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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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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想不想与她修成正果了?
阿宁还要再言,却见陆昭行神色阴沉,眉拢得极紧,落在扶手的拳头攥得发白,她忽而收了声。
她慕他多年,早将他的习惯刻在了心上。
此时,陆昭行显然情绪不对,她心念一转,回想起方才的情景,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二哥。”她上前一步,用拇指按住他的眉心,“老皱眉作甚?丑死了。”
陆昭行情绪低沉,无心与她玩笑。
“你本来就比我老,要日日皱眉,只怕会老得越快,到时候,我就只好去寻那些年轻英俊的儿郎们了。”
陆昭行眸光陡然一眯,冷声道:“你敢!”
阿宁却粲然一笑,挑眉道:“哎你这么凶,我当然不敢了。也是了,你平西侯陆昭行杀人不眨眼,凶名在外,谁还惹得起你?敢给你戴绿帽。”
她这一笑,如沐春风,带着淡淡温意,无声无息荡入他心间,抚平他心底那些褶皱。
“你就不怕?”默了半晌,陆昭行忽然凝眸问她。
阿宁不问反答,“怕什么?怕你杀人,怕你干的那些坏事?还是怕什么?”
“二哥,难道你会因我了个把杀人,就对我不管不顾,或是疏远于我么?”
阿宁不是真正不谙世事,天真无忧的闺阁少女。
她曾立于皇城,俯瞰众生。
什么脏的污的没见过?
这世间,哪有非黑即白之人。
陆昭行摇头,“自然不会。”
阿宁眉眼一弯,笑道:“那我也不会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放在心上。二哥,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什么平西侯,不是什么锦衣卫指挥使,仅仅是因为你是你。”
仅仅是因为你是你
陆昭行心头猛热,似有一股热流自心间流过,汇入四肢百骸,让他欣喜得不忍微微发颤。
他将她再度拥入怀里,轻声呢喃,一遍又一遍,“阿宁,阿宁。”
他陆昭行何德何能,能遇上这样好,这样善解人意的姑娘?
阿宁埋首于他的怀里,“嗯,我在。”
他声音微涩,“今日二哥来迟了。”
“不迟的,你来了便好。”
陆昭行眸光一沉,对她也是对自己,沉沉道:“你放心,我必不会让齐王得逞。”
第087章 坦明()
阿宁刚将微乱的发髻收拾整齐;就听殿外传来了嘉德长公主的声音,“阿宁。”
阿宁眸光一暗;忙后退几步,与陆昭行拉开恰到好处的距离;沉声道:“母亲,我在的。”
听到阿宁应声,嘉德长公主这才吩咐奴仆打开门。
入屋之后,嘉德长公主眼风自阿宁身上掠过,见她衣着整齐,神色无异,这才不由得松了口气。可当她目光掠过阿宁略微有些起皱的裙摆时;眸光下意识沉了几分。
嘉德长公主面如平镜;话里瞧不出丝毫端倪,状似无常道:“我突然觉得你这身衣服还是素淡了些,第一次面圣非同小可;阿宁你还是换上那一件海棠色的罢。”
表面上来看,嘉德长公主神色无常,阿宁却分明从她隐晦的眼底窥出了她的几分情绪。
她心下暗叹;不由扫了陆昭行一眼,颇有些无奈。这下好了,嘉德长公主必会以为陆昭行是个轻浮之辈
只是眼下嘉德长公主都已发了话,阿宁若要再继续待下去;或是替陆昭行说话;怕是会更引起嘉德长公主的不愉。
阿宁点了点头;“那阿宁便现告辞。”
阿宁一走,陆昭行便向嘉德长公主走近几步,嘉德长公主以为他要离去,忙挥手道:“平西侯请留步,本宫也有些话同你说。”
