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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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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不但没能止住银壶,反而自己也受了牵连,酒液沾湿了大半衣袖。
绿衣婢子如同惊弓之鸟,颤颤巍巍地跪下,“郡主赎罪,奴婢奴婢知罪。”
这边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扫了过来。
嘉德长公主见状起身,近前,“怎么弄成了这般模样?”言落,语带责备地对那个婢子道:“今日是什么场合,你怎可如何笨手笨脚?”
平日里这些奴婢偶尔犯小错,她都不忍过多责罚。
可今日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她竟将酒液洒了人一身
绿衣婢子身子抖如筛糠,眼里含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知错,还望长公主殿下责罚。”
阿宁眼风掠过绿衣婢女,仿佛想从她脸上瞧出些什么,恰好那绿衣婢女微微抬眸对上了阿宁的视线。
只是二人视线对上的瞬间,婢女便快速垂下了头。
阿宁下意识抿唇,被睫毛掩住微垂的眸光一瞬如染霜雪,极冷。
这并非她第一次在宴会上被人泼湿衣服。
上次她被人泼湿衣服是在上一世太后的千秋,她被宫女带去了偏殿,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等她再次回过身来,就已与齐王有了夫妻之实。
阿宁拢在袖中的手下意识收紧,手难以抑制地有些微颤。
下个月的十九才是太后六十大寿。
不管还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为求保险,阿宁原本已打定主意在太后寿辰前几日生一场‘大病’,然后再十分不幸错过宫宴,避过那场对她而言难以磨灭的灾难。
未想,今日竟发生了这种事。
可这是嘉德长公主府啊
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将手伸到了长公主府来!
至于陆姝
方才那酒洒得那样突然,连她都不曾预料,否则也不会被满满当当的泼一身子了。可陆姝倒好,竟眼疾手快出手,甚至差点就要扶正那打翻的酒壶了
巧合么?
呵,哪里来的那么多巧合。
阿宁已然确定有人以嘉德长公主今日的生辰宴以舞台,准备了出大戏,且陆姝十之八九是知情的。
“母亲,不碍事的,我去换身衣服即可。”既然有人要唱大戏,那她就奉陪到底。
见阿宁如此说,嘉德长公主道:“你先下去,我平时待人宽厚,却不是你们惫懒的理由。你自去寻管事嬷嬷领罚。”
绿衣婢女含泪退下。
陆媛在阿宁身旁,不动声色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要不,我陪你一同去换身衣服?”
陆媛话音刚落,陆姝却道:“还是我去罢,我的衣服也湿了,正好同郡主一起。”
陆媛看了陆姝一眼,随后撇了撇嘴。
陆姝这人,还真是势利得叫人恶心,而今瞧着阿宁当了郡主,就眼巴巴贴上来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
陆姝故作没看到陆媛眼中的不屑,转而看向阿宁。
阿宁道:“换个衣服罢了,你同婉姐儿在这里先坐一会儿,我们去去就来。”言落,对陆姝不咸不淡道:“走罢。”
陆姝一会儿要真想在背后捣鬼,陆媛去了反倒不美,阿宁不愿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阿宁淡漠的语气落在陆姝眼底生生成了一种高高在上。
陆姝暗自咬牙,攥紧手,眸底微沉。
阿宁走了几步,就唤来白芷,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你去男宾那边给二哥传话,将这边的情势告知他,我总觉得陆姝不对劲。”准备好了后手,阿宁这才放心与陆姝一道而去。
