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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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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琼气昏了头,素来高傲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尚未及笄的丫头戏耍到如此,手指微颤指着阿宁,“你!你好大的胆子,看我不揭穿你的真面目。”作势便要往外走。
“先生莫非是气傻了?我既然敢与你说这些,自然不怕你到外头去说。莫非先生以为有我二表叔庇佑便可在这镇国侯府畅行无阻,为所欲为么?”
文琼脚步顿住,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阿宁,“你,你怎么”她怎么会知晓这事?此事除了他与陆俨本人之外,再无一人知晓。
“我那二表婶的性子,想必先生您也清楚,若她知晓此事”
二夫人林氏性子泼辣爽利,与陆俨是少年夫妻,感情极好,她母亲与陆老夫人是嫡亲姊妹,在陆老夫人跟前很是得脸。若是叫她知晓这事,那可非得拨了文琼的皮,抽了她的筋不可。
文琼艰难张口,还未想出反驳的话,阿宁又道:“无媒苟合,暗度陈仓。此事若传出去,先生祖上的盛名怕是要被你败光了。家门不幸,有辱门楣,说的大抵便是先生这样的人物吧。”
阿宁表面瞧着和软,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叛逆人物,尤其是那张嘴,最擅长损人于无形之中。
她不主动害人,但这不意味着旁人欺到她的头上,她还要一声不吭的默默容忍。
文琼既然帮着朱氏害她,那她必然要付出代价才是。
文琼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强作镇定,“宁姑娘,这些事情你从何处得知,这等有辱镇国侯名声的谣言岂能轻信?”
阿宁轻笑一声,最后上前在她的两步之遥道:“最后再告诉你一事,昨夜替我抄书的人不是别个,而是当今的平西侯,我的二哥陆昭行。文先生,想必朱氏差人来告诉你的时候并未提及他吧。”阿宁拍了拍如石柱般僵在当场的文琼的肩,遗憾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真可惜呢文先生,你被她当枪使了。”
“与其想着掩盖你与二叔的关系,倒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我二哥吧。”
镇国府中谁都可以惹,唯有陆昭行不能。
今日发生之事,必然会一字不落的传入他的耳中。
文琼紧紧攥着拳头,明明是冬月,豆大的汗珠却止不住的从额头滑落。
“文先生身子不适,今日的课暂且停下,她叫我替诸位姐妹传个话,叫大家都先回去。”
文琼一身汗透,体力不支强撑着身子紧随阿宁出现在众人眼前;听着阿宁故意拔高声音的话,心中涌出阵阵悔意。
千不该万不该将把柄落在朱氏手中,从而被迫应了她的要求故意刁难阿宁
众人虽有不解,但见文琼一脸苍白,确实身子有恙的样子,遂收拾起各自的东西,往回处去了。
阿宁出了明礼堂后见只有白芍侯在外头,不见白芷,心中已然猜到了白芷的去向。
不待她发问,白芍便道:“宁姑娘,方才奴婢们听到明礼堂里起了争执,见情势不对,害怕您吃亏,白芷姐姐便去二爷那边报信去了,姑娘不要生气。”
阿宁笑着摇头,“你们一番好意,我怎会生气呢?”她非但不会生气,反而还要在心里赞一声好丫头。接下来,文琼是去是留,就交给她的二哥来处理罢。
文琼的担忧果然发生了,阿宁等人前脚一走,听茗后脚便到了她的跟前,两手对插,身上还带着从外头几丝冷气,“文先生,我家主子有请。”
文琼打了个颤,想起外头那些对锦衣卫的传言,心顿时凉了大截,强撑着身子随着听茗而去。
陆昭行倚在黄花梨大椅上,眼风淡淡地落在文琼身上,“文先生真是好威风,朱氏允了你我二叔的姨娘之位还是金山银山?竟让晏京城大名鼎鼎,素不折腰的文先生不惜因一己之私,而难为一个小姑娘。
他忽而一扯嘴角,音调微转,“你们真当本侯是死的不成?”
