抚了抚衣上的褶皱,露出失望的表情,“我没想到堂堂梁王,竟是如此天真之人。既是如此,那此事便到此位止。”末了,赵述从袖中掏出一物,“这东西留给你罢。”

    梁王蹙眉瞧着桌上的瓷瓶,“这是何物?”

    赵述微微眯眼,“你与太子对立多年,想来他身边应有不少你埋下的暗线罢?周后当年对我下了好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自然是要成倍的还她一分大礼才是。”

    是了,这药是他重生后在周后对他下的药里面提出来的。他派人研究多年,事后又重新提炼,而今这药效比之当年还要猛上数十倍。

    梁王嗤笑,“你这是想让我筏子替你对付太子,想都不要想。”

    赵述摇头,“我与太子有仇,你与太子对立。太子倒霉,于我们任何一人而言都是好事。我将机会送到你手里,你不用就罢了,若要对付太子,我也不是非此不可。”

    赵述行过门槛时顿住脚步,看着梁王道:“你还不了解父皇,他留着太子,便说明太子还有机会。至少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只要储君一日是太子,他要想登上那个位置,就必然会背上谋权篡位的污名。

    “今夜我没来过梁王府,你也未曾见我过。”

    赵述的最后几句话,如一盆冷水从梁王头上浇下,让他整个人从头寒到脚。

    梁王攥紧手,死死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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