陆姝的意思是要去最近的一间偏殿换衣,阿宁却道:“我的衣物都在自己的闺房,三姑娘若要图方便,那就在前面的那间偏殿里换罢。”
陆姝道:“我方才已让紫鹃去马车里拿我换洗的衣服了,若要走得太远,我怕她寻不见。”
陆姝眼底显有惶色。
阿宁将一切收入眼底,不动声色道:“那你们留在这边等,我回房换。”
陆姝叫住她,“这府上我也不熟,还是与你一道罢。”言落,她对身后的雪雁使了个眼神,“你去给紫鹃说,让她把衣服送到郡主的闺房来。”
阿宁这下算是明白陆姝的作用了。
敢情陆姝这是当了个线人,来替背后的人通风报信的。
阿宁心下微沉,思绪飞转。
瞧陆姝这架势,怕是不将她跟到底就誓不罢休了。既然如此,那她不如静观其变,先回自己的房间再说。
第098章 诉情()
很快;阿宁便到了自己的院外。忽有微风拂过,带来一阵微微热气的同时;也带来一阵树叶摩挲的沙沙声响。
阿宁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不由凝重了起来;刚跨进院门便停住了脚步。跟在阿宁背后的白芍见她忽然顿住脚步,下意识瞧了阿宁一眼,却见她微微蹙眉,一脸若有所思。
白芍环顾四周,这下,就连她也觉察到了一些不对。
嘉德长公主听说阿宁对侍弄花草很有些兴趣,前些日子便在她院外辟出块地;寻来了好些珍惜的花草供她赏玩;同时还另派了两个丫头专门侍弄花草,一个唤念云,另一个唤念荷。这些花草才从别处移来不久;这个时间,正是需要照看的时候。
今日辰光正好,便是白芍这个不懂行的也知这个时候正合适给那些花儿草儿的修枝剪叶;松土施肥。
可眼下院里怎么这般的安静?莫非是那两个丫头趁着长公主生辰去别处躲闲去了?
陆姝一进门院子,目光便下意识往院子正东掠去,见那颗树下有几朵淡红的残花,心神立时一凛;暗道很快她便可达成目标离去了。
可就是此时;她发现阿宁忽然停住了脚步。
陆姝心下微慌;面上不动声色道:“郡主怎么不走了?外头这日头照着怪不舒服的,咱们还是快些进去把衣裳换好,早些回席罢。”
阿宁其实一直在暗地里观察陆姝的举动,她方才也顺着陆姝的目光往那颗树的方向扫了一眼。
第一眼时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待她再看第二眼就觉察到了不对。
那树下落了几朵淡红花瓣瞧着无常,近来她这院中的盛开花着实也多,石榴花,凤尾兰都一一开了。然那树下落的几株夹竹桃,她这院中却是决计没有的。
原因无他,夹竹桃叶浑身都是毒,且毒性极强,人畜若误食,极可能致死。嘉德长公主又怎怎会送这样的毒花给她?
阿宁往不远处她的房间所在之处扫了一眼,平日里熟悉的房屋在此刻的情形之下,竟无端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威胁。
且平日除了下雨都是朝东开着的那扇窗户,眼下竟也是紧闭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反常。
虽然不知陆姝和背后的人做了什么手脚,竟能在这偌大的长公主府这般大胆行事。
但毫无疑问,眼下这院子里大有古怪。
此处虽是她闺房,可实在不宜久待了。
阿宁不愿冒这个风险再继续往前,打定主意后,她将腰间的荷包一扯,收进宽大的袖中,顺势往她身后的白芍手里一塞,啊呀一声,装模作样往腰间摸了摸,“遭了,我的荷包落了,方才进门前明明还在的,想来是落在了附近。”
陆姝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阿宁脸上,根本没觉察到她身后的这些小动作。
白芍正不解时,陡然接到了阿宁的眼风。
白芍平素也是机灵的,虽不知阿宁具体要做什么,大概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苦恼道:“方才奴婢也瞧见郡主身上的荷包了,就这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呢?”
阿宁一脸正色道:“不行,那荷包乃是上次进宫时太后所赐,很是重要。”她对陆姝道:“你且在此等我片刻,我出去瞧瞧。”
好不容易提心吊胆地将阿宁拐了过来,眼看就要成事,她却突然又要走,陆姝差点没忍住大骂,她心中烦躁不安,“宁安郡主,你身份尊贵,这种事你让丫头去寻便是,何苦非要亲自去?”
