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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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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正欲扣动右手手腕的千机镯送赵述一针之时,忽觉手腕一紧,只听咔哒一声,千机镯就被人卸下如废铁一般扔了下床。
下一瞬,阿宁下只觉巴一重,整个人就被紧紧他扼住,脑袋被迫上扬。
“你都听到了多少?”
事到如此,既然已经被拆穿,阿宁也无需装睡,缓缓睁眼,甫一抬眸就对上了一双黑沉而又情动的眼。
这样的赵述,她既熟悉,又陌生。
第099章 后怕()
阿宁在他的注视下;朱唇轻启,“全部。”
赵述眸光陡沉;瞬间失神,手上的力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加重。
阿宁不由痛呼出声。
这一声让赵述骤然回神;如古井般深沉的眸光落在阿宁面上。
晦暗不明,深不可测。
阿宁蹙眉,本能感到赵述有些不对,她强忍下巴传来的不适感,决定装傻,“齐王殿下,我不知你因何缘由要说方才那番胡话;更不明白你为何要做出这种事;费劲千方百计将我绑来”阿宁终于酝酿好了情绪,不需刻意,眼中便已蓄上了一层蒙蒙水汽;话到最后,那眼眶子里打转儿的泪珠子似乎下一瞬便要啪嗒掉出来。
“但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放了我好不好先前我陷入赵泽之手是你救了我;而今你怎能与他沦为一类人?”她咬着唇,睫毛眨动间眼眶里蓄满的珠子似是无可抑制,终于顺着她的眼角而出。
美人紧咬朱唇,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看起来娇弱极了。
赵述心间微抽;在这一瞬忽然有了一种对自己的唾弃。
她这样好,他本该好好待她。
可眼下,他却要用这样的法子侮辱她,她心里该多难过啊
她显然是怕极,最后仍颤巍巍伸出了手,主动揪住他的衣袖,“你放过我罢好不好?阿宁在此立誓,你若放过我,我必然将方才所听所闻,全部忘得一干二净。今日之日,我只当一场梦境,绝不追究。”
阿宁对赵述也算有几分了解,今日他既已设下此局,花费了许多功夫,自然不会因为她的求饶便轻易更改计划。
她也没想过依靠求助来解围。
现在她没了防身之物,赵述自己也中了药,她对上这样的他,处境很是不妙。
此举不过缓兵之计罢了。
算算时间,从陆昭行发现她走了这般久都不见人也有些时辰了,他也该是时候来寻她了。
因吸入了不少的药,赵述的身子已然起了反应。此时此刻他全身的肌肤都如同火烧,灼灼发烫,胸腔里更是有股汹涌的火,仿佛下一秒便要涌出。
他浑身肌理绷着,后背已被汗水浸湿,光洁的额上满是渗出的密密汗珠。
原本阿宁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落在他的眼中,他是有几分怜爱歉疚的。可此刻不知为何,他竟想起了上一世的事。
她对床笫之欢并不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冷淡。
可即便如此,她每每情动,脚趾蜷缩,红着眼嘤咛总叫他甚是着迷。
娇躯如水,声似毒
是了,就算不用什么催情的药物,她这个人存在的本身于他而言便是这时间最烈的毒。
他甘之如饴。
眼前美人含泪,泪眼朦胧的样子渐渐与他脑中的记忆重合。
赵述身随心动,陡然将她收入怀里,欺身压下。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阿宁,我会补偿你,用一生补偿。”言落,他半眯着眼,仿佛醉酒之人,不顾她反应,于她颈侧辗转。
阿宁心中大骇,卯足力气去推他。
赵述平日瞧着虽是一副旧疾缠身的文弱模样,但身上的肌肉并不比寻常男子差多少,力道更是大的出奇。阿宁非但没能撼动一二,反而让他将自己越箍越紧。
“阿宁,阿宁”齐王一边情动,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阿宁一边拼命挣扎躲开他落下的吻,一边叫喊,“你住手!赵述,你住手!”