嘉德长公主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昭行道:“正好,其实我也有事向长公主殿下言明。”
嘉德长公主不由微讶,沉眸道:“既然如此,那平西侯先请罢。”
陆昭行直觉嘉德长公主对他说的事与阿宁有关,摇头,“还是长公主殿下先请。”
嘉德长公主也不是个扭捏的人,直接开门见山,“那好罢,那本宫便说了。我留住你的用意,想必你应也猜到了几分。”
陆昭行不置可否,静静听着。
“陆大人。”嘉德长公主对着陆昭行微微蹙眉,“而今阿宁乃是陛下亲封的宁安郡主,是本宫唯一的女儿。”言外之意,阿宁再也不是以往他镇国侯府,无依无靠,没有什么背景的表小姐了。
“望你日后放尊重些。”
嘉德长公主的语气忽有些沉,落在陆昭行身上的目光更是格外严肃。
朝中能这般毫不委婉不客气同陆昭行说话的,除了永昌帝之外,少之又少。便是太子梁王等人,贵为亲王,见了他照样客客气气,规规矩矩,从不在他跟前摆架子。
可眼下,嘉德长公主对他说话时,语气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嘉德长公主本以为依照陆昭行平素在外的性子,她以这样的态度对他,一会儿的场面十之八九会闹得很难看。
但为了阿宁,便是与陆昭行翻脸,她也是不惧。
嘉德长公主本已做好了陆昭行会翻脸的准备。当然,他若真敢翻脸,嘉德长公主便下定决心,就算阿宁恨她,她也决计不会将她交到陆昭行的手上。
谁知陆昭行却沉声答道:“长公主殿下说的极是。”
在嘉德长公主微诧的眸光中,陆昭行语气恳切,“你放心,阿宁于我不同,我必会妥善待她。”
嘉德长公主摇头,“光说自然容易,你若真的喜她敬她”就不该在方才与她过分亲密。思忖几瞬,嘉德长公主还是将未能出口的后半句话吞了回去,接着又道:“就该时时与她保持合适的距离。”
陆昭行毫不犹豫应声,“长公主殿下放心,陆某必当谨记你今日之言。”
嘉德长公主眼风落在眼前这个沉默寡言,面色冷峻的青年身上,眸中不由沉了几分。
陆昭行的性子和行事她以往便有所耳闻,在阿宁那日对她坦明了心声之后,更是连夜派人去查了与他有关之事,尤其在感情这方面。
这陆昭行虽说性子太沉,为人太过冷厉了些,但好在在感情方面还算干净。他府中既无姬妾,外头也没有相好,便是走得近些的女子都无。
眼下这个在朝堂翻云覆雨,便是太子梁王等人都忙着腰讨好的人,面对她的训斥,竟是无分毫反驳之意,反而一个劲儿的应是。
这实在是太令人别扭。
陆昭行又道:“我与阿宁之事一日未定,我便一日与她保持距离,绝不让她的名声受损分毫。”
嘉德长公主正满意的点头,可猛然回想,才惊觉他话中的不对。
什么叫他与阿宁之事?
“你与阿宁之事,平西侯这话是何意?”
陆昭行忽然退后,对嘉德长公主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实不相瞒,我已在陛下面前求他下旨赐婚。”
“什么?”嘉德长公主吃惊瞪大眸,难以置信道:“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前几日,阿宁身份验明后,陛下宣旨让我去回话之时。”
陆昭行忽而出声又道:“我会好好待她。”
没有言之凿凿的保证,没有刻意为之的对天盟誓,他只是用最平实无奇的话语,将他内心深处的话吐了出来。
陆昭行眼眸漆黑,眸底是极致的坚定。
见嘉德长公主忽不做声了,他再度启唇,沉声重复道:“我会尽我所能待她好。”
嘉德长公主活了这么多年,真情和假意还是分得清楚的,见陆昭行露出这般神色,眉下意识拢了起来。
再者,光凭陆昭行敢在阿宁身份验明之后,冒着激怒帝王的风险出言向永昌帝求赐婚的旨意这点便足以说明阿宁在他心底,的确是占了不轻的分量的。
只是这分量究竟有多重,嘉德长公主还不得而知。
默了半晌,嘉德长公主抬眸,定定问他,“平西侯所言之好,能好到什么程度?”