锦衣卫在晏京城的声名谁人不晓?穷凶恶极之人到了陆昭行跟前都只有腿软地份,遑论文琼这样一个弱质女子。几乎是迎上他眼神的瞬间浑身便脱了力,陆昭行最后话音落下的时候,她终于支撑不住,似软脚虾一般瘫在地上。
不过一个照面,陆昭行就将文琼自以为隐秘的事情全抖了出来。
文琼心中原本尚存地几丝侥幸荡然无存,哆嗦着唇求饶,“侯爷恕罪,是我有眼无珠,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信了大夫人的话我再也不敢责罚宁姑娘了,请侯爷恕罪”
陆昭行冷冷瞧着她,不言。
文琼到现在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她并非错在责罚阿宁,而是与朱氏沆瀣一气,沦为了她的爪牙。
文琼其人才华的确是有的,但所谓的气质高华,宁折不屈曾经的她的确是清高不折的,可这不折地代价便是食不果腹,穷困潦倒。
后来文琼因机缘在京中教习姑娘们功课,日子才渐渐富足起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少时的那些美好品格早被现实给蹉跎干净了。
文琼深谙这些个贵人的心理,上赶着的买卖他们瞧不上,自个儿越是傲,反而越得他们青睐。而今她的清高和直言不讳便是为了迎合这些贵人,故意装出来为自己营造身价的手段罢了。
陆昭行见过太多文琼这样的人。明知头上悬着一把刀,却总是抱着侥幸到悬刀附近的地上淘金,以为这刀永远不会掉到自己的头上。
文琼自为抓住了阿宁的把柄,照着朱氏的吩咐明着着来惩罚她,以为自己占理,他就拿她们没有办法了么?
她们应当不知,平西侯陆昭行护起短来,从无任何道理可言。
“文先生恶疾缠身,久治不愈,需到乡下庄上休养,即日起自愿辞去镇国侯府教习先生之位。”
文琼满脸震惊摇头道:“不,不要,昨日的事是我错了,还请侯爷开恩!”文琼除了担任镇国侯府诸位姑娘的先生外,闲暇时间也会到京中其余贵人的府上走动,若她被镇国侯府的人辞去,那晏京城中,谁敢冒着得罪平西侯的风险再与她在交往?
文琼走投无路,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脸面,只好道:“侯爷,我和你二叔好歹相交一场,能不能叫我见他一面?”
让文琼见陆俨,莫非等着她在他跟前求情么?
陆昭行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淡淡的挥了挥手,眉目淡漠得好似没有情绪,“带下去。
两个侯在门外的暗卫忽然出现。
“正是看在你与本侯二叔相识一场的份上,才留了你一命。”
文琼浑身僵硬,再也不敢造次,双眼通红的被陆昭行的人给带了下去。
陆昭远十三从军,十五斩头露角,十七岁屡建奇功,十八岁成为晋王麾下赫赫有名的猛将,十九岁随晋王北上,拿下晏京。
自此以后,大晏朝改头换面,晋王即位称帝,陆昭行也由此摇身一变成为大晏最年轻的侯爷。
晋王即位后设锦衣卫,陆昭行于弱冠之年任指挥使,接管诏狱,杀阉党无数。
这是一个从十三岁起手上便沾满鲜血的男人,能从他手下捡回一命已是文琼之幸,她瞪着眼睛无力看天,悔不当初。
第011章 警告()
陆婉和陆娴的院子距离明礼堂最近,走了没多久便与阿宁等人辞别回了各自的院子。
一行人只剩下阿宁,陆媛,陆姝以及谢昭。
此时距明礼堂远了,陆媛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凑到阿宁跟前,“表姐,方才你与文先生在里头说了什么?怎么她一出来就变样了,活像是生了场大病了似的。”
阿宁含糊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此事宣扬出去不大好听,我便请求先生莫拿此事去叨扰老夫人和二表哥。”
陆媛觉得阿宁这话有些奇怪,可细下一想也并无不合理之处,遂有些失望道:“这样啊。”她原以为还能探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陆姝目光落在阿宁身上,若有所思。
陆媛话头一转,“对了,二表哥你今日怎么又来了,大表哥呢?”