阿宁摇头,神色凝重,“太后所赐之物尊贵非常,我不敢怠慢。”
陆姝一噎,愣住。
顶着太后赏赐的名头,别说是个荷包,就算是根细针,阿宁若要亲自去找,她也没有阻拦的理由。
陆姝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无奈点头让阿宁去找荷包。
阿宁暗暗松了口气,正要往门口行去,忽觉口鼻一紧,浓浓的药味瞬间袭来。
她想要屏住呼吸却已来不及,那些气味浓郁的药粉瞬间便钻入了她的口鼻。而白芍口中的惊呼还来不及呼出,就被人一拳击中了后颈,人事不醒。她手里藏着的荷包也顺势滚出,好巧不巧,正好滚在陆姝的脚边。
陆姝这才恍然大悟。
那药的药性极强极猛,很快阿宁便觉眼生朦脓,眼前好似蒙了一片雾蒙蒙白纱,一切景致都被模糊了。
她甚至开始有些站立不稳。
齐王从季凌手里接过阿宁,神色冷沉对陆姝道:“你知不知晓,方才你差点坏了本王的事。”
陆姝垂眼,按照事先商定好的称呼对他道:“梁王殿下恕罪。”
齐王故意模仿梁王平日惯用的语气又道:“你先退下罢,若一会有人问起,你知道该如何说罢?”
陆姝道:“殿下放心,我同郡主一起换好衣服后,郡主言有事”陆姝目光落在脚步的荷包上,将其捡起,忽而换了个说法,“郡主丢了荷包便让我先行,余下的事我便不知晓了。”
齐王点头道:“你退下罢,莫让旁人知晓。”
这时旁边又响起了另一道声音,“殿下,一切部署完毕,醉酒的齐王也已带到。”
齐王故意得意道:“很好,这次太子遭得还不够狠,有了今日这一出戏,让他将齐王与陆昭行两边都得罪彻底,本王不信他还能坐得住这个储君之位。”
“上次朝会齐王同本王不是没替太子求情,反而劝圣上将太子收押大理寺么?周后阴毒,怀恨在心,所以故意以此事为局,意让齐王与平西侯长公主交恶,落得个奸/淫臣妻之名顺便将此事嫁祸到本王头上。多精彩的一出戏,不是么?”
“殿下英明。”
齐王估摸着以阿宁所中的药效,该听的也已经听了,便不再犯傻演戏。
阿宁若能信了他方才的话那便最好。
但以她的聪慧想来是极难的。
不过就算她不信也不要紧,管她日后如何看他,总归今日他势在必得。
这刻,齐王不由庆幸林婉仪还是有些用的。多亏了她先前当了几年的静和郡主,他才能在嘉德长公主府布下那么多暗桩。
阿宁神识虽已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有些断断续续,但她大概听下来,还是理清楚了现在的情形。
眼下这场景与她上一世在太后千秋宴上遭遇的差不多,只不过上一世在她意识模糊之际,陡然听到的却是太子妃及其左右的谈话。
所以事后阿宁便认定那事乃太子妃所为,硬要陆昭行替她讨个公道。
事后,太子妃自己也交代了所有的罪名。
若她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眼下听到方才那动静,必然会怀疑到梁王头上。
可现在的她并非那个单纯的她。
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那梁王与太子妃都不是蠢人,他们若真要害她或是以她为局,必然从头到尾都不会出现,如此,事后查起来才能有个干干净净不在现场的证据。
毫无疑问,阿宁已确信方才她听到的那番话是有人故意说给她听的。
只是这背后操局的人不是梁王,又能是谁呢?