陆昭行眉头下意识拢紧,面色平淡无波,然拢在袖中的手心已泛出了黏腻的细汗。
说不担忧,自是不可能的,毕竟嘉德长公主的意见在阿宁与他的事中也是起了决定性作用的。
陆昭行从来没有应付这类事的经验,硬着头皮想了半晌,终于将心中所想缓缓道来:“只要我在绝不让人轻她辱她,害她伤她。”
“她心眼小,爱钻牛角尖。从我向陛下求旨的那刻起,我便决定一心待她,此生除她之外再也不置旁的姬妾,我陆昭行所言,字字出于内心,如若来日有违此誓,愿我死无全尸,死后沦入无间地狱,永无超生之日。”
时下人敬畏神明,鲜少有人敢发这般阴毒之誓。
嘉德长公主落在陆昭行身上的眸子深处多了些沉色。
陆昭行语音忽而一抬,“长公主殿下,我会待阿宁好,这点你放心。不过我认为有些事光是说出来,并无任何意义,你若愿意给我时间,我自会向你好好证明。”
说实话,嘉德长公主确实因陆昭行的话有些动容。且阿宁先前也已向她言明,她对陆昭行已心有所属
但此人实在难以驾驭,她怕阿宁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嘉德长公主此时的内心着实很是复杂。
“你的心意我已知晓,此事暂且如此罢。”思索良久,嘉德长公主也没思索出结果,只能如此答。
具体要怎么做,她还需好好想想。
嘉德长公主有心转移话题,便问道:“对了,方才陆大人不是说也有话对本宫说么?”
陆昭行点头,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呈给嘉德长公主。
第088章 囚笼()
这方帕子其实并无甚奇特;上头绣了如意云纹并宝相花。
自古以来如意云纹与宝相花便是吉利喜气的纹样,配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眼前这帕子上的四喜如意却是十分罕见;其样式复杂,针法奇特;乃是宫中特有。
嘉德长公主一眼便认出,手中这帕子上的刺绣乃是出自王嬷嬷之手。
前些年嘉德长公主身子不好,王嬷嬷替她做的荷包绣囊大都是如意云纹,绣法与眼前这帕子上的纹样如出一辙。
这方帕子极新,用料也是锦绣坊前几日才上的新料,显然不可能是旧物。
王嬷嬷不是已经遇害了么,可眼下这帕子上头的纹样是怎么回事?
嘉德长公主心跳微快;脑中浮现出一个猜想;双眼骤然放光,“王嬷嬷王嬷嬷她,是否还活着?!”
陆昭行在嘉德长公主灼灼目光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嘉德长公主眼眶不由自主微微湿润,喜极哽咽道:“太好了,太好了。”
一时间;嘉德长公主脑中涌上无数疑问,她将思绪理清,默了片刻而后道:“陆大人,请问王嬷嬷而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康?”
“长公主殿下放心;王嬷嬷身子康健;你无需担忧。只是她的具体所在;暂时不便相告,还请长公主殿下恕罪。”
嘉德长公主眉头微蹙,想了想,启唇道:“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王嬷嬷既然能用最时新的料子绣帕子,且帕子上的针脚平稳细密,这说明她现在的确没有危险,也没有受人逼迫。
否则她是不可能绣得出东西来的。
可王嬷嬷若身子康健,为何不派人来寻她?她绣的帕子,又怎会出现在陆昭行之手?
嘉德长公主满面疑色。
陆昭行简短将事情道来:“上次王嬷嬷在京郊被人伏击,陆某恰好经过便顺手救下了她。”
嘉德长公主闻得此言突地站起身来,忙道:“多谢陆大人出手相助!”