“来人,来人啊——”虽然已猜到外头的人十之八九被赵述事先就支开了,但在他动作越来越过分的时候,阿宁仍忍不住呼救。
忽的,阿宁感到他的手来到了自己腰间,三两下,她的衣带就被他解开了。
夏衫本就单薄,阿宁最外头穿的是件豆绿色绣杜若的交领袄裙,袄裙一除,就只剩下了嘴里头雪青色兰草的褙子。
赵述右手拇指忍不住在阿宁右侧锁骨的那道淡红的胎记压了压,眸色深了几分,接着他欲俯身落下一吻。可就是在这时,阿宁却狠狠地咬伤了他右边的耳垂,力道又大又狠。
几乎是瞬间,赵述就感到耳边一阵火热,溢出阵阵潮热的猩红。
陡然袭来的疼痛让赵述不由清醒,停下了动作。
阿宁这才放开他,唇齿间满是铁锈般的生腥味儿。
她冷着眼,眼中依旧带泪,但比之先前却多了几分寒凉。阿宁一旁将口中的血吐出,冷然道:“赵述,不要让我恨你。”
平心而论,上一世二人为夫妻时赵述待她不差。
这世她虽不打算与他再续那夫妻缘分,却也没想过非要与他作对为敌,她本只想远离他,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可眼下他竟畜生至此
阿宁下意识咬牙,从来没有那一刻,她对赵述这人有今日这般厌恶过。
阿宁此举和话中冷冷的‘恨’字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在赵述心上捅了一刀。
赵述按住尚在流血的耳垂,空着的一手压住阿宁的双手,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冷冷道:“你就这般恨我?恶心我,连碰都碰你不得?”他眸底漆黑一片,似有暗流涌动。
赵述失了理智,以至于竟没发现屋内的并没对阿宁产生效用。若换做平日,他绝不会忽略这点。
“怎么?莫非想将这身子留着给你的好二哥?”
他语气讥讽十足,话底含着的那种露骨的意味儿让阿宁不由蹙紧了眉。
正是这个皱眉的动作彻底引燃了他心中的火。
心火一旦引燃,便如那燎原之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赵述忽而冷笑一声,眼底隐有光芒微动,平素向来温文尔雅的人此时眼底满是如野兽般的凶狠与掠夺,“他陆昭行算什么东西?!我说过,你只能属于我。”他执念有多深,此时爆发出来便有多骇人。
赵述不顾阿宁的哭喊反抗,故意在她颈脖处落下一道比一道还重的痕迹。
眼下阿宁身上仅有一件蔽体的小衣。
赵述眸色一暗,觉得这东西碍眼至极,拇指已落在了阿宁后背的系带上。
阿宁瞬间如坠冰窖,嘴唇不忍哆嗦,拼命挣扎起来。
“住手!赵述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住手——”
赵述冷沉着脸,不理会她的声音,正要动作,却忽觉后头传来一阵劲风。
赵述心道不妙,忙回身。
可惜晚了一步,含了陆昭行八成力道的一掌正正好好落在他的后背。
赵述喉间一甜。他咬了咬牙,不愿在陆昭行面前显露,硬是生生咽了下去。
陆昭行目光如刀落在赵述身上,当他匆匆扫过床榻上阿宁颈脖上的红痕时整个人都几乎僵在当场。
“畜生!你该死。”
陆昭行面色陡然阴沉,指骨咯吱作响,挥拳欲再度落在赵述身上。
阿宁终于趁着空隙掩好了衣服,忙起身拉住陆昭行的手,摇头。
陆昭行眼眶发红,眼底却黑得能滴出水来。
“让开,我要杀了这个畜生。”
“二哥!”阿宁忽然大声唤他,“我没事,你杀了他,后面又要怎么做?”
