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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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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中,难以抑制地回想着方才阿宁的话。
这世间事没有如果。
齐王缓缓闭眸,唇边扯开一道冷然的笑。
方才她的态度已然很明显了不是么?就算没有永昌帝赐婚,想来她的心也是属于陆昭行的。
他不明白。
明明这世他早早出现在她跟前,每次当她身处危难之时,他都伴在她的身旁。
可为何最后她却选择了陆昭行?
齐王握拳,指骨发白。
良久,他倏地睁开了眼,漆黑的眼里幽深一片,仿佛凝结了浓稠都化不开的墨色。
是了,这时间事没有如果。
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反正也无人在意,重要的只有结果。
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那便是好的。
思及此,他压抑已久的心情终于松泛起来,唇角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
第093章 发疯()
夕阳西沉;暮色苍茫。
天际聚满幽幽暗蓝,仅有远处云隙里洒出几分余霞;空中仍残留着尚未退去的阵阵热意。碧瓦白墙的气派宅邸融于半明半暗的天幕,显出些深沉压抑。
陆昭行到平西侯府时;正门已然支上了灯笼。
自阿宁去了长公主府后,他去镇国侯府的时间便少了许多,加之近几日公务繁忙,大多时间他都是呆在自己的府上。
陆昭行翻身下马,将缰绳往马上一挂,正要入内,忽然闻到一阵浓郁至极的酒气;同时;一道身影来势汹汹朝他袭来。
陆昭行下意识蹙眉,错身一让,故意留给来人一个空隙。
就在来人以为将要得手之时;他陡然探身而上,右手探上腰上的绣春刀,直逼来人命门。
谢昭只觉一阵寒光闪过;紧接着泛着冰冷的刀刃已然抵上了他的颈脖。
再进一分,他的小命便要不保。
陆昭行见来人僵直了身子,显然放弃抵抗,这才满意。可当他借着门口的灯光看清来人的脸时;不由一愣。
吴管家见状连忙上前;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谢昭道:“谢二公子,你这突然不声不响地冲出来是要作甚?你方才差点就被当成那起子居心不良之辈了,多亏了侯爷及时停手。”否则现在只怕是闹得很不好看了。
其实太阳还未落山的时候谢昭便已到了平西侯府。
恰好吴管家正从外头办事归来,见了谢昭以为他有事要寻陆昭行,便对他说陆昭行有事在身,要晚些才能回府,请他入府等候。
那时吴管家便已瞧出谢昭饮了不少的酒。
谢昭醉眼朦胧着对他摇了摇头,言他只是路过,无需理会。
吴管家心中虽觉得奇怪,但见谢昭话落之后,果然如他自己所言踉踉跄跄地走了。
见此情形,吴管家才认为谢昭的确是喝醉了酒,胡乱走到平西侯府的。
吴管家估摸着陆昭行回府的时间,正要出门迎接,未想就撞见了方才陆昭行对谢昭拔刀的一幕。
谢昭发间微濡,袍角的颜色微深,显然是沾了些雾。
见此,吴管家眸光一沉,这才惊觉这位谢二公子竟在平西侯府的外头一直候到现在。
陆昭行拢了拢眉,右手往回一收,架在谢昭脖子上的绣春刀这才入鞘,发出‘铮’地一声响。
“你突然冲出来作甚?”
谢昭未答,当着陆昭行的面不紧不慢的抬起左手里拎着的那个酒壶,仰头一灌。
陆昭行眼风冷然掠过,转头就走。
“要发酒疯回魏国公府发去,本侯的府邸不欢迎酒疯子。”
陆昭行才走了几步,就因身后突然传出的声响顿住脚步。
他回首,目光从地上的碎片和洒出的酒液往上,最后落在谢昭脸上。
不待陆昭行发话,就见谢昭微红着一双眼,厉声质问,“你早就知道了。”说话的同时,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脸上的表情几分讥讽,几分落寞。
陆昭行沉吟片刻,问道:“知道什么?”