谢昭叉着手斜她一眼,“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又?我惦念自个儿外祖母来瞧她老人家还不成吗?你这小没良心的,只知道惦记你大表哥,难不成忘了上次那许多小玩意儿,是谁带来的?”
陆姝适时附和道:“二姐姐向来如此,二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媛撇撇嘴,“三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爱攀关系,谁的表哥你都能叫得亲热。”
陆媛的外祖母和陆老夫人是嫡亲的姊妹,谢昭又是老夫人唯一的女儿陆莹所出,自然是二房这头跟魏国公府更亲。
其实府中的其余姑娘叫谢昭一声二表哥也并无不妥,可陆媛介怀陆姝明明是庶出,却处处佯装得比她们这些个嫡出的还要得体,心中不舒服,所以才拿话来刺她。
陆姝面上挂不住,对陆媛的拆台有些恼怒,强忍着佯装大度面上笑道:“二姐真是爱说笑。”
陆媛不想理她,哼了两哼,便拉着阿宁说话去了。
越往前走,同行的人越来越少,陆姝也在适才与他们辞别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时,该轮到陆媛与阿宁和谢昭道别了。
阿宁扫了一眼同行的谢昭,抢在陆媛未说话之前道:“二妹妹可得闲,不若到我院中坐坐?”
陆媛面露欣喜,却遗憾的摇了摇头道:“不了,我娘一大早便让她的丫鬟到我院中说下学之后有事寻我。”她亲热的挽着阿宁的胳膊,“不过没关系,下次我得空了,必然亲自上门拜访,到时候,表姐可不要不见我啊。”
阿宁笑,“哪里会呢?既然你有事,那咱们便下次再约。”
陆媛点头,随后道:“二表哥,表姐就交给你了,你负责将她送回院子吧!”正说着林氏身旁的丫鬟已到跟前来催,陆媛与阿宁匆匆辞别后便离去了。
陆媛的背影消失后,在场只剩下谢昭和阿宁与白芍主仆二人,谢昭笑着道:“顾表妹似乎对我有些不喜?”
阿宁微微一怔,她的确是有意要避免与他接触,可她此举并非是对他不喜,而是因为愧疚。
是了,上一世阿宁曾在京郊遇刺,若非谢昭及时赶到,她早就葬身箭海,死无全尸了。
白芍便是死在这场刺杀之中。
谢昭那次为了救她,被乱箭射中左眼,盲了一目。
这世阿宁不愿让他再以身涉险,便不想与他牵扯太多,免得最后又因她平白赔上一只眼。
说实话,她都不知晓谢昭是看上自己那点,才对她有了那样的心思。毕竟那时她在晏京城的贵女里,论身份她不及静和郡主,论才情也不及许芳华。
不过感情的事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既然谢昭的情她是注定无法回应,索性在一开始便与他保持距离。
阿宁记得他曾说过他最不喜刻板无聊的女子,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恭敬而不安,规规距距的回礼道:“谢二表哥误会了。男女七岁不同席,你我二人年岁都不小了,若是叫旁人瞧了,没得落些闲话。”
谢昭有些不以为然的道:“谁敢说闲话?再说表兄表妹之间走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哪有一道走了就让人说嘴的道理?今日我偏要送你回去,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说嘴。”俨然一副小霸王的样子。
陆媛她们也罢,她与他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儿,算什么表兄妹?
谢昭眯眼,语带不愉,“莫非你是听了京中对我的评价看我不起,所以刻意疏远我?”