赵述再怎么不济也是个齐王,今日若是真丧命于此,不光陆昭行脱不了干系,就是嘉德长公主也脱不了干系。
从陆昭行进来那刻,赵述便知外头的局势已然被陆昭行所控制。至于他的人,不必想也知是落入了他的手。
赵述握拳,心底泛着极致的不甘。
陆昭行竟又坏他好事!
陆昭行气息不稳,隐忍闭了闭眼,握成拳头的手咯吱作响。正在此时,外头传来陈允的声音,说是已然将陆姝带到。
阿宁闻声,不由露出讥讽的笑。
她握拳道:“多亏了她陆姝,今日我差点就着了这个道了。二哥,我想亲自料理陆姝,你可愿意?”
“此事乃是她咎由自取,你想做什么便做。”
阿宁抿唇,冷然看了一旁捂着胸口的赵述,“齐王,今日这局你怎么玩的,我便原封不动的还你。”
陆昭行显然也知阿宁何意,眼风一抬,忽而勾唇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好。”
齐王面色陡然一变,厉声道:“你们敢!”
阿宁未答,陆昭行极不屑嗤笑出声,“不敢?这晏京城内,就没有我不敢之事。”
陆姝很快就被带到。
为了让二人成事,陆昭行还专门又给二人加了烈药,尤其是齐王。
做好一切,陆昭行便吩咐人他的人撤下。
阿宁在偏殿将衣服换好,领着陆昭行与她一道去了距离她机子院子最近的一间客房。
可惜了嘉德长公主费心为她寻的那些花花草草,今日之后,那院子她是再也不会踏足了。
二人甫一入屋,陆昭行便将阿宁收入怀中,低哑着声音道:“阿宁,对不住我来晚了。”他环住阿宁身上的手极轻,仿佛怕用力过重会弄伤她一般,温柔极了。
可即使是这样,阿宁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带了细微的颤抖。
他在害怕,因她而害怕。
阿宁原本已然缓过来的心情,因感知到他的情绪,瞬间变得涩然。
这一世,她所求不多,只想与他好好相守。可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为何还总有那么多波折
阿宁静静靠着他,感受着他的气息来让自己安下心来。“二哥不必自责,我无事了。”
陆昭行浑身却绷得更紧,心如在滴血。
怎么可能无事?他方才分明已然看到了赵述那个畜生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第100章 心疼()
阿宁嘴上说着无事;嘴唇却隐隐发白,一双纤手也因抑制不住的后怕泛起战栗。她闭着眼;靠着陆昭行的肩不断深深地吸气呼气。
陆昭行感到她内心的情绪,环着的手将她收得更紧。
他沉着声音柔和道:“阿宁别怕;我在。”此时此刻,千言万语也比不上切实的陪伴来得更叫人安心。
陆昭行握拳道:“你放心,今后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阿宁应声。
陆昭行感到她稍微平定下来后,沉声道:“白芍那边你不必担心,我叫人看着的,很快应当就能醒过来。”言落,他从袖里掏出一个碧绿小瓶;“这是玉肌膏。”回忆起方才匆匆瞥见阿宁身上的痕迹时;眉头陡然一沉,神色变得极冷,握着玉肌膏的手用力得有些泛白。
“白芷就在外面;我让”
陆昭行想让白芷进来替阿宁上药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见她忽然摇头打断他的话,她垂着眸;用一种仿佛小孩子撒娇的语气道:“我不要她。”
陆昭行眸光一暗。
也是,白芷虽是阿宁的贴身丫头,衷心耿耿,但这事事关阿宁名誉;干系重大今日白芷虽衷心;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只是若阿宁不让白芷替她上药;那她身上的淤痕怕是要很久才能消除。
正当陆昭行思考之际,阿宁忽然抬眸看他,语气十分可怜,“除了二哥,我不想要其他人看见我身上的那些痕迹我想要你帮我。”
陆昭行觉得有些为难。