谢昭这话实在没头没脑,他着实不知是何意。
闻言,谢昭面上的笑容更甚,摇头道:“事到如今,你也无需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对了,这么久了,我竟忘了一件大事,我还没恭喜陆大人喜得良缘呢。”
他面上带笑,语气带讥,怎么瞧都不像是来真心道贺的模样。
陆昭行抿了抿唇,这下终于知晓谢昭发酒疯的缘由了。
也是,从始至终,谢昭的身上都清清楚楚地写着‘我是来找茬的’几个大字。
沉吟片刻后,陆昭行抬眸,神色冷肃,目光定定落在谢昭身上。
谢昭虽面带醉色,一双桃花眼里却盛满了清明,怎么也不像是浑浑噩噩,神识不轻的醉汉。
四目相接,相对无言,周遭的气氛一下降到极致。
吴管家见状不好,生怕谢昭激怒了陆昭行逼得他动手,到时候闹得不可收拾,忙劝道:“侯爷,谢二公子一身酒气,显然神识不清了,你——”
吴管家想劝的话才出口,便被陆昭行挥手制止。
陆昭行对他摇了摇头,“无事,吴管家你先进去,本侯有些话同谢昭谈谈。”
“可”吴管家实在担心,欲言又止。
陆昭行忽而挑眉,沉声道:“你放心罢,他清醒的很。”
最后,吴管家只好按吩咐退下。
陆昭行对着谢昭,扯唇一笑,“你方才所言没错,我的确是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
此话刚落,谢昭便忍不住红着眼挥拳上前,气势难挡,只袭陆昭行的面门。
这次陆昭行没躲,谢昭蓄满了力的拳头就这样稳稳砸在他的左颊。
平西侯府大门的守卫见状,个个露出骇然至极的神色,紧接着他们好似约定好了,个个垂首敛目,生怕将陆昭行挨打的样子收入眼底,恨不得能化作石像。
陆昭行偏了偏头,神色冷静,仿佛方才狼狈挨了一拳的人不是他。
“卑鄙!”谢昭咬牙道。
陆昭行不以为意的眯了眯眼,拇指擦过因谢昭那拳有些破皮的唇角,“你听我把话说完再骂也不迟。”
谢昭只觉心底堵着一团火随着身体里的酒意发酵,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他下意识反驳,语气极差,“住口!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
他要说什么?
说他陆昭行为了达成私欲,如何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么?
不管旁人如何评价陆昭行,于谢昭而言,陆昭行的本事一直是能让他发自内心尊重并且钦佩的存在。
可眼下,一想到先前她与阿宁之事未成,极有可能是陆昭行因私心而致
他便没由来发怒,心中更是有种被人欺骗之后的憋屈。
陆昭行见状,眸光微微动了动。
既然谢昭不愿听他多言,那挨过方才他那一拳,他们也算是互不亏欠。
陆昭行转身就走,却在即将迈上台阶的时候被身后的谢昭陡然叫住。
谢昭目光灼灼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陆昭行语气沉稳,不慌不忙,“我陆昭行为人的确不算光明磊落,不过不管你信与不信,在阿宁这事上,我没使一丝手段。”
天色愈暗,梁角的灯射下的光落在陆昭行身上,在他面上交织出深浅不一的阴影。
“先前你求娶她时,若她应了你,我不会拒绝。”
谢昭目露诧异,动了动唇,下意识想要反驳,对着陆昭行幽沉如水的眸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确是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不过也是在你向老夫人求娶之后的事。从始至终,我们都是公平竞争。”
退一万步,就算他一开始就知晓了她的身份,又能如何?谢昭向阿宁表明心意失败,只能说明二人缘分未到罢。
“输了就是输了。谢昭,在此事上我并不亏欠你什么。”言落,陆昭行忽然眯眼,语气陡然一抬,神色瞬间冷沉,“所以,以后离她远些,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谢昭先是一愣,独自消化着陆昭行口中的那些话,心中难掩苦涩。
然而很快,他眼波一转,面上带笑,再度成了平素里那个风流潇洒,落拓不羁的模样。
“活了这么些年,难得遇上个极合眼缘的姑娘,未想最后竟被自己的亲表兄给撬了墙角。”
谢昭握拳,上前对着陆昭行伸出了手。
陆昭行见状同样伸出手与他一碰,气势昂然,挑了挑眉,难得揶揄,“你技不如人,是该甘拜下风。”
谢昭哼声,“话别说这么满,既然你请旨让陛下赐婚,那就好好待她。”
“记得要好好待她。”谢昭收了玩笑的语气,陡然严肃重复道。
陆昭行道:“此乃我家事,用不着你操心。”
谢昭不以为然,“如何能不操心?你若待她不好,那我就只好排着队来撬你墙角了。”
本来是玩笑的话,说到一半,谢昭神色忽然凝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陆昭行见状问道:“有事就说。”吞吞吐吐可不是谢昭的作风。
虽说背后议论旁人不妥,但事关阿宁,谢昭还是忍不住提醒,他面上故作玩笑道:“今日,我瞧见她与齐王去了聚德楼,你看你们俩才订了婚,就已经有人按捺不住想撬墙角了。”
陆昭行神色陡然一沉,眯眼道:“他敢。”
末了,以同样的眼神警告谢昭,“你小子也是,想都不要想。”
只要他在,他与她必然是白头到老,琴瑟和鸣。
谢昭的为人行事陆昭行素来清楚,今日他们已然把话说开,日后来往起来,心中自然没了芥蒂。
可齐王
陆昭行不忍皱眉,目露思索之色。
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若齐王对阿宁还不死心,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夜色沉沉,天幕幽暗,东边的天际氤氲了一阵淡淡的光,层层云雾之间,似有银盘若隐若现。丝丝凉风吹过沾了露珠的枝叶,发出簌簌声响。
一切静谧而美好。
就在这极致的宁静中,阿宁房间的窗户忽然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紧接着一道人影接着夜色的掩映入内。
那道暗影借着零星亮光来到了阿宁的床榻前。
紫檀雕花月洞架子床上,挂着雨过天青色宝相花纹的床帐,此时床帐紧合,将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儿掩在一层薄帐之后。
第094章 传信()
然;床帘撩开的瞬间,一直冰凉尖锐的簪尖便朝来人面门袭来。
黑衣人目露诧异;但很快他伸手一动,就将阿宁制服;阿宁手腕脱力,手一抖手中的银簪便落入锦背之中,无声无息。
阿宁眸光一寒,正要唤人,忽然闻到熟悉地味道,目光不由一震。
与此同时,阿宁的口鼻被他宽大的手掌拢住。
“别慌;是我。”陆昭行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陆昭行退开两步;阿宁这才借着晦暗的光瞧清楚他隐约的轮廓。
阿宁着实无奈。
陆昭行是什么性子,她清楚得很。
他表面上瞧着似乎很是猖狂,目空一切;实则私下是个极克制的人。
否则上一世,他也不会生生将对她的心意埋了那么久。
半夜爬窗这事,谢昭干的出来;但绝非陆昭行的作风。
“二哥,你怎么”阿宁本想问他半夜造访所为何事,话到一半改了主意,故作不知揶揄道:“你这采花贼;好大的胆子;竟采到了本郡主的头上;你就不怕本郡主治你死罪?”