阿宁无言,若再推脱便要落下个看他不起的罪名了,只好道:“既然谢二表哥好心相送,阿宁却之不恭。”
谢昭满意勾唇,“这才像话。”
阿宁垂眸无言,与他同行。
临别之际,谢昭的目光在阿宁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定定的道:“今日之事顾表妹是有意为之吧?”
他用的是一种似玩味,似玩笑的语气。
若是旁人来问,阿宁只会大方承认,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用两种字体来写字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可方才她已打定主意要在谢昭的跟前装作刻板无趣,只好装傻到底,垂着头,“二表哥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谢昭打量阿宁的眸光,更加意味深长道,“不懂么?”
阿宁装傻到底,“不懂。”
回了房间之后,白芍一直对方才谢昭的那番话耿耿于怀,问道:“姑娘,方才表少爷临走时说的那番话是何意?”
阿宁摇头,“旁人脑瓜子里想什么我哪能知道呢?”嘴上虽这样说,但阿宁的心中飞快的思量着,既然谢昭都瞧出她别有用心,遑论陆昭行?看来她需寻个时间,好好的在他面前解释一番才是。
芷兰院。
着秋香色素面兰花褙子,四喜如意云纹软烟罗裙的朱氏正饶有兴致的拿着剪子摆弄着一株常青绿植,不远处的帘子忽的被人打起灌入一阵冷风,冻得朱氏一个激灵,手一抖便将她精心修剪了半个时辰的盆景给剪毁了
朱氏猛地搁下剪子,瞪着眸看向来人,喝道:“急匆匆的像个什么样子?”
墨竹福了下身子,有些惊慌的道:“二少爷往这边来了。”
朱氏心下一顿,眉头拧作一团。
陆昭行踏入镇国侯府起,从未涉足过她的院落,这是他第一次来此。
朱氏直觉没有什么好事,正要称病不见,却见陆昭行未经人通报便径直的踏入她的屋内。
“你若想继续在陆家呆下去,最好安分守己。或者;他话音一转,“你想贴上个与奴才苟合的罪名去锦衣卫的衙门走上一遭。”只要他想,这种案子自然可以轻易接手。
朱氏瞪大眼,从未想过这么些年来她与陆昭行双方装聋作哑维持的平和局面会在今日打破。
当年顾柔失踪之后,陆雍对朱氏的态度愈发冷淡,最后干脆连她的房门都不入了。
明明是大好年华,夫君在侧,可朱氏觉得自己就好像守了活寡一般,除了一个好听的侯夫人名头,旁的他一无所有。偌大的侯府之中,就像个可有可无的物件儿。丈夫的冷落,妯娌的嘲笑,无子的悲痛种种冷遇揉作一团,渐渐将朱氏吞噬。
当年她也曾想过一死了之,可一想到就这样死去,太不甘心,最后她将所有苦恨的都转嫁到了顾柔身上,唯有这样她才有活着的感觉。
朱氏对顾柔的恨随着日积月累,已涌入骨髓。
后来陆昭行出现,封侯拜官,位极人臣,更是让她不忿至极。可惜那时他羽翼已丰,势力太大,她动他不得,只好按捺着。
朱氏是个谨慎的人,若没有把握的事轻易不会动手。所以这么年来,她与陆昭行二人也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下来。
可阿宁突然出现了。
从她入侯府的第一日起,她便开始怀疑她的身份,直到前日接到消息朱氏接到陈婆子的话后便让文琼适时对阿宁出手,好看看陆昭行的反应。
眼下看来,她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
以她如今的实力,陆昭行她是动他不得了,可这个顾惜宁,她要折了她是易如反掌的事!
“你说什么?如今你虽贵平西侯,可我好歹是你的嫡母,你怎能如此与我说话?”
陆昭行一扯嘴角,冷着眼瞧他,“嫡母?莫非你以为当年之事我毫不知情?之所以留你一命是瞧在老夫人和陆雍的面子上。让你安逸了这么些年,也够了。”
朱氏攥着拳头,紧紧咬牙问道:“这个顾惜宁到底是谁?她是不是顾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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