“二哥是不是嫌弃我被齐王碰过,怕我身子不洁了——”
“阿宁!”陆昭行陡然一声重喝打算她,语气显然有些怒。
话落他才觉自己语气有些过重,这才皱着眉缓声道:“阿宁,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是怕瞧见她身上那些痕迹,会忍不住忍不住将赵述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陆昭行垂着眼,声音低哑,难掩心疼,“阿宁,你别胡思乱想,无论你如何,你始终都是我的阿宁。”他的手缓缓执起她的,通过相接的手,无声地传达着他的态度。
阿宁听着他这番话,鼻头微微泛酸。
阿宁虽相信他,但该说清楚的话还是需要说清,否则一道刺梗在两人之间,反倒是不美。
“二哥你放心,他只是亲了我阿宁的身子还是干净的。你对我这么好,阿宁当然要将最好的留给你。”话落,她对他展颜微微一笑。
只是此刻她的笑容落在陆昭行眼底比之平时多了几分苍白脆弱。
遇上她与他而言是个意外,而今他十分庆幸这个意外在他命中出现,他的生活因她的出现有了许久都未曾有过的温暖与亮光。
她早就已经将所有最好的她给了他。
陆昭行心中忽然泛起细密的疼,疼惜怜爱地道:“阿宁你别犯傻。无论你如何,你在我眼里都是最好。”他不会说哄人的甜蜜语,只能将心中最真诚的想法用语言传达给她。
他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就算今日齐王真碰了你”陆昭行闭眼咬牙,“我也不在乎。但是——”他声音骤然下沉,睁眼眸中满是厉色,冷得逼人,“他那只手碰你,我便斩掉他那只手。那只眼看了你,我便挖了他那只眼总归,二哥绝不会叫你白白受辱!”
“嗯。”阿宁淡淡应声。
这一声虽平静,却溢满了对他的信任。
良久,陆昭行放开她,叹声道:“你若不介意,那就我来替你上药罢。”
阿宁摇头,“有劳二哥了。”
她介意什么,他们两个早晚是要成夫妻,她自然不在意这个。
不过方才她对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今日赵述的举动着实将她惊了,至于他留下的那些淤痕更是叫她直泛恶心除了陆昭行,她不愿再让旁人看到她那些不堪的痕迹。
阿宁抬指,半解下方才为了遮掩脖子痕迹重新换下的对襟立领袄,立领袄挂在她的臂弯,立领袄里面仅剩一件小衣。
陆昭行目光触及她颈脖和胸前的痕迹与淤青,手里指骨咯咯作响,隐忍地沉沉呼气。
他垂眼在指腹上沾了药膏,十分轻柔,一点一滴地在那白玉般肌肤上深浅不一的红痕上涂抹。
不过只涂抹了几下,便是被刀剑所伤都不显于色的陆昭竟红了眼。
“疼吗?”他问。
阿宁摇头,“不疼。”
他爱怜的用指尖拂过她的肌肤,眸光如水,“怎么可能不疼呢。”
他心疼啊。
阿宁盯着他,似乎是知晓了他的想法,柔声道:“那二哥替阿宁吹吹罢,吹一下就不疼了。”
陆昭行果然就如她所言,在她颈脖上的那些痕迹上温柔的吹气。
他动作缓慢,十分温柔,仿佛对待着一件十分珍稀的宝贝,满是爱怜,不带一丝情,欲。
阿宁闭眼,感到自己几乎快要融化在他的柔情当中,不知不觉中,眼角竟溢出了些泪。
她并不想哭的,但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阿宁漾开了唇。
她想,这应当是喜悦的泪罢。
旁人都言他冷心冷情,手段残酷。但她知道,他从来都是一个极温柔的人,比这世间的任何男子都好。
上一世她没把握住机会,弄丢了他。
这次她说什么要紧紧地抓着他。
阿宁不想让陆昭行担心,忙用胳膊盖住眼。
只是陆昭行是什么人?他瞧见阿宁这动作的瞬间,就觉察到了她的异样。陆昭行在心里将赵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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