她双手微微向后撑在床上,微微偏头,目光灼灼,故意挑着下巴瞧他。
恰逢明月高悬,阿宁的床边就是窗户,银色清辉透过菱形窗格洒入,尽数落在她的身上。中衣本就单薄,许是她睡得时候不老实,襟口微敞,从陆昭行这个角度恰好可将她的旖旎风光览尽,偏生她还不自觉,一双眸子含怒带嗔,似盛满了融融春水。
眼前人是心上人,呼吸所及处充满了她香甜的气息,几乎让人溺毙。
陆昭行后颈微热,心间微燥,不动声色撇开视线,再次重复道:“是我。”
阿宁见状,不由摇头轻笑。
她今夜不知为何迟迟睡不着,无聊得很,便一直悉心听着外头的风声与虫鸣。昏昏沉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头传来了一声‘啪嗒’声响,虽十分细微,但听在一直注意周遭动静的阿宁耳中便觉十分突兀。
她心中觉得不妙,当即将一直藏在枕下的发簪带到了手里。
本以为是她大题小做了,未想还真有个‘贼子’入了她的房。
陆昭行今夜之所以这么胡来,实在是因听了阿宁下午与齐王一道出行的缘故。
原本他还觉此事并无大碍,可随着夜色越深,他心底的焦虑便越多,最后实在是歇不住,索性着了夜行衣出门。
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在嘉德长公主府了。
陆昭行最近公务繁忙,白日里根本抽不出身,算起来他也已有好几日没见阿宁。
既然今夜他已至此,便想正好趁机瞧瞧她。
他原以为这个时辰阿宁理当睡下,他只进去瞧她一眼,一解相思后便离去。
未想,她还醒着,竟还如此敏锐发现了他的存在。
陆昭行一面有些懊恼,另一面却因阿宁的警觉而感到庆幸。
见陆昭行不答,阿宁目带挑衅,故作傲然道:“你是谁?本郡主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贼。”阿宁眼珠一转,作势要喊人。
陆昭行忽而躬身掩住她的唇,喉间溢出低抑的话来,“你还装什么傻?”
他有些不自在蹙眉,“捉弄我就这般有趣?”
阿宁被他捂着唇,煞有介事的点头,含糊不清道:“有趣得很。”
陆昭行本欲拿开的手忽因手下的肌肤太过滑腻,不忍流连,不觉间停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形姣好,小巧却饱满,宛如盛开的花瓣。
陆昭行眼眸微眯,指腹不由自她唇上掠过。
她似乎越来越不怕他,在他跟前越来越放肆了。
陆昭行心里清楚,阿宁心里笃定了他不会对她做什么,所以每每他在她跟前,她总能肆无忌惮的挑衅他。
这样下去可不行。
日后这丫头岂不是要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不知怎的,陆昭行忽然起了今日谢昭的态度以及那阴魂不散的齐王,眉头立时一沉,顺着她的床沿坐下,忽而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双方的呼吸和心跳都在这暧暧夜色里清晰可闻。
此等距离,让他愈发清晰嗅到她的味道,他几乎忍不住将他娇软的身子收入怀里。
陆昭行握了握拳,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今夜这般失礼的举动,他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告诫自己静心,试图转移话题,“你可有什么话同我说?”
阿宁一愣。
她想对他的话是极多的,可眼下他忽然这么一问,她倒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陆昭行大半夜的跑过来见她,总归不是为了听她给他说情话的罢?
阿宁摇头。
陆昭行闻言脸色沉了些,“你再好好想想。兴许是怕她想不出来,他补充道:“以前我嘱咐了你的事,你最近可有没做到的。
阿宁借着莹莹余光瞧着他的侧脸,望进他眼中泛着浓重得几乎快要溢出来的酸味儿时,不由恍然。
阿宁终于知晓他今夜来此想来是因他知晓她今日见了齐王的缘故罢。
阿宁没想到她英明神武的二哥还有这样别扭的一面,心里觉得好笑,面上仍故意不承认,苦着脸道:“真的不知道啊。要不二哥你说说,我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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