阿宁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就要睡去,但她知道自己绝不能睡,要真要睡了,那可真就完了。
上次被赵泽掳走之后阿宁便多了个心眼,事后让陆昭行替她寻了许多防身之物,譬如千机镯,譬如一些常见的解毒丸子,这些东西别处或许难寻,但锦衣卫里头却从不缺这些物件儿。
阿宁方才来时怕遭意外便在舌下压了颗解毒丸,手上也戴着陆昭行送的千机镯,那千机镯本是锦衣卫里研制出的暗器改制所成,手镯里头藏了淬毒的银针,按下机关就能射出。只是能射出的距离有些限制。
但即使如此,在关键时刻保命是绝对够用。
阿宁咬碎口里药丸,静待药效起作用。期间,她双眸紧闭,故作昏迷来迷惑敌人。
很快,阿宁感到自己被人抱着放到了她的床上,那人动作轻柔,将她放下之后便离去,竟给了阿宁一种他似在对待什么珍稀之物的错觉。
此时方才的迷药药效退去,阿宁的神识已有些清明,但她不敢妄动,依然装睡。
齐王挥退手下,亲自引燃了屋里的催情香。
阿宁感到身侧一重,接着一人顺势躺在了她的身旁。与此同时,稍微清醒过来的她还闻到了自那人身上传来的熟悉,带着淡淡药香的味道。
她心中一凛,如遭雷击,震惊不已。
阿宁想过许多答案,唯独没想过策划此事的会是赵述本人!
震惊还未退去,阿宁便又觉察到了一个让她感到十分危险的事——
方才他竟去引燃了催情香。
她就是死,也忘不了那东西的味道,毕竟她上一世便毁在此物之上。
然,就算是催情香也分许多种类,可巧的是眼下屋里燃着的这种,竞和上一世她中的那香味一模一样。
似乎有什么线索如珠子般在阿宁的脑中慢慢串联了起来
齐王单手支着下巴,斜斜倚在阿宁旁边,目不转睛地落在她姣好如芙蓉般的面上。他忽而伸出手,将阿宁的左手打开。
二人十指相扣,缱绻旖旎。
若撇开此时的情景,二人郎才女貌,倒的确有几分相配。
他凝望了她许久,仿佛要将她深深刻在心间。
“阿宁,阿宁”齐王半眯着眼,在她颈间深嗅,感受着属于她的气息,“你终于是我的了,你只能是我的。”
说了一遍还不够,他又重复道:“前世也好,今生也罢,你都只能是我的。”言落,他握着她的手忽然收紧,语气带了些愤和不平,“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朕记了你两辈子,给了你两世的情,你必须还。朕的皇后只能由你来做。”
正当阿宁兀自思量方才服下的解毒丸子除了对迷药外对这类有没有功效之时,骤然听到了赵述这番话。
她脑中有一瞬的空白,心中的震惊更是无法形容。
赵述竟然真与她一样,拥有两世的记忆!
以往阿宁不是没有怀疑过,可她一直没有证据,加之后来齐王表现得也并无什么异常,她也就将此事放在心里了。
可没想到,他竟也活了两世。
赵述的呼吸可闻地变得急促,阿宁知道这是那药起了反应了。反观她自己,呼吸沉稳,心如止水,除了略微有些燥热,并无其他异常。
阿宁不由微微放心,看来是那解毒丸子起了一些效用。
阿宁脑中种种在这一瞬揪成一团,混混沌沌,混乱至极。
她实在不明白赵述这么做的理由。
阿宁咬了咬牙,右手下意识微微收拢。
可不管赵述出于什么理由做下此事,他既然起了歹念,就不要怕人报应。
赵述本来有些情动的眸子目光落在阿宁微僵的右手上,眼眸陡然一沉,瞬间冷冽。
阿宁正欲扣动右手手腕的千机镯送赵述一针之时,忽觉手腕一紧,只听咔哒一声,千机镯就被人卸下如废铁一般扔了下床。
下一瞬,阿宁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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