嘉德长公主这是真心实意的感谢。
毕竟王嬷嬷不过一介奴婢,当时陆昭行若没有管那个闲事的心,兴许现在王嬷嬷就真的与她天人两隔了。
陆昭行摆手,“不过顺手为之罢,长公主殿下客气了。”
言末,他的目光忽沉,神色也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嘉德长公主直觉他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内情,下意识吩咐屋里候着的婢子走得远些,这才道:“陆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无需顾虑。”
“事后我查过,当时追杀王嬷嬷的人手是齐王手底下的人。”
嘉德长公主当即摇头驳道:“不可能。”
陆昭行眸光微沉,眯了眯眼,抿成一线的唇扯出些许嘲讽的弧度,“不可能?长公主殿下莫非觉得陆某所言有假?或者认为我是存了私心,有心败坏齐王名声所以才如此的?”
“本宫不是那个意思。”嘉德长公主略蹙起了眉。
齐王与王嬷嬷无冤无仇,他又怎会费尽心力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杀一个无足轻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嬷嬷?
可而今证据却已摆在眼前
王嬷嬷既然愿意让陆昭行将这个手帕带给她,便说明王嬷嬷是信任他的。
陆昭行深知自己而今处境微妙,怕说的太多反而让嘉德长公主觉得他是意有所图,故意借王嬷嬷之事来抹黑齐王,所以便故意将话说了一半。
而今他已在嘉德长公主的跟前抖落了齐王的第一层面具,至于齐王与静和勾结之事,比起他主动告知,还是让嘉德长公主对齐王生疑之后再去‘查’清楚更好。
陆昭行道:“总之,齐王并非他表面这般简单,还望长公主多加小心。”言落,陆昭行拱了拱手,“时候不早,臣还有事在身,便先行告退。”
嘉德长公主目光晦暗,变了几瞬,在陆昭行即将踏出门槛之时陡然定住。
“陆大人且慢。”
陆昭行抬出一个恰好疑惑的眼神。
嘉德长公主定定道:“关于齐王陆大人所知多少?还请悉数告知。”她眸光幽深,带了几分决绝。
这是打定主意要探齐王的底了。
陆昭行沉吟片刻,再次确认道:“长公主殿下真想知晓?”
嘉德长公主点头。
陆昭行想了想,决定暂改主意。
既然嘉德长公主执意要问个结果,他索性先将齐王背地里的小动作全盘托出。
至于嘉德长公主信是不信,便由她自己拿捏了。
嘉德长公主听罢,只觉遍体身寒,一股森森冷气不住从脚底攀升而上,最后将她整个人冻在了当场。
“你说当初静和入京,乃是齐王一手操控所为?”
静和入京,不是周后为之么?
“确实如此,有关此事的卷宗都存在锦衣卫里头,长公主殿下若想知晓,臣可派人将之传与你过目。”
嘉德长公主后退几步,手撑在桌案上,喘息微重,还是难以置信,“可他这样做的缘由是为何?”齐王将一个商户之女扮作她的阿梨,拿了当年的信物,甚至为了让她信服,不惜在林婉仪的身上刺下一个虚假的胎记
“他费劲千辛万苦,做下这许多又有何意义?”她的眉蹙得越深。
陆昭行不答反问,扯唇道:“如长公主殿下你所言,若此事真的毫无意义,那他自然不会做。”
这话意有所思,嘉德长公主生于皇家,从小便活在权利中心,她虽不慕权,但不代表她对朝局一无所知。
相反,她对朝局通透的很,心念不由飞转。
嘉德长公主眸光骤然一亮,露出恍然的表情。
“也是啊,若林婉仪真成了他的妻,因存有这个把柄,必然一辈子受制于他。而今我公公宋怀膝下无子,迟迟未从旁室过继子嗣算起来,与他关系最近的也只有这个孙女了。且他与齐王有师生之谊,若齐王有心一争